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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满自然是要受罚。天色渐晚,景荣请示宋南乔,有些瞌睡的九殿下不是很在意的挥挥手让景荣看着办,自己慢悠悠爬上坐轿。
之前他出宫建府皇帝陛下都要寻个由头把他叫进宫里,如今已经有七八日未见父皇了,就几步路姜满索性去看看。
“父皇?”
正撑着额角缓解又一阵头痛的宋北昭听到熟悉的声音,抬起头来,有些惊喜的看着宋南乔。
“乔儿怎么来了?”
人一走近宋北昭便伸出手,将人拉到腿上坐着。
桌子上推着不少奏章,一靠近还能闻到宋北昭身上重重的薄荷油味,宋南乔撇撇嘴,委屈的说“还问我怎么来了,就会把我丢给其他人,好几日没来看我了。”
最后一句话嘟嘟囔囔,说完宋南乔觉得这样显的自己好幼稚,还是离不开父亲的小孩子嘛?他可是经历过一辈子(虽然很短)的人了!于是立即转移话题,“虽然我很喜欢这个味道,但父皇身上的薄荷味好重,什么事这么为难啊?”
靠这么近,宋北昭听到前面的话,也知道宋南乔在想什么,他自然要保护小儿子撑起来的大人样子,顺着话说“幽南部落和重火都的事,打到朕眼皮子底下来了,还和英王有些关系,所以复杂了些。”
当然没去看儿子并不全是因为这个,这几日宋北昭头痛之症愈演愈烈,严重那日痛的起不来床,自然不想让宋南乔看到担忧。猎场的事发生后,宋南乔睡梦中还是经常哭着喊“父皇,不要死”之类的。
宋北昭想着乔儿怕是真被之前那个噩梦吓狠了,心疼之余不免反思自己是不是从小将人看的太紧,若是有朝一日自己真出什么意外南乔一个人该怎么办,雏鸟总有一日要学会生存。可再一想,若真是人不在身边了,又总担惊受怕,之前宋南乔出去建府,忠仆暗卫,精巧物件不知明里暗里塞了多少,可宋北昭在宫里还是日日睡不着觉,总要胡思乱想,李瑾年不就是个例子?
这样瞻前顾后胡思乱想,又赶上幽南部落的事狠熬了数日,皇帝陛下的头痛不发作都难。
宋北昭搂着儿子躺在床上,心瞬间安定下来,连日来的疲惫感突增,轻拍对方后背的手没一会儿就渐渐慢了。
“嘶!”睡梦中的宋北昭被胸前疼痛唤醒,睁开双眸已是立刻清醒,下意识低头去看,才发现罪魁祸首就是怀里呼呼大睡的儿子。
宋南乔也不知梦到什么好吃的了,贴在宋北昭胸前,嗷呜一口咬上对方胸前红果,又啃又咬就算了,还嘬的有滋有味。
“嗯...怎么又犯口欲期了?”宋北昭试图将身子后移,南乔立即追了上来,溺子无度的皇帝陛下瞬间就妥协了,还向前挺了挺让人嘬的更舒服。
南乔自然是舒服了,可苦了皇帝陛下,龙根几乎是立即有了反应。宋北昭认命的亲了亲南乔头顶,一只手伸下去握住,缓慢又熟练的开始撸动。
“嗯...唔...”
熟睡中的南乔向怀里挤了挤,双腿意外的直接夹住宋北昭的东西,本就有些心虚的皇帝陛下吓了一跳,被大腿内侧柔软的触感掠过,猛地挺腰竟然直接射了出来!
“哈啊......”胸口急促起伏一阵,大脑也渐渐从空白中缓了过来,宋北昭再一睁眼,整个人却瞬间僵住。
怀里的人不知什么时候醒了,睁着迷蒙的双眼有些疑惑又有些委屈的抬头看向父皇。
“乔...乔儿...”宋北昭额头冒汗,正思索着该如何解释。
宋南乔突然扁扁嘴唇,带着哭腔委屈道“好难受啊,父皇...”
“哪里难……”
两人身子贴的那样紧,宋南乔的手一直往下,宋北昭呆愣一瞬,立刻捉住对方毫无章法在身上乱摸的双手。
宋北昭亲了亲还在哼哼唧唧往他怀里蹭的人,将他的衬裤拉了下来。
略微粗糙的手握住早已翘起来的小南乔,从根部又缓又重的摸上去,一下接着一下。
宋南乔平时很少做这种事,此时别人来做,感觉更加陌生,迷迷糊糊之间,他只能感受到温热得手动作越来越快,酥麻的感觉从下腹渐渐扩散至全身,他的双腿紧紧的夹着一个同样粗大坚硬的柱体,控制不住的来回摩擦,抿着唇发出难耐又勾人的呻吟。
性器被那样摩擦,宋北昭也是煎熬极了,一只手按住宋南乔得双腿,另一只加快了速度和力道。
“啊…”宋南乔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浑身绷紧,先要嘬奶头得欲望被无限放大,下意识狠狠咬上了眼前的乳头。等那阵快感过去,宋南乔只觉得身体十分疲惫,本就朦胧的意识更加昏沉,干脆眼一闭,又睡了过去。
还在缓神儿的宋北昭无奈的将身体移开,尤其是被紧紧夹住的那处,披上衣服,赤脚走下床去,对着守在外面的内官轻声吩咐。
热水与毛巾很快就被送来,宋北昭又将人赶出去,扒干净床上沉睡的宋南乔仔仔仔细细擦身,又用被子严严实实裹住,这才开始打理自己。
“唉,明日不知要怎么
', ' ')('跟朕闹。”
收拾妥当又重新钻进被子里的宋北昭,苦笑了下,搂住热乎乎的宝贝儿子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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