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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摩托车完成了使命,把主人们送到了家。进屋的时候俩人都忍不住喟叹一声,扑面而来的暖气让冻僵的脸和手得以缓和。方云季把他拽进被窝里,摸了摸小孩的脚,凉的像一块冰。腊月穿着拖鞋骑了一路车的滋味并不好受,他用手包住小孩瘦长的脚,宋明宣妄图阻止他,把脚往后缩,也不知是冻的还是害羞的,他的脸泛着红色:“哥,别…”
方云季笑他:“那你平时给我捂脚,还放在你脸上,怎么不说?”宋明宣吭吭哧哧地说,那不一样。至于哪儿不一样,他也讲不出来。方云季给他捂了捂冰坨子一样的脚,又想起小孩大概是从齐欢那个别墅一路骑摩托到宋郅的家,等小孩累的眯着眼睛睡着了,他才钻出被窝,冲了个澡,又煮了一锅姜汤。
小锅的姜汤咕嘟咕嘟冒泡的时候,他又煮了点饺子,宋明宣窝在被子里睡的沉,怕他冷,方云季电热毯开的很高,这会儿宋明宣热的脸通红,那张凶狠俊秀的脸带着一点脆弱的色气。方云季摸摸他额头,没发烧,才把人叫醒。
俩人都吃了晚饭,齐欢再怎么过分,年也是在家过的。最多也就一边过年一边发疯,吃着年夜饭也不忘骂自己儿子是废物,讨不到他爹的欢心。姜汤喝下去驱了寒,两人分着吃了一碗饺子,吃着吃着嘴又凑到一起去了,一股虾仁味儿。
电视开着,春晚的主持人在讲一些网络老梗,方云季一边吐槽一边拿了两听可乐,歪在宋明宣怀里吃着宋明宣给他剥好的瓜子仁和开心果。
方云季不是一个会为难自己的人,酒醒了,他为了宋郅的难过劲儿也就没了一半。看小品相声能乐的肚子疼,又理直气壮的要求高中生给自己揉。春晚在倒计时过年,外面的烟花摆出了大年快乐的字样,方云季抬头看宋明宣,他的瞳仁里只有自己,专注而深情。在倒计时到最后一秒的时候,他们吻在一起,就像那些网络老梗一样,“我们吻了一年了。”
电视还开着,里面节目的主持人声音欢快,方云季剥光了按在落地窗前,即使知道客厅对面没有楼,但是还是有种会被人看到的惊险刺激的感觉。
阴穴深处还含着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洗澡并没能排出去多少。肉缝被男孩的手指揉出淫水,被粗砺的大手揉到阴蒂的时候会喷出一小股腥甜的水。方云季难耐地挺着肉臀,毫不掩饰淫荡的欲望:“想吃鸡巴,小宣,痒。”
淫荡的逼口一张一合,肉瓣明明刚被大鸡巴操的微微外翻,就又渴望着新一轮狠操了。宋明宣咬着他的嘴:“哥,你真骚。”他把方云季压在落地窗上,硕大的龟头抵着阴唇摩擦,借着湿滑的淫水,一下顶进肉道里。方云季甚至都来不及消化这样的快感,头仰着感受肉棒顶在子宫口蹭动,耳边的热气钻进耳孔里:“哥,有人看到我操你怎么办?”
“不…不行…”方云季哆嗦着屁股想跑,又被一把按在玻璃窗上,浑圆白嫩的胸被压成一个饼型,鸡巴上可怖的青筋摩擦着骚肉,顶在子宫口上一下又一下地不留情地往里冲。淫馋的肉道咬着鸡巴不肯松口,又被用力破开顶在脆弱的子宫。
高中生舔着他的耳朵和颈侧,干进子宫的一瞬间,舌尖能感觉到云哥的僵硬和颤抖。他又在追问,他说,哥,被人看到怎么办?
方云季的淫穴收缩着,被鸡巴一下一下地捣开,顶在子宫里的龟头用可怖的速度操弄着,骚硬的乳头磨蹭着冰凉的玻璃,他张着嘴摇头:“不要被看到…啊啊啊子宫…又被操了…好硬啊…好大…”
宋明宣吓他:“你看对面,是不是有人在看你挨操?”
方云季吓得摇头,要是在平时,他肯定就能反应过来了,宋明宣连电影院的狭昵都不肯,就怕他被人看到,更别提被人目睹他的裸体了。这会儿他满脑子都是完了被看到了,眼睛泪汪汪的,淫逼却咬的更紧,一股水喷在龟头上:“不要看我啊啊啊不要!老公不操了!啊啊啊好深啊要喷了老公…噫啊啊不操了…!!小宣!呜…”
宋明宣压着他,吃着他的耳珠,他宽阔的身体压制方云季的挣扎,被按在玻璃窗上的双性人往后缩都做不到,又一次被钉在窗户上,脸儿都贴在冰冷的玻璃上,呵出一小片白雾:“给别人看看我的骚云哥,给别人看你挨操,爽吗?云哥,被人看爽吗?”
方云季缩着身体,却遂了宋明宣的愿。他往后的动作就像是迎着宋明宣的鸡巴,被牢牢地顶在了子宫深处,被狠操出的大股淫水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双性人哀叫着仰头高潮,被操的丢了魂儿:“看我啊啊啊看我被小宣操哦哦哦喷了老公!噫啊啊啊老公射进来吧…!喷了…!喷出来了呜…好酸啊啊啊!”
一股温热的水液喷在少年青涩凶狠的鸡巴上,少量精液射在玻璃上,又被少年掐住阴茎不许他高潮。少年的肉棒胀的更痛,水液泡着满布青筋的肥硕肉棒,肉道咬的紧紧的,每一次顶入都要耗费更大的力气。他卯着劲儿,颤抖的子宫像是要被他操出龟头的形状:“骚货,骚云哥,让他们看你被操爽吗?爽到喷水吗?”
方云季没办法回答他,他已经翻着白眼快要失去意识了,只会淫叫着撅屁股,撑着酥麻的身体
', ' ')('给男人当发泄肉欲的工具。真正被射到子宫的时候,第二次高潮将他拍打在浪潮上,他挺着身子,四肢颤抖,肥屁股颤出淫花儿,他的精液终于可以射出来,射在了玻璃和他的脸上,而少年的精液一滴都没有浪费,将他灌溉的满满的。
“不会给别人看的,谁都不给看。”宋明宣揉了揉吃满精液的阴户,轻微的揉捏就让脆弱高潮的下体痉挛颤抖,吐出一小股精液。方云季被操的失神,嘴里嘟哝着什么。宋明宣俯下身去听,方云季说,操我,小宣。
“云哥还能要吗?”他轻轻摸了摸阴唇,那里被操的猩红外翻,明天恐怕就要微微肿起来了。方云季嗯了一声,他高潮的时候听力和反应力都很差,说话慢吞吞的,内容却骚的很:“我是小宣的新年礼物。”他的手摸着男孩休息的巨根,上面都是他的淫水,还有精液的腥气:“我做小宣的精盆。”
如果一定要形容方云季的性爱,那就是人菜瘾大。他的性爱技术随着年岁增长,但是肥逼却吃不了多少,每次被操的红肿外翻的时候都要哀哀叫着求你饶了我,高潮之后却又要勾宋明宣,让他操死自己。
他瘫在地上,被灌满的子宫缓慢的流着精液,被人搂着腰提着腿儿架在胳膊上,整个人被悬空抱在少年人怀里,连接处的鸡巴凶狠地又一次顶在漏精的肉逼里:“回屋了,哥。”
电视上主持人在说,春晚到此为止,电视外的性爱绵长又激烈,被悬空的身体像是钉在了鸡巴上,方云季被操的直叫,又怕掉下去,死死搂住少年的脖子,酥麻的快感冲击着他的神经,他却不得不把腿努力夹紧,生怕自己摔在地上:“小宣啊啊啊放我下来啊…!噫顶到底了!会摔下去的…啊啊啊操死我又要喷…”
在他僵直着再次高潮的时候,男孩也没让他摔下去。谁都不能拒绝一个说要做自己精盆的双性美人,宋明宣也一样。他几乎凶狠地把方云季放在床上,拎着方云季的两条腿儿架在手臂上。除了之前那句回屋了,他一句话都没再说过。如果方云季意识还够清醒,他就能看见少年克制的咬着牙,偏偏他不够清醒,一边挨操一边还要淫叫着说精盆被操死了。
宋明宣深吸口气,把手指伸进去玩他的舌头,让他淫荡的嘴再也说不出勾引他失控的话。硕大的鸡巴夯实在子宫口,灌进去的精液被操成白沫,方云季再一次喷出来,小腹感觉很空,摸着肚子求宋明宣不要再操了:“没了喷不出来了啊啊啊…被小宣操死了…啊噫…不要操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又要——”尿液随着淫水一起喷到床上,双性人的眼眸涣散,脸上都是自己射的精液和尿液,腿抽搐着又被宋明宣拉过去,提着腿再一次操到子宫。子宫已经酥麻的快没有知觉了,除了性快感,原先的轻微痛感都消失了。听觉、视觉都来的缓慢,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只有连接处的极端快感是真的。方云季被操的失神的时候,嘴里喃喃着不要了要坏了…宋明宣咬着他的嘴唇:“精盆不会坏的。”
后穴也被操开了,前穴实在用不了了,操的阴唇肿肿的盖住阴穴口,连射进去的精液都含在里面。宋明宣射精后歇了五分钟都不到,方云季还在失神,就又被操进紧致的后穴了。g点被粗硬的龟头顶弄,方云季的阴茎射无可射,连尿孔都又麻又痛。他的腿被操的抽筋,干哑的嗓子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不要了啊啊啊又要来了…喷不出来了…小宣…操死我了啊啊啊啊啊尿了!!!不可以啊!!”
他的身体像鱼一样弹动,腰挺了几下之后摔在床上,阴蒂包着的、从未被使用的尿孔喷出一股淡黄色的水流。方云季无力地捂住那里,慌张地哭了出来:“不能…不行…尿…”
宋明宣在他后穴高潮后拔出了鸡巴,看着被操的前穴射尿的方云季慌乱地落泪,乳头还骚挺着,脸上还挂着尿和精液。他舔舔嘴唇,摸了摸滑不溜手的肿肥的阴唇,刺痛和快感让方云季扭着屁股往后躲,又被男孩用硕大的阴茎贯穿,又痛又爽的感觉让前穴的尿孔不停地流尿,宋明宣喘着粗气道歉:“对不起云哥,就射一会儿…我的精盆。”
方云季被操的眼泪鼻涕口水都流出来了,前穴后穴被玩了个透,尿都射不出来,被射精的时候,高潮也只能让疲软的阴茎颤抖,和前穴一起流出一些尿液和精液。宋明宣第一次感觉鸡巴空了,疲惫涌上四肢。他抱着方云季躺下,方云季现在碰不得,摸一下都要痉挛颤抖,更别提被玩弄的脆弱红肿的性器官了。宋明宣把他整个儿抱在怀里,天已经蒙蒙亮了,方云季在他怀里断断续续的呻吟,还没能从高潮里脱身,床单湿了一大片,他抱着方云季在干爽一点的地方躺下。他不好意思地想,自己被云哥榨干了…睡眠来的很快,除夕夜,他俩在彻底的性爱后相拥着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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