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他,他是我们这里的秘密刑警,一般普通的队员都不晓得他的。此人身手不错,听说小时候也练过几年,一脚能踢断二块重叠红砖。”于建臣一脸讶然问道,倒也没怎么隐瞒着叶凡。
“最近他有出任务吗?”叶凡问道。
“没有,队里最近没什么重要需要他出马的任务,那小子听说度假去了。怎么,是不是他惹着你了。”于建臣好像闻出什么味道来了,反问道。
“呵呵,没有。”叶凡挂了电话。
“这小子,莫名其妙嘛,问了就挂了。”于建臣自语了一下,也没多想。
“看来抽赵峰出来居然连于局这个墨香市公安局的一把手都不知晓,一定是李昌海的亲信,连于局都瞒着,难道此事跟我有关系。昨天张强查过,说是省军区有个叫曹正德的副司令有个叫曹鸿的儿子,也是许通那个圈子里的常客。
李昌海不会是闻到了什么,所以叫人去光顾曹正德的家了。难道皮鼓就藏在曹鸿那里,那个地方倒真是个最安全所在。
不行,等晚上先安排陈老去探探再说。可惜的是方圆现在就剩下二段身手了,而且身上有病,不然这大白天的也可以叫他带上通行证去里面逛逛了。
不过相信以陈老的身手,潜进省军区大院应该是小菜一碟。也许这就是转机啊!”
叶凡想着,仿佛看到了希望。
赵峰只是逛了一圈就出来了,出来不久就打起了电话,估计是给李昌海汇报情况了。
当听了方圆的描述后,叶凡喃喃道:“也许赵峰发现了什么,或者是什么都没发现,就看晚上陈老的了。”
陈老果然不负所望,晚上10点,不久就找到了曹正德住的五号院子。不久传来消息,通过图像对比,认定那个在曹正德家跟曹鸿正搂成一团亲嘴玩的大屁股姑娘就是叶凡正在急找的证人皮鼓。
“公子,干脆直接把皮鼓抓出来就是了,凭我的身手,带个人应该能出这军区大院。”陈老建议道。
“不必了,先留着。这样子直接带出来最多曹鸿有点小麻烦,其实他也可以推托,咱们整不倒许通和缪刚的。既然去上面学习的名额没了,就得好好跟许通他们玩上一阵,来点绝的。我先探探李昌海的底子再说。”叶凡随口说着挂了电话,直接打给了李昌海。
不过,李昌海给的答案还是正在查找,还没找到有关皮鼓的消息。
“看来李昌海没说实话,明明下午赵峰进去逛过了,不可能没发现什么。
那个皮鼓姑娘又没藏起来,只是以保姆身份隐在曹家罢了。李昌海啊李昌海,亏得我平时把你当兄弟看待,看来你真的是在利用我,此人不可深交。”叶凡叹了口气,感觉相当的失望。
其实李昌海有李昌海的难处,此事马国正书记盯得紧,他也不敢私自把此消息传递给叶凡的。
因为马国正也是想放长线钓大鱼,没有钓到许通这条大鱼他暂时是不会允许李昌海动手的。
“怎么样才能把皮鼓从曹鸿的手中逼出来,让许通接她走,然后安排公安部门来个抓个现形,铁证如山,从而敲开皮鼓的嘴,找到许通和缪刚俩人诬陷我的证据,整倒这两个骚包子呢?”叶凡陷入了沉思,这事还真不好办。
许通此人相当的狡猾,现在是非常时期在,绝对不会跟皮鼓沾上一点边的。
此刻,李昌海也正坐在马国正的办公室内嘀咕着。
“逼蛇出洞!”省政法委书记马国正叭地一声,中华的烟盒给他扔到了桌子上。
“逼蛇出洞容易,关键是就怕许通不会自己去接手。许通不去还有什么意义。
最后那小子肯定会推得一干二净的,而且,以前邓建军在水州市公安局经营多年,即便是现在,我都不知道这局子里谁能相信。
这几天派出的人都是我在省厅的亲信,水州市公安局这边我根本就不敢派人出去。
估计一有风吹草动,首先就传到许万山耳里了。”李昌海也是感觉头大了,想不出什么绝妙的好办法来。
马国正抽了三支烟,喝了几杯茶,突然拳头擂向了桌子,嘭地一声过后,说道:“你放出风头去,安排公安局的同志半封闭省城出城的各个路口。
说是在协查一个外号叫皮鼓,真名叫黄花菜的,从兴安岭来的姑娘。
这样一来,肯定立即传到许通耳里。他心里必然有点乱了,然后,我们再加一把火,让缪刚知晓了一点内幕。
比如你已经怀疑皮鼓藏在省军区大院什么的。现在正与省军区的同志在交涉,想派人进去走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