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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圣光大陆西北的群山之中,遗存着最后一块还保有上古大陆风貌的盆地——白银之地。
此地出生者皆为白银血脉的人类,他们瞳色较浅头发以白色为主,身材高大而强壮,和巴比伦帝国那些掉落了血脉等阶的人类不一样,白银之民认为自己才是真正的人类,本位面最早的原住民。
在海拔较高的白银王城内,明明才初秋,天气却很是清冷。
街道上行人很少,每家每户都在闭门做爱,以图能得到更多的淫欲之力,换取足够渡过冬天的面包和火石。
而在靠近王城外围的一块地方,有这么一段特殊的城墙,在那段城墙上,凸出了一个白皙圆润的大屁股,那是一个男性的屁股,臀瓣上糊满了精液与尿水,散发出阵阵恶臭,翘起的鸡巴被一根小棍堵住了马眼,睾丸更是被细绳捆住,整根性具憋的通红。除此之外,他的身体都深埋在了奇异的墙砖之内,只有私处大刺刺地展露在外。
这是一个白银之民的屁股,一个出卖了大陆,换取魔族许诺的叛徒屁股,就是这个屁股的主人背叛了大陆,背叛了公国,才让白银之握全数阵亡,莱纳大公惨死当场。
“啪——”强壮的胳膊带动厚实的巴掌,甩在了叛徒屁股的臀瓣上,打的白皙臀瓣上出现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几乎上挂着的精块也被甩飞。
“啪——啪——”像是泄愤似地,一名身着白银之握军团制式皮甲的瘸腿男人,站在这白皙的屁股面前,毫无脱裤子泄欲的猥琐,眼神只有仇恨,发泄似的不停挥舞着巴掌,将白皙的臀瓣打红又打青。
眼看着这个男人的眼中杀意渐浓,旁边一名等待着的中年骑士伸手,按住了瘸腿男人的肩膀,沉默着摇了摇头。
他们都是白银之握的一员,在沦陷之日前因为负伤返乡休假等各种理由,缺席了那场意外的战斗,却没有想到那就是永别。
在沦陷日的前夕,神赐公爵莱纳大工正率领着白银之握的数万精兵,盘踞在巴比伦帝国西北边境蒂弗娜要塞外,与巴比伦皇家军团对峙。
而当苍穹议会警报钟声响起的那一刻,本打算进行一次常规突袭的白银之握,在莱纳大公率领下直接调转了枪尖,直奔最近的天空漏洞。在神明离去的这几千年里,圣光大陆不止一次被入侵,每一次大陆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才将入侵者驱逐,苍穹议会因此而成立,成员国们都签署了特殊时期的停战协议,在钟声响起时停止一切内斗,一致抗敌。
那一天除了伤兵,白银之握倾巢尽出,抗击入侵者是大陆每一个生灵的责任,白银之握相信曾经是敌人的巴比伦帝国会紧随在身后,全大陆一起奋战。
可惜白银之民还是想错了,这一次入侵的魔族不仅远超想象的强大,卑劣的黑铁之民甚至直接投降,根本没有一兵一卒出战,就连内部都出现了叛徒,导致白银之握全军覆没。
被中年骑士制止的瘸腿男人,恶狠狠地瞪了这个不知廉耻的屁股一眼,最后不甘心地又甩出了一巴掌,精准地落到了臀瓣中央那一朵颜色粉嫩,干净清爽的菊穴上。
“唔——”墙内似乎响起了沉闷的痛呼,却听不真切具体是谁,让这段城墙周围围绕的男人们都略感失望,他们等待在此,就是为了查清叛徒的身份。
待瘸腿男人崴着脚走开,跟在身后的中年骑士则脸露鄙夷,眼神狠戾地伸出两根手指,粗鲁地插入了墙上这朵粉嫩的看似处子的屁眼之中。
“噗————”两根手指刚一撑开括约肌,屁眼内积存的大量精液尿水,就从缝隙中涌了出来,噗嗤噗嗤恶心的声音让中年骑士眉头紧锁,如若不是魔族威慑力由在,只允许用鸡巴来报复这口下贱的淫洞,他们只想砸开城墙,看看到底是哪个下贱的家伙。
手指在屁眼内进进出出,将体内囤积的污臭体液抠出,待这朵看似干净,实际上不知吃了多少鸡巴的屁眼,哆哆嗦嗦地排出了所有精液,还被扣挖地淫水乱流,饥渴开合时,中年骑士才脱下了裤子,将硬挺的鸡巴塞入这个该死的下贱屁眼内,发泄着自己的怒火,报复着大陆沦陷同袍惨死的仇恨。
“啊,唔……,啊——”在周围都是漆黑寂静,身体动弹不得,似乎失去了六感,只有屁股能感受到触觉和快感的特殊空间中,莱纳难耐地发出低低淫叫。
“太,太快了,唔……,啊——,再,哦~再肏进来……”
无法挣脱无形束缚的莱纳,被动承受着自屁眼传来的阵阵抽插快感,内心同样满是愤恨与不甘,却眼神迷离脸上潮红密布,嘴里不自觉地配合着鸡巴的抽插。发出被肏爽的淫叫呻吟。
他能感受到,臀瓣被摔打的火辣辣痛觉,能感受到鸡巴想射精却被束缚、被堵住的痛苦,他更能感受到屁眼被精液尿水充实的饱胀,和鸡巴抽插研磨肠壁穴口的快感。可他无法做出“诚实”的,反应内心的回答,他不想淫叫,不想自己的屁眼被鸡巴捅开之后还下贱地流淫水,但他做不到,快感在漫长时间的消磨中,已经逐渐控制了他的身体。
莱纳快要疯了,他靠着回忆自己最后的清醒画面
', ' ')(',刺激着内心的愤怒与仇恨,以此警醒着自己的本心清明。
战斗!战斗!他记着自己银甲破碎,依旧挥舞着手中的长剑,身后的士兵被一边倒的虐杀,但他只能继续战斗,直到满是豁口的长剑终于支撑不住断裂,一个人站在尸横遍野的土地上,身后再无银甲士兵,眼前魔族依然矗立。
不知时间,不知方位,没有昼夜,除了自己的呻吟,没有任何回应,这种不知上下的混沌感无限放大着莱纳心中对魔族力量的绝望,而那朵不停被肏干的屁眼,又似乎在用快感蛊惑着他,快来~来享受这欲望的高潮,接受它,就再无痛苦。
“不,唔……,啊啊啊~流水了,啊,屁眼又被肏出水了——”被情欲控制的脸颊还在挣扎,又很快换回了淫荡下流的求肏嘴脸,恬不知耻地淫叫着骚穴被肏有多爽。
一、二、三……三十三……三十,三十……啊——,龟头,龟头在磨骚点,啊啊啊啊……喷了,啊——屁眼又要喷水了——精液射给我了!
微张的薄唇吐出下流的淫话,莱纳通过数心跳来保持清醒的斗争,再一次地被鸡巴打败,那骚点被龟头顶撞的快感总是令他心跳加速,潮吹时全身更是颤抖着享受高潮的战栗,完全将数数忘在脑后。
“唔……不,啊~好大,唔啊~不,不要射进来,啊啊啊——好多,哦~鸡巴肏地好深,精液好多都射给我了……”理智与淫荡在同一个身体下战斗,莱纳的呻吟也愈发的语无伦次。
他多次想挽回自己岌岌可危的理智,可鸡巴太多了,好似没有昼夜一般无穷无尽的在屁眼里抽插,一根接一根,汹涌而来的快感,让可怜的莱纳多次意志崩溃,甚至得靠着偶尔的虐打,才能恢复些许清明。
在白银城城墙边上,狠狠肏了一通叛徒之穴的中年骑士,抽出射完精的鸡巴,一边系裤袋,一边鄙夷地看着将精液吞吃的干干净净,毫无外漏,明明内部被肏地松软又火热,外表却依旧粉嫩干净的婊子屁眼。
“呸!”中年骑士朝着这朵粉嫩淫菊吐了口唾沫,让开位置供下一位白银之民进行鸡巴惩罚。
即便只能用鸡巴报复,白银之民也一定要将这朵可耻的叛徒屁眼肏地穴口大开,让所有人知道这是一个怎样肮脏下贱的淫洞。
“唔,啊啊啊——,鸡巴,唔,鸡巴肏~”新的鸡巴插入,内空间里莱纳的口水从嘴角漏下,但他仍旧沉浸在上一根鸡巴带来的高潮中喘息呻吟,不久淫荡的身体先神智一步,认出了体内新插入的鸡巴有些熟悉,括约肌因此而收缩,下贱的穴壁也贴了上去,紧紧缠绕着鸡巴,渴求摩擦与碾压。
这根鸡巴他认识,有一段时间里,莱纳就是靠着数鸡巴来估算外界时间的,可惜身体的淫荡本能让莱纳每每临近高潮就会大脑空白,让莱纳一直记不清到底有多少根鸡巴侵入过自己的屁眼。
是十根?还是二十根?是一百根?两百根?
莱纳真的记不清自己到底吃过多少鸡巴,只有淫荡的本能,让下贱的淫洞不停分泌出淫水,献媚地夹住了这根有些熟悉的鸡巴,主动地吮吸讨好,以求精液的灌溉。
“婊子!贱货!”两个巴掌配合着骂声落在莱纳的臀瓣上,让莱纳本就兴奋胀大的袋囊一阵颤抖,想要射精却射不出来,疼痛中精液似乎逆流回了膀胱。
但疼痛只会使屁眼更加紧窄,让鸡巴被夹地爽快非常,每一下肏屄都重了几分,更加凶狠地递送着棍身,誓要这朵装模作样的贱穴肏出淫荡本性。
“鸡巴啊——请鸡巴用力地肏我的屁眼,啊——”
淫叫声充满了发春似的狂乱淫痴,莱纳沉浸在快感的海洋中被越拉深,最后连说不的声音都彻底消失。
这段特殊城墙处肏屄的男人们聚了又散,散了又聚,但都默契地保持着始终有鸡巴在惩罚着贱穴。
在日复一日的开垦中,再怎样恢复力出众,穴口紧致颜色粉嫩的屁眼,也因为长期的使用和摩擦被肏地颜色深沉,每服侍完一根鸡巴,松垮地括约肌都要好久才恢复弹力,那合不上的穴口袒露着淫荡鲜红的内壁,股股精液漏出,让每一个路过的人都会唾骂一句贱货,成为了名副其实的下贱松屄。
……
这一天,白银之民的报复还在继续,城墙边上三三两两的男人排着队,等待着这唯一报复叛徒的机会,讨论着今天用怎样的花样来“拷打”这口贱屄。
“贱屄越来越松了,不多打几下根本夹不紧。”
“就是,看它漏精的与样子多骚啊。以后老子拆一根扫帚棍玩它……”
“咔——咔——”交谈声中,碎裂声越来越大,直到引起了半个城民众的注意。
没过一会,白银城传承自上古的高耸城墙出现了一条裂缝,并蔓延到了特殊的城墙处,石砖一块块碎裂掉落,逐渐露出了被禁锢在特殊空间内的莱纳。
空间的碎裂和阳光让莱纳有了短暂的失明,但也令莱纳茫然后随即回忆起了这段时间的一切,他伸手摸向了自己被肏松的屁眼,又抬眼看到了眼神里从暴虐、恶意、愤怒等负面情绪,逐
', ' ')('渐恢复正常,直至震惊和愧疚的白银之民们。
天空中恶魔飞舞着翅膀降落的阴影越来越大,莱纳想对白银之民说些什么,可扯了扯嘴角还是没说出口,他无法对着自己的子民说谎,说自己不在乎,可他同时也说不出口,自己被肏地真的很爽。
待恶魔飞掠过来,用尾巴缠住莱纳的身体,将其飞行着带向远方,莱纳这才忍着体内的空虚,朝着地面正在仰望的子民开口:
“不要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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