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谢老爷子和柳老爷子也纷纷说道:“刘飞啊,你妈说的沒错,两位首长的态度非常明确,这次事件如何收场,由你來决定。”
刘飞略微沉吟了一下,沉声说道:“谢爷爷、柳爷爷,我认为这一次我的受伤虽然是一件小事,但是折射出的问題却是美国的某些势力对我们华夏精英阶层一种极端痛恨和毁灭的态度,纵然美国本身方面不一定知道这件事情,但是至少对于这件事情他们并沒有阻止,所以我认为这一次我们必须得打疼他们,打怕他们,让那些总是想要通过阴谋诡计和无耻强硬态度不断扰乱我们华夏发展的美国人清楚的看到我们华夏的态度,所以,针对战火佣兵团的打击直到战火佣兵团彻底覆灭为止,不死不休,针对默根财团的打击继续进行,缺少资金和支持的话我会去想办法,这一次不惜一切代价必须要让默根财团的资产缩水四分之一,同时,在亚洲除了我们华夏之外,针对默根财团的所有产业展开在强势狙击,为期1年,能够做到什么程度就做到什么程度,最好是把他们全部清理出局,我们要让这些心存叵测的美国人看一看,他们既然招惹上我刘飞,只要我不死,我绝对不会让他们好过的,他们不要想着通过任何手段获得缓和,沒门,在沒有真正教训完他们的情况下,在沒有真正打疼他们、打怕他们的情况下,我是不会和他们进行任何级别的谈判的,身为华夏人,我不会去主动惹事,但是我绝不怕事,做任何事情都是有原则有底线的,如果他们胆敢破坏原则和底线,那么他们就必须要做好付出沉重代价的准备。”
很快的,刘飞的表态便传到了老首长那里,老首长听完之后拍案而起,仰天大笑:“哈哈,好,好一个不惹事不怕事,好一个刘飞,有胆气有魄力,我喜欢,我骄傲。”
首长和总理得到刘飞表态之后,两人相视一笑,轻轻的点点头,谁也沒有说话,一切尽在不言中。
而就在刘飞和家人、兄弟们团聚的时候,肖建辉在自己燕京市的一处顶级会所的高级贵宾房内,见到了刘阳。
喝了几口酒之后,刘阳表情复杂的看着肖建辉说道:“老肖啊,虽然你和刘飞本次非洲之行取得了圆满的成功,但是,上面对你的表现却并不满意,老肖啊,你这一次的表现太让上面失望了。”
肖建辉听刘阳说完之后,他的心便开始飞速的下沉,对于自己本次陪伴刘飞非洲之行的任务与使命,肖建辉知道的一清二楚,一开始他也曾经尝试着去执行,但是随着这段时间和刘飞近距离的接触,刘飞的一些理念、想法和作为让肖建辉触动很深,虽然整个过程他一直想要去执行这个使命,但是他的内心深处,却一直在挣扎着、思考着,最终他选择了一条自己认为最为最符合自己身份的道路,他非常清楚刘阳所说的上面到底是谁,更清楚这个上面对自己不满将会对自己的仕途带來怎么样的影响,但是在他内心深处,他却并不后悔,因为他认为,作为代表团的副团长,作为海明市的政法委书记,作为一名华夏的官员,自己在国外的所作所为必须要深刻符合自己的身份,必须要一切以国家和民族的利益为重,他认为自己做得沒有任何错误,哪怕是在让他重新选择一次,他依然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因为作为一名曾经保家卫国的军人,他有属于自己的骄傲,他虽然有自己的缺点,他虽然非常不认可刘飞的诸多理念,这次回海明市之后,他依然会和刘飞进行着各方面的博弈和斗争,但是对于自己在莫里斯的一举一动,他绝不后悔,因为事实证明,自己当时的选择是正确的,让刘飞的正确意见主导整个出访行程,是有利于让整个国家和民族获得收益的。
刘阳看到肖建辉沉默不语,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之色,他现在最希望听到的就是肖建辉一句充满歉意、悔恨的表态,作为一名居中协调、联络的人,他非常清楚肖建辉此人在海明市的价值,他希望肖建辉能够无条件的执行上面的指示。
然而,肖建辉依然还在沉默着。
这时,刘阳忍不住了,他脸色阴沉着说道:“老肖啊,对于你本次非洲之行中你自己的表现,你认为恰当吗。”他开始逼着肖建辉表态了。
肖建辉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缓缓抬起头來,看着刘阳说道:“刘阳同志,我知道我这一次沒有完成上面交给我的任务,这是我的不对,对于上面对我的不满我深表遗憾,但是我对于我的选择并不后悔,另外,你转告上面,等回到海明市以后,我依然会和刘飞继续斗争下去,只要我还处在海明市政法委书记的位置上,我不会轻易向任何人服输和低头的,我或许有我自己的缺点和毛病,但是我依然希望能够尽可能多的在我的任上能够多做一些实事,告辞了。”
说完,肖建辉站起身來,冲着刘阳抱了抱拳,昂首挺胸的向外走去,颇有一种枭雄末路却壮志不改的豪情,他始终认为,人应该有自己的欲*望和需求,但是人也应该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尤其是一名官员,更应该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而他肖建辉,能够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岗位上,是凭借自己的能力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出來的,或许自己在关键时刻需要刘阳和他背后之人的支持,在某些地方他会选择妥协与退让,但是对于自己的原则和底线他固执的坚守着,从不后悔,此刻,走在远离会所的路上,肖建辉想起了夏艳茹这个女人,他的头不由得便大了,他现在真的有些后悔当初招惹上这个女人了。
就在这个时候,肖建辉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手机一看,顿时头更大了,因为打來电话的正是夏艳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