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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烈的奶香味随着二人的口舌交缠弥漫在他们檀口间。
储娇娇舌根被他吸吮的有些发痛,便在他还想继续将唇瓣凑过来的时候,伸出小肉手抵住了他额头。
“沈之.......先缓缓,不来了。
你吸的太用力了......”
少女原先染着口脂的唇瓣此时红肿了起来,控诉沈之罪行的时候,还不忘将被他吸吮的发红的小舌伸出。
“你看,都被你吸红了。”
都说无意识间的引诱最是致命。
储娇娇这副香舌半吐的模样,落在对她怀有爱慕之意的少年眼里,无异于烈性春药。
他张口将她舌尖吞噬入口,身下支起小帐篷的地方,下意识朝着她身下花穴处去摩擦。
“公主.......公主.......”
沈之呢喃着的同时,大手也并未闲着,正往她下身处探去,熟练着动作褪掉她亵裤,抚摸上她干净光洁的白虎穴。
储娇娇还身中着欲情散,再加上又动了情,身下溢出花液的量,比起寻常女子要多上不少。
这也方便了沈之。
他摸到一手的湿润,用修的干净整齐的指甲又去揉了揉储娇娇花珠处。
“唔.......别揉了.......”
更多量的花液打湿他右手后,他不再犹豫,直接将身下支起的帐篷打开,露出内里粉色粗壮的肉棒。
因为放出来的较急,肉棒还在空中弹跳了一下。
他没有浪费右手上沾染着的花液,直接将它尽数涂抹上他肉棍,做个事先润滑。
感觉差不多了,这才将储娇娇穿在最外面那一层的繁冗宫裙脱下,只留下里面较为轻薄的淡粉色里衣。
大手握住她一双藕白的玉腿,拉开到最大。
不过他也没有急着进去,而是先用龟头蹭起她花珠处。
只因他发现,她似乎对于这处被人触碰的事情,极为敏感。
他每用龟头顶一下,身下的娇人儿都会轻颤一下身子,眸内的迷离之色也浓上一分。
一下,两下。
直至那颗花珠被他龟头蹭的肿胀起来,充了血。
他这才握着欲根,对准她溢满花蜜的花穴,缓缓插入。
“噗嗤......”
最初的入穴声落下后,沈之还未想好要用什么姿势和她交欢。
便感觉载着二人的马车一个剧烈颠簸,直接让他肉棍阴差阳错入了她子宫深处,戳到她子宫壁。
“哈啊,好涨........”
直接入到子宫处的快感让储娇娇控制不住地娇吟出声,听得在外头赶马车的车夫都红了面。
想着能当储娇娇这等姿色上乘公主的欲奴,真当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羡慕过后,见前方的路较为坑坑洼洼,不大好走,车夫很快收起思绪,继续专心架起马车。
马车车厢内。
沈之也未想到他会突然入的这么深,见将身前的少女肏的都眼角溢泪了,心疼地环着她细腰抱起她。
想要将入到最深处的肉棒拔出来些。
但糟糕的是,刚刚拔出来没多久,这马车轱辘便又是一个猛烈颠簸,让他不得不再次进了她甬道深处。
坚硬的胸膛甚至还撞上她那对被他吸吮的满是红痕和咬痕的绵乳。
绵乳因为从沈之那边传来的挤压感,直接变了形,被他压的变为饼状。
身下两颗子孙袋,也因此看上去像是也要钻进储娇娇肉穴一般,看的沈之心下生出一种凌虐的快感。
不过这快感,也是稍纵即逝。
在他看清身前少女有些痛苦面色时,很快抱着她身子,重新调整好二人之间的距离,粗喘着气再次将欲望抽出。
这一次,他抽出的倒是较为顺利,马车也没有再颠簸。
“公主,劳烦您将身子转过去。
奴还是从后面肏您的穴吧。
不若这马车继续颠簸下去,奴还会不小心压疼您。”
储娇娇双乳处方才被挤压的的确很疼,闻言也并未反对,扶着沈之伸过来手臂,将身子转了个方向。
刚想慢慢坐下,她光溜溜的下身便因马车的再次颠簸坐向身后少年的欲根。
由于是后入的体位,这次她一坐下,巨物冲破层层媚肉,直接顶到她体内最深处,撑的她小腹处都凸显出一个肉棍的形状。
沈之一直密切注意着她的动作,当然也看到了这一幕。
忙着急着神色去问她:“公主,您感觉如何?
若是太过难受的话,奴这就将肉棒拔出来。”
储娇娇之前不是未经历过类似的事情,闻言摇了摇头,声音发软道:“还.......还好。
就是你待会儿轻一些,不若撞的太用力的话,我这肚子便会有些发酸。”
这些,还是她在和储沧、怀时二人欢爱过后,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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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心思玲珑,当然也猜到了这一点。
但心下也并未生出什么醋意,而是拨开她一头青丝,露出她光洁的美背,低头去吻她玉肤。
与此同时,身下的动作也未停,九浅一深地撞向她阴穴,捣出好些浓密的白沫。
随着他的温柔肏穴,储娇娇身前的两只玉兔也跟着上下甩动了起来。
她盯着自己的两只乳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暂且制止住沈之吻她背部的动作,转而去拉扯他穿的还极为严实的上半身衣物。
衣衫拉扯开,入目的,是玉白色且极为坚实的胸膛。
胸膛上带着的那两颗小红豆这会儿也挺立了起来。
储娇娇双手撑着沈之大腿,在二人性器继续保持相连的情况,转过了身子,和他面对起面。
沈之疑惑,肏穴的动作暂且指出,喘着声音问她:“公主,您这是.......?”
话刚问完,他便感觉一阵湿润从他胸脯前传来。
低头一看,身前肤色染上粉红的少女正好奇睁着眸子用唇瓣去吮吸他胸前的红豆。
吸了一下,离开之时还发出一阵明显的啧啧声,评价道:“沈之,原来吸食人的乳头是这种感觉。
你身子好香,我能再吸上一口吗?”
见她用纯真的语气说这等下流话,沈之插在她体内的欲望又涨大了好些,他低头啄了下她粉唇,声音沙哑:“当然可以,只要您想,您对奴做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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