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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兄妹二人之间原先还堪堪立着的那道防线,到底还是打破了。
既是已经行了鱼水之欢,又如何再能回到先前宛若亲兄妹一般的相处模式?
储娇娇被储君和清理好身上污秽,穿好衣裳之后,一直都未再用正眼去看他。
即便储君和视线都已经灼烈到快将她烧出一个洞了,她也不为所动,依旧躲避着他的视线。
她一直都是很信任他的,可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用各种歪理欺骗她。
说好不做到最后一步,却到底还是不该做的,该做的都做了个全乎。
储君和从性欲中平息过来后,也后知后觉他做的有些过分了。
是以带着储娇娇往山庄包房回往的路上,道歉的话说了快一箩筐,才总算让她消了些气。
距离抵达山庄包房还剩下一小段石子路的时候,储娇娇顿住脚下步子,一张因为还带着些醉意变得酡红的面扭向跟在她身侧的太子,问他。
“太子兄长,娇娇想知晓,日后你我二人,该如何自处?”
继续做表面兄妹自是不可能了,她都已经和储君和交欢了。
但就这样和他继续维持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到底对日后要嫁给储君和的女子不公平。
即便他们二人并无血缘关系,在外界看来,也的确是兄妹。
自己的夫君却和妹妹行云雨之事,何其荒唐?
她自认为做不了那等破坏旁人关系的恶人,是以想要仔细问一问储君和的想法如何。
储君和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发,右手抚摸上她还有些红肿的唇瓣。
“娇娇觉得呢?
你都已经吞了孤的龙精,莫不是还觉得能继续单纯做孤的妹妹?”
储娇娇不习惯直接听这种孟浪无比的话,当即一张面涨红到不行,结巴言道:“可......可是,可是太子兄长你未来的妻子该如何?
她若是知晓.......”
储君和出言打断她,声音中带着些冷意。
“你的意思是,你还想着要将孤推给别的女子?
明明方才在花海中小骚穴一直紧咬着孤的肉棒,这会儿吃完了,就打算翻脸不认人了?”
储娇娇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可到底储君和身份特殊,不可能不留下后代用来延续皇室血脉。
除非.......除非他会像她父皇那般,从旁的皇室子弟那处领养孩子。
如此想着,她也如此问了。
一听她是在忧虑这种问题,储君和只觉得好笑。
他食指绕住她鬓边青丝,拇指去抚摸她面颊,再次开口时,将距离和她拉的很近,口中喷洒热气回她:“你可曾听说孤纳什么小妾,亦或是去风月场所和别的女子鬼混?”
储娇娇实诚摇头:“并未,太子兄长你平日似乎总是很忙。
我之前去寻你的时候,你几乎都在处理公务。”
“那不就是了,孤除了你之外,对旁的女子并无什么别的欲望,你不必担心此事。
皇嗣的事情,父皇如何做,孤便如何做。
不过.......”
说到这里,储君和视线下移了一些,落在她小腹处。
“不过若是娇娇你这肚子争气,能先怀上孤的子嗣,那自是也可以的。”
储娇娇才年满十三岁,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哪里有考虑过当人娘亲的事情。
当即一颗小脑袋甩的跟拨浪鼓一般。
“不成不成,娇娇还不想怀孕。
再者......再者先前怀时医师也说了。
我因为身上还中着欲情散的毒,毒素未完全清楚之前是极难受孕的。”
储君和对储娇娇的事情甚至比对待他每日要处理的政务都上心,对于这事当然也知晓一些。
之所以如此说,也只是为了吓唬吓唬她罢了。
见她怕了,这才笑着哼了一声,揉了揉她头顶。
“行了,孤也只是随口一提。
现在不想便不想吧。”
日后等她体内毒素彻底清楚完毕后,那可就由不得她想不想了。
储娇娇回到包房之后,本是想让沈之帮她叫水,她想沐浴一番。
但问了值守在包房的婢女,说沈之是去小厨房亲手帮她熬制起醒酒汤了,便只能暂且作罢。
见包房外的长廊尽头有一个不错的位置可以用来吹风醒酒,便甩了甩小脑袋,往长廊尽头去往。
约莫着是因为又喝了不少荔枝酒,又才和储君和荒唐罢,这会儿储娇娇刚刚落座没多久,便觉一阵的困顿袭向她,直接昏睡了过去。
沈之熬制好醒酒汤,端着它往包房外回的路上,见走廊尽头躺着一袭金色罗裙,看上去像是一只困极了的猫儿一般少女,脚下的步子不自觉放轻了一些。
等停在她身前,看出她脖颈间多了好些道吻痕,甚至连红唇都还有些发肿后,他很快明白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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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端着的醒酒汤灌入自己口中后,附身又转渡给储娇娇。
待一整碗醒酒汤都给她灌的差不多了,储娇娇才算醒了些酒,朦胧着睡眼睁开去看来人。
见是沈之立在她身前,她很快撇起小嘴,右手握为拳状砸了下他胸膛处,奶凶奶凶地责怪起他。
“臭沈之,荔枝酒的后劲那般大,你为何不提前告诉我。
还害的我.......害的我........”
害的她和储君和越过兄妹的界限,害的她的穴儿被她兄长也给肏了,还被他灌了精。
但这些话储娇娇哪里说得出口,只能积攒着委屈,小嘴越撇越厉害。
沈之叹了一口气,温柔地给她一吻后,拦腰将她抱起,往包房回往的路上认罪道:“公主说的是,的确是沈之考虑不周了。
您要打要骂都可以。”
至于更多的,他只是一个欲奴,便是再有私欲想要让她独属于他,他也没法真的做到。
也只能以这样的形式安慰一下储娇娇。
储娇娇当然也不是说真的要怪罪他。
只是觉得每每和旁的男子交欢的时候,心下都会不自觉浮现出沈之的影子。
或许是因为两人常年都生活在一起养成的习惯,又或许是旁的什么。
她不清楚,却并不影响她这会儿去向怀抱着她的少年撒娇。
“打骂便罢了,待会儿就罚你也喝一喝那荔枝果酒,你一切都得听本公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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