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心:“女人惯会口是心非,我射的快了,你便会嫌弃我没用。”
他一边吻着她的唇,两人粘腻的唇舌交缠,一手托着着她娇嫩细腻的臀部,一上一下用力的捣入,喷射的欲望愈发强盛,不禁加快了速度,让玉茎飞快的在花穴内抽插,捣的穴口尽是白沫横飞。
秦湛一声长吟后,处子的鲜血尽数喷洒在她的身体内,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只有无尽的欢愉。
终于结束了,乔音音打了个呵欠,从他身上溜下去,扯过被子搭在自己身上,规规矩矩的平躺着,只留下一句:”早点休息。”
事后的温存,温言软语什么都没有,只留下他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床上看着熟睡的女人。
秦湛心里空荡荡的,刚刚还对自己细心呵护的女子瞬间变了一个人,烦躁的躺在她的身边,将另一边的锦被搭在小腹上,身侧嗅着妻主的清香,脑子里毫无一丝睡意,满脑子想的都是两人肉体交合的场景,刚疲软下去的玉茎瞬间又硬了。
他踢开自己的被子,偷偷钻进她的被子里,搂着她的腰肢,低低道:“你睡了吗?”
“嗯……”她半睡半醒的中回了一句。
秦湛咬了咬嘴唇,压下心中的躁动,将她放在小腹上的手转为握住自己的玉茎,欲求不满的叹了口气。
门外的顾修炎自是听见了秦湛的喘息呻吟,和对肉体肉欲的索求无度,嘴角泄出一丝冷笑,父母两个都是奸夫淫妇,那他们生下的儿子只怕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他还是个孩童的时候就曾见过自己的父亲和秦清夜勾搭在一块儿,两个人浑身赤裸,在月下共乘一匹骏马,彻夜狂奔,时不时传来他们情到极致的呻吟,父亲以为他睡着了,但他看的真切,两个人的发丝被夜风吹拂而纠缠在一起,就像两个人紧紧相贴,即使从马背上滚在了草地间,也是缠绵不舍的抱做一团,在这空旷的天地之间,纠缠的死去活来。
借刀杀人(小h)
“音音如何了?”萧月疏站在幽暗的石室内,他的面前坐着一个佝偻着背脊的老者。
“她很好。”老者沙哑的笑着,“最近还与人成了亲。”
萧月疏勾着嘴角,但他的瞳孔里没有丝毫的笑意,黑曜石般的眼珠泛着丝丝阴鸷,像是在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