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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活事是什么,几乎不用南烟多说,储娇娇便已经明白他意思。
可白日里他那根长度骇人的肉棍她实在是有些承受不了,短时间内不想再来第二次。
遂将身子往后靠船房木板墙壁上靠了些,摇头回他:“不.......我.........”
话还未说完,便听见一阵敲门声从门外响起。
“烟儿,你歇息了吗?”
南烟一听是他那个养兄的声音,抱着储娇娇的力度松了些,回他:“还未,兄长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算是要紧事吧,你和六公主若是还未睡的话,便将东西收拾下,换一个船房。
船只伙计刚刚告诉为兄,你们如今住着的这个窗子坏了,雨势再大些怕是扛不住。”
两人刚刚进来这船房没太久,便没太注意船房的情况。
闻言俱都往窗户所在的位置看了过去。
的确,随着风势的刮弄,窗户已经有些摇摇欲坠不说,还不住有风在往屋内灌。
二人便收拾了东西,出了船房,换了另一间两张床榻相隔甚远的船房。
储娇娇不想再被南烟长的骇人的欲根肏弄,便强硬着态度没让他跟上榻。
南烟见她如此,倒也不急。
在离开她所在的床榻之前帮她重燃了一下榻边香炉内的香支,顺带还从袖口内掏出一颗药丸,将药丸点着一些后放在满是火星子的香炉内,静待着她主动去找他。
南烟会这么干脆离开,有些出乎储娇娇的预料,虽是不解也并未多问什么。
免得一问,就将这尊好不容易送走的佛再次请回来。
此时不过申时四刻左右,储娇娇这会儿上榻,只是为了小憩一下,为晚上的放花灯做准备。
换上丝绸质地且极为贴身的寝衣,又将一头青丝散开后,储娇娇便伸手去取靠在船房木板处的被褥,被褥一挪开,竟被她发现有一个拳头大小的洞在。
趴下身子顺着洞望过去,隔壁竟然是另一张床榻。
看起来应该是隔壁的船房。
但瞧起来并没有人住的样子。
上来的巨船看上去也不算很新,会有这种破损也实属正常,储娇娇便没有太过在意这个洞,盖上被褥后便闭眸歇息了起来。
她闭眸了约莫半个时辰,还未酝酿好睡意不说,身子倒是先发热起来了。
不仅乳儿处涨到不行,花穴那处也痒痒麻麻的,穴内空虚到不行。
“我这是怎得了........?”
轻声自喃的间隙,一阵上榻声也清晰从船房木板墙壁上那个洞口处传入她耳中。
隔壁船房内,一系月牙色衣袍的男人正解着自己的衣衫,面上还带着一些喝了酒之后浮现上的红晕。
“啧.......这酒明明也不太烈,怎得喝了之后身子会这么热.......”
男人嘟囔说罢,揉了揉眉心,又给自己灌了一大口凉茶。
凉茶入口后,他才想起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他离开应酬的屋子时,友人的妹妹不知为何跟上了他,非要送着他回来。
好在他觉得男女之间授受不亲,便强硬着态度拒绝了她,自己回了船房。
平日里他看他那个友人的妹妹就连和他说话也会结巴,今日却突然这么大胆地靠近他,甚至还想送他回船房。
一联想起这事,再加上他身子起的莫名燥热,他便是再蠢也知晓是发生了些什么。
竟然是给他下了春药。
好在他已经回了船房,自己用手解决一下也是可以的。
衣衫尽数褪下,只留一条亵裤后,他上了榻,正准备自己用右手解决体内的欲望,便嗅见一阵浓郁的女子馨香。
顺着香味来源望了过去,才发现他身前竟然有一个拳头大小的洞。
香味,正是从那洞口飘过来的。
伸入洞口内随意乱摸了一下,一下子便触及到一片湿漉漉的柔软。
伴随着湿润柔软触感而来的,还有一声媚到极致的呻吟声。
光是听着这声音,便让他身子又热了好些。
储娇娇没想到隔壁空着的船房突然来人了,不但如此,还伸过来一只手搭在她湿漉漉的花穴上。
小肉手握住那只带着些凉意的大手后,还未来得及将那只手挪走,便感觉花穴中央的位置被大手的食指和拇指刮弄了一下。
这一个刮弄,让她本就起了情欲的身子发颤了一下,穴内的花液溢出了更多。
让刮弄着她穴儿的姜则右手沾上了更多湿润。
或许是因为酒意还余存着,让姜则误以为他是喝醉后出了幻觉。
不若如此的话,洞内怎会正好摆着一张留着淫水的穴儿在?
他挣开储娇娇握着他大手的小手,继续隔着她亵裤揉弄起她花穴。
不多时,她身着的整个亵裤就被打湿,让他清晰摸到她硬起来的花珠。
', ' ')('“呵呵........真是敏感呢......”
带着些醉意的醇厚男声响起后,让储娇娇瞬间一惊,意识到伸过来这只手的主人是一名男子。
当即就想要使些气力往床榻外面一些的地方去,可花珠却在这时被他稳稳捏住,根本走不了。
不仅如此,他的小指也开始去勾她亵裤,露出内里白净粉嫩的花穴。
松开隔着衣物捏着的花珠后,姜则食指模拟为肉棍的形状慢慢往她穴内插去。
感觉湿润程度很足,且穴儿的紧致感也不错,便在继续刮弄了下她贝肉后放出自己的一柱擎天。
将大手收回用肉棍去触碰她的白虎穴。
如今明明已经没了东西限制储娇娇离开,可她却并没有动弹身子。
只是迷离着双目哈着热气。
因为她嗅了合欢香后身子升起的情欲此时经过这只大手的亵玩,已经达到了顶峰。
整个人的身子直接绵软无力起来,穴内的空虚感也强烈到让她不住扭动起腰身,花穴不自觉往姜则从洞口伸进来的欲根顶端触去。
由于太过想要有东西进来,她直接将穴儿往下压了好些,一下子吃掉他一整个龟头,让洞口另一边的姜则舒服到闷哼出声,眼角也攀上一些靡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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