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用力一拉,竟反之将她拉进了怀里。
无意撞入他的胸膛,花织夕这才知道他的身体如此滚烫。
顿时惊愕了:“您的身子!不好!我去叫陈伯!”
然而,李长贤却默不作声,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腰身,半分没有松开的意思。
花织夕心下一惊,颤颤地抬起头来,只见他双眼赤红,好似着了魔似得,叫人看了心悸不已。
“官、官人似不安好,小夕这就去叫陈伯。”花织夕有些害怕,挣脱着便要离开。
“小夕。”李长贤低下头,赤红的双眼仔细地瞧着她的脸,瞧了许久后他忽然轻声细语起来,压着嗓音变得十分蛊惑:“你的眼睛、你的唇、好看…”
“您、您说什么呢?”花织夕愣住了,两颊瞬间火热起来。
可李长贤却没有搭理她的话,灼热的目光在她脸上游移到了她的胸:“我看过…”
“什、什么呢?”她汗毛倒立,紧张地问。
“我看过这里……”他忽然伸出手,隔着衣料直接覆在她胸上,吓得花织夕惊叫一声。
“官人官人您这是怎么了?快些醒醒!我去叫陈伯!您快松手!”
“不!我要看!”
李长贤癫疯了。
此时此刻,他的神智一片混淆。脑子里只剩下曾经在房顶误窥她白净身子的那一幕和那旧皮册子里画的人形图……
花织夕发觉不对劲,知道他已经失去理智了。干脆一用力便要挣开他,所幸挣脱开来有机会可以去叫陈伯。
可是,她欲走之际却见他高挺的鼻下忽然流出了鲜血!
“啊!不好!”花织夕吓坏了,忙取过白巾去擦他的鼻血,“你别吓我!您究竟是怎么了?我、我去叫陈伯!”
重新靠过来的猎物,哪还有放走的道理。李长贤没有给她任何机会,直接抓住她的手一把抱上了床!
“官人!官人你清醒清醒!我是小夕啊!我……”
余下的话全被他用唇堵了回去,花织夕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可他的唇确实和自己的唇紧紧贴在一起,原比宝霄楼那一次吻地更火热,更贴紧了,更……
意识随着他那轻软温暖之唇而沦消,本就心存爱意,心存妄想,她几度劝奉自己投降,与他一同陷入这不可自拔罢了,可理智却告诉她断断不能。
“嗯……唔……”彼此呼吸逐渐急促,热吻更深。
他更是轻咬慢啃,不知从哪儿学来的轻佻招数弄得她浑身无力。
当李长贤的唇从她唇上离开,鼻息得以畅顺,花织夕连忙推他离开,怎知他身重如石,更是死死地压住她的下身而不放。
“官人!快醒!快醒醒!”
他虽然不清醒,可自己却是清醒的。纵是再沉醉于他的吻,却知眼下他的身子分明不对劲儿,自己必须挣脱开去找陈伯来才能妥当。
可她越是挣扎,他越是不安分。
原本只是暖唇抚过脖间,如今却是动了手要拆她腰间的带子。
“不可!不可!你快醒醒!”
话语再大声也无用,他的手劲儿何其大,一手将她双腕摁扣在头顶,一手已然全数扯开她的衣襟,雪肤幼嫩却因抚摸而战栗。他的手几番抚上她胸前的肌肤,隔着缠布几番抚着不痛快,竟直接将她抱坐在身,双手快速地扯松胸前的裹布。
叫喊不用,几欲泪下。原来心底就算这般恋慕他,此刻见他如此癫狂,也是害怕地不行。
李长贤却不管不顾了,贴身而上,手脚并用。
衣裳尽褪,二人身躯紧紧相贴,他燥热难挡却不知该从哪儿进。
双腕被扣,双腿被压,他用劲儿如何大,却是横冲直撞不果,她哭惨了……
“李长贤!李长贤你疯了!”她的身子已经不着一缕,却被他压在身下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抚摸着。
他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厉害。这般索求无果,他急火攻心之下反手将她翻了个身,欲从后寻得入口。
然而……
当花织夕洁白玉背上那三道淤青的伤痕,刺目地映入他的眼帘时,他却停了下来。
“小夕!”
他终于清醒了,看清了,知道了自己所做的一切。于是,他松开扣住她手腕的手。
花织夕如同受惊的兔子,扯过锦被遮住身子,亟亟缩在床角,身子瑟瑟发抖。
李长贤双眼无神地看着她,眉心忽然紧蹙,胸口起伏厉害,声音急促而隐忍着:“以为替你砍了那禽兽,自己却、差点成了禽兽!”
她半分不敢动弹,颤着双唇紧盯着他。
然而,却只是见他神色愈发痛苦起来,几度滑动喉结。她下意识地往里缩去,却见他嘴角猩红流溢,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鲜血溅满了她的身子和脸,花织夕愣住了:“长贤…长贤!”
作者有话要说:这就是肉渣,已经尽量适中了,要是不通过被锁俺就惨了,求过求过,大家一起来祈祷,河蟹河蟹煮了吃……
【过几章再来吃干抹净吧,毕竟男主不是这样的人儿,这是失去理智的节奏啊……】
☆、骤然冷
李长贤吐血之后晕了过去,白须大夫再次被人半夜抬上了李府。大夫查看了银罐子里的解药,诊脉之后大惊:“不是吩咐过此药一日服用一次,且晚间不能服用嘛?大人这是用药过量啊!”
陈伯忙道:“不曾见过大人自个儿拿药吃啊。”
白须大夫道:“所幸大人内力深厚,强制压下了药性,这淫羊藿草药力非比寻常,常人若同一时间服用半两便会从此神志不清举止发狂。还请陈管事好生伺候着,这解药今后断是不用再服用了。”
“是是!来人!送大夫回去。”
.
李长贤这一昏过去便睡了三天。
三天内,花织夕不分昼夜地守着。知道那夜他是服了过多的解药而失去理智,心里头对他的惧和恼这才减了大半。
可那夜他每个强硬而疯狂的举止都深深烙在她心里,此后她每每看见靠近床榻便想起那些个事儿,每每想起那些事儿,一种无法言喻的羞耻和火热便直冲心头。这种感觉太过微妙,太过磨人了。
她不知这般古怪的心绪到底要持续多久,可她却知道一个事实,那便是自己清白身子已经不在了罢……
所幸那天夜里只有她一人在他的卧房,发生那样的事情,也知道她和他知道。眼下只有等他醒了,再斟酌哪般态度了。
……
这日中午太阳正猛,天气十分炎热。她守在小炭炉边煎药,满额汗珠,后背也湿透了一大片。
“小夕!小夕!”春燕从远处急忙地喊着,“大人醒了!大人醒了!”
他醒了!
花织夕心头大喜!更是快速地煽起炭炉,加大火势。随后,她将煎好的汤药端回了卧房。
……
李长贤很是虚弱,嘴唇又干又发白。此刻正靠着罗衾软枕坐在床上,与陈伯说这话,一旁的大夫背起药箱刚要离开。
她低着头,绷紧了神经,稳稳端着汤药进了房。
“您终于醒了,这是大夫开的安神汤,嘱咐您醒时先喝。”她轻声地说着,将药汤端到他面前,却实在不敢抬头看他。
然而,他却一心跟陈伯说着话,对她的话恍若未闻,对她的到来也丝毫没有觉察,亦或是故意看不见。
于是,她只要将汤药放在桌上,瓷勺一边搅着安神汤,一边听着陈伯和他说的话。
……
“老奴已经派人打听过了,巩允大人眼下并无危险,尚还关押在临城的监牢里。”
“此次也是连累了他,待我体力恢复再寻机会救他出来的吧。”
“是!大人,老奴还有一事。”陈伯下意识往花织夕那边看了一眼,声音放低了。
听觉陈伯声音放低了,耳尖的她已然听出不对劲儿。假装吹凉汤药,却竖长了耳朵偷听。
李长贤颌首,示意陈伯可说。
陈伯近前两步,微俯身子,低声道:“外头传,许生平在三天前的夜里被砍掉了脑袋,他府里下人发现尸身之时,许生平的头颅已经不见了,后来是在狗窝里被找着的…”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