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很大,门外听审的百姓和知府大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什么?他有证据证明父亲是我杀的?”高海心中慌乱起来,不过随即他有开始镇定起来。
没有任何人知道事情的真相,李凌只所以要这样做,只不过是想诈自己而已!
“你胡说,你胡说,我是父亲的嫡子,等到他终老以后高家所有的财产都是我的,我为什么要谋害他老人家?难道我连短短几年的时间都等不及了吗?”高海侃侃而谈,一副被人冤枉起来。
知府大人也犹豫起来,他用一种寄希的眼光看向李凌没,希望他能拿出有力的证据来,否则的话,高家在京城也算是有头脸的人物,容不得李凌如此污蔑!
“哈哈,高海,你没有毛病吧,所有的家产都是你的?你忘记你父亲将要分一般家产给弟弟的事情了?”李凌继续说道:“人在做天在看,你以为行凶的时候没有人在场就万事大吉了?你别忘了,你所使用的长丁可不是普通的货色,这种长丁是订马蹄所用的,而且看起来还是新做的,只要到京城的铁匠铺查验就可一目了然,到时候是不是你做的都会有人知道!”
李凌冷笑了一声,凡是做过坏事的人必然心虚,他就不相信高海的心态能好到哪里去,毕竟他只是一个见利忘义的小人而已,他开始进一步逼迫高海:“你不承认没有关系,只要我们找到卖给你长丁的铁匠,他可以来做证的,到时候我看你还不招认?”
高海闻听此言再也没有了自信,他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再也不言语了。
事实果然如李凌所料,父亲的确是他所杀。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高家的财产是属于自己一人的,只是没有想到父亲那老东西临老还给他留了一身。
他居然要将一半的家产留个那个小妾生的儿子。
只差临门一脚他就可以得到高家的财产了。这种心理上巨大的反差彻底的摧毁了他良知。
“老东西,既然你不仁,也别怪我不义!想挡我财路的统统都要死!”高海彻底的疯狂了,他想除掉自己的父亲,到时候他是高家的长子,想怎么分配财产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以前他曾经和人订过马掌,知道将长丁烧红以后订入体内不仅仅有利于伤口的愈合,而且瞬间订入的时候还没有血液流出。
只要如此施为当可瞒天过海。
他趁着吃晚饭的时候一边和父亲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一边将长丁冲钉在了父亲的脑后。
高父瞬间毙命,连呼喊都没有来的及。
晚上他布置了很久,第二天假扮不知情的模样,他居然照常发丧!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因为是临时起意,他只好在附近的刘记铁匠铺子买了几枚长丁。
没有想到就是这么个不起眼的物品却要了他的老命。
事到如今他只有承认自己的罪行。希望知府大人看在自己主动配合的份儿上放过自己的妻儿,能给他们一条活路走。
“报应,父亲依然年迈,你又如何下的了手,你自己成家立室了,怎么不想想我们母子两个?”
高洋出离愤怒了,他想走上前去就要和他哥哥撕打!
“住手,还有没有王法?竟然在公堂上相互殴打,还有没有将本官放在眼里,成何体统?”
知府大人命人将兄弟分开,他就要宣判了。
“知府大人,民妇有话要讲!”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子越众而出跪在大家面前,她说自己有下情回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