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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恩的腿动了一下,于是他从梦里苏醒。睡眠依然没有离开他,他盯着被脚顶起来的被子想了一会,惊讶于他的脚腕没有被铐在床柱上,因为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以来他基本上都是这样被锁在床上的。
或者那样,在boss卧室里的每一个角落,被绑着,或者吊起来,或者整个人折叠,在每一个能让他摆出各种姿势被固定起来挨操的位置。
冷汗覆盖在他的腹部,他从下身到喉咙全在疼痛,依然没能从残忍的性事中恢复过来。他皱着眉想坐起来,却被埋在身体里的东西警告性地一顶。
“还早,别乱动。”维吉安在他身后含糊地说,手臂收紧,有点冷的身体紧紧贴上来,席恩只好待在原地,无济于事地捂着抽疼的肚子,小心地呼吸,生怕牵动穴肉让维吉安彻底醒过来。
他想知道现在是哪一天,什么时间了……理智终于开始一点点取代大片的混沌,跟着一起涌入脑中的是清晰生动的记忆……
在最开始的两天,他和boss几乎是相安无事的,然后他被绑成两脚大开的姿势,腿几乎拉成一条直线,维吉安把一个大得离谱的假阳具硬塞进他还肿着的下体。
“事发突然,花了点时间准备新玩具。”他几乎没听到boss在说什么,他竭尽全力不去乞求boss把那东西拿出去。然后他被绑在一把椅子上,假阳具在他肠子里不停响着,钻来钻去。他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哭得更厉害,是塞进尿道塞还是尿道塞在半天之后终于被拔出来的时候。
他的理智大概是从那时起开始离他而去的,他都不知道他的身体有那么多种使用方式,各种各样见过没见过的性道具在他体内出出进进,然而令他恐惧的还是维吉安亲自操进来的时候。
他的boss,不会再用看待手下的眼光看待他,取而代之的是饶有兴趣的残忍。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打开身体,露出要害,任人宰割。他这才知道做爱是多么不舒服的事,尤其是在上他的人想要彰显控制权的时候……不,boss他只是……
【“boss他只是需要时不时地……释放一下自己,以免他的破坏欲毁掉他身边的人。”席恩试图向维布伦解释。
“所以毁掉与你们无关的人就可以了?”维布伦面无表情地问,他金棕色的眼睛毫无生气。
,随后恼火地发现自己在考虑在席恩身上的哪里烙印。像个失败者!他不需要证明席恩是他的,这应该是一条公理,每个人都应该有的常识。
然后卡斯特鲁柏特开始在他身边打转,志得意满,在他每次自认为做了能够惹恼维吉安的事情之后,就摆出这副滑稽的模样。
没人会在意小丑。除非他在生日派对上假装拿走你的鼻子。绊倒他。把蛋糕刀插在他的脸上。
“国土稳定局的探员正在盯着我们看呢。”鲁柏特说。
“哈。”维吉安笑了一声,出于礼貌。
“这正是为什么我今晚上来找你,老弟bro。如果你开动你那血统高贵的漂亮头颅里一些小小的灰色细胞想一想,可能就会知道是谁让他们盯上你的。”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你就不会费心告诉我了。”维吉安真的不想和此人谈话,打一些似是而非的哑谜。
“谁知道呢。派人查查?你猜为什么你上个男宠消失得那么彻底,你觉得他一个人有那么大本事吗?”
“也许我只是没有去找他。”
“也许我只是编造谎言让你心烦,也许我是想告诉你,你曾为了一个什么样的东西破坏了我们的兄弟情谊。”
维吉安这回是真的被逗笑了:“不,连姓氏都没有资格继承的我的哥哥,我和你之间的'兄弟情谊'一文不值。”
“我想我欠你一个道歉。”
席恩坐在副驾驶上,昏昏欲睡,听到韦斯利这么说,费劲地撑开眼皮看了他一眼。
他们正在去往某大学附属医院的路上,准备去看医生。那里的好处不仅是可以现金交易,而且还不用费心编造一些诸如“我正在洗澡,一不小心脚下一滑坐上去了”“我一觉醒来就这样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之类的理由。
上帝保佑,boss完事之后还记得把那颗跳蛋取出来,让他能够比别的性奴稍微体面一点地到医院去。
以前开车送人去那里的是席恩,现在换成他坐在车里,等着别人送他过去。
韦斯利斟酌语言,慢慢说:“如果早知道你这么惨,我就应该瞄准你的头而不是手。”
席恩缓慢地从鼻子里嗯了一声,不知道韦斯利是不是想要嘲讽,他们关系一向不好,毕竟席恩挡在韦斯利和boss之间,多少有点阻碍了韦斯利的升职道路。
“说真的,特拉戈。”韦斯利看向席恩,碧眸里满是认真,“没有人应该被那么对待,即使是你。”
“如果你不好好看路的话我可能很快就要结束我悲惨的一生了,连同你未竟的事业一起。”
“好吧,老妈。”韦斯利露出席恩熟悉的嫌恶表情,冲对他们狂按喇叭的车比了个
', ' ')('中指。
杜弘义杜景铄x徐飞鸣
徐飞鸣小时候和家里人赶集去玩,有先生给他算过命,说他是嫁有钱人的命,但是后面就算不着了,得加钱。
徐飞鸣他妈当时就啐了那人一脸,还把试图管她要钱接着算的徐飞鸣拽走,两巴掌抽他屁股上:“算算算,算你妈的头算!他咋没算到你今天屁股要被抽烂呢?”
后来徐飞鸣才意识到他妈不仅省了钱,还真的预言到了他的命数。他后来又想,也许那个算命的不是想要算卦钱,而是不好意思再往下说了呢,谁好意思当着乡里乡亲的,说:“你以后能嫁个有钱人,然后你的屁股每天被打烂。”
他真的后悔当初没好好看过婚前协议就签字了,那时候杜弘义虽然看起来有点凶,但态度还是温和的。
“小鸣,你真的要嫁进我家来吗。”杜弘义捧着他的脸,认认真真地问,“我们家的规矩可是非常多的。”
徐飞鸣那时候还以为是那种“大人吃完后小孩子才能上桌的”之类的规矩,心里还挺感动,以为杜弘义怕大家族繁琐的规矩吓到自己。
看见婚前协议里“若乙方因私自违反甲方拟定家规或提出离婚,用心理折磨打垮你的敌人”
那巨大的黑色秒针不慌不忙一圈圈走着,马上就快到晚上十二点了,徐飞鸣的心越揪越紧,今天他还欠着五十下屁股板子呢。
早上杜弘义打完他,说他晚上有应酬,徐飞鸣就知道要糟,可是杜弘义说完就走了。
徐飞鸣赶紧央求杜景铄赏赐他一顿今天该挨的抽。结果杜景铄刷着斗音,不阴不阳地笑了两声:“你皮子紧了想挨揍,我的手还嫌累呢。”最后徐飞鸣好说歹说,才和杜景铄讨价还价到少爷动手抽了他一百五十下。
他故意留了五十下。
等徐飞鸣晚上再去讨打,发现杜景铄也出门不知道去逛哪个夜店,才知道他注定要为这五十下挨罚了。
徐飞鸣揉揉屁股,起身把身旁的炖锅关小火,锅里是他做的小米粥,咕嘟咕嘟慢慢煨着,就等杜弘义回来喝。
等分针和时针一起走到十二点的时候,徐飞鸣听到外面大铁门哗啦啦地响,过了一会儿又是地库门打开的声音。
比仙度瑞拉还准时。
徐飞鸣赶紧去迎接杜弘义。
“老爷。”他跪在杜弘义进来的地方。
一开始他觉得这什么封建的称呼,死活不肯在他家佣人面前这么称呼杜弘义,后来屁股天天挨打,训练出来了,称呼什么的也就不重要了。
跪下迎接杜弘义的到来倒不是必须的要求,只是他今天犯了错,提前让杜弘义心里有个准备,别越想越气,揍他屁股太狠。
满身酒气的男人把大衣扔给女仆,另一只手松松领带,一看见徐飞鸣就觉得有哪里不对。
再一瞧,不高兴了:“谁让你穿裤子了。”
“贱屁股露出来。加罚屁眼十下。”
他们家家规有一条就是徐飞鸣不管穿什么,开裆裤也好不穿裤子也罢,必须时刻光着屁股让人看见。
“老,老爷,能不能……”徐飞鸣哀求,他的屁股现在上面全是密密麻麻圆圆的小印子,
不想露出来让帮佣们偷着笑话。
早上杜景铄抽完徐飞鸣身后两团,硬逼着他肿屁股坐乐高。
杜景铄刷抖音不知道看见什么视频说脚踩乐高剧痛,就找徐飞鸣做实验。
他拆开一箱基础颗粒倒在地上,让徐飞鸣铺好。自己坐在沙发上开了一瓶可乐欣赏徐飞鸣晃着身后那两团红肉趴在地上给自己准备上刑的全过程。
徐飞鸣人长得白白瘦瘦,屁股却有点大,可能是之前一直坐办公室造成的,又白又软,抽肿了之后就更软了,上色快,热得也快。冬天有的时候杜景铄喜欢用他的大屁股暖脚,先用板子抽到大红,再用藤条打成一棱一棱的,脚踩上去的时候又暖又带着点凹凸不平,颇有种踩足底步道的乐趣。
杜景铄看徐飞鸣在那晃啊晃,屁股摇啊摇的在那磨蹭,就拿起沙发边上摆的藤条,空甩了两下。
徐飞鸣一听那嗖嗖的声音就屁股一紧,他刚挨完一顿过量的毒打,现在屁股还往下坠着疼呢,如果现在再挨几下藤条,屁股绝对会被抽裂的。
但他又不想体验屁股坐乐高的感觉,他可是真的知道那些小积木的威力,有一次胳膊肘不小心压到,疼得他直跳脚。
徐飞鸣铺着铺着,有两小片嵌在一起怎么也抠不开,他又不敢去离那藤条近的地方找拆件器,越来越急,最后干脆把零件一放:
“呜呜呜呜求求你饶了我的屁股吧少爷呜呜呜呜”
杜景铄:“本来想让你铺条路用屁股走完就放了你,行,看你正好铺了你那两团那么大,这样也可以。”
他笑眯眯地走过来,二十多岁,还天天健身的人,拽过徐飞鸣细瘦的手腕就把他拎起来了,扔在徐飞鸣亲手铺好的一小片乐高板上面。
他用了点巧劲,那肿大的圆臀砸到一排排小颗粒上,
', ' ')('没把它们冲散,而是一五一十地全压在下面了。
“哇啊啊啊啊啊屁股要炸了呜呜呜呜呜……求求你少爷放开我啊啊啊啊啊……”
杜景铄仍显不够,又拎起他的脚腕,整个人在半空中竖着折叠起来,全身重量除了杜景铄的手都落到那两团可怜的红肉上了。
“不呜呜呜呜……疼啊……少爷求求少爷饶了我吧屁股痛死了呜呜呜呜”
杜景铄拎着徐飞鸣晃动,让他的臀肉在板件上来回地碾,一边饶有兴趣地问:“有多疼?比起那次抽肿屁眼坐木马呢?”
杜弘义爹杜景铄儿x徐飞鸣小妈
杜氏父子沆瀣一气,每日共同淫虐徐飞鸣的屁股,性癖却不尽相同。
杜弘义口味传统,喜欢徐飞鸣屁股胖一点,配上他那把细腰,抽到痛时细腰晃,屁股晃,屁股肉也颤巍巍的晃,好看。
为此他从没要求过徐飞鸣对屁股的身材管理,反而更喜欢他久坐。
他不明说,也不拘着徐飞鸣整天在椅子上待着,只是徐飞鸣在他视线范围内要是屁股没在椅子上的话,他总能寻个理由抽那屁股一顿,再罚肿屁股坐板凳。
久而久之徐飞鸣就品出味儿来了,坐着能少挨打,那就坐呗,光屁股挨着硬板凳也比挨着硬板子强。
不过养了很久徐飞鸣的屁股也只是微微丰腴了一些,杜弘义心里有点遗憾,只能拿至少现在能打出臀波了安慰自己。
杜景铄则不然,他更喜欢紧实匀称,圆润挺翘的屁股。屁股随着拍打渐渐晕染上红色,一边随着主人的挣扎哀求,一边被鞭子或者板子抽得弹跳乱晃,那多是一件色气的事啊。
胖屁股有什么用,顶多冬天打肿了给他暖脚的时候脚能多沾点屁股肉。
杜景铄喜欢抽徐飞鸣现在的屁股,但有时也怀念徐飞鸣上学时那紧实的小屁股抽起来的滋味。
他们俩一个大学,大学在国内算是好的,徐飞鸣靠勤工俭学自己考上,杜景铄靠出国搞个身份当留学生交流上的。
杜景铄和小他一届的徐飞鸣是室友,一起住在留学生公寓里。学校不知道怎么想的,反正就是给杜景铄安排了一个既符合他xp,又好拿捏的小室友……
按下往事不提,杜景铄虽然喜欢紧实又丰满的小屁股,却从来没有表现出来,毕竟他住他爸家里,吃他爸的喝他爸的抽着他爸老婆的屁股,还能表达什么不满吗。
这天,他们家定制的木器到货了。杜景铄站在窗边和送货小哥胡侃。
送货小哥是木工师傅的学徒,好奇心强,问题特别多:“你们家做这个……摆件,挺……别致啊,给你弟弟订的?”
杜景铄:“给我妈订的,他喜欢这个。”
送货小哥:“那你妈还挺有童心的。”
杜景铄笑笑,扬声道:“妈,快来看看喜不喜欢?”
送货小哥指着他身后的落地窗:“这是你妈?看着比你还年轻嘿。”
徐飞鸣站在窗边,探出小半个身子,见他们的视线望过来,紧张地笑了笑。
“啊,对,我小妈。”杜景铄签好单子,小哥卸了货就走了。
回去和师父学,今天可长见识了,豪门男妻诶,那只小狗就是给他订的。不愧是大户人家,可封建了,只给外人看半个身子,也不爱说话。
师父:和你比谁都不爱说话。
——
杜景铄指挥佣人把订的东西抬回家里,对他小妈说:“跟你说话怎么不回呢?”
徐飞鸣:“啊……喜欢……呜呜呜……”他倒还记得杜景铄之前说了什么,一张口就是颤抖破碎的声音,声音随着身后落在屁股上的橡胶板子一颤一颤的。
刚才他就是站在窗户边,一边被杜弘义抽屁股,一边和杜景铄二人打招呼。
橡胶板子又宽又厚,抽一下就是半个屁股肿了,再抽一下就是整个屁股肿了,中间还有叠着的一指宽棱子。
身后杜弘义一板子把他屁股砸扁,打得狠了,橡胶板子还在屁股上回了个弯儿:“谁让你说话的,打了几下了?”
“哇啊啊啊啊……86下了……呜呜呜呜……”
“行,剩下14下不打了,先吃饭。”
杜家父子吃着饭,徐飞鸣穿着裸屁围裙服侍他们。打得红红的屁股被围裙两边微微挡上,只能看见最诱人的部分露出来,臀肉肿胀下坠,边缘形成一个饱满的w,随着徐飞鸣的动作微微晃着,杜弘义看着看着就来劲了,让徐飞鸣在饭桌上试试他的新玩具。
新玩具是木工做的一只小柴犬,说小是它的形象小,整个物件可不小,够徐飞鸣半个人趴上去了。
小柴犬取的不愿意回家的造型,项圈挤出肥嘟嘟的小脸,上半身压在地上,下半身高翘着极力向后挣脱,活灵活现,憨态可掬。
佣人们把柴犬抬上桌,屁股朝着杜氏父子。杜景铄让徐飞鸣趴在柴犬上,手抱着柴犬头,屁股叠着柴犬屁股。
柴犬屁股本就是整个木器造型的最高点,徐飞鸣的屁股
', ' ')('放上去更是形成了一个对着观者高高翘起屁股的造型,双腿自然分开,臀瓣也分开,露出一点白白的臀缝和小穴,和下面雕出来的柴犬菊花相映成趣。
“这屁眼儿也太不雅了。”
“爸你不懂,这是萌点。”
徐飞鸣听着后面父子的讨论,屁股颤抖,不知道是在说柴犬还是说自己,正想着把臀瓣夹紧,屁股上马上挨了一耳光:“夹什么!”
哦,原来是说柴犬。
杜氏父子吃着早上的清粥小菜,观赏着徐飞鸣的大红屁股,屁股一边还肿着个新鲜的大巴掌印儿,露台下面花园里不时传来各种鸟鸣,呼吸着清晨新鲜的空气,好不惬意。
吃完饭要做饭后运动,饭后帮徐飞鸣的屁股运动。杜景铄动手,取来一支饭铲造型的黄木板子,点点徐飞鸣的翘臀:“说吧,新玩具上的法,几下重叠在屁股上,打得那里高肿欲破。等屁股上的保鲜膜完全被打烂时,徐飞鸣的屁股已经肿得前所未有,减肥完全宣告失败。
至于等杜弘义回来,发现徐飞鸣的贱臀没有他要求的大米饭印记,而且还私自将不知名药物涂到屁股上,数罪并罚,徐飞鸣的臀肉又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什么叫“要爆炸了”,那就是另一个凄惨的故事了。
杜弘义最近也赶了把时髦,总是怀疑杜景铄要笔尖小妈。
杜景铄把脚往茶几上一搁:“爸,你也不看看那些里笔尖小妈的什么样,我什么样。人家那一个个的都比老子强,恨不得杀爹娶妈的主儿。我一个什么都靠你的窝囊废,拿啥笔尖小妈啊。”
杜弘义见儿子对自我定位如此明晰,竟一时找不到什么话说。
他无语半晌,又说:“窝囊废也得给家里做贡献,你早晚得联姻——嫁出去或者娶回来一个——我看奚氏的那孩子就不错,你们大学时似乎走得很近嘛,可以哪天把他叫到家里来,联络联络感情。”
杜景铄一撇嘴刚想拒绝,就看见茶几周身俱颤,几乎顶不住杯子。他的嘴角就勾起来:“行啊,那就联络联络呗。”
书中代言,奚氏那孩子名叫奚睢竹,是徐飞鸣上大学时的暗恋对象。
杜弘义还以为是刚搁上去的茶杯烫到茶几了呢,端起来拿手试试,疑惑道:“也不烫啊?”
杜景铄心里冷笑,和茶几看过来的眼睛对上视线:“怎么着?这么一点温度就受不住了?要不要屁股上浇点水帮你松松屁股,小·妈?”
水当然是对屁股来说很烫的水,小妈还是那个小妈。徐飞鸣正趴在他们脚边,屁股高撅着,臀尖顶平行地面,以供歇脚和存放茶杯之用。茶几不能发出声音,徐飞鸣带着哀求的眼神朝着杜景铄小幅度摇头,他也不敢怎么动,怕把茶杯或者杜景铄的脚弄掉了。
掉一样,能为他屁股换来起码抽到肿起二指的惩罚,而且屁眼要比屁股抽得更肿更高,从肿屁股中间探头的那种。
杜景铄沉吟:“嗯,是该好好锻炼锻炼了——”他想起笔尖小妈那茬,“不用了。晚上蒸过桑拿之后再抽晚上那一百便是。”
蒸桑拿是徐飞鸣日常屁股保养的一步,蒸完后抹完臀膜便可以上床睡觉了。刚出炉的屁股敏感娇嫩,擦过床单都只恨床单粗糙,更别提被不知道是什么的道具再抽一百下了。
杜景铄对着眼中泛出泪花的茶几眨眨眼睛,非常期盼夜晚的到来。
黑夜不顾徐飞鸣内心的哀求降临了,九点刚过,杜景铄便驱赶着徐飞鸣去给屁股“蒸桑拿”。徐飞鸣想到刚沐浴完蒸汽的新鲜屁股挨抽的滋味,就双眼含泪,呜呜咽咽。
刚磨蹭一下,杜弘义就拿起身边挂着的牛皮带“啪”一声抽到他屁股上,以示催促之意。
“呜呜呜老爷不要打、”徐飞鸣大声求饶,他怕正戏还没开始屁股就被抽烂了,急忙加快动作。
首先是准备好烫屁股用的小蒸汽炉子,由徐飞鸣亲自引火,他趴在地上,手指颤抖着半天燃不着炉内的煤炭,大白屁股高翘着对着两位观者,一晃一晃,杜弘义看着那两团白嫩饱满的臀瓣十分手痒,抡起皮带噼噼啪啪,抽声不绝。
“啊啊啊啊马上就好了不要抽了呜呜呜呜”
徐飞鸣在屁股的鞭策下,终于成功。
然后在烤的热烫的石头上浇水,引发蒸汽。这之前徐飞鸣把炉子挪到一个专门为他订做的上面挖了个洞的椅子下面。
徐飞鸣跪坐在椅子边上,屁股尽量往后凸,这也是训练出来的坐姿。屁股搁在脚上,臀肉被脚丫一挤更显浑圆肥嫩,看着就欠抽。
徐飞鸣也意识到自己此刻屁股已在危险边缘,急忙抖着手往石头上浇水。
“呲——”滚烫的石头被冷水一激,瞬间冒出大量蒸汽来,袅袅白雾穿过椅子上的圆动,一想到一会儿自己的屁股就要在上面受苦,徐飞鸣简直是悲从中来。
他拿过摆在一旁的温度计,一测,45度,这比平时规定的温度还高了一点,但他屁股在那摆着不敢再等蒸汽凉一些,赶紧请示。
“老爷。”徐飞鸣掰开臀瓣夹住温度计,向后蹭
', ' ')('着撅着屁股把温度计送到杜弘义手里。
“你这是受罚,还按平时标准来啊?”杜弘义冷笑,大手拍击自己送上门的两团贱肉,“再浇,到48度。”
徐飞鸣进门后杜弘义专门测过他屁股的各种参数,比如打的狠了要恢复几天,屁股极限能打多肿会烂……等等,屁股会烫伤的温度一开始是49度,训练了一年才涨到50度。48度也是徐飞鸣一碰到就会嗷嗷惨叫的温度了。
“呜呜呜老爷求求你——”他求饶一个字杜弘义在他屁股上狠扇一下,徐飞鸣不敢再说话,知道今晚必定受苦,内心流泪向自己的屁股道歉。
等到了48度,徐飞鸣就去坐椅子。两瓣屁股肉刚从椅子圆洞里探到下面去,“嘶——”徐飞鸣嘶叫一声就要往起蹦,被杜景铄按着肩坐回来。
“少爷求你了嗷嗷嗷嗷啊啊……哈嘶……”徐飞鸣在杜景铄手里扭动着,最终还是挣不过,只能认命。
杜弘义带上隔热手套,探到椅子下面亲自把那两团往下拽了拽,臀瓣分开让中间的屁眼也可以蒸到。
这才在徐飞鸣的哀叫中宣布:“十分钟,自己读秒。”
防止徐飞鸣再偷偷把屁股抬起来抗刑,找了本书让他顶在头上:“掉下来一次一会儿屁眼上十下藤条。”
烫过后的鲜嫩屁眼挨抽的滋味徐飞鸣不敢想象,只能含着泪把屁股架到火上烤。
他屁股挨着烫,嘴里还要数着“47、48……59、60……”刚刚一分钟过去,就像一个小时那么长,仿佛有无数火舌舔舐着臀肉屁眼,徐飞鸣汗如雨下。
他顶着书,脖子上一滴滴汗沿着柔美的曲线向下滑,徐飞鸣都能感受到它一寸寸爬过的轨迹,痒得难耐,越不敢伸手挠越痒,简直煎熬。
这时杜景铄等得无聊似的又和他爸说起尚昊焱来家做客的事,徐飞鸣知道以杜景铄的恶趣味他必定要自己光着屁股出来给他们服务,说不定还要当着尚昊焱的面被毒打屁股……
一晃神,书掉下来了,杜家两父子眼神盯过来,徐飞鸣浑身发冷,知道自己今晚上屁眼也不会好过。
“三十下,贱东西真是欠抽。”
徐飞鸣撅着屁股,双手扒开臀瓣露出可怜的、刚刚蒸成嫩红色的屁眼,杜弘义拿藤条戳着穴口,恨铁不成钢地说。
刚刚烫过的两团臀肉手指这样按着都疼得直打颤,更遑论被这么戳的屁眼。
徐飞鸣疼得小声哀叫,抖作一团。
杜弘义还有点理智,让徐飞鸣先涂好防破皮的药膏再挨揍,他也怕用力过猛给这两瓣和屁眼造成什么伤害,好几天不能用。
等徐飞鸣涂好,便可以肆无忌惮地惩罚他了。
药膏给臀瓣、屁眼上带来一丝清凉,虚假的慰藉。徐飞鸣涂完药,又扒开屁股等待屁眼挨抽。屁股蛋滑不溜手,他只好大力抓着,扯得屁眼微微变形。
“嗖——”藤条划过空气的声音。
“啪!”狠狠打上欠虐的屁眼的声音,藤条一下子砸进屁股中间,几乎要钻进去一般。
“啊啊啊啊啊啊!”徐飞鸣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他捂着屁股乱蹦,说什么都不肯自觉扒臀受罚。
最后杜家父子把他捆成一个瑜伽姿势,两腿反折直到膝盖压在头两边,皮带牢牢分开两边屁股肉,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屁眼一下又一下挨抽。
“不要啊啊啊啊求求你们了呜呜呜呜屁眼肿了……屁眼要裂开了呜啊啊啊啊啊——”徐飞鸣哭到眼泪流进耳朵里。
杜氏父子知道这个屁眼还可以承受很多,见他哭的太没规矩,干脆杜弘义一边抽屁眼,杜景铄拿着皮拍子抽屁股。
两父子配合默契,藤条和拍子绝不打架,一下又一下你方唱罢我登场,到最后徐飞鸣都不知道是在哭屁股,还是在哭屁眼。
“屁股要炸了呜啊啊啊啊——啊!老爷别抽屁眼屁眼要裂了呜呜呜呜呜……”徐飞鸣求饶都求不过来,使劲紧缩屁股试图把中间的部分藏起来,分臀带都勒出印子来了。
他这个姿势绷着屁股难以放松,拍子抽上去时从臀尖一路疼到最深处,拍子在屁股上炸响,烫过的屁股也是炸裂一样的疼,整个屁股疼做一团,分不清彼此。
而接踵而至的藤条咬上屁眼,剧烈地疼得突突跳动的位置帮他很好地分辨出屁眼在哪。
美好的清晨,从徐飞鸣感觉到屁眼上的一阵阵刺痛开始。
昨天因为屁股不经烫,他被杜氏父子绑起来狠抽一顿,屁股和屁眼高肿软烂,过了一夜还没有恢复。
他在大床上蜷缩成一团,另一边杜弘义仍在沉睡,深深插入屁眼中的假阳具发出持续微弱的电流,是每天叫醒徐飞鸣的闹钟。
红肿屁眼比平日更加辛苦,徐飞鸣跪在床上,叉开双腿屁股朝天,试图缓解屁眼中的又麻又痛的感觉。
他动作极轻,不敢发出声音弄醒杜弘义。
屁眼里的电流一共持续五分钟,并且逐渐加大,以达到不管徐飞鸣睡得多熟,都会准时叫醒他的目的。
', ' ')('一般徐飞鸣在一开始就醒了,可他只能夹着屁眼里的电流忍耐到满五分钟,这个屁眼挨电的过程用杜弘义的话来说就是“先松松屁股”,让他之后抽徐飞鸣的两团肉时手感好一点。
徐飞鸣不知道他松过的屁股和平时的屁股有什么区别,他不敢问,也不敢不松屁股,他不好奇某天被发现他没有好好松屁股会有什么惩罚,他只希望自己永远不要知道。
屁眼里的疼痛愈演愈烈,徐飞鸣撅在空中的大红屁股剧烈抖动,他屁股养得比他给人的印象圆润一些,又在前一天晚上被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打烂一遍,经过一夜的发酵更显肥硕。
圆滚滚的肿屁股臀波翻滚,细细战栗,看着格外圆润可爱。徐飞鸣渐渐疼出一身冷汗,咬紧的牙缝里发出哀哀的痛吁,他不敢大声,只能拉长声音抒发痛苦,听上去格外的幽怨。
清晨叫醒自己的工作终于结束,徐飞鸣的屁眼发麻,简直不像是自己的。他抽出假阳具,那玩意从肿成针眼大小的屁眼里抽出来的滋味让他满眼含泪,险些破功。
徐飞鸣轻手轻脚,挺着屁股挪下床去,脚一沾地,肿屁股不小心夹到肿穴,“呜、”徐飞鸣撑在床边,指关节都变白了。
他眨掉眼睛里的水雾,叉开双腿,缓慢又急急忙忙地冲进浴室,距离杜弘义的起床时间还有三十分钟,他只有五分钟进行晨洗。
把自己彻底洗干净,灌肠三次后,徐飞鸣抽着鼻子,岔着腿从浴室出来,他的屁股还没从昨天的凌虐中缓过劲儿来,热水浇在屁股上又是一番刺激。
他穿好上半身的衣服,跪在梳妆台前。梳妆台上摆满瓶瓶罐罐,他拿起一款乳膏,下手挖出一大块。
面前是巨大的多折镜子,像屏风一样竖立,设计师根据光学原理设计得恰到好处,让徐飞鸣不用回头就能看见自己屁股。
徐飞鸣认认真真,手伸到后面在肿屁股上涂抹起来。
杜弘义非常重视他屁股的保养,手下研发部每个月都会送来各种水、乳滋养他的屁股,据说那些配方再添加一些成分,就成了市面上的顶级面霜。
手按在胀痛屁股上的感觉简直酸爽,徐飞鸣忍耐着,一丝不苟,白色膏体涂遍臀肉的每个角落,随着按摩变得透明之后,他又拿起一支沉甸甸的,头顶两个钻石型滚轮的微电流按摩仪仔细在屁股上滚过两圈。
他的晨间保养已经非常熟练,从上梳妆台到两瓣屁股全部吸收乳霜完毕只用了五分钟。
曾经有一段时间,他怕这一步时间太长,耽误他叫杜弘义起床,就草草抹过屁股了事。没过多久就被杜弘义抓个正着。
他老公把他按在梳妆台的镜子前,拿着紫外灯把他屁股扫描一遍。
徐飞鸣看着他屁股上面显示出的乱七八糟的荧光印子,自己的敷衍昭了事然若揭,吓得说不出话。
杜弘义看上去挺冷静的,问他:“法地在地上游动,腿的末端是他饱满圆润的屁股,即使是被内裤包裹着也能看出那浑圆可爱的形状,随着挣扎不甘心地起伏乱滚,杜弘义看着就开始手痒,心想自己儿子的品味果然不错。
杜弘义对杜景铄实行的是放任主义,最多在他惹出自己解决不了的祸时出面帮忙平息。儿子在大学里对自己的室友的屁股尽情凌虐这件事,他直到杜景铄大学毕业,室友进入自己的公司才隐约有些了解。
他知道自己一直携带着暴戾的基因,这些年一直通过锻炼、冥想控制得很好,儿子遗传了那些极端因素,从小时候就显露出极端的攻击性。只是虐待室友的屁股而不是把他打得头破血流、血肉模糊,简直让杜弘义感慨儿子长大了,不爱给老子惹事添麻烦了。
所以通过运作把儿子室友,徐飞鸣,一个看起来长得很不错但是不知道哪里这么吸引杜景铄的青年弄到自己的公司来,让儿子的解压工具一直待在他身边也是非常自然的事,一如他从小到大帮儿子解决那些一桩桩一件件的麻烦。
可是他低估了血缘的魔力。如果说儿子继承了他那么多嗜虐的基因,那么让他心动的人又如何不会让他自己心动呢?在公司里见到徐飞鸣的那一刻,他苦心孤诣压制多年的本性瞬间占据他整个人格。
没有人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努力才能装出平常,不,比平时还要亲切的样子,和徐飞鸣对话,给他留下一个很美好的初印象。
接下来的每一天对他来说都是煎熬,一颗饱满、无辜、毫无防备的柔嫩屁股就在手边,他却要时时忍住把它亲手打烂的冲动,一点点引诱着让对方信任自己、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温柔无害的前辈,一个可靠的成熟男人,一个值得托付的、可以带他逃离杜景铄的追求者。
有一次他和杜景铄一起在家,他的视线落在楼梯扶手上,心里思考着让徐飞鸣挂在上面挨揍,或者打肿屁眼再灌肠,让他用鼓起来的肿屁眼一点点往外漏水,擦拭扶手。水滴到地上会有额外的惩罚,所以徐飞鸣要忍着强烈的便意每次只能漏出来一点水,然后夹紧本就疼痛难忍的肛口,再把屁眼压在坚硬光滑的实木扶手上擦干水痕,一遍遍摩擦他受
', ' ')('虐肿胀的软肉。
这时他深思的目光不经意扫过儿子的脸,恍然大悟:徐飞鸣现在说起来还是属于他儿子的,他心中的那些想法应该首先透露给他儿子知道。
杜景铄在听到杜弘义要娶徐飞鸣做他的小妈,然后对他的屁股这样那样之后,心中的雷霆大作自不必细说,他气急败坏,问结婚以后他就不能打徐飞鸣的屁股屁眼了对吗?
杜弘义当然知道他在阴阳怪气,可是他马上抓住话头,把这当做儿子对于他撬墙角的默许,开始许诺结婚后杜景铄也有权教训徐飞鸣,他对徐飞鸣屁股做的事杜景铄也可以做。
杜景铄气得和他大吵一架,但最后还是敌不过现实,毕竟他能虐待徐飞鸣屁股全是仰仗他爹的权势,而且徐飞鸣被杜弘义骗得昏头转向,满心以为杜弘义真的是要和他恋爱结婚,杜景铄再做什么也无法挽回,只得调整心态答应这门亲事。
他沉寂几天徐飞鸣还以为杜景铄命令儿子不要再骚扰他,从成功人士那里遗传到的良好心态让他重整旗鼓,和他的父亲一起制定徐飞鸣嫁入家门后的一条条责臀严规。
“憎命达?他想,不对,也许每一个可以写出精彩故事的作家,身边都应该有这样一个偏执催更的读者吧。
——完——
天空阴沉沉的,在八月末的皇后镇很常见,却不是一个适合开始新生活的天气。
阿尔斯按照入学通知上所写的在后妈家的门廊前,见到来接他的人。他们简短地握手后,来人他自称是达科劳德便提出要帮阿尔斯提箱子。
“不用了先生,里面没有什么东西。”阿尔斯晃了晃手提箱,它轻飘飘的,能听到里面的东西随之乱滚,整个箱子里只装了一点点东西。
“开始新生活不需要很多行李,只需要智慧的大脑和勤劳的双手,不是吗?”阿尔斯微笑一下,金发少年明亮的微笑在绵绵细雨中如此鲜活,又富有感染力,引得达科也会意一笑。
那笑容赞同的东西与阿尔斯所想的完全不同。
“你的家人没有来送你?”
少年耸耸肩,没说什么。达科手搭上他的肩膀,阿尔斯注意到他很小心地没有碰触许多的布料。
面前的景色模糊一瞬,很快变成一座地铁站。
“这是……骑士十字站。”阿尔斯惊讶于魔法的便利,只是原来去魔法学校也是要搭乘地铁的吗?他还以为会有神奇飞毯,或者飞天汽车之类的东西。
达科劳德在前方领路,他的个子比身形修长的阿尔斯略高一些,迈的步子也大,阿尔斯在后面快步跟随,手不自觉地紧紧抓住手提箱的把手。
他们进入地铁电梯,电梯轿厢内不是阿尔斯熟悉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把哪里的古堡的一部分用魔法裁切成电梯大小的立方体然后又搬进来一样,富丽奢华,古韵十足,细节和装饰十分考究。
电梯门关上,在平时装有面板的地方装饰着一条衔尾蛇。在达科的手移向那里时,蛇快速游动,上半身立起,头部膨大,嘴巴大张,似乎可以听到它发出的威胁嘶声。达科迅速拉动蛇头,伴随着机械声的响起,蛇一甩尾巴,仓皇游走,到墙壁缝隙后消失不见。
阿尔斯着迷地看着眼前神奇的种种,这时电梯也开始运转,飞速下降。
运行时间比平时长出十倍,电梯终于停下来,打开门让二人走出。又是达科在前方带路,皮鞋踏在光亮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铿锵的足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回响。
阿尔斯悄悄回头,身后的电梯竟然消失不见,只留下一片黑色浓雾般的空间。他不知怎么心慌起来,快步前进,来到达科的身边。
地下景色十分明了,只是一个地铁站。一排闸机立在那里,闸机后面就能看到地铁月台。达科在离闸机五米远的位置停下脚步,将一张纸片递给阿尔斯。
阿尔斯接过,上面和电梯同样奢华夸张的风格,用烫金的文字印着:“直达→sp魔法学院2022072813:05~???”随纸片一起递给阿尔斯的还有一枚金币,比五元硬币还要小一些,金光闪闪的,但重量却不像它外表给人的印象,十分轻飘。
“收好这枚金币,在列车上把他交给适当的人。”达科说,没再做出别的解释,他催促着阿尔斯去搭乘地铁。
阿尔斯手指摸索地铁票上的浮水印,身边的一切都轻飘飘的,无法给他踏实的感觉。他又抬头望向月台,月台边的钟表孤零零地立在那里,巨大的指针正缓缓滑向地铁票上所说的时间。
决定已经做好,前途再迷茫也好过被他甩在身后的过去。
阿尔斯的目光坚定起来,他大步走入闸机,就在地铁票被机器吞入的瞬间,一阵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感受从头顶一路沿着脊椎一直滑到脚底。阿尔斯感到一阵灼热,却分辨不出那股灼热是身体的哪里发出的。
“欢迎入学。”达科的声音响起,离他极近,似乎就是俯下身子,贴着他的耳朵说的。阿尔斯懵然回头,身后空空荡荡。不仅是达科劳德,闸机、月台、钟表都已消失不见。
', ' ')('再回过头来,眼前停着一列地铁,车门大开,似乎是中间部分的样子,可是怎样也望不见它的头尾。阿尔斯步入其中,车里比在外面见到的还要宽敞,明亮的白色灯光倾泻而下,红色硬质椅子烦着冰冷的光。它们贴着列车身横向而设,和另一侧的椅子遥遥相对,中间的空间大得远超所需,车厢不像车厢,有点像是可以近距离欣赏的舞台。
这节车厢空无一人,阿尔斯目所能及之处似乎也没有别人的样子。阿尔斯在红色椅子正中坐下,对面车窗映出他的影子,金发、蓝色眼睛、脸色苍白,而且毫无表情。他轻轻拍打自己的脸颊让自己放松下来,露出一个自然的微笑。
高兴一点,这可是梦寐以求的新生活的开始呀。
地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启动了,似乎正沿着一条没有转弯的线路快速前进。窗外什么景色都没有,只有看不出来的黑色浓雾飞速略过。
阿尔斯从手提箱里翻出那封信,第无数加一次起来。
“亲爱的阿尔斯·斯卡德·特拉沃尔塔先生,
在这里很荣幸地通知您,您已被圣大犬星魔法学院录取。
入学无需准备任何东西,学校已为您做好一切学习用具。
请于7月28日在家门前等待,届时学校将派人引领您前往学校。
您忠实的,
阿道夫·伦德施泰特
ps:您或许以为这是一个恶作剧,随信附上魔法真正存在的证据。”
在他最绝望的时候,他收到了这封入学通知。彼时他因为被养母构陷,卷入大学入学作弊风波,从那之后所有的大学都对他关上大门,他的银行账户被冻结,并且因为他已经成年,养母宣布不再抚养他,将一文不名的他赶出家门。
在朋友的家里望着星星,对自己的前途感到迷茫时,他收到了这封信。
一开始自然是以为是什么幼稚的玩笑,可是因为是在绝望之中吧,他心中仍然隐隐抱有一丝期望。并且,他从年幼时开始,身上的确发生过一些无法用常识解释的事,这让他没有第一时间将信揉成一团丢到露台下的喷泉中,而是将那简短的几行字读完。
随信附上的证据是两行咒语,附带使用说明。
“飞行。”阿尔斯轻声念道,随着一阵热流在他身体中流过,身上18年来一直以来的重量突然感觉不到,他低头一望,自己的脚竟然真的微微离开地面。而心念一动,他整个人漂浮起来,朋友家的房子在他眼下急速缩小,夜风大了起来,吹得他的睡衣猎猎作响。
他会飞了!
阿尔斯在夜空中张开双臂,畅快的笑声不由自主地从嘴里逸散出来,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融入他的四肢和心灵,举目上望,陪伴他的只有星星和月亮,他似乎可以将一切都抛在身后……
当然,就如附件中所言,刚开始掌握力量的小巫师这个称呼看起来没有一开始那么荒诞了所能掌握的魔力有限,阿尔斯漂浮了几分钟后,不得不遗憾地落回原地。
他把信看了又看,贴在胸膛上,来回踱步。呼吸前所未有地快,十几个来回之后,他用钢笔在附件上郑重地写下:“已收到入学通知,阿尔斯·斯卡德·特拉沃尔塔。”然后,他按照附言所说念出通信用的咒语,他写下的那行文字燃起一阵银蓝色的火焰,在纸上消失得干干净净,而那封信还是光洁如新,就好像阿尔斯从未在上面写回执。
很快,那张纸上又浮现出一行新的文字:“感谢您的配合,期待开学后的相见。”笔迹和入学通知的签名上一样。这一次它停留的时间略长,之后才闪了闪,又消失了。
阿尔斯盯着那片字迹消失后留下的空白,心情久久不能平息。
之后他也经常使用他仅知道的两种魔法,在入夜后短暂飞行,他也经常写一些话给信纸对面的人,从各种问题“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巫师平时住在哪里?”到一些他绝对不会对人说的话“我的养母恨我,可我没想到她可以做到这种地步”。字迹一如往常地燃烧,却再也没有回信,就像一个忠实的树洞一样。
地铁停下,阿尔斯把信纸折好,慎重地收回信封。他以为已经到达目的地,没想到是地铁像普通地铁一样在中间站停靠。
车门开启,又有一个人上车,此人个子很高,身形瘦削,看起来像是青春期急速成长后营养一直没有跟上来的样子。他揉乱自己的卷发的样子让阿瑞斯想起刚才迷茫的自己,来人看见坐在车厢里的阿瑞斯,棕色的眼睛很快亮起:“嘿,你就是那人说的……这个给你。”
他伸出手递给阿瑞斯和他一模一样的金币。
在知道阿瑞斯和他一样都是新生之后,这个冒冒失失的人更加兴奋,他大大咧咧地在阿瑞斯身边坐下,长出一口气:“太好了,刚才那个诡异的地方搞得我神经兮兮的。我是比尔·赛弗。”
“阿尔斯·斯卡德·特拉沃尔塔。”
比起有些沉默寡言的阿瑞斯,比尔显然是一个很好的气氛制造者,他们很快熟络起来,从谈话中阿瑞斯理解到比尔是从一个离
', ' ')('他所在位置很远的城镇上车,远超地铁的极限速度所能行驶的距离。
这趟列车要周游本国接来全境的新同学,随着地铁的一次次停靠,车上连同阿瑞斯和比尔现在共有五人。
个子娇小,性格腼腆的是杰西·平克曼,另两个人是一对双胞胎——汤姆和格雷特·古斯塔。
“‘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魔法的事’爸爸拿着猎枪想教训敢来的骗子一顿来着——”
“结果来的人一拍我们肩膀,我们就到这了哈哈哈。”双胞胎一唱一和。
“我也没听说过,除非‘开学前一天我的暑假作业不知怎么不见了’这种事也是魔法干的。”比尔说,大家哈哈大笑,除了杰西。
可怜的少年满脸苍白,想把自己缩进角落里,此时四双眼睛盯着他等他说话,他竟然抽泣起来。
“我、我明明把信烧了……我要去念大学的……呜……”
“真看不出来你也是要上大学的年龄……也许等到了学校你可以问问学校的人能不能退学。”比尔把话题代过,“你呢阿瑞斯?你是被骗来的还是魔法世家的?”在场的人都是从未接触过魔法的,金发蓝眼,气质独特的阿瑞斯看上去似乎有些不同。
阿瑞斯耸耸肩:“我离家出走了,去哪都行。受骗就受骗吧,反正哪里都比家里好。”
他们开始聊起过去的经历,大部分人性格都十分开朗,渐渐地杰西也整理好心情加入对话。就在这时,从别的包厢走过来两个人。
他们看起来十九、二十岁的年纪,容貌和身形都十分出众,身上的衣服有些古怪。棕发的穿着一身黑色斗篷,红发的推着一辆小推车,上半身穿着过于华丽夸张的列车员式制服,下半身穿着一双靴子,并不十分贴身,比他露出来的笔直长腿宽出不少,一直长到膝盖上方20公分,看起来十分夸张。
这两个人的出现引起一阵紧张的沉默,地铁并没有停站,别的车厢也没有人,这两个人竟然像是凭空出现一般。
棕发穿斗篷的青年似乎起着带头作用,大步走到五人所在的座位前,那舞台场地一般的空地中央,列车员制服的青年推着车子紧随其后。
等他近得足以让人看清他的穿着时,有人惊愕,有人呆滞过后长长地吹了一声口哨,哨音颤抖,有些紧张。
原来红发的青年虽然一身奢华规整的制服,但是腰部以下、长靴以上未着寸缕,就这样大大咧咧地把屁股露在外面,光滑圆润的臀瓣在地铁冰冷的灯下格外白皙显眼。
新生们的视线全部集中在那裸露在外的部位上,阿瑞斯震惊过后再看那青年推着的小车,发现车上的货物也十分古怪。推车分为两层,上层整整齐齐摆着数十根大小长度一致的皮革制细绳,只有十几公分长,从尾端开始渐渐变细,像迷你鞭子一样,不知有何用途。
下层是一根杆子,上面挂着五件和棕发青年差不多样式的斗篷,只是材质十分不同,看起来十分劣质,竟然隐隐约约的透着光。而且那杆子挂得也十分低,如果要从上面取什么东西,必须要深深弯腰才能碰到。
带头的棕发青年见众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他二人身上,示意推车的青年在一旁待命。接下来,他神色平静,开口道:“欢迎各位来到sp魔法学校,作为性奴开始你们屁股屁眼受虐的人生。”
什么?性奴?那端正秀丽的面庞,优美的嘴唇中吐出的言辞实在骇人,阿瑞斯一时之间竟然不能理解这名青年刚刚说了些什么。
不只是他,他身边的众人反应不一,都纷纷发出十分愚蠢的不成句的疑惑声。最先反应过来的竟是一直精神状态很不稳定的平克曼,他尖叫一声,捂住耳朵:“不要——让我回家!!!”
不等有人拦住他,他从座位上滑下来,跌跌撞撞地向地铁的其它车厢跑去。
棕发青年神色不变,轻声说:“建议各位尽早接受自己的命运,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从你们经过闸机的那一刻起,学校的烙印便已加诸在各位的灵魂之上,无论如何你们今后的人生也是确定的了。”
他慢条斯理的话音未落,平克曼踉踉跄跄的身影又从这节车厢尽头出现,他见到呆呆望着他的众人绝望地嘶喊一声,原来这节列车不知道被施加了什么魔法,无论怎样试图离开,都会回到原处。
阿瑞斯恍然明白经过地铁闸机时身上莫名的感觉从何而来,原来是那时他的灵魂便被打上烙印……
这时他身边的比尔豁然站起,阿瑞斯失声大喊:“等一下比尔,先听他把话说完——”
可比尔的手已经扯上棕发青年的衣领,他英俊的脸庞因为愤怒和惊慌扭曲了,可正当他要开口质问的时候,他全身各处全都着起火来。
银蓝色的火焰瞬间包裹他的全身,不仅是他,阿瑞斯和其他人身上、随身物品也都开始熊熊燃烧,整洁冰冷的车厢宛如炼狱一般,响起众人的惨叫,各人的身影被火焰笼罩,扭曲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好在那火焰仅仅是烧掉他们的衣服和携带的各种手提箱、行李箱,他们本身毫发无损
', ' ')(',只是赤身裸体的滋味实在令人羞赧,再也没有人试图攻击或者逃走,大家全都用手遮挡自己的重点部位待在原地,神情都有些恍然。
阿瑞斯不合时宜地想起他使用通讯魔法时的信纸。
“各位可以冷静下来听我说话了?时间紧张,学校开始催促了……”棕发青年整理一下衣领,“继续之前的话题。从中世纪开始,无法掌握魔法的人类开始‘猎物行动’残害巫师,其中以非魔法血统出身的巫师以下简称‘非裔巫师’最为严重,他们勾结普通人,出卖巫师,为魔法界造成的损失不可估量。纯血巫师被迫转入暗处活动,非裔巫师继续逍遥在两届,协助普通人迫害巫师。
“就在24年前,纯血巫师的窘迫局面被我们至高无上的领导者伦德施泰特先生打破了,他领导纯血巫师取得地位后,仁慈地饶恕所有非裔巫师的罪行。但黑暗勋爵他深知放任非裔巫师的后果,于是他颁布法令,所有成年后的非裔巫师都需要被管束、教化,sp魔法学校的奴隶分校应运而生。在这里,我们可以学习知识,并且通过训练成为性奴或者公奴,从此非裔巫师在巫师界也有了立足之地、容身之所。
“在场诸位全部是成年前一直散落在普通人社会活动的非裔巫师,并没有受过性奴应有的礼仪教育。所以学校特此在入学前安排我,杰瑞,以及捷德棕发青年向着列车员制服的青年示意了一下两位二年级的非裔巫师学长对诸位学弟们进行一些入学前的紧急教育。
杰瑞说完,立在一旁待命的捷德便转过身,跪在地上,将他赤裸的臀部对向众人。
“首先,是性奴在聆听教诲时的标准姿势——因为之后还要学习别的,学弟们可以先面对着我这边学习。首先跪好,将屁股尽可能向后面翘起——除了部分性癖很怪的巫师,主人们都很喜欢看到奴隶努力将两团屁股肉高撅的样子,并且这样可以随时方便他们惩罚或者奖励我们的屁股和屁眼——所以学弟们要谨记,之后的任何动作都以突出屁股为优先。”
杰瑞对着捷德的屁股侃侃而谈,就像在为这些未来的学弟们讲解一道数学题一样,只是他口中的重点全部是一些“屁股”“屁眼”“主人”“奴隶”之类的淫猥词汇。
“屁股撅好后,如果教导者有需要自然露出屁眼或者鞭穴的要求,可以将腿在跪立的基础上左右分开——不用心急,对于初学者而言一般是靠分臀器辅助的,优雅又自然地露出你的屁眼需要时间的磨炼。”
在杰瑞的指引下,新生们慑于刚才魔法火焰的威力,只得别扭地在二人面前围成半圆,跪在地上,双手撑地,浑身赤裸,拼命向后向上抬着屁股。
杰瑞扫视着面前颤巍巍举高的五个屁股,也没有做什么评论。
“正如各位在所收到的入学通知中所言,学校已经为各位准备好所有之后的学习、生活中所需要的一切,只不过多劳者多食,需要各位在日后的学习生活中努力刻苦,获得学分来换取你们每日的生活学习的必需品。”
“天啊,不会是学习如何好好撅屁股吧。”阿瑞斯身边有人喃喃说——分不清他是双胞胎的哪一个——阿瑞斯心里也惴惴不安地想着同样的事。
“自然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杰瑞轻声说,这个回答不啻于砸在阿瑞斯心脏上的一记重击,他的心很沉重地下坠,或许以后的人生比他之前最绝望的境地还要悲惨,平克曼又低声啜泣起来。
“魔药课、草药课、魔咒课、礼仪课……想从那些教授手中赚取学分,可是需要非常艰苦的努力呢。”
“我们还要学这些……?”阿瑞斯忍不住抬起头,和杰瑞对视。
“当然了,我们可是巫师啊。”杰瑞理所当然地说,“如果日后主人叫你泡茶,你连最基本的火焰咒都不会施——?”
他看着眼前的这个一直比别人冷静一些学弟脸上刚刚松了口气又变得十分复杂的表情,心想,不知自己当年听到这些时的脸色是什么样子。
一旁背对众人的捷德忍不住抬头瞟了一眼杰瑞,自告奋勇担当最艰难的解说工作的他到底还是心软了,没有把更过分的事情让学弟知道——那些所谓课程其实大部分是辅助魔法更方便地虐待奴隶们的屁股,而且虐待得不够狠屁股不够凄惨,便拿不到很多学分,然后因为没有学分换取物资沦落到更加悲惨的境地……
“所谓的学分,就是各位的引路人伴随车票一起交给你们的那枚金币。最开始的校服和在学校的第一餐都是免费的,学校会赠与你们相应的学分换取。”
校服便是捷德的推车最下层挂着的半透明黑纱斗篷,众人一听他们竟然还有穿衣服的机会,都激动起来,纷纷举着那枚金币要求购买校服。
他们在推车前排成一列,大家都默契地把快要崩溃的平克曼推到队伍最前列,希望重新获得衣服能使他不安的心灵得到些许安慰。
平克曼将金币交给捷德,对方接过金币,将它投入自己宽得有些滑稽的靴子,然后保持跪姿,高撅屁股,深深低头,从那低得过分的横杆上取下一件所谓的“校服”交给平克曼。
', ' ')('排在第二名的阿瑞斯看到他刻意微开双腿,将臀瓣分开,露出深深的臀缝和颜色十分可爱的淡粉色小穴。
“啊啊啊啊——”接过校服迫不及待地穿上的平克曼因为看到什么诡异的场景尖叫起来。
原来,扔到靴子里的那枚金币,让藏在捷德大靴子中的一些小生物蠢动起来。从靴子里跳出数个长得像巨型蟑螂一样的东西,张开大嘴将金币分食干净。然后,吃到金币的生物顺着捷德高高撅起,正好与推车第一层平齐的臀面爬到推车第一层,纷纷拾起那上面摆着的皮制品——原来那些东西真的是一条条细小的鞭子,跳到捷德的屁股上,骂骂咧咧地开始用这些小鞭子抽捷德的屁股和露出来的后穴。
周炎穿书了,穿到小学生写的sp文里。身体原主是一个年满十八岁的高中生,周炎穿越过来的时候他正在复习家规。
“1差满分一分,打屁股一百下。2每天起床打屁股50下。3……”周炎看着这些家规脸都绿了,什么人能考试考满分啊?首先一个正常的高中生语文最多能考130吧?那他每次月考就要至少挨两千下打!
还有各种奇奇怪怪的规矩,如果你不是一个好学生型机器人,基本上一天能犯错十条八条的。
不可以这样,周炎很珍惜自己的屁股,他也不喜欢疼痛。周炎暗下决心,在这个基本上主角存在就是为了被打屁股的世界里,他要活得比谁的屁股都健康!
清晨5:30,没有多一秒,也没有少一秒,英俊的大男孩起床,严格地照家规清理自己之后,他跪在这个身体的父亲周明面前,双手高举戒尺:“父亲,儿子周炎来讨早上的五十下打,请狠狠地抽我不长记性的两团贱肉,用屁股上的刺痛提醒自己不犯错。”然后转身跪趴在地上,高高撅起光屁股。
没错,他昨晚一晚上没睡,把所有家规都仔细研读了一番。基本上一晚上都没睡,所以没有因为起来晚挨罚。
周明满意地看着儿子摆在眼前的屁股,圆润白净,两瓣肉之间的小穴粉嫩干净,姿势一丝不差,即使严厉如他也挑不出一丝错,看来自己的教育真是非常成功。“自己报数。”“是的,父亲!”
周明鼓起结实的臂膀,微微扭腰,沉重的戒尺狠狠地砸在屁股中间!
“啪!!”
“一、感谢父亲的教导!”
“啪!”x49
五十下打屁股给周炎打得屁股又大又肿,但是他丝毫没有表现出来。痛苦地骑自行车上学坐垫是指压板!,身边骑车上学的同学们有很多都光着屁股,一颗颗红肿的大腚迎风招展,有的干脆是家长骑着自行车,学生在地上跑,边跑家长边用鞭子抽他们的屁股。
“啊!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的屁股吧!!”
“呜呜呜爸爸让我穿上裤子吧同学们都在看……”
这些同学都是早上的时候违反了他们的家规,受到了额外的严惩。
周炎看着都觉得疼,他的屁股打了五十下就疼得不敢穿裤子,不知道这些顶着红得发紫,紫里透着黑的屁股的同学怎么还能正常走路的。
第一节课是英语课,老师宣布抽查单词。周炎昨晚就查过课表和班级微信群,知道此处有陷阱,把要抽背的单词背得滚瓜烂熟,连所有的中文意思都一个字一个字记下来了。他坐得笔直,看老师把错单词的同学叫到黑板前,一排颜色不一的光屁股出现在同学们眼前。还有一个打小抄被抓住的,站在角落瑟瑟发抖。
“错一个单词五十下!”老师一个人打不过来,让剩下的同学来教训这些屁股,教室里很快响起鬼哭狼嚎和此起彼伏的噼噼啪啪声。
而作弊的同学小王被老师按在讲台上,“所有的单词一个一百下教鞭抽穴。”周炎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作弊的同学真的挨了上千下抽屁眼,而他除了哭成泪人之外,只是屁眼肿成一个大球,看起来还活蹦乱跳的。
他站在黑板前面,展示着红紫的巨臀,中间夹着一个肿烂的屁眼。他要在这里晾臀三天,然后再由学校公开惩罚。
所有同学都可以教训作弊同学欠虐的贱肉,下课时很快有人围在他身边,尽情地欺负他。用尖嘴小夹子夹住他突出来的屁眼,“啊啊啊屁眼被咬了!!我错了呜呜呜我以后再也不作弊了。”小王痛哭流涕,肥臀颤抖着,然而他只能双手抱头,扎着马步,贡献出他的两坨肉和中间的部位供人惩罚。
小王屁眼上的夹子被人绑上了线,线吊着沉重的笔袋,把他红红的屁眼拉长成薄薄的片,他的尖叫声引来了年级主任。
“整个走廊就你们班最吵!!”年级主任拿着一本厚厚的练习册,又把小王的屁股痛打一顿。
“小王好惨啊,他肯定回家还要挨揍。”同学小李在周炎旁边故意说,“你不信啊?要不要和我打赌?”
周炎警惕起来,没有搭话。
“小王这么惨了,他家里人应该不会再打他了。”同学小赵说。
“那我们打赌?赌输的人要听赢家三天的命令。”
“好,一言为
', ' ')('定!”
周炎看着作死的小赵,心里对他同情不起来。在小学生sp文里,打这种赌还赌输的人只有一个下场:被赢家关在家里用各种刑具打屁股。
*番外:赌输的下场*真的是原创,没有偷懒抄小学生的
小王回家又挨了一顿揍,他的爸爸还来到学校,和老师一起痛打小王的两瓣屁股,小王顶着肿得各有特色的左右两边屁股哭得很有节奏。
小赵愿赌服输,和小李回了家。
“脱光你的衣服。”小李命令。他拿出为小赵准备的各种刑具,每一样都在小赵屁股上抽了一千下。
“啊啊啊啊啊啊别打了屁股要烂了”小赵啜泣,圆圆的屁股跟着他的身体颤抖。
小李停下来,小赵以为他大发慈悲,结果小李拿出一升加了利尿剂的水让他喝下。
“现在开始憋尿。”小李命令,他在小赵的肥圆屁股上抹上敏感度提升五十倍的消肿药,小赵的屁股又变得白白嫩嫩的了。
小李狞笑着举起皮鞭,“啪啪啪啪啪x200”,小赵屁股敏感五十倍,空气中的浮灰碰上去都像挨了一巴掌,每一鞭都好像要把他屁股上的肉割掉一样疼。他哭得在地上打滚,不小心漏了两滴。
小李惩罚小赵,在他的屁股上又抹了两次五十倍的敏感药,现在小赵的屁股是十二万五千倍的敏感,一公里外的蚂蚁爬过都能让他痛得直嚎。为了让他不再随便尿尿,小李在他的尿道里灌入了蒜泥,屁眼里也塞满了大蒜。
“现在,我要在你屁股上扎满针,每只针扎五次。”小李说。他拿出针,把小赵的屁股扎成了针插。
而打赌的三天,刚刚过去一个小时。
—番外完—
—正文—
星期六的清晨,周炎起床看见一个男人站在他面前,是他的继母薛睿。
“小贱货,这一周你的屁股过得很安详啊,让我帮你回忆回忆过去,省得日后犯下大错。”薛睿五官清秀,但是神态中透出一种恶毒之气。
“能不能别突然加设定啊啊啊啊”周炎抱头,此乃sp文中的经典款之后妈的调教。
“今天的钢琴给我好好练着,不然有你的屁股好看。”后妈说。
周炎坐在钢琴前面,他的下半身脱的光溜溜的方便他弹琴弹错了后妈随时管教他。他被要求屁股向后撅,完整地将屁股的圆形体现在钢琴凳上面,摆出一个骨盆前倾的姿势,就像猫和老鼠里面杰瑞表哥那集汤姆叫来的那三只猫的姿势,但是是坐着的。
后妈抚摸周炎的翘屁嫩臀,珠圆玉润的指甲配上圆润的臀,格外好看。他给周炎的屁股涂上十倍敏感药,因为他找不到借口涂上惩罚的剂量。
周炎只能祈祷原身还有肌肉记忆,让他可以逃过这劫,然而并不能,他只能硬着头皮乱弹,这下他后妈可高兴了,拿起鸡毛掸子就开始抽那两个无助暴露的屁股蛋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周炎仰天长啸,因为太疼了,作为玄幻背景里的一个正常人,这就好像用20厘米的钢管在抽他的屁股,他又不是体育生,感觉屁股里面的骨头都要碎了,但其实他的两瓣肉只是正常的红肿。
“不准嚎,给我报数!错一个音抽一百下!”后妈柳眉倒竖,把鸡毛掸子挥舞得飕飕的,他是一名孔武有力的体育生,虽然是受但是力气比起周炎他爸也是不分伯仲。周炎并没有小学生sp文主角的坚韧,被抽得嚎的更大声了。
后妈干脆把他从钢琴凳上拎起来,按在膝盖上猛抽,啪啪啪啪啪,周炎的屁股烂的彻底,“又不好好弹琴又乱叫,我要惩罚你用一百倍敏感的药+姜膏!”后妈的内心十分快乐,他在周炎肿的没缝的屁股涂上厚厚的敏感药,还在周炎屁眼里挤了整整一管究极敏感激辣姜膏,辣得周炎的屁眼好像眼睛抹芥末一样。然后又按着周炎练琴。周炎肥厚肿胀的屁股蛋子在琴凳上抖抖擞擞,看着比弹钢琴的手指灵活。
“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嚎嚎嚎嚎!”周炎一边抖屁股一边惨叫,流下非常惨的泪水。
“现在每过一秒我将抽你十下,你再叫我就给你的屁眼充气,叫一声扩肛一厘米。”
周炎叫的根本停不下来,所以遭到了扩肛之刑,屁眼每张开一公分,他的惨叫声就提高一万分贝。
忽然,一个飞碟降落在周炎练琴用的别墅外面的林荫道上竟然不设定在居民区,作者是不想写经典的邻居围观剧情吗,周炎和薛睿惊呆了,嘴张得比某处还大。
“外太空都听见这里的惨叫声了。”外星人说,外星人张得也像个人,还挺帅。
周炎和继母迫于外星人淫威向他解释发生了什么,外星人一听到有这种能提高敏感度的药,顿时比发现石油的美国总统还要兴奋。
“竟然有这种神奇的东西,就连我们星球的文明也发明不出来。”外星人决定攻打这个地球,夺取神药。
“还有更神奇的东西呢,比如说闻了怎么痛都不能昏倒的药什么的。”周炎吐槽。
“所以说我不让你乱叫吧!”继母给了周炎屁股一巴掌,掌
', ' ')('印深深嵌在屁股蛋子中间,看起来就像远古恐龙脚印化石,不愧是体育生。
但是后悔已晚,无数外星飞碟遮天蔽日,准备攻打这里。
这个地方的人都呆呆地仰头看着飞碟们伸出激光炮,要把这地方炸毁。画面非常宏大,宏大得非常宏大,也非常悲壮。“看来我们的世界末日到来了。”一个父亲对他年满十八岁的儿子说。
“不,父亲!我们还有希望!”儿子抹掉眼泪,坚毅道。与此同时,无数家庭里的无数年满十八岁的儿子和小被们站了出来,他们看着外星飞船,眼神十分坚毅。他们相互爬到别人身上,组成了蜡笔小新里足球对战玫瑰班那集的铜墙铁屁阵型,外星人从飞船显示器里看到无数个地球人把这个要攻打的地方遮盖起来,然后纷纷露出屁股。屁股!无数的圆润、丰满、肉滚滚屁股叠着屁股,勾结联合成了一个半球形的肉罩子把他们要激光炸毁的地方围拢。
“即使你们给我们看这种变态的画面也是没用的!”外星人们开动激光炮,激光打到屁股罩子上,不知道打肿了谁的屁股。
“啊嗯!这比我平时的家法轻多了!”其中一颗屁股发出声音,他周围的屁股颤抖起来,好像在一起嘲笑外星人。
外星人癫狂了,一时间万道光炮齐发,然而对这个小学生sp文世界里千锤百炼的屁股一点用都没有,连皮都没破。
屁股们臀波滚滚,不停反弹!外星人被自己的光炮反过来打中了。
“不得不承认,现在是你比较强。”外星人留下遗言,外星文明毁灭了。
幸存的地球人们在一起庆祝胜利,一起欢呼,然后其中一个家长说:“这种程度居然就让你的屁股肿了,还是欠练,回家给你弄个惩罚期。”“是的,父亲!”然后家长们开始检查自己家孩子的屁股,肿起来的全部都遭了殃。
引来外星人,最大的战犯周炎遭到清算。他被判处在中心广场上受满100万种刑罚,由2400家媒体全程直播给全世界。
“在行刑之前,你还有什么吗要说的吗。”
“下次别写这么癫的文了。”周炎说,“好吗?好的。”
“下面宣读战犯周炎的惩罚:
1打屁股1亿下
2每过五分钟就在屁股上抹一层新的2倍敏感药
3每过一小时灌肠姜汁1升,灌膀胱辣椒水500毫升
4针扎屁眼1亿下
5……
……
1000000以上刑罚重复一亿次”
周炎注射了不能昏过去不能疯的药剂,受到了惨绝人寰的战犯之刑,等他受完这些惩罚,他又要变回小孩被送到寄养家庭管教。这种题材海棠不让写,所以——完——
体制化sp世界观
2126年,因为基因退化人们逐渐失去痛苦的感情,但是某部分群体屁股或屁眼受痛时大脑仍会产生痛苦。政府筛选出这些人,不断打烂他们的屁股,将痛苦的情感分享给全社会。这些人被称为“奉献者”,也有许多人称之为“喜欢屁股挨打的贱货”。
奉献者的屁股比常人敏感,这也是政府筛查的手段之一。作为与常人的区分,奉献者在社会上必须100%露出自己的臀部。奉献者每月需要奉献最低额度100ew的痛苦1ew=屁股挨十下重鞭产生的痛苦量,并且服从研究院安排进行实验。
朔裕在学校例行体检中被检测出奉献者体质,而且是最稀有的屁股&屁眼复合受虐型。昨夜还是嚣张的军部二代,今日便成为自己口中时时光着屁股找虐的下贱奉献者。
朔裕在街上别别扭扭地走着,手拿着书包遮挡自己的裸臀。
这是他作为奉献者的第一天,奉献者不允许乘坐公共交通以外的交通工具,他只能舍弃私人飞行器,步行两公里再搭公交车上学。
学校给他发放了奉献者专用的校服,紧身裤子在屁股处挖开一个天窗,让他圆圆鼓鼓的小嫩臀挤出来。他在穿衣镜里看到自己翘着光屁股的贱货样子差点吓晕,这样子像个下等星来的妓女。想到他以后就要用这种样子示人,他的内心不由得感到一阵绝望。
丰硕的臀尖被书包轻轻压扁,随着飞快的脚步被有节奏地敲击,颤颤巍巍的。浑圆的两瓣雪肉根本遮掩不住,反而使这种捂着屁股走路的动作变得滑稽可笑,还伴有一丝勾引的意味。
朔裕走着走着,手腕被人抓住了:“喂!你这样犯法了!”朔裕不耐烦地抬头,看着眼前魁梧的路人,刚要发作。“啪!”“啪!”“啪!!!”三下巴掌砸在他的屁股上,臀肉乱飞,屁股上炸起剧痛。
“要尊重自己的身份,好好露出屁股!明白了吗?”抓着他的人大声警告。
“你他妈——”朔裕颤抖着手摸自己屁股上感到发热的地方,摸到了屁股肉鼓起的手印。连他爸爸都没打过他的屁股!他怒视着这个人,然后被接连不断落下的巴掌揍得尖叫起来。
他眼眶含泪,左拧右晃,就是躲不掉伴着羞人的巨响扇在光屁股上的巴掌。路上的
', ' ')('行人纷纷停下脚步,打开共享装置品味他的疼痛。
最后,他的屁股变成了两个刺疼的红色肉球,紧紧地卡在紧身校服裤里。“听明白了小奉献者,我们所有人都有权教育你,直到你明白你应尽的义务!”看着虎视眈眈的围观人群,朔裕不想再丢脸,也不想再屁股疼,只好忍气吞声说自己会好好露出光腚走路,魁梧路人才肯放过他。
接下来的路程朔裕走得十分小心,生怕路上某人再看他不顺眼把他拽过去揍一顿。屁股火辣辣地疼,他感觉街上每个人的视线都往他的屁股上看着,每个人好像都在心里暗暗嘲笑他光着的,上面摞着一串巴掌印的红肿屁股。
短短不到两公里的路程他走得是万般羞耻,好在公交车直达学校,他坐在椅子上就能挡住他的光屁股了。
谁知道他刚一上车,车内便响起系统广播:“fx00022号屁股-屁眼混合型奉献者朔裕,欢迎乘车。请使用奉献者专用座椅提供痛苦,帝国感谢您的奉献。”
全车人立刻向他这边看来,朔裕心中暗骂,只好按照广播指示去坐奉献者专座。他的肿屁股刚挨上座位,便发出一声尖叫:屁股下的平面裂成无数横条,臀肉陷进缝隙,然后横条像夹子一样咬住了他的臀肉!不仅如此,在他的屁眼处升起数根钢条插进后穴,屁眼嫩肉也被夹起来了!
就好像预料到他会站起来一般,座椅降下一个u形杠,封住了他起身的动作。在接下来的一小时车程中,他的肿屁股一直被死死夹着,每当公交车稍微改变速度,屁股肉和屁眼就像要被扯下来一样,撕裂的疼。
“本次乘车您共提供06ew痛苦,帝国感谢您的奉献。”
主角们名字我还没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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