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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要换衣衫,当然不能站在门口换。
储娇娇一路跟着手里握着一颗夜明珠照明用的蓝衫男人,到了一张极为绵软的床榻上坐好了,怀时才用拿在手里的夜明珠,去将屋内各个角落的灯盏点亮。
这处,是每次他来皇宫问诊,都会带病患来的地方。
之所以将屋子建的这么暗,纯粹是因为多年前的一桩旧事。
彼时那是一个艳阳天,外头日光正盛。
他却因为犯了以毒救人的规矩,被家里人逐出府。
自那之后,他就对在天光下给人治病一事心生了芥蒂。
只要是在天光下,他整个人的医术便会大打折扣,只能做简单的号脉和查看病情。
对于此事,储沧也是知晓一些的,因而专门替他在皇宫修建了这个不透天光的房间。
储娇娇借着屋内接连亮起的烛光,这才看清手里拿着的衣衫款式究竟是那里奇怪了。
不仅十分轻薄,就连双乳处搁放的地方也带着两个明显的洞口。
看了下手里拿着的亵裤,也是很奇怪。
看起来,就像是她还小的时候曾经穿过的开裆裤,但又不太像。
亵裤带着洞口的地方,只有她阴穴所在的位置。
本来她还想在问一问怀时这事之后,再看看穿不穿。
但这会儿瞧着怀时已经开始净手,佩戴起蚕丝手套,提着小药箱过来了。
的的确确是一本正经给她看病的模样,她便只能咽下到了口边的话,换起了衣裳。
好在这间房间内还烧着地龙,即便穿的较为轻薄,也并不感觉太冷。
更何况,一旁还摆着一床鹅绒被褥,真若是冷了,盖上被子应当也可以。
怀时提着小药箱到了床榻前停下,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少女胴体半赤裸的一幕。
只觉多年来从未起过反应的欲根慢慢涨痛了起来。
他即便不低头往下看,也大致猜到,身下定然已经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少女两只玉兔大剌剌地裸露在外,最外面的一圈,被丝绸质地的布料圈着。
丝绸的纱衣接近于透明,但仔细去看的话,也还是能看出一些颜色。
是漂亮的藕粉色。
再往下看去,储娇娇没有一丝毛发的馒头穴因为她一只玉腿挡住了一半春色,入目的花穴,只有一半。
但这样,也给人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神秘感,让人忍不住想要去一探究竟。
男人向来清冷的星眼内,此刻攀上了一抹明显的好奇之意。
自打他幼时见过他生母和下人苟合的画面之后,他便打心底里厌恶女子。
如今第一眼看到已经长大的储娇娇时,他惊奇发现,身前的少女,并不会给他那种熟悉的作呕感。
他之前在她寝宫甚至还用手触碰她的身子试探过,的确一切正常。
那便说明,或许,眼前之人,会是破了他多年不近女色规矩的存在。
身前的冰块脸男人虽是一直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储娇娇却仍旧觉得他的视线太过强烈,盯的她不知怎得,身下还溢出了好些水液。
她怕她身下出水的模样被怀时看到,玉白的小腿再次往小穴所在的位置横了下,彻底遮住它,让怀时无法再看到她的馒头穴。
眼前的美景已经欣赏完,怀时也不继续傻站着。
而是落座在床榻边,戴着蚕丝手套的右手去触碰储娇娇出了不少奶水的乳头处,音色凉若清泉:“既是要治疗,公主您双乳内的奶水,在下还得帮您先排出来。”
“滋滋......”
男人话音落下,右手食指和拇指一个用力,便见乳汁自少女乳尖处喷射而出,落在怀时唇瓣上和下巴处。
微热的乳汁让男人挤奶的动作顿了一瞬,他用未佩戴蚕丝手套的左手去触摸自己的薄唇处。
抹了一下,指尖上沾上了好些奶汁。
他盯着手上的奶汁看了片刻后,突然伸出舌头,舔舐了起来。
入口的奶汁微甜,单单只是尝到一点,便令他有些口舌生津。
他思忖了一会儿后,像是决定了什么一般。
将佩戴着蚕丝手套的右手暂且收回,咬上手套的中指处,直接将蚕丝手套脱下,露出内里藏着的冷白修长玉手。
做完这些,他突然靠近了些储娇娇胸前,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她右边的浑圆,张口伸出舌尖,试着舔舐了一下。
“还真是甜的........”
喃喃自语罢,怀时一口含上绵乳,像是渴极了一般大口吸吮了起来。
“咕咚咕咚......”
大量的奶水被他吞入喉间,储娇娇也因为敏感的乳房处正在被他如此玩弄,眸内不自觉浮起一些欲色,面颊上,也染上了两坨红晕。
她氤氲起水眸,像是小奶猫喵呜嚎叫的声音从她喉间发出:“唔........轻一些......吸的太重
', ' ')('了......”
她总感觉,身前的男人像是想要将她的玉兔全都吞进肚内,骇人极了。
怀时初尝欲色,这一声恳求落在他耳中,无异于变相给他下了春药。
他将穿的严严实实的衣衫扯开了一些,缓解起体内的燥热。
不多时,原先规矩刻板到,连衣衫的穿着都像是拿尺子量过一般的男人,很快变成一副衣衫松垮,原则全丢的模样。
冷白的肌肤从他衣衫内露出,独属于男子的气息也就此更多地飘散在空气内。
嗅的储娇娇呼吸更急促了些。
怀时察觉到人儿的变化,暂且松开吸吮着的乳儿,像是寒冰融化的眼神对上她的,视线锁定她微张的粉唇,凑到她身前直接印了上去。
男人的吻技毫无技巧,浑像一只发了情却不知如何疏解的野兽。
几番啃咬下来,竟是将储娇娇的唇瓣咬破了皮。
铁锈味在二人口间荡开之时,储娇娇才终于得了空隙,大力推开他,水眸内积蓄起水液,委屈巴巴言了句:“疼......”
怀时也没想到会将她惹哭,无措了一会儿后,试着用舌尖舔舐起她伤口处,哑声说道:“抱歉,接下来在下,尽量轻一些。”
滑落,怀时将储娇娇软的像滩春水般的娇躯推倒,让她溢着不少花液的穴儿暴露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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