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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无反顾的孤独(注*

电影,开始了。

祝希尧说的没错,这却是是一部纪录片。

可情节跌宕,却像是一部电影一样。

只不过,电影的主角真是存在着,在世界的某一个地方,演绎着一模一样的人生。

“你觉得自己通过写作、诗歌获得的这些奖项,都没有意义。那你觉得,什么才是有意义的?”

“对我来说,和一个人在一起,我觉得,这才是有意义的事。”(注*

电影轻轻缓缓地放着,房间里没有人说话。

文棉和祝希尧看的都很认真。

就连中途鹿小小出去接电话了都不知道。

*

等到电影放完,天已经完全黑了。

房间里,电视的荧幕变成了唯一的光源。

鹿小小还没有回来。

文棉看着片尾,久久不能回神。

直到影片结束,她好像才明白了,那一句“反正是背负慢慢凋残地孤独”是什么意思。

难怪,大家又说她的病是孤独症。

没有人理解、也无可诉说……不敢想也不敢承认的情感。

这些年以来,深埋在心底,对贺怀的情感。

在这一刻,如同滚滚的洪水,带着没顶的气势,滔滔地向她滚来。

恍惚间,荧幕里的女人,在采访时说过的话,又回到了她的脑海。

“我的痛苦是源于对于他的爱。爱而不得,这是我痛苦的根源所在。”

“我之所以得不到,可能只是因为我残疾,长得不够好看。”

“所以他喜欢,却不爱我。”

坐在榻榻米上的姑娘,眼睛一刻也不停地望着屏幕。

等到眼睛酸了、红了……

房间忽然“啪”的一声,亮了起来。

循着声音看去,祝希尧的手指还停在灯触开关上。

“希尧哥……”文棉轻声叫他的名字:“你有喜欢的人吗?”

男生走到她身侧,在鹿小小的位置坐下。转头问她:“棉棉有喜欢的人了?”

文棉捏着遥控器的手紧了紧。

指间恰好按到了音量键上,电视的音量飞速地减小。

顿时,整个房间都失了声。

“可是,我生病了。”文棉小声地说着,指指自己的脑袋和胸口:“这里……这里,都有问题。有问题,就不会被爱。”

男生的气息忽然靠近了。

修长的手指覆上她的手背,带着男生特有的温润。

是和师哥完全不同的,细腻的感觉。

可文棉却从未有过一刻,像现在这样,想念着他。

想念他粗粝的、带着茧子的指肚……

想念他一身古龙的香水都遮不住的烟草味道。

可是,自从上午不欢而散的通话,贺怀就再也没有给她发过一条消息。

“棉棉……”祝希尧在她耳边缓声开口。

可是,剩下的话并没有来得及说。

因为,这个时候,门被打开了。

鹿小小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棉棉和希尧在里面看电影呢,不知道有没有看完,你过来怎么也不说一……声……?”

说到一半,一只脚才刚迈近门槛的小丫头,忽然瞪大了眼睛:“你你你,你们在干什么?对不起!打扰了!”

说着,就要往后退。

下一秒,门却被大力地推开。

而那个刚才还在文棉脑袋里思来想去、挥之不去的人,就正正好,出现在了门口。

男人还穿着和早上的那件衣服。

下颌的胡须已经又冒出一层,眼底的乌青也比上午更要严重了。

此时,那双向来慵懒而不羁的眼睛,正看着两人交握在一处的手。

脸色是从未有过的阴沉。

第二十六章是因为……爱情?……

“祝希尧。你给我滚出来。”

贺怀站在门外,半步都没踏进去,只眼睛沉沉地看着里面的男生。

刚才他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淡漠、沉静的语气,再加上那样的用词,很难没有压迫感。

房里的男生深色一怔,显然没想到贺怀会突然间跑云南来。

他朝文棉弯弯唇角,说:“我出去一下。”

之后,不急不慌地往门外走去。

原本在文棉面前还维持着冷静的男人,在门关上的瞬间,就拎起祝希尧的衣领,把他按到了墙上。

“你刚才在干什么?”

祝希尧的衣领被他拎着,非但没有惊慌,反倒提了提唇角,说:“你不是看见了?”

一句平静的话,却让男人的火气又上了一个档。

“明知道她有自闭症,你还敢……!”

他说。

后半句话,像是从牙根里咬出来的。

就连贺怀自己都没发觉,他现在的这幅样子,简直就是一只被侵犯了领地的猛兽。

眦着一嘴锋利的牙,磨着爪子叫嚣着:谁若胆敢再进一步,就把他撕碎。

祝希尧一改在小姑娘面前的温软面孔,连表情都变得淡漠锋利起来。

他一把推开贺怀,抬了下颌直视着他:“你觉得我祸害她了,是吗?”

“你不是吗?”

祝希尧静静地靠在墙上,平静地闭了闭眼。

“她有轻微自闭症,我有阅读障碍。她经历过的,我也经历过。被歧视、被谩骂,被人说是个没用的蠢东西,这些你们正常人无法想象的,我和她一样,从小就经历着。因为经历过,所以会更理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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