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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天……
就当做那天的事情没发生。
虽然没什么好遮掩的,而且就算要心虚也不能只有她自己心虚,但苏锦还是为这事纠结了很久。但似乎,只有她自己在纠结。
无论是吃饭时,学校晨会上偶然碰面时,又或者说课间无聊地透过窗往下看时,人群中心,那个人表现出来的若无其事的样子都超级、超级让人火大。
明明——
明明可以像一个正常的姐姐那样对她嘘寒问暖。
却从来没有。
现在口口声声说最喜欢她了,一边还肉麻地对她又亲又抱的。
又好像没有把她放在心里。
苏锦趴在桌上转笔,出神地望着手上的圆珠笔,眼睛一眨不眨。
最可怜的就是她了,这边什么都没有说,本来想睡觉的人,莫名其妙就被做了这种过分的事情,然后奇怪的事情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噼里啪啦地全部堆过来。所以有资格板着脸的应该是她才对。
哼。
对啊,被搞得全身酸痛的又不是那个人,况且她不过就是个脾气臭的让人讨厌的妹妹,所以无所谓……苏锦慢慢地蜷起手指。
啊啊啊!
干嘛要浪费生命想这种事情!
愤愤地这么想着,苏锦表现得却很平静。她把笔捏在手里,视线从台灯滑到窗外。看着黑黢黢的夜空,心情一点点暗淡下去,过了一会儿,她神色恹恹地站起身。这时,房门被轻轻地推开,一个短发女生闪了进来。
“小锦,我爸上次出差给我带了一个拍立得回来,要不要试试看……”
“雯雯。”
“嗯?”
对方眨了眨眼,手上拿着一个粉色的相机。
苏锦叹了口气,对一脸莫名的好友说:“我得回去了,不然会被我妈念。”虽然事实却是,她真的很不想回去来着,可太晚回家又要被老妈问长问短,被当成小宝宝对待什么的总觉得很糗。
这么想着,苏锦又叹了口气。
温雯后知后觉地点点头:“哦……”
苏锦拎起包,非常沮丧:“那我改天再来找你。”
温雯拍拍她的肩,以示同情,然后带她下楼来到了玄关。低下身换鞋的时候,苏锦忽然想起了什么,正要直起身。
这时,温雯歪过头,牵起嘴角对她笑了笑,眼神有些调皮。
下一秒对方举起拍立得,只听见咔嚓一下,紧跟着一阵机器运作声传来,苏锦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张照片就出炉了。温雯把那张小小的相片放到自己的手心里合住,说什么也不把它给苏锦看看。
眼神落在对方的掌心里。
苏锦:“……”
小气鬼。
“算了。”苏锦想起刚才还没说完的要紧事,继续道,“刚刚你说的补习班的事,我回去和我妈商量下,她应该会答应的。”说着,想起温雯藏在手里的相片,苏锦有点好奇,又想凑过去看。
结果被温雯用手指抵住她的额头,往后退了两步。
好友笑眯眯地说道:“小锦,我就不送你啦。”
……
什么嘛,神神秘秘的。
不过现在也不是纠结照片的时候,苏锦低头看了一眼腕表,这才匆匆和对方告了别,赶上末班车回家。但愿不要碰上苏嘉柔,她最近对这个名字过敏。苏锦望着车窗外倒退的路灯和景观树,除了迷茫,只剩下满脑子的沮丧。
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姐姐。
好奇怪。
……
最奇怪的就是,自己竟然在潜意识里希望见到姐姐,和姐姐更加接近一点,心知明明自己被这样对待了,却还是想要靠近对方。奇怪的,难道不是自己么?总而言之,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
*
阿锦在躲她。
她可以感觉得到。
她们两个只差两岁。自记事起,妹妹就成为了她的视线里最稳定的存在——爸爸妈妈时常会出差,而年纪尚小的阿锦因此而更加粘人,她甚至可以明确地看见阿锦在每一天、每一阶段的细小变化。
阿锦开心、生气或郁闷的时候,表现出来的状态是不一样的。
刻意错开的上学时间,明明碰面也别过脸装作没看见……除了一起在家里吃晚饭,大概也没有其他待在一起的机会。当然,这两天阿锦下学后都跑去朋友那边,连晚饭时间都见不到人了。
太明显了。
明显到连妈妈都在问她,是不是她们又在闹小矛盾。
“和阿锦无关,只是我有一些问题没有处理好,让她不太满意而已。”虽然口头是这么说的,但她心里也并不确定阿锦什么时候才愿意和她重新说话。
苏嘉柔总是会习惯性地反思自己的言行,无论是学业还是人际交往,但对于妹妹,她束手无策。要说有多后悔把阿锦吞吃入腹这件事,其实,苏嘉柔并不怎么后悔,就算妹妹会为此讨厌她。
她会
', ' ')('把现状改变过来的。
吃完晚饭后,苏嘉柔回到房间复习功课。
在拿起笔在化学公式上标注了一下后,她的动作停滞住。她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了那一天,只穿着内衣内裤的、被她按在身下的妹妹。
黑色的长卷发铺满了床,阿锦脸上带着红晕,双手搭在她的脖颈上,像是无助地在她耳边喘息,声音却甜腻得不可思议。
“快……快点进来……”
只有她知道,阿锦的花穴里有多么柔软。她垂下眼,将隐秘的欲望藏起来,顺着腿间抚上去,感受着阿锦的每一次颤抖。直至勾起了内裤,用指腹轻轻地在那不断分泌甜美液体的阴唇,喘息声源源不断地传来,每一次微微抬起指尖,都会有透明的蜜液被拉成长长的银丝。
带着点惩罚意味,她重重地压了进去。
直捣花心。
“嗯啊……”阿锦双眼雾蒙蒙地看着她,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而那里紧紧地包裹住她的手指,主动地配合着她进出的动作。
整根没入还不够,两根,三根,她紧紧地盯着阿锦泛起红晕的脸容,最后忍不住用舌尖舔上了阿锦的下巴、半开的唇,吸吮那躲闪的舌头。满室啧啧的水声似乎在传递一个信息——更加粗暴的对待也没有关系,想要被那样对待,喜欢,喜欢,喜欢……
“阿锦……”
“阿锦,我喜欢你。”
她低声喃喃,想要去往那最滚烫的、阿锦的深处,让阿锦发出更多淫荡的呻吟。
……
肉棒勃起了。
笔已经停在那个段落很久,落下一个不深不浅的黑点。她抿了抿唇,面不改色地将钢笔盖好放入笔盒,字典和教材书也原原本本地摆回原处。妹妹带着哭声的呻吟似乎依旧在耳边反复。
“啊……好深……不行苏嘉柔,太深了……”
“舔一舔啊…哼嗯…奶头……”
她靠在书架旁,黑色长发安静地垂在肩头,目光落在床上。她在回想中越来越迅速地套弄着肉棒,仿佛重新回到了那个下午,用肉棒把阿锦操干地说不出话,那个下午将她们连在了一起,她们本就是流淌着同样血液的至亲之人,所以才会如此契合地紧紧相连。
苏嘉柔面目沉静。
只有在最后射出的刹那,她垂着眸,终于吐出了那个名字。
“阿锦。”
*
家里只有客厅亮着偏暗的夜灯,应该是老妈打开的,因为那边公司最近在做什么企划,所以老妈每天都要工作到很晚,有时会起夜。老爸在回家不久后又被分派到Z市出差,苏嘉柔貌似也在准备什么竞赛,貌似家里除了她自己,所有人都是大忙人。
正常现象。
苏锦把书包放在沙发上,蹑手蹑脚地往冰箱那边走去,尽量不发出声响。打开箱门,对着零零总总的饮料里挑了半天,赶在冰箱提示音响起前,她抽出了一瓶橙汁。
喝完就去洗漱,然后上床睡觉。
她将橙汁随意放入书包,重新拎起,轻轻地往楼上走,只不过还没走到楼梯口,整个人就被压在了墙上。这谁受得了,简直吓了她一跳。苏锦短暂地紧张过后,抬起头对着那个人怒目而视。全家会这么对她的,只有一个人。
“苏嘉柔,你干嘛!”
她动了动手腕,试图推开对方,结果连手腕也被压在耳侧。那个人穿着睡裙,看样子这位好学生马上就要按时睡觉了,苏锦看着对方默不作声的样子就烦躁,被这么近距离地注视,脸开始慢慢变烫。
苏锦撇开脸。
姐姐问:“阿锦,你在生气么?”
什么啊,这种问题问出口之前难道不应该先反思一下自己做了些什么吗?苏锦正想反驳,忽然想起自己现在正单方面和对方冷战来着,又把嘴巴闭上了,鼓起脸决定不再说话。那天她已经充分见识过对方的厚脸皮了。
“阿锦……”
姐姐的声音轻轻缓缓地飘过来,与此同时,裙摆像被风吹起似的,手毫无阻碍地探了进去。微凉的指尖拂过了她的大腿。非常微妙的部位,没有紧贴着腿间,却靠近内侧同样敏感的软肉,似有若无地摩挲。
苏锦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
莫名其妙的,那天下午那种全身快要融化的感觉渐渐复苏。
“阿锦,为什么总是要把我往外推呢?”
姐姐将下巴抵在她的肩头,难得的发出了疑问,很难相信,总能在学习和生活中得到准确答案的姐姐,竟然在她身上碰了壁。苏锦意识陷入了空白,她只感觉到对方的十指在她的腿上温柔地抚摸着。
像是在触碰琴键。
苏嘉柔的头脑非常聪明,只要想要学好什么就一定学得好,钢琴也不例外。苏锦唯一会弹的一首钢琴曲就是对方手把手教的,那时候,她年纪还很小,是坚决的唯姐姐至上主义者。现在,苏锦感觉姐姐正在弹奏一支舒缓的钢琴曲。
脑海里隐隐地响起了那支乐曲。
', ' ')('连内裤被轻轻褪下也没发现,也或许是,她在默许姐姐这么做。不久前才体会过性的感觉,她对两个人拥抱、亲吻有了朦朦胧胧的感觉——其实,并不反感。也没有想象过除了姐姐以外,还有别人可以对她这么做。
唔——
一根手指小心地放了进来。
苏锦咬住唇,把快要溢出来的呻吟咽下去。
“是不是觉得姐姐的身体很恶心?”那个人这么说道,轻的仿佛吐息,可苏锦听得一清二楚,“在我发现自己和别人不一样的时候,我也觉得很恶心,要避开人群去卫生间,要掩盖体征,还要,担心阿锦会不会反感这样的我。”
话音未落,只听见咚的一声。
苏锦手上的书包掉在地板上。
“苏嘉柔,我从来没有反感过你。”她接着听见自己一字一顿地说,迎上了那个人黑亮的眼睛,“我很羡慕你,因为你比我聪明、从来都是老爸老妈的骄傲,甚至我也嫉妒过你,因为你有着我没有的天赋,但是……”
苏锦闭上嘴、闭上眼睛,心脏飞快地跳动。
她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种原因而反感苏嘉柔,虽然那个人是老爸老妈引以为豪的女儿,是学校被传得神乎其神的女神和学霸,但对她来说,苏嘉柔只是苏嘉柔,别人在问她“你的姐姐就是苏嘉柔啊”的时候,她也会在心里哼一声。
当然,那就是她的姐姐。
苏嘉柔,是苏锦的姐姐。
过了漫长的几秒钟,她像是自暴自弃地低下头,小声地一次性说完。
“我不会反感你的。”
说完以后,耳根红得快要烧起来,可能整张脸都红得不像样了。尤其当听到一阵细微的笑声以后,苏锦又羞又恼,动了一下腿想要离开,本来卡在大腿的内裤就顺着滑下来,掉到脚踝。姐姐似乎非常开心,像害怕她逃开一样用力抱住了她。
“我们做吧,阿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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