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强雷厉风行,昨天晚上一得到皮鼓的底细后,立即派人星夜赶住皮鼓的老家大兴安岭了。
不久李昌海也来了电话,说是直到早上也没发现那个叫皮鼓的姑娘冒头,估计是真的转移或潜藏了,那此事就耐人寻味了。看来缪刚和许通早就设计好了的,这次是非得要把叶凡给送进大牢不可了。
刚挂了电话,李昌海却是转道进了省委常委,政法委书记马国正的办公室。
“昨晚上许通那一伙人有动作吗?”看来马国正早就知晓了,扫了李昌海一眼,直接问道。
“许通本人倒是没什么动作,跟缪刚一伙在皇城酒庄呆了一晚上,喝酒聊天,叫了几个女郎鬼混。”李昌海说道。
“就没点异常情况?”马国正那眉头突然皱了起来。
“有!估计用来陷害从鱼阳来的那个副县长叶凡的,一个外号叫皮鼓,真名黄花菜的姑娘好像是失踪了。
直到早上,我派出的人也没查到那姑娘的踪迹。到八宝阁查过了,说是那个女服务员早就说不干了,而昨天也发了工资,也许是回家了。
这个当然是他们的说词了,我查过八宝阁的底子,发现皮鼓去八宝阁作事的时间也不长,不到三个月。
这事倒真有些诡异,难道许通一伙早就在算计叶凡了,所以,皮鼓是他们安插在八宝阁的。”李昌海一脸凝重,说道。
“嗯,很有可能,看来他们结怨不少日子了。不过,皮鼓这一躲,那个叶副县长肯定就麻烦了。你说说,叶凡会不会跟许通较上劲,他有那个能力跟许通较劲吗?估计实力太弱啊!”马国正似笑非笑样子扫了李昌海一眼。
“叶凡此人虽说出身没有什么大背景,但我总觉得此人不简单。前次我们借他的手引出了杀人犯,乘此机会省委拿下了许万山的得力干将邓建军。听说省委郭书记相当的满意,当时还开玩笑说是要单独见一见功臣叶凡同志一次。”李昌海倒是为叶凡讲了几句好话。
“嗯!那小子应该是个福将。听说身手不错,倒是可以拢络过来。
如果这次能借他的手让许万山受点伤痛,那郭书记说不准还真会见他一次。
不过,他的力量太弱了,跟许通根本就不成比例,如果要斗一斗,咱们就得好生帮他一回。
不然,这力量太过于悬殊,一斗就倒了还有什么意思。呵呵呵……”马正国笑着,突然陷入了沉思之中。
“不然!”李昌海突然摇了摇头。
“噢!昌海,你还有什么说词?”马国正微微愕然了一下。
“估计再过得几个小时,缪刚的父亲,也就是省委督查室的主任缪思成应该会出动了,估计直接给捅到省委党校了。
在省委督查室的干扰下,我们水州市公安局也是顶不住的,其结果就必须把叶凡给铐进东城分局了。叶凡一进去,那好戏就开锣了。”李昌海突然笑了起来。
“好戏!有什么好戏看。叶凡能有多大背景,能杠得过省委督查室,换作你我,也有点忌惮。
虽说省委督查室只是一些跑腿干活的小角色,但缪刚这次却是被叶凡给打落了两颗门牙,而且跟他一起的同伴也有三个打断了手腿,这个在法律上已经构成犯罪,而且伤还不轻。
叶凡找不到有利有力的证据,那他就得坐牢。而且,许万山的儿子许通也不是盏省油的灯,在水州这个省城,他可以利用的资源还是相当多的。
毕竟他的老子是这省城的一号人物,省城各个部门都得看卖他面子不是。
叶凡一进去,你想借他之手再闹腾点什么,那个就难了。而且,这事也有些奇巧,许通怎么会跟叶凡结怨,两人风马牛不相及。
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面上。唉……”马国正没来由的叹了口气,当然不是为叶凡喊冤了,只是微微感觉有些遗憾。
“至于结怨,这点我倒是有点猜测。最近中央组织部不是搞了个中央党校后备干部培训班,目前正在从各省选拔年青的官员。
听说许通跟叶凡现正在省委党校的跨世纪英才班学习,说起来两人还是党校同学。
不过,在半期过后正式选班长时,许通是一败涂地,可是丢了大脸的。
这么一来,班长那个位置没捞到手,结果中组部搞的‘中青班’培训名额也给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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