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朱劲日早已经无心听野田一夫到底说的是什么,因为他的心头已经被愤怒、沮丧、痛苦所取代,虽然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妻子野田美惠并不是一个恪守妇道的女人,但是他自从入赘野田家族之后,对待野田美惠千般恩爱,万般讨好,哪怕是在床上,他宁愿吃着伟*哥也会发愤图强满足野田美惠那几乎无边无际的欲望,但是他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不过才离开日本两年左右的时间,而且自己每个月都会回日本一趟去抚慰野田美惠那片充满渴望的田野,而且野田美惠在他的面前也一直表现的十分贤惠,温顺贤良,进门弯腰问好,甚至还给自己洗脚,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在野田美惠那充满贤淑温顺的外表之下,竟然在暗中做着勾结其他男人的勾搭,他真的受够了,不过朱劲日虽然心中在滴血,他的双眼在喷火,但是他却并没有采取任何过激的行为,因为他知道,自己自从成为日本人的奴才开始,便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所以,他要想维护自己那奢侈豪华富贵的生活,就必须学会隐忍,学会等待时机,而他非常清楚,自己这一次不仅仅是栽在了刘飞和曹晋阳手中,更栽在了自己的副手,栽在了那个一直对自己奉承有加,时不时的对自己竖起大拇指,夸耀自己聪明厉害的日本人小野阳平的手中,虽然他心中知道日本人骨子里就充满了两面三刀,阴险毒辣、口蜜腹剑的传统,虽然他知道每一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超越他人,自己站在最高处的野望,但是他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他认为一直对自己忠心耿耿,一丝不苟的执行自己一切指示的自己最信任的手下竟然会在关键时刻背叛自己,将自己彻底拉下了董事长的位置,而他则将自己取而代之。
看着野田会社的众人已经开始闲聊起来,朱劲日拉过话筒沉声说道:“野田社长,我想问一下,会社准备对我如何安排,我是留在华夏还是回日本去。”
听到朱劲日的提问,野田一夫似乎这时才想起这位女婿,略微沉思了一下说道:“这样吧,你先留在华夏,暂时作为东亚集团的特殊顾问,辅佐小野阳平展开后续工作。”
朱劲日点点头。
而此刻,在沧澜省,省委书记办公室内,刘飞和曹晋阳正满脸轻松的讨论着沧澜省的两项大事。
其中的一件大事就是有关一个星期之后,即将在沧澜省举行的7省联合协调交流大会。
而这件大事正是由于曹晋阳代表沧澜省向各个省份提出了邀请各个省份省委主要领导前来参加经济、稀土交流协调大会之后,各个省市所作出的积极反应,尤其是在东亚集团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之后,各个省份已经充分意识到了代表了小日本右*翼势力的东亚集团的本质,所以纷纷主动疏远和东亚集团的关系,各个省份内部一边积极的加大打击稀土走私的力度,一边向沧澜省发出友好信息,表示愿意参加沧澜省组织的稀土开发监管跨省联合委员会联盟,同时参加经济交流活动,于是,最后在刘飞和曹晋阳的努力协调之下,7个主要的稀土生产大省决定于一个星期之后,在沧澜省举行本次会议,几乎各个省份的领导都对本次会议抱有极大的兴趣和期望。
曹晋阳过来找刘飞,先汇报了一下有关这次会议的组织协调工作,刘飞对曹晋阳的工作给予了充分肯定,并提出了一些自己的意见和建议,曹晋阳也是欣然接受。
等谈完这次会议的工作之后,曹晋阳话题一转,再次转到了东亚集团的问题上,不过现在,曹晋阳的语气轻松了许多:“刘书记,现在东亚集团已经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可以松口气了。”
刘飞笑着说道:“老曹啊,你这是在考我啊,我们现在怎么能够松气呢,我相信你心中应该有谱了吧。”
曹晋阳嘿嘿一笑,说道:“刘书记,看来你还真是明察秋毫啊,我认为,以小日本的个性,虽然东亚集团已经濒临彻底失败的命运,但是,日本人是绝对不会放弃的,而且他们肯定还会采取更加强烈的反击,所以,我认为我们应该做好准备,应对小日本有可能采取的后续措施。”
刘飞笑着点点头说道:“没错,英雄所见略同,小日本一向都是打不死的蟑螂的性格,所以,对于他们,我们时刻都要提高警惕,时刻都不能放松,我们绝对不能像足球那样,一对阵小日本的时候就遭遇黑色三分钟,我们要将小日本彻底打入谷底,让他们死的不能再死了,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永远无法翻身,只有这样,他们在我们华夏才能少做一些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