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志超与叶鸣一样,常年习武,至今每天都保持着长跑十公里、做两百个俯卧撑、打拳踢腿的习惯,所以反应非常敏捷,当他在一脚踢向刘福洋时,早就防备到了苏寒的偷袭,因此,当那个烟灰缸砸向他后脑勺的时候,他一个侧身低头,避过了苏寒用尽全身力气砸过來的那个烟灰缸,然后车转身面对苏寒,忽然对准他的下巴颏就是一记重勾拳。
苏寒身子骨本來就瘦弱,如何经得起龚志超这势如千钧的一记重拳,只听他一声闷哼,仰头便栽倒在地上,眼皮翻白,双手在虚空中不住地抓挠,想爬起來却感觉到头痛欲裂、浑身无力,竟然直不起腰。
在击倒苏寒之后,龚志超不等刘福洋反应过來,又是一个车转身,正好与奔过來准备从背后偷袭他的刘福洋相对。
刘福洋年轻时也学过三拳两脚,见龚志超一拳就将苏寒打翻在地,知道现在自己已经到了生死关头,于是,他一咬牙,顺手抄起身边的那把椅子,举在手里,对准龚志超就砸了过去。
龚志超见椅子砸过來,身子往后面连退两步,待刘福洋的椅子砸空之后,突然伸腿,对准刘福洋的额头就是一脚。
刘福洋额头上挨了龚志超一脚,立足不稳,一跤跌翻在地。
龚志超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一个飞扑上去,将双膝顶在刘福洋胸口,然后“嘿”地一声,只听“咔嚓咔嚓“几声脆响,刘福洋的胸口肋骨被压断几根,痛得他杀猪般嚎叫起來,双手双腿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无法挣脱龚志超的膝盖。
龚志超此时杀机已盛,忽然从裤兜里抽出那把锤子,对准刘福洋的脑袋,狠狠地砸了下去,一下、两下、三下……随着锤子砸中脑袋的“噗噗“的闷响,刘福洋的脑袋上污血和脑浆飞溅,很快,他那个圆圆的脑袋就变成了一个像摔碎裂开的西瓜一样血糊糊的东西,比陈远乔被摔碎的脑袋还要恐怖。
在龚志超锤杀刘福洋的时候,苏寒已经坐了起來,将龚志超击碎刘福洋脑袋的过程看在眼里,吓得心胆俱裂,一边嚎哭一边爬起來想要往包厢外面跑。
龚志超回转头,见苏寒准备往外面跑,立即举着锤子从刘福洋的尸体上站起來,來到苏寒身边,再次将他踢翻在地。
然后,他不慌不忙地來到门口,将包厢门用一把椅子顶住,防止那些服务员听到包厢里的惨叫声,过來看动静。
然后,他一只脚踏在苏寒瘦骨嶙峋的背上,揪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扭转过來,让他看着不远处刘福洋那血淋淋的、稀烂的脑袋,咬牙切齿地说:“小鳖崽子,你看看对面那个脑袋:被你们逼死的陈董事长,他从十八楼跳下來时,他的脑袋也跟对面那王八蛋的脑袋一样,被摔得粉碎,你现在看好:等下你的脑袋也会和对面那个脑袋一样,变成一滩稀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