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看上去并非出身寒酸,分文皆无之人。
但这个人从头到脚都透着古怪,却无法令人生出对他一丝一毫的轻视之意。
傍晚起风了,带着丝丝凉意,那个男人缓缓站了起来,走到茶铺外凝望着寂寥幽深的官道,那个方向是通往曲风城和邪教。
掌柜缩着脖子,躲避着林间乍起的寒风,眯着眼睛打量着他,竟觉得眼前站的笔直的男人锋利的像把利器,不知他看到了什么,浓眉下那束冷凝的目光,令人生惧。
随后他冷冷的丢下一句,似是在自言自语:“圣水峰的传人也不过如此。”
掌柜的揉了揉眼睛,那人的身形随即如鬼魅一般疾闪而过,灰色的长袖随风浮动,等他再望过去时,官道上已不见了那灰衫男人的踪迹。
迷情(h)
阴暗的石壁内飘浮着一股奇异的气味,那是男子情欲疏解之后的液体所散发出来的味道。
顾修炎倚靠在石壁上大口的喘着粗气,衣衫凌乱,半敞着精瘦的胸膛,脸色是情欲发泄过后的暗红,目光迷乱的望着眼前的女人,心绪紊乱不已,明明射过一次可似乎总觉得不够,
她正在为他擦拭额头上的汗水,拔下插在他胸口上的银针,轻言细语的说道:“现在好些了吗”
“嗯……”他不自然的瞧了一眼裤子上溢出来的精液,稍稍挪了一下因久坐而半僵的腰腹,其实他那还是半硬着,只是不像之前那般难受了。
眼底的欲望依旧不散,身边又有这样一个美人抚摸着自己,即使她碰的是自己的额头,都能令自己浮想联翩,顾修炎不是个圣人,到底按捺不住,一把搂过乔音音的腰,学着她之前的动作,将嘴唇贴在她的脸上,雪颈上……一点点的吻下去。
“唔……但我还是有点不舒服……”他含糊不清的说道,“是不是毒素未清?”
“痒……你先等等…….让我把把脉就知道了……”小猫似的舔吻密密匝匝的落在肌肤上,麻痒犹如电流窜过,背脊都酥了,乔音音不禁缩着脖子,躲开他的舔弄。
顾修炎尝着了甜头哪里还舍得让她离开,紧紧抓着她的腰肢,迫使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另一只手迫不及待的解开她衣衫上系着的锦带,红底鸳鸯丝绣的肚兜从衣衫里探出头来,绵软高挺的椒乳俏生生的藏在这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