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秦湛抚摸着她的脸颊,眼底有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柔情,“我不过说起了我的事,你怎么想哭了?“
“我想起了我的师傅,她去世也有五年了。”
秦湛涩然道:”是我令你想起的吗?”微微弯着背脊,将额头与她抵在一块儿,“若你难过,我便再也不提我那些糟心事了。”
“我哪有这般脆弱,思念亲人,本就是人之常情,我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也是常事。”乔音音顿了顿,又道,“或许你和顾宫主不会走到相残那一步。”
以后两人好的蜜里调油,顾修炎疼他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动手打他呢。
他敛眉,凝目瞧着乔音音片刻后,道:“那晚顾修炎出现一事,你也知道,她一直恨我母亲毁了她的家庭,音音,我……我……从今往后,我便只有你了。”
年少时初见时,他并不知顾修炎与他的关系,只一心渴慕对方的家世武艺,他就算要嫁人,也要选这江湖上最厉害的那个女人。
可当真相揭开后,对顾修炎的爱慕早就随着那晚的相斗随之覆灭,他渐渐认清了那人,她就算出身再好,也是个冷血寡情,虚伪至极之人,他的妻主虽然不会武功,眼睛也看不见,可她善良温柔,心思细腻,从未想算计过他什么,比顾修炎不知好上了多少倍。
再过不久,他就要失去母亲,好在他并不是孤家寡人,他还有妻主,也是他在这世间仅剩的温暖。
秦湛身躯微微颤抖,紧搂着的她的背脊,似要将她揉进自己怀里,低声说道:“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说什么呢。”乔音音这辈子最拒绝不了脆弱无助的人,无论是男是女,她总不愿说的太绝,此时的她不由更加迷惘,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趁着寻药离去,还是陪着秦湛将这段最难过的时光熬过去。
他情不自禁微微一笑:“好,我在谷里等你回来。”
++++++++++++++++++++++++++++++++++++++++++十日后,乔音音随柳扶衣一道出谷,前往幽山,与之同行的除了佚奴,还有十来个武功高强的教徒,但幽山一路,山道崎岖,
又遇上天色已晚,即便是常年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