所以,叶凡很是自然的加了把火。表面上好像很是体谅郑轻旺,以后再来搬木凳子,实际上有挑拔离间的嫌疑。当然想让加深郑轻旺跟马占魁之间的矛盾了。
这个吴副厂长也许就是个导火索,因为从其面上样子看,明显是属于马占魁那一伙的。
“不用说了叶老弟,这凳子我郑轻旺送定了。”郑轻旺还真中计了,觉得很丢面子。
他冲叶凡笑了笑,转身朝着吴副厂长时立即收敛了笑意,说道:“立即给我再叫一部小四轮来专门送叶主任家去,不然,你四个立即给我滚出这景阳林场,反天了,哼”
郑轻旺火气好像特别的大,其实难怪他火气大。因为最近市林业局有意调整景阳林场的领导班子。而马占魁当然也眼红郑轻旺那个位置了。
所以,就先下手为强,首先从景阳林场的党委班子里下手,趁着郑轻旺去学习时间自己代场长的机会,挤走了郑轻旺的两个心腹下属,安插进了自己的人。
这段时间,郑轻旺学习完回来后感觉在党委会上好像自己的话有点不灵光了。
以前自己在林场党委班子里讲话那是一言九鼎,现在时不时会冒出不和协的声音。
发展到后面时,就连马占魁有时也会隐晦的站出来跟自己唱对台戏了。知道马占魁有些坐不住了,所以,时下斗争形势快进入白热化了。
而且,三个副场长也被马占魁拉走了一个。不然,郑轻旺真的要被他们架空了。
郑轻旺当然不甘心失败的,失败后估计就得滚回墨香市林业局当一名不管事的副局长养老了。
这景阳林场可是一个金饭碗,失去了它以后想跟市里领导打交道都有些困难了。这些方面叶凡当然不知晓了,只是隐隐感觉到一些异味来了。
一听郑轻旺发了那么大的火,而且口气强硬,吴副厂长和另外三个工人顿时有些傻眼了。
再加上今晚上马副场长和陈二顺都不在,吴副厂长当然没那天胆跟这林场的一号人物叫板了。
要说真惹得郑场下决心要收拾自己等人的话那个估计有九成可能,到时就是马占魁也保不了自己的。
所以,还是先顾着眼前了。以后即便是马占魁回来要发火,自己等人也可以把郑轻旺拉出来当挡箭牌了。
所以,吴副厂长不敢再吭声,使了个眼神,叫上同伙把二个凳子和一个树兜小茶几给搬上了一个小四轮。
而叶凡当然不会再推辞,他的目地当然是为了借此激发郑轻旺跟马占魁的矛盾了。
有些不好意思样子,笑道:“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呵呵……”开车一冒烟走人了,只留下又冷冷哼了一声的郑轻旺,和四个有些惶惶然的吴副厂长等人。
“奇怪了,吴副厂长怎么会那般的笨,为了几个树兜跟郑轻旺叫板,而且是当作林场一些下属的面。
难道马占魁一伙已经发展到能跟郑轻旺抗衡的地步了。即便是那样子,也不可能为了几个树兜翻脸吧。”叶凡坐在搬回来的树兜上,品着乌龙茶,百思不得其解,总感觉怪怪的。
又站了起来,伸手把那三个树兜前前后后,翻过来倒过去的查敲了一遍下来,的确是三个普普通通的树兜。
只是造型较奇特,而且经过林场工人的特殊回磨加工后,沾上了一些艺术气质罢了。
“难道这树兜有猫腻,不过刚才老子用鹰眼都查过了,感觉到里面绝对也是木头,并没藏着什么金银财宝抑或毒品海洛英什么玩意儿的。”叶凡嘴里念叨着,随即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有点神经过敏了,也许是叶水根的死让自己有太过于内疚才到致如此的。
因为天水坝子那冷冰冰的泥地里还躺着一个天使般的姑娘——叶若梦。是她舍身救了自己,而且,死前一直期望着能揭密父亲叶水根的摔死之谜。
叶凡心里有愧,此谜不揭,估计一辈子都将良心难安的。
“若梦,不管有多困难,不管害死你父亲的人涉及到谁,我叶凡,定叫知道什么叫王法。
我发誓,你在地下安息吧,有生之年,我会办到的。”叶凡喃喃着,眉头紧皱。
对于这种陈年旧案,他也知道,很难搞清楚,不然,就不会出现什么历史上的10大冤案了。古代都有冤案,现代也有解不开的谜,说明有的案件就是查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