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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广吕」三人成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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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进来的时候,你正裸着身子跪在地上,被张辽抓着皮质项圈强迫仰头吃着男人的口水。

两颗奶头被乳夹夹得红肿,俏生生的挺立在水滴状的奶子上,两根细银链合成一股向下延伸而下连着阴蒂夹,小小的阴蒂被虐的不成样子,合拢的花穴只能听见跳蛋嗡嗡作响。

“后背挺直,双手背后,不准偷懒。”

只见男人摘下手套,解开袖扣,露出鸦青色的纹身,接着从身后的书架上抽出一把檀木戒尺。

你吞吞口水,下意识挺直背,链子绷紧,三处敏感点不断被拉扯着,小穴收缩着把跳蛋吸得更深。

“哈…乳头好痒……”

张辽把玩着戒尺,时不时抽着你的脸、乳头、阴蒂,好整以暇地看着被性瘾折磨的你。

这根本不够,性欲越来越强烈,原本清明的眸子染上一层水雾,好想要……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填满嘴巴和小穴……

“呜……文远叔叔……求求你……”你忍不住弓起背,向前膝行两步,侧着脸讨好地贴上男人冰凉的鞋面,乞求给你个痛快。

“这就忍不住了?骚货。”

张辽勾起你胸前的银链,缓缓拉动,欣赏着乳房和阴蒂被拉长变形,你颤着身子微微前倾。

“再动一下你试试。”

“唔……啊!”夹子被突然拔下,嫩白的脖颈猛地扬起,瞳孔紧缩,跳蛋被挤出体外,下身湿的一塌糊涂,显然是爽感远大过了痛觉。

“咔嚓——”

你迟钝地扭头看向声音来源。

吕布将打火机随手扔在柜子上,挑眉朝着你吐了口烟,烟雾缭绕,模糊了男人锋利冷清的脸庞。

“去,给你奉先叔叔舔舔鸡巴。”张辽把跳蛋重新塞回去,踹了下你的屁股,示意你爬过去。

吕布斜倚在门框上,左手夹着烟,单手将略长的头发向后拨了拨,俯视着缓慢爬动的你,眸色幽深,像盯上猎物的野豹般蓄势待发。

“唔——哈啊……”

毫无预兆地,后脑勺被男人死死扣在裆部,扑面而来的窒息感让你恐慌,不由得张大口呼吸,口鼻间瞬间溢满了浓浓的麝香味和烟草味。

“光是闻闻鸡巴就流水了?骚狗。”

“是不是现在插进去就直接能喷出来了?嗯?”

被香烟浸染过的声线沙哑磁性,露骨羞耻的言语成了最好的催情药剂。

闻言你抓住男人的裤脚,小屁股翘得更高,不断扭动着,逼里要涌出的淫水被跳蛋堵回,难受得很。

骨骼分明的手指轻弹了下烟蒂,还带有余热的烟灰轻飘飘地洒落在白嫩的肩头,你身体一颤贴在男人劲瘦的大腿处。

“货谈崩了。”

吕布声线毫无波动,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然后弯腰朝你吐出一口烟,拽住项圈往后扯了扯,饶有兴味地用拇指摩挲着软软的红唇,随即抬手不轻不重地扇了你两个耳光:“婊子。”

“不急,等孟起回来再说,”张辽仰头灌了口酒,起身向你们走来,烈酒在喉头滚了两圈咽下,“现在,有更要紧的事。”

吕布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你面前,继续抽着未燃尽的烟,眯着眸子欣赏着你想吃鸡巴又不敢开口的样子。

“撅起来,老子要肏你。”

张辽踢了踢你的屁股,见你眼睛一亮,听话的背过身,撅起屁股,倒真像条欲求不满的母狗,狭长的眸子微眯,微微抬腿精准无误地碾上小逼。

“啊——”胳膊一软,脸直接埋进了吕布胯间。

“母狗也配用主人的鸡巴?嗯?老子用脚就能把你踩高潮。”

“啊……”张辽的皮靴轻蔑地踩着脆弱的阴核,冷冷地看着下贱的少女。

“怎么这么贱?很爽吧?用脚踩你两下就喷这么多水?”

“你这张骚逼就只配吃主人的脚。”

“真不要脸,贱狗。”

“呜…哈……要被踩坏了……不、不……啊呜…要到了……”

即便双腿打颤,屁股追着男人的脚尖不断向后上方顶,试图达到灭顶的快感。

“不、准、高、潮。”男人勾起唇角,缓缓吐出命令,同时将马丁靴移开,踩上你的后背,强制停止了高潮。

骚穴中的淫水越积越多,却被跳蛋堵着无法释放,不上不下的感觉折磨着你,却只能含泪抬头望着吕布,无声地控诉着身后男人的恶行。

却忘了跟张辽混在一起,吕布又能是什么善茬。

“怎么,跟你奉先叔叔告状呢?小婊子。”

张辽嗤笑一声,又用力踩上裸露出的小阴蒂。

脑袋被身前的男人钉在又硬又烫的鸡巴上,麝香味夹杂着丝丝血腥味,性瘾作祟,你像条狗一样,大张着嘴,隔着粗硬的布料又嗅又舔。

你被男人的鸡巴和脚死死固定住,频率越来越快,你忍不住双眼翻白,身体剧烈抖动,快感随着窒息感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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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两个男人默契的同时向后一撤步,你抽搐着大腿歪倒在地,双眸湿润,失神地望着被喷出半米多远去的跳蛋,嫩唇微张,涎水划过嘴角,明明都还未入你,却像已经被鸡巴肏傻了一般。

“妈的,贱货,还没肏你就高潮两次了。”

“上面的小嘴流水,下面的也流水,嗯?等你孟起叔叔回来了,把你后穴也给肏开,让你彻底成为男人的鸡巴套子好不好?”

“好…好啊……一辈子……给叔叔当鸡巴套子……”刚刚高潮过的你无意识地学着男人孟浪的话,失神地喃喃道。

两个男人怔愣了下,旋即笑起来。

“不长记性的笨狗。”

张辽将沾满花液的鞋尖在你大腿根处擦了擦,转身走向矮桌,划开手机回了两条消息。

吕布把你从地上捞起来抱在怀里,向来毫无波澜的眼眸里泛起两阵涟漪,语气也不再冷硬。

长舌撬开贝齿直抵舌根,近乎凶狠地顶着,给你一种深喉的快感。

“乖宝张嘴,吃点叔叔的口水好不好?”

你乖乖张大嘴巴,艰难地吞咽着男人渡来的浓稠的口水,男性荷尔蒙混合着烟草味,让你着迷。

刚刚被高潮压下去的性瘾又蠢蠢欲动,你扭着屁股可怜巴巴地望着男人。

“啧,没人教你接吻时要闭眼吗。”吕布不满,一巴掌拍在流满骚水的屁股上。

“奉先叔叔……爸爸……”藕臂攀上男人宽厚的肩膀,小脑袋撒娇地在怀里乱蹭,“肏肏我嘛…下面好痒……”

“谁教的你这些。”吕布皱眉,看了眼沙发上正在录像的男人,用手指刮走溢出唇角的口水,重新塞进你嘴里。

“唔……嗯……”常年握枪磨出的厚茧刮得舌尖生疼,软舌乖顺地裹住粗粝的手指吮吸。

张辽耸耸肩,表示事不关己:“问马孟起。”

“背着我们又跟马超搞上了?嗯?什么时候的事。”男人一边指奸着你的喉咙,一边又燃了一根烟。

“半个月前……唔……你们都不在嘛……”小舌把手指往外推了推,含糊地撒着娇。

吕布气笑,不禁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恨不得把你给捅烂,却又明白你有严重的性瘾,发作起来控制不住,舍不得下重手。

“就该找条链子把你拴在床头,白天当精盆,晚上做尿壶,天天装着主人的精液尿液,看你还怎么出去勾引男人。”

“嗒——”你被男人说的话刺激到,一泡花液从小穴滴落,一根银丝要断不断的。

“母狗颅内高潮了?嗯?”男人挑眉轻笑。

你红着脸像鸵鸟一样重新埋进男人怀里。

“乖,先去伺候你文远叔叔,叔叔身上脏,先去冲个澡。”

吕布安抚性地吻了吻你的额角,揪着项圈把你放在地上,转身走向浴室。

你抬头看着与平日完全不一样的张辽。

你喜欢他,很久之前就是了,无论是杀伐果决、狠厉漠然的张辽,还是细心、会疼人,会给你做小熊饼干的文远叔叔,亦或是是充满侵略性和占有欲,恨不能把你拆吃入腹的主人、支配者。

那都是他,是你的爱人,张文远。

“还不快滚过来。”

男人一条腿微屈踩在矮桌上,懒懒地靠着皮质沙发,鸦青色的长发散乱开,遮住眼周妖异的纹身,平日里锋利的眉眼染上一丝疲惫,衣着完整,唯有骨骼分明的大手有一搭没一搭撸动着阴茎。

这个男人连自渎都充满着致命的吸引力。

你伏上男人膝头,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开口:“文远叔叔……”

“嗯?”张辽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俯视的眼神像看垃圾一般看着你。

你打了个颤,抿了抿唇,近乎痴迷地盯着粗大的阳物:“主人……求您……让我伺候您的鸡巴……”

嗓间溢出一声轻笑,似是默许了你的放荡请求,允许你做他鸡巴最忠实的信徒。

“舔吧。”男人慈悲地下达命令。

你夹紧小穴里的淫水,张口含住弯挺的阳物,下意识地把牙齿裹住。

“哈……这么久没肏你,口活见长,又偷偷舔谁的鸡巴了?”

“唔唔没有……”你妄图抬头辩解,却被男人一把按下。

张辽用手背拍了拍你鼓起的右颊,语气陡转直下:“快点,再往里含,十分钟含不出来今晚你就别想被鸡巴肏了。”

你努力放松喉咙,试图让阴茎插得更深,却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刚插到三分之二,强烈的不适感令你慌忙推开男人,不顾命令,扯出一大堆黏液,伏在一旁干呕起来。

周遭的空气瞬间冷了下来。

“主人——我——”正当你反应过来,害怕的抬起头,却感受到脑袋被重力压下。

“唔…嗯……好爽……哈……”意识到是主人用靴子用力踩着自己的头,身体又开始发骚,你浪叫出声。

“没用的贱狗。”

声音不辨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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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你不敢也无法动弹。

“连根鸡巴都不会含,你还能做什么?嗯?”

“嗯……哈…爸爸……爸爸可以用贱狗的小穴……”

“肏你的小穴是奖励,你配吗?不过一个肉体飞机杯,高兴了就插你两下,不高兴了就把你关到笼子里,让你看着主人肏别的小狗。”

“把你做成壁尻好不好,就放在玄关处,家里每次来客人先请他们在你贱逼里洗洗鸡巴,再拧拧你的骚阴蒂喷点水请客人洗手。”

“好不好啊?好不好?说话。”

男人不满地用脚尖踢了踢你的脸颊,把你内心的欲望彻底勾引出来。

“不…不好……母狗只给主人肏……啊……”

你吞了吞口水,摸不准男人的意思,又害怕他真的说到做到,只能怯怯地小声回答。

男人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你的四肢开始发麻,更要命的是下体痒得厉害,却只能像条狗一样撅着屁股,门户大开,仿若真的变成了随便来个人就能把你肏烂的肉便器。

下体长时间得不到满足,又被男人恐吓,一时间,不满、难过、委屈一齐涌上心头。

“呜…哇……呜呜……”心理防线崩溃,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到木地板上,晕开一片水迹。

张辽见把人欺负狠了,无奈地叹了口气,把你抱进怀里:“好了好了…乖宝,叔叔跟你开玩笑呢,怎么舍得让别人肏我们家宝宝呢。”

你见男人妥协,顿觉更委屈,攀住男人臂膀,含着一汪眼泪,哭的更大声了:“你凶我……你还要去肏别人……呜……我不跟你好了…呜呜……”

“叔叔有没有别的小狗你还不清楚?嗯?是我错了,好不好?”张辽软下声,捧住你的脸,轻轻吻去泪水,声音低沉沙哑,像要把人溺毙在柔情里。

“不好!”你别开脸,余光却又小心打量着男人,生怕他当真。

张辽看着耍小孩脾气都不安的你,只觉得可爱,让你伏在肩头,轻轻拍打着你的后背,慢慢给你顺气,温声哄道:“那就不好,乖宝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你气急败坏地捶打着他的肩膀。

“乖乖,打疼了叔叔会心疼的。”他握住你的手亲了亲,跟平日里一言不合就剁手剁脚的张辽形成强烈的反差。

不知过了多久,四肢慢慢回暖,下体又痒了起来。

“那你插插我。”你躲在他怀里,伸手拨动着黄铜面饰,闷声闷气地命令道。

“不怕了?嗯?”张辽忍俊不禁,宠溺地吻了吻你的手心,微凉的手指小心拨开花穴,直捣黄龙,“好,我插插宝宝。”

“这么插好不好,宝宝满不满意?嗯?”

不适的异物感使身体骤然紧绷,紧紧抓住男人肩头的指尖泛白。

“嗯……你、你轻点呀……”你红着眼,软声撒娇。

“轻点能给我们小狗止痒吗?”他附在你耳边打了个马哨,调笑道。

“再说,叔叔还没全插进去呢。”

干涩温暖的大掌握住你的手,摸了摸还剩一截的阳物。

“你、你……我讨厌你!”

越描越黑,你索性一头埋进健硕的胸肌里,感受着火热滚烫的阳物在体内横冲直撞,时不时发出闷哼声。

张辽单手扶着你的腰,缓缓抽动,好笑地包容下你所有的小脾气。

待你慢慢适应后,一个挺腰,阴茎破开宫口,你瞬间失声,两行清泪从通红的眼尾落下,灭顶的快感几乎将你淹没。

“乖乖,别哭。”张辽疼惜地抚去你的泪痕,下身却像打桩机般丝毫不留情。

“啊啊啊——呜——”女上位本就入的深,更何况男人还不要命地死顶,你尖叫着抖着腿,毫无章法地吻着男人的唇角,想求他放你一马。

“乖点,自己求来的就自己受着。”男人稳了稳呼吸,一巴掌拍在微肿的屁股上,瞬间变成深红色。

“换个姿势。”

吕布不知何时来到你身后,身上未着寸缕,一身肃杀之气被冲净,只剩下干净热烈的男性气味。

张辽抱着你扭过身子,鸡巴紧贴着蜜肉旋转一周,爽的你瞬间又落了两滴泪。

“啧,怎么这么爱哭。”

吕布用拇指撬开你的嘴巴,两根手指夹住小舌往外扯。

“真骚。”

随手把涎水抹在乳肉上,旋即掐着你的下巴将粗硬的阴茎直接捅了进去。

“呜……”

“不许哭了,再哭,真的会干死你的。”吕布闭眼,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压下心中翻腾的暴虐因子。

二人配合默契,一人揪住乳尖又拧又掐,一人剥开花瓣掐住肿的不成样子的阴蒂,一同撤出又一同顶入,给你一种身体要被两根阳具贯穿了一般的错觉。

不知被顶弄了多久,阴蒂和乳头被狠狠掐住,薄薄的指甲陷入男人紧绷的肌肉里,肉穴一阵抽搐收缩,喷出一股清水浇在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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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敏感的龟头处,张辽闷哼一声,将滚烫的阳精尽数撒在深处。

你被吕布抱下,再度跪到地上,刚刚被张辽肏开的宫口还未全然合拢,便再次遭到侵犯。

“呜……呀!轻点……轻点…求你……太快了……”你沙哑地哭叫,吕布接连扇了你屁股几个巴掌,借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的润滑,掐着细软的小腰狠命地肏着。

“乖宝,舔干净?嗯?”大手抚摸着你的头顶,沾满白液的阳具抵到唇边,缓缓耸动着。

你微张着嘴,乖乖伸出软舌细细舔弄清理着,一脸迷恋,像在品尝什么美味的食物一样,滋滋作响。

身后的男人不满地深顶了你两下,似是埋怨你厚此薄彼,花穴里的蜜肉争先恐后讨好地裹上去,与其纠缠在一起。

嘴里的鸡巴不知什么时候又硬了,张辽腕部发力,强迫着你深喉。

“乖乖,自己摸摸,喉管都被男人肏了,你说你骚不骚。”

张辽拉着你的手摸向明显被顶凸起一块的喉咙,你眯着眼睛,反射性地吞咽着,刺激地男人站起身肏你的嘴。

卵蛋不断拍打你的下巴,红了一片。

“哈……含好了,贱狗。”

冲刺了百来下,吕布掐住你的后颈,抵着软烂的宫口内射,精液又多又热,灌的小腹微微凸起,如同怀胎三月的小孕妇般。

不自主地伸长脖颈,淫荡地伸着舌头吞咽着龟头溢出的前液,直至男人死死扣紧你的后脑,将精液直直射进你的胃里。

张辽抽出粗屌,在你斑斑红痕的乳房上随意擦了擦,随即恶趣味地按了按鼓起的小腹。

“被叔叔射满的滋味怎么样?爽死你了吧。”

嫣红的舌尖勾起唇角溢出的一丝白液,媚眼如丝,声音沙哑:“唔……爽死了……哈…爸爸……小贱狗要被肏死了……”

吕布并未抽出半软的阴茎,俯身叼住你敏感的后颈,细细啃噬着。

“离开精液就活不下去的母狗。”

你将关牒交给颜良,叮嘱他速去速回,男人转身紧了紧你身上的狐皮大氅:“楼主请留步,末将去去就回。”

你踮着脚,在他唇边落下一枚轻吻:“我等你。”

颜良抬手摸了摸发烫的耳间,平日里最重礼数的他连揖也没来的及作便慌张离去。

明明已经相处这么久了,却还是会害羞,你勾唇笑了笑,转身独自趴在桌上打了个哈欠。

忽地,房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你懒懒掀了掀眼皮,只见少年倒悬在房梁上,鹰隼般的眸子冷冷盯着你,像丛林深处的饿狼,又像来为冤魂索命的厉鬼。

“甘宁?你怎么还没走?”你抽起一卷竹简向他掷去,算是打了个招呼。

甘宁接住竹简,轻快地翻了个身向你走来,你缩在毛茸茸的白色大氅里,单手支着下巴,圆圆的眼睛含笑瞧着他,倒真真像极了他几日前猎得的小白狐。

“哼,广陵王殿下倒是日理万机。”

你弯了弯眸子,伸手环住他劲瘦的腰,贪婪地汲取着干净的少年气。

“你——是不是吃醋了?”你扯扯宽大的袖子,钻到他眼皮子底下瞪大眼睛看来看去,像要把男人盯出个洞。

“没、有——”甘宁耳尖染上一层莫名的粉,抬手捂住你的眼睛,在你耳边恶狠狠道,“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下来喂狗!”

“哼,你才舍不得。”

“想试试?”他衔住你的耳骨,又舔又咬。

“唔……你耍赖……”你缩了缩脖子,揪了下少年发间的羽饰,“话说,你回锦帆寨了?这几日都没怎么瞧见你。”

甘宁点了点你的脑袋,俯身抱起你放在腿上,阴恻恻地说道:“是啊,回去招兵买马,明日就来取下你这混吃宗室的狗头。”

你捂住嘴,眉眼弯弯,他这几日忙前忙后,为江东通往广陵的水路清理了不少碍事的东西。

“那大人要不要在我这人头落地之前,好好爽利一番?”你故意夹着嗓子,媚眼如丝,伸手拨弄着半硬的阳物。

甘宁被你弄得难受,抬手掀开衣裙,看见光裸白嫩的臀肉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没收劲地狠掴了你屁股一掌,荡开一阵肉浪。

“青天白日的,不穿亵裤是想勾引谁?那个叫颜良的?”

“呜……颜良将军可跟你不一样……你不准污蔑人家……”你夹了夹腿,故意气他。

甘宁嗤笑一声,懒洋洋地打了个口哨:“好啊,我跟他可不一样,你小心今晚别被我玩死。”

大掌拨开碍事的衣物,擒住软嫩的乳肉抓弄起来,乳尖被粗粝的掌心抚过迅速挺立。

“啊……重一点……”眼眶湿润,你咬着下唇,揪着衣袖的手抓紧又放开。

“求求我?嗯?”微凉的手指绕着两枚樱珠摩挲,偏不给你个痛快。

“求你……求你……啊!”你讨好地勾住男人的脖颈,不得章法地舔舐着凸出的喉结。

甘宁眯了眯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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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薄的指甲狠戾地掐住乳尖,用力扯动。

“浪货,你怎么比青楼妓院里的女子都放荡?嗯?”两根手指借着湿润顺利插入蜜穴,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真骚。”

“别在这……唔……去榻上……”你忍不住扬起脖子,一阵阵难耐又舒适的呻吟从嗓间溢出,纤长的睫毛抖动着,显然是爽到了。

“多事,”甘宁抽出手指,将黏液尽数抹在你潮红的脸上,“可我偏不如你的意。”

他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你走到门口,寒风从门缝中钻进,激的小穴不断翕张,粘稠的花液从欲求不满的穴里缓缓淌出。

“猜猜下一个进来的会是谁?”男人抬膝撞了撞外翻的嫩肉,拇指和食指捏住阴蒂揉着。

“是你的副官,袁氏长公子,还是宫里的那位?”

“别……哈……别在这…呜啊……”你抓住他劲瘦的小臂,慌乱地看向门外晃动的人影,噙着泪摇头。

“害怕还流这么多水,你不是天生的骚货是什么,”接连几巴掌抽在小逼上,男人恶劣地用力揉搓着脆弱的花核,“喷出来,喷出来我就带你去塌上。”

“你、你个坏种……啊!”你红着眼,毫无威慑力地骂道。

“你把我带回来,不该早有此觉悟吗?”甘宁冷哼一声,加快了手下的动作,“你说那位将军推门进来的时候,这里会不会兴奋到喷尿?”

有着厚茧的食指抚过尿道口,戳弄了几下,随即揪起花核扭了半圈又狠狠摁下。

“不…呜啊……不要……”你扭头一口咬住男人的手臂,紧弓着背到达高潮,屄口大张,一股淫水喷在男人手心,其余的顺着股沟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小脏狗,舔了。”男人把手指强塞进你嘴里,腥甜的气味直冲鼻腔,你瞪了他一眼,无力地咬了咬。

“没力气了?”他抱着你坐到床榻上,剥下大氅,火热坚硬的男性躯体把你裹住,“猜猜,今晚你能撑过几轮?”

“哈……怕是能夹得你射不出来。”你深吸了口气,缓缓眨着眸子,水光潋滟,媚态横生。

甘宁兴奋地咬咬后槽牙:“嘴硬的狗东西,今夜就把你肏死在床上。”

说着便扶着阳具狠顶了进去。

“嗯啊……轻点呀……混蛋……”你扬起脖颈,血管在薄薄的皮肤下清晰可见,仿若轻轻一咬滚烫的鲜血便喷涌而出。

甘宁舔了舔发痒的犬齿,抑制住嗜血的冲动,低头撕咬着你的乳肉,两枚犬齿深深刺进乳尖,下身力气大的像要捅进胃里。

“奶子真漂亮,给你打个乳环好不好?”他胡乱啃着,像只饿了许久的野狗,乳房被他咬得青一块红一块,“就刻‘甘宁’二字如何?”

无意识地张开嘴,绷直脚背,你死死抓住绀紫色的长发,爽得呜咽着抽动起下半身。

“操!只顾自己爽了是吧?”男人拔出粗屌,抽了你两个耳光,“老子要看你自慰,快点!”

你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疯,但下体痒得很,只得别过脸,颤着手指抠挖着糜烂的小穴,可是纤细的手指又怎能满足被阴茎肏开的阴道,眼圈渐渐泛红,下身又空虚又痒。

“哥哥……呜……甘宁…好哥哥……”双腿夹住男人精瘦的腰上下摩挲,不断讨好示弱。

“你妈的,张嘴。”他钳住你的下巴,近乎撕咬的吻着,你无意识地吞咽着渡来的口水,牵起男人粗长的手指往穴里塞。

甘宁起身,眯眼俯视着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宗室亲王像条发情的母狗躺在自己身下,扭曲的占有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广陵王,你知道你现在跟路边淫荡的母狗有什么两样吗?”温暖的大手托着你翻了个身,长腿一跨,便骑在了你的身上,鸡巴慢悠悠地顶弄着阴蒂,“它会叫。”

“叫啊,叫出来,叫出来我就肏你。”

“乖,会叫的狗才有肉吃,”大掌摸了摸湿润的长发,色情地在你耳窝旁吹气,“听话,嗯?”

“汪呜……”你窝在枕头里,小声羞耻地学了声狗叫。

“哈……真贱……母狗配野狗,我们才是天生一对啊……”他疯魔了般喃喃道,鸡巴狠狠撞击着宫口,势如破竹。

你被男人顶的难受,抓着丝被向前爬了两步,却又被男人掐着腰拖回。

“跑?”他本想说些什么孟浪的话,忽而神色一凛,目光森然,越过你的肩膀,看着屏风后岿然不动的男人,半勾着唇角,像只阴鸷的恶犬,无声地炫耀着自己的东西。

你察觉到男人放缓了动作,不满地扭了扭屁股,主动向后又撞又夹。

门外。

颜良盯着左臂入肉三分的刀伤出神,他的身手一向很好,往日里那些渣滓根本没有近身的机会,即便受伤了也是一声不吭地去医馆拿药,从不会像某些密探一样故意博取你的同情。

但他想到以往每次文丑“不经意”露出脖颈间的伤痕,你都会一脸心疼亲昵地吹吹亲亲时,行动时不自觉地慢了一拍,被淬着毒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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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伤。

男人极不自然地抿了抿唇,推门而入。

没想到竟是看了一幅香艳的活春宫——

“乖小狗,咱们今天玩儿个新鲜的好不好?”甘宁垂眸,若有所思地看着你,骨子里的劣根性渐渐苏醒。

“唔……什么……”你用舌尖抵了抵隐隐作痛的脸颊,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如果你先尿出来,我就赏你这里灌满精液,如果我先尿出来……”大手缓缓摸着你的小腹,下面的话不言而喻。

还未得到你的回应,甘宁便坐起身,把你抱坐在自己身上,背靠着自己,女上位的姿势使阳物顶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处,你忍不住哼唧着抬高屁股,又被男人无情摁回。

“开始咯——”穴里的鸡巴快速耸动着,蜜肉翻出又被推回,甘宁一手牢牢扣住你的腰,一手拔下发间的羽饰,搔弄着早就肿的不成样子的花核。

“啊……呜……我真的受不住了……”你抖着身子,哥哥、爸爸、主人的乱喊一通,被操到快要高潮的时候,脑袋一片空白,只是无意识地张着嘴流口水。

沾染了情欲的声音在你耳边悄声蛊惑。

“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水?狗逼里是水,狗嘴里也是水,是不是故意勾引别人来肏你?”

“乖狗狗,还不喷吗,是不是真的想被灌尿啊?”

“这么能忍啊……我真是低估小狗了……”

“狗狗憋的很难受吧,尿在哥哥身上也没事哦,乖点,喷尿给哥哥看好不好?”

少年沙哑低沉的嗓音诱哄着,你迷糊地点了点脑袋。

“呵,”阴蒂被指尖揪起又自动弹回,大掌缓缓上移紧扼住你的脖颈,强烈的窒息感令你四肢发麻,大脑迟钝地运转着,耳畔隐约传来轻笑声,“乖狗,喷吧。”

脑子里瞬间炸开烟花,你贴着宽厚的胸膛,整个人都剧烈地痉挛,双眸失神,尿道口涌出大量淡黄的液体,像一口年久失修的喷泉。

“狗狗真棒,”男人亲昵地吻了吻你的鼻尖,给你喘口气的机会,花穴被男人的鸡巴堵住,大量淫液积压,随着男人的顶弄在肚子里晃来晃去,“你看,像不像哥哥尿进了狗狗的肚子里。”

“你……才是狗……”你哑着嗓子,无力地扇了他一巴掌。

甘宁握住你脱力的小手,爱怜地亲着:“好,我是狗,是你的小狗狗。”

屏风后的男人双拳紧握,包扎好的伤口几近再度裂开。

是啊,他早该想到的,这个时辰……

“是……颜良将军吗?”你缓过劲来后,余光扫过屏风后的人影,不甚确定地哑声问道。

“楼主。”

“嗯……你进来…啊!轻点……”龟头碾过花心,你倒吸一口气,气急打了下甘宁的大腿。

颜良绕过屏风,怔愣地看着双颊微肿,乳房遍布大大小小的咬痕,下身尿液滴滴答答个不停的你,本就因失血过多而显得异常苍白的脸色又镀上一层灰暗。

“……抱歉,殿下。”

男人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背过身去,想要离开,双腿却像灌了铅一般迈不出一步。

“颜良——呜……不要走……”你朝他伸手,不顾哑着的嗓子,含着哭腔叫他。

男人壮硕的身躯未动,内心翻腾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怎么,小母狗这么想你的小情人?”甘宁俯身恶意地抽打了两下你的奶子,附在你耳边,盯着颜良的背影慢吞吞道,“可是看起来他不想肏你,是不是小狗刚刚撒过尿,嫌你脏啊?”

“颜良……”你扶着床榻,晃晃悠悠地试图站起身,还硬着的鸡巴拔出身体时发出“啵”的一声,随即被男人握住肩膀狠狠按下。

“啊——”小穴又爽的小喷了一股淫液。

“乖,哥哥帮你。”他将你抱起放在地上,下体相连,用力顶撞着,逼迫着你向颜良爬去。

青年将军闻声立刻转身,见状又红了脸垂眸不敢看你。

“你是嫌我脏吗?”

“不!末将只是……只是……”

“那你摸摸我,好不好?”你含着泪花,可怜巴巴地仰视着他。

颜良闭了闭眼,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伸手抚上你潮红的面庞。

你闭上眼睛蹭了蹭男人宽厚温热的手掌,像一只乖巧漂亮的布偶猫向主人撒娇。

你蹙眉嗅了嗅男人身上浓烈新鲜的血腥味:“你受伤了!”

甘宁青眸里闪过一丝晦暗,不甘地拍了两下你的屁股,快速撞击着花心。

“唔哈……混蛋……”你颤着胳膊撑在地上,努力稳住声线。

“已经包扎过了,楼主不必挂心。”

颜良下意识托住你,却又迅速放开。

“你怎么这么不当心呀。”你噘嘴嘟囔着,真是一个让你省心的都没有,你攀住他健硕的大腿,隔着男人的裤子嗅了嗅。

“想舔。”你眼巴巴地看着他,想小女儿向父亲讨要糖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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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

未等男人反应过来,你拽住他的腰带一扯,亵裤一褪,埋进胯间细细舔弄着。

“操!”甘宁看你淫荡的样子低骂一声,嫉妒心作祟,交合的地方被捣出白沫。

“楼主——”颜良后撤两步,震惊地看着你。

“唔……好好吃……”你紧忙膝行着追了两步,含着龟头又嘬又舔,将溢出的透明液体尽数吞入腹中。

“颜将军,肏我的嘴好不好。”你直了直身子,张开嘴伸着舌头,跪坐在甘宁身上,被顶弄已久的宫口早已城门大开,柔顺地把粗长的鸡巴裹住。

一边被甘宁的鸡巴插着,一边大着胆子勾引颜良。

“……失礼了。”粗屌擦着软舌挺入,在温暖的口腔里缓缓抽动,似是怕伤到你,并未顶进喉咙。

“呵,颜良将军怕还是不知道吧,”甘宁看着颜良小心翼翼的样子,眼含讥讽,“咱们这位广陵王殿下在性事上最不喜温柔,上次求着我顶到了这儿。”

他暧昧地抚摸着你的喉咙,下身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告诉他,是不是就喜欢男人粗暴的对你,嗯?”

“唔——”你抻着脖子努力含着阳物,喉咙反射性地吞咽,颜良双眸紧闭,扣着你的脑袋反复做着深喉。

“哈……贱货……”甘宁死死叼住你后颈的皮肉,一股股浓精射进花壶,烫的你不停哆嗦着,牙齿不小心蹭过龟头。

男人闷哼一声,即刻从你口中拔出,浓稠的透明液体淌满了下巴,缓缓滴落在地板上。

“呼——老兄,换个位置?”甘宁神情餍足,“好心”提议,得到了年轻将军的默许。

随即甘宁吊儿郎当地吹了吹口哨,唤狗般叫着你:“转个身,给老子舔舔,屌上全是你的脏东西。”

你嗔了他一眼,朝着颜良塌腰撅起屁股,乖乖舔净阴茎上沾着的精液、淫水,尚未闭合的小孔中不断淌着精液,色情得很。

身后的男人扶住你的腰轻轻插了进去,你不满地扭了扭屁股,示意他可以重一些。

颜良见你如此不求不满的骚样,也不再忍耐,挺着鸡巴一杆入洞,酥麻的宫口一顶就开,像是欢迎小颜良的进入。

“真有够骚的,”男人握着半软的鸡巴抽你的脸,“下次再叫谁把你屁眼也给肏开?文丑还是张合?”

你听着男人满嘴的骚话,喉咙和小逼忍不住发紧,双眸失神,幻想着三个洞一齐被填满的模样。

“给哥哥含住了,敢漏出来一滴我就把你子宫里灌满水,好好洗洗你的骚逼。”甘宁抓着你的头发,强迫你抬起头,满含情欲的眼睛里闪过狠戾。

你的脑子一瞬间清醒:甘宁本就不是只听话的家犬,他是狼,是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

他满意地看着眼神清明的你,做爱,杀人,自然还是在当事人清醒的时候才最有意思。

又热又急的尿液喷进食管,像是要直接射入胃里,你仰着头艰难地快速吞咽着,像只急于讨好他的宠物。

颜良宽厚的大手掐住你的臀肉,做着最后的冲刺。

浓白的精液灌进子宫,将先前甘宁射进去的一部分挤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流了一地。

“名声在外的广陵亲王,竟然是只天天需要男人灌精灌尿才能活下去的母狗啊。”

“你猜猜别人在背后会怎样议论你?男人的精盆还是肉便器?”

一番胡闹过后,甘宁抱着已经睁不开眼的你走向床榻,冷眼看着身后的颜良。

“颜良将军这么晚了还不回去就寝吗?”还特别强调“回去”二字,驱赶意味别提多明显。

颜良并不搭理他,上前捏住你的下巴仔细看了看,摸出药膏涂在红肿破皮的嘴角,转而翻身躺到了床榻最里面,握着你冰凉的脚放在小腹上。

“唔……一起睡嘛…不要吵架……”你迷迷糊糊地从被窝里探出手,艰难地勾住男人的小指,试图安抚炸毛的野狗。

甘宁冷哼一声,熄了灯,幼稚地把你往怀里揽了揽。

午夜,青色晶亮的眸子蓦然睁开,在黑暗中像两簇幽幽的鬼火,却有些迷茫地看着熟睡的你,

右手抚上左胸,感受着薄薄的肌肤下心脏跳动地急切而热烈,像春日里即将破土而出的嫩笋。

陌生的感觉,令人不安,甘宁小心翼翼地拨开你的碎发,犹豫片刻,狡黠地勾了勾唇角,在颊边落下一吻,然后歪着脑袋贴在你的左胸,缓缓合眼。

大概是有大麻烦了。他想。

张辽正耐心地手把手教你补衣服,你蜷着身子坐在高椅上,浑身上下只有个项圈和咬在嘴里牵引绳,桌上还散乱的放着五个空杯子。

吕布在一旁规划着下次任务的部署,抬眸看了眼你咬着皮绳,可怜巴巴的模样,好心出声道:“她实在不想学就算了。”

你向他投去感激的目光,又偷摸飞快地瞥了张辽一眼。

“你懂什么,”张辽瞪了他一眼,曲起手指敲了下你的脑壳,“要是咱们发生意外,她也不至于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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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理。”

你有些崩溃地抱着脑袋,看着眼前缝的像蜈蚣一样歪歪扭扭的缺口,欲哭无泪。

“咚咚咚——”门外响起重重的敲门声。

你霍然直起身子,扔下手里的针线,三步并作两步向门口跑去,边跑边喊:“孟起叔叔!孟起叔叔!”

打开门的一刹那,你兴奋地跳到男人身上,细白的双腿缠上腰间,抱着他又亲又贴。

来人高大俊美,一身劲野饱满的肌肉将西装撑起,脸庞坚毅冷硬,勾出清晰锋利的下颌,一双金灿灿的眸子里倒映着你的身影,溢满了宠爱。

“乖宝想我了没有?”

马超稳稳托着你的小屁股,顺手带上门,望着你眉眼盈盈的样子忍不住笑。

“想啦想啦,叔叔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你环上他的脖子,侧首贴在温热厚实的胸膛上,像只小狗般急促地嗅着熟悉的味道。

双腿盘在男人腰间,肉嘟嘟的小花紧贴着男性滚烫的身躯,被西装裤裹住的粗大阳物不断磨着小阴蒂,很快就出了水,大掌揉捏着鸽乳,男人的语气微微有些惊讶:“小狗这么想我?”

你毫无章法地蹭着狰狞的巨物,眼神可怜又委屈:“文远叔叔说……叔叔你来了我才可以高潮…小狗……呜…一周没有高潮了……”

马超轻笑,安慰地拍拍你的脊背,探入两根长指,当着二人的面毫无顾忌地指奸着你,淫水滴滴答答地淌了一地。

你靠着男人胸膛,脸色潮红,又羞又浪地啃咬着手指。

“呜……想尿尿……”

你有些无措地轻咬了下他的下巴,眼眶湿润,有些后悔刚刚听张辽的话喝了那么多水。

“小狗喝了几杯?”

他托着你翻了个身,你的双腿分别搭在他青筋微凸的小臂上,向屋内的二人展示着私处。

张辽双腿交叠,像在打量商品一样扫视着你,吕布合上电脑慵懒地靠进沙发里,双手随意搭在扶手处,如鹰隼般的眸子缓缓眯起。

“五、五杯……”你用手捂住脸,小耳朵尖红的像要滴血般。

头顶传来一下促狭的笑声。

“小腹涨起来了啊,好可怜,”丰满的唇含住耳尖,粗长的手指在你的小腹不断打着圈,你不安地弓起身子,“叔叔帮你按下去好不好?”

你眼睁睁看着鼓起的肚皮被大掌缓缓按下又瞬间弹回,膀胱被挤压,你努力缩着小穴,身子不禁打了个哆嗦。

“呜……嗯哈…好爽啊……”你忍不住尖叫出声。

“憋个尿都能让你爽到?嗯?”大手恶劣地不断按压着小腹,“按小腹爽还是肏你的逼爽?”

你努力缩着小穴,汗水打湿了额头的碎发,小嘴无意识地张着,口水沿着嘴角缓缓淌下,尿口不断翕张着,似乎下一秒就要喷出水来。

“呜……好难受……”

“不可以——你敢漏出一滴来,”他舔吻着你的耳朵,热热的气音钻进耳道,通向四肢百骸,“我今晚就让你尝尝肏尿道的滋味儿,听懂了吗?”

“听、听懂了……”

你听着男人的威胁,声线颤抖地回答,一边用力收缩下体,一边求救般地看向另外二人,无果。

身后的男人轻笑一声,单手解开腰带径直挺了进去,一周没被插入过的小穴,加上你使劲憋着尿,原本狭窄的甬道更是紧的要命。

“不……呜呜……要死了…啊……”

你抚着小腹,双腿无力地耷拉着,浑身只靠男人的手掌和鸡巴撑着。

“五分钟,不准高潮,不准漏尿,”他抓住你的手摁在后腰上,俯身吻了吻你,“听话,做好了给你奖励。”

语毕,不俗的阳具便缓缓顶弄起软嫩的穴肉。几人本就来自外域,言行不拘,放浪形骸。

“乖小狗,是不是能捅到膀胱啊?”

“一会这两张小嘴同时喷水儿给叔叔看好不好?”

“怎么尿漏出来了?失禁对你来说也有快感是吗贱狗?”

“给老子憋住了!”

下身顶弄频率愈来愈快,加之男人不断在你耳边粗喘着说些污言秽语,泪水划过眼角没入青丝,你死死咬住下唇,挺着身子快要去往极乐。

兀地,一阵清脆的铃声将你拉回,你懵懂地向右前方看去,只见张辽摇了摇手中的手摇铃,似笑非笑地看着你:“过来,小狗。”

马超见状抽出阴茎将你放下,你像只在情欲中迷路的小母鹿,从云端陡然坠落的滋味并不好受,你用屁股蹭蹭男人裤脚,睁着清凌凌的水眸祈求地望着猎人。

“乖,去哄哄你文远叔叔,”古铜色的大手在你屁股上捏了两把,言语间带着笑意,“不然一会他吃醋发起疯来,我们可拉不住他。”

你抿抿唇,俯身向他爬去,黑亮的休闲皮鞋踩住肩膀,男人略略俯身,语气异常温柔:“刚刚马超叔叔操你操的爽不爽?”

被他露骨的话羞得脸通红,低着头不敢看他,从喉间挤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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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模糊的嗯。

“不会说话?”

锋利的眉略略一挑,疾厉出声,你即刻抬头。

“啪——啪——”

两个耳光赫然落在脸颊,男人存心刁难你,这两巴掌没收劲,白嫩的脸上霎时浮起两道红印,一左一右,极为对称。

“马超叔叔…操、操的小狗很爽……”

“他怎么操的小狗?说给主人听听。”

声音又缓下去,冰凉的鞭梢划过白嫩的乳房,像条伺机而动的毒蛇。

“叔叔插小狗的穴…哼……还…还抠小狗的尿道……不、允许撒尿……啊啊啊——”

你混乱地叙述着,长硬的鞭柄突然插进小穴,剐蹭着红肿糜烂的软肉,你扬着脖颈尖叫出声。

“我、我真的要忍不住了……求求你…啊……”

你又哭又叫,额角浮起青筋,身体几乎要跪不住。

“憋着。”

男人的命令短促有力,声音不大却极具威严,你揪着厚重的毛毯呜咽着,堪堪承受着鞭柄的抽插。

不知过了多久,原本支撑身体的四肢像被抽了骨头般软下,近乎麻木,鞭柄抽出时带出的嫩肉糜软艳红,脑袋嗡嗡作响,口水打湿了地毯,却还是本能地缩着尿孔。

“还有力气爬到厕所去吗?骚货。”张辽用牵引绳抽了抽你的脸,调笑道。

“求求您……”你气若游丝,怯怯地仰视着这个掌控你一切的男人。

张辽长眸微眯,欣赏着你沉沦在情欲中的样子,突然愉悦地勾勾唇角,金瞳闪烁着古怪的色泽,五指扣住你的脑袋转向沙发上的男人,并将牵引绳重新塞进你嘴里,意思不言而喻。

“去,拿你的奖励去吧。”

男人大发慈悲,把玩着散鞭,随手抽在白中泛粉的屁股上,不疼,痒意更甚。

吕布见你木木呆呆的样子,又扫视了其余二人一眼,意味不明地低笑两声,起身抱起你就往浴室走去。

“奖励只有一次,也就是你今晚只有一次排泄机会,我数三秒钟,尿不出来就没有了。”

吕布在平时是最好说话的,你每次犯了什么错都往他身后躲,他也无奈地帮你在张辽面前含糊过去。

今天不知是被刺激到了,还是二人的行径将其心底的施虐欲激发了出来,他变得似乎有些陌生。

“三——二——”

你的思绪被猛然拉回,可是被堵了良久的小口哪能马上排尿,但是一夜不排泄,你怕是会死掉,你急得额头直冒汗,无措地拽起他的手就摁在小腹上,头顶胡乱蹭着。

“帮、帮帮我……求你……”

“哗啦——”

浴室门被拉开,一具肌肉贲张,剽悍野性的身躯挤了进来,马超靠在瓷砖墙上,吹着口哨,像哄小孩尿尿般含笑看着你。

“这样,不是更快?”

吕布挑眉,带着厚茧的手指快速摩擦着尿口,顺带抚慰过小小的阴蒂。

“啊啊啊——”

身体拱起,透明的、淡黄的液体一齐喷出,墙壁、马桶沿上到处都是。

“奖励是只能尿一半噢。”

马超玩心大起,用粗糙的指腹堵住尿道口,尿液被硬生生堵回去,你无力地蹬着双腿。

金眸里的笑意又深了几分,这幅样子极了被他逮住后颈的野兔,同样只能蹬着双腿发出凄凄的哀鸣。

“求…求求你……让我尿…求求你……爸爸……呜……”

“都排出的话……总得灌进去些什么吧,不然宝贝的小嘴渴着呢。”

男人意有所指,指尖不断抠弄着极度敏感的小孔。

“呜…我给爸爸当尿壶……求您……”你的脑袋早已混乱,只想把尿液排出,“爸爸喂尿给狗狗喝…啊……哈……”

“真聪明,”他爱怜地抚了抚你的头顶,“尿吧。”

再度排出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流满了屁股,沿着股沟洇湿了身后男人的西裤、鞋袜。

“乱撒尿的小狗。”吕布亲昵地蹭蹭你的脸颊,无奈的言语间含着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宠溺。

排完尿,你稍稍恢复了点精神就闹着要洗澡,马超接过你,打开淋浴草草冲了几下了事,抱着你就往床上扑。

你撅着小嘴不满地推开他要吻上来的脸,嗔怨地瞧着他。

“小狗浑身上下都是香的,不用洗叔叔也喜欢。”

他像只大猫般嗅着你的脖颈、锁骨、乳房,利齿啃咬着软软的乳尖,吸得滋滋作响。

另一只手揪住乳尖不停地搓动着,你忍不住夹腿轻哼出声。

“又想要了?”

粗大的手指深入穴里,抠挖着黏腻滑软的阴道,惹得你哼哼唧唧叫出声。

“叫得真跟只小狗一样。”

男人心头一软,提起长枪就往内里狠狠一撞,又湿又滑,又热又软,舒爽得男人忍不住闷哼一声,随即像开了荤的饿狼一样,单手握着你的后颈,长舌撬开贝齿,不断汲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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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口中的沁香。

“小花最近发了性,咬死了好几只母狗,哪天把你送过去让它肏肏?嗯?”

他一边胡言乱语,一边发了狠顶弄着你。

几人跟你发生关系后,就在这定居下来,张辽在城东圈了片地,养的全是大型獒犬,其中的头獒是只雪獒,你给取了个名儿叫小花,仨男人也都顺着你,就这么叫开了。

“不…不要……”

你被顶的难受,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顶穿,又被马超的胡说八道给刺激到,泪水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

“好,你乖乖的,”他舔着你的脸,将泪水尽数卷入口中,“要是真让那东西的驴玩意儿操坏了你,老子可心疼。”

灯影模糊,沉沉的耳饰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晃动,叮叮当当的,发出悦耳的叫床声。

“小屁眼灌过肠没有?”中指刮了些淫水抹在后穴上,浅浅戳弄着,“啧,放松。”

紧接着小屁股就挨了几个巴掌。

“灌过了……”

你打了个哆嗦,危机感让你猛然从情欲中抽离,手指紧张地抓皱床单,努力放松着后穴。

马超正硬着鸡巴,哪还有耐心做扩张,生性粗鲁的男人摸了摸略软些的小洞,拔出逼里的阳物就往后穴插去,硬生生顶开了半寸宽。

“啊!呜——疼!呜呜……”

后穴突如其来的撕裂感,霎时男人的威胁忘得一干二净,你不管不顾地大哭起来,揪着床单拼命往前爬。

“好好……叔叔错了,叔叔是坏人……乖乖,不操了不操了……”

马超被你吓了一跳,伸手揽住你的腰,抽出粗硬的阴茎抵在你的后腰处,抱在怀里心疼地吻着你的耳垂。

“我讨厌你……讨厌你!呜呜……”

你不依不饶地推搡着他,泪水大颗大颗落下,哑着嗓子哽咽道。

“乖宝,来奉先叔叔这。”

吕布走到床边朝你伸出双臂。

你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般,毫不犹豫地抬腿蹬开马超,颤着身子就往吕布怀里扑。

马超看着男人朝他挑了下眉,颇有些炫耀的意味,忍不住低骂一声,接过张辽递来的烟,闷声抽着。

花穴湿润至极,鸡巴近乎是被吸进去的。

“痛呀……”

你窝在男人怀里撒娇,揽着他的脖子索吻。

“好,叔叔轻点。”

他贴着你的唇吻了吻,纵着你发小脾气,缓缓抽动着下身。

你眯着眼窝在男人怀里,喉咙里溢出舒服的呻吟声,像只被顺毛顺爽了的猫咪。

马超见状不禁有些心急,弯下腰摸着你的脑袋哄道:“叔叔再试一次好不好,如果再疼咱们就不插小屁眼了。”

“才不要。”

你别过脸,不去看他。

“好宝贝,求求你了,叔叔硬的受不了了。”

他绕到另一边,拉着你的手放在火热的阳具上,低声恳求着。

“马孟起,你还要不要脸。”

张辽将烟盒精准扔向他的脑袋。

“呸,老子要老婆还要什么脸,”马超抬手打下飞来的物件,白了他一眼,转头又牵起你的小手亲着,“好宝,求你了,嗯?”

“……唔,那你轻点……”你拗不过他,只好答应,身子却忍不住朝吕布怀里贴。

男人听言,中指刮了些二人交合处的淫液,缓缓探入一个指节,一根,两根……直到三根手指能抽插自如,男人才扶着马眼怒张的阴茎小心插进。

“呜……”你看着男人额角青筋凸起,主动努力放松后庭,抬起手擦去他额间细细密密的汗。

男人受宠若惊,欣喜地吻上你的后背,阳物跳了跳,含糊不清道:“乖乖,再忍一下。”

吕布看着你们调情的样子心生不满,掐弄着小阴核,你瞳孔骤缩,另一只手搭上吕布的肩膀,薄薄的指甲陷入肌肉里。

“啊啊——”小穴被刺激地吐出一大口花液,马超趁你不注意一个深顶便完全插入。

你僵着身子,只顾大喘着粗气,下体像被捅穿了一样,两个男人也好不到哪去,鸡巴被夹得又爽又疼。

待你稍稍适应后,前后两根阴茎才缓缓动起来。

“混、混蛋……”你被顶的泣不成声,身子左摇右晃的,男人哪还顾得了这些,一人掐着你的腰,一人抓着你的奶子,隔着一层薄薄的膜,像在战场上赌气般,你来我往地撞击着。

张辽拍拍你潮红的脸,将弯挺的鸡巴抵到你嘴边,单手将长发撩到脑后,青色纹身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妖魅又迷人。

你乖顺地含住龟头吮吸着,将溢出的前液吞掉,然后给男人做起深喉,一脸放荡。

“真像只发了情的小母畜。”

他用手背摸了摸你鼓起的脸颊,眼神温柔。

“唔……哼呜……”

杏眸眯起,含混的声音不知是反驳还是同意。

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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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三人的抽插,你眯着眼睛享受着这场可称粗暴的性爱。

“要到了宝贝,全吃进去好不好。”

马超全身肌肉紧绷,按住你肩膀的五指不由得收力,你疼得想大叫出声,却被另一个鸡巴堵在喉间,只溢出几声呜呜的哀叫。

又多又热的白液射入肠道,你忍不住挺直腰背,敏感的肠肉死命嗦着肉棒,马超身体打了个颤,马眼大张,一股急烫的水流冲入,刷洗着盛满白精的肠道。

是尿,你模糊地意识到。

男人尿完后随手将领带折了折塞进去,拾起地上的烟盒,并未点燃,而是放在鼻下细细嗅着,吊儿郎当地挑眼看着你。

“睁眼,我是谁。”

男人声线有些哑,抓着你的头发逼迫你仰起头,金色兽瞳里跳跃着异样的光,阴茎适时抽出,抵在唇边不断摩挲,等待着你的回答,似乎你只要回答错,这根阳具立刻化为匕首割开你的喉管。

“是……文远叔叔……”

你凭着记忆,颤巍巍地出声。

小嘴一张一合,龟头被裹住又松开,腥腻的前液被尽数涂抹在唇上,宛如涂了一层亮晶晶的唇油。

“对,好棒的宝宝,”张辽有些失控,骨骼分明的大手掐住你的下巴,硬挺的粗屌直探深喉,“乖宝给我做女儿好不好,爸爸天天喂精液给你吃。”

抓着你头发的手愈发紧,右眼的鸦青纹身幽幽散发着诡异的绿光,薄利的唇吐着秽言,尾音带着钩子,勾的人七荤八素的。

“爸爸……呜……”

一次次深顶撞得你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连叫床声都是七零八碎的。

温热的精液顺着食道滑下,你伸出舌尖艰难地舔净柱身,脑袋向后仰去,欲要拔出。

却不料张辽扣住你的后脑,闭合的喉咙再次被肏开,泪水一下子涌满眼眶,你吸吸鼻子,不明所以委屈地抬眸看着他。

“乖女,张开喉咙,爸爸喂尿给你。”

没等你反应过来,一股急促的水流喷射而出,打在口腔深处,你扭动着身体不断挣扎,窒息感愈发强烈。

张辽却抚着你的侧脸,凤眸微眯,神色平淡地欣赏着快要濒死的你,直到你四肢开始痉挛,双眼翻白,裹着液体的肉棒才缓缓抽出。

“吞下去。”

“咳……呕咳……”

鼻腔、喉管全是男人的尿液,你软瘫在吕布怀里,鼓着腮帮艰难地喘气,身体时不时一阵抽搐。

“小尿壶。”

张辽把鸡巴上的液体抹在你侧腰处,贴着你耳朵嗤笑一声。

“胃里,肠道里都灌满了是不是,乖宝的小子宫还饿着呢,想要精液还是尿?”

吕布有力的双臂圈住你,贴上你另一只耳朵,磁性的声音像数只小虫子爬进了耳道。

你早已神志不清,一张嘴乱七八糟的液体就迫不及待地涌出,满室春情中只能听见微弱的呻吟声。

“那就是都要了。”

男人自言自语,原本森然冷厉的眸子里被一抹温软柔情掩盖。

冲刺百下将浓精送进花房,尿液紧随其后,打在柔软的子宫内膜上,你挣扎着蹬了两下腿,却被铁臂死死禁锢住,只能抱着涨大的肚子嘤嘤哭出声。

“不、不要了……呜……你们…呜呜……欺负人……”

“好乖的宝宝,”马超亲亲你,握着你满是汗液的小手轻轻捏着,“下次不玩了好不好。”

张辽单膝跪在床榻下,将冰凉的小脚放在腹间,块块分明的腹肌韧而不硬,按捏着你发麻的小腿肚,看着你舒服眯眼,心里荡起一阵涟漪,疼惜地吻吻发红的膝头。

你斜斜靠在男人怀里,吕布一边安慰性地吻着你的额头,一边像哄小猫小狗一样挠着你的下巴。

你也确实像只被宠坏的宠物猫,哑掉的嗓间只堪堪呼噜呼噜出声,闭不紧的三张小嘴流出黄白交错的液体,像一具被玩坏的性爱娃娃。

刘辩坐在皮质沙发上,双腿交叠,把玩着垂落胸前的微蜷黑发,若有所思地看着呈大字状躺在床上的你,端起酒杯缓缓抿了一口。

指尖敲击着扶手,金眸贪婪地细细扫视过身体的每一寸,眸色暗沉,情意翻涌,宛如一柄利刃破开薄薄的皮肤,恨不得喝你的血,啖你的肉。

睡梦中,一阵温热的呼吸打在耳侧,痒痒的,你忍不住蹙眉,不满地呻吟一声试图翻身,却发觉四肢被牢牢束缚住,动弹不得。

你猛然惊醒,眼前却一片漆黑,你略略怔了怔,旋即惊慌失措地用力挣脱束缚,锁链被扯得哗啦作响,夹杂着一声低低的笑声。

“你是谁?”你紧抿着唇,故作镇定的声音中夹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

对方没有说话,但你能感觉到他正在盯着自己,听到由近及远的脚步声响起,你紧张地在脑中回想着一个个自己曾得罪过的身影。

早年绣衣落在你手里的时候,早就被那群老东西吸干了血,变成了一副空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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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东奔西走,到处拉拢合作,招引贤才,绣衣集团才能在数年间一跃而起,成为五位之一。

但是同那些人精合作自然不是什么易事,代价与利益并行,你经常踩着一方同另一方谈判,倒也谈不上什么负罪感,人为财死,各取所需罢了。

傅融?袁基?还是谁?

粗粝的大掌暧昧地摩挲着你扁平的小腹,你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男人声音低沉沙哑:“想起我是谁了吗?”

你眉心蹙起,这个声音……是刘辩,绣衣集团的大股东。

你意识到后,反抗的力道卸了不少,过往的几次露水情缘起码能让自己不会有生命危险。

对方似乎察觉到了你的动作,轻笑一声,抬起你的双腿分别搭在自己的肩上,随即一股淡淡的酒香钻入鼻腔。

黑暗中,你感受到一个圆润坚硬的东西顶开蚌肉,缓缓推入,冰凉的触感使身子不由得微颤,随着角度慢慢抬高,一股温凉的液体涌入穴内。

你试图收腿,却发现退无可退,只能如一只穷途末路的困兽般朝他故作凶狠的吼道:“刘辩,你又发什么疯!”

“发疯?”刘辩思忖了一下,旋即微微颔首,略表赞同,“对啊,反正我在你心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肚子越发滚圆,你顾不得思考男人说的什么疯话,不安地加紧穴肉,试图把异物推出去,却不想将其吸得更深。

“放松,不然瓶口断在里面,我可没办法,”他惩罚性地轻拍了下你大腿内侧,“乖点,这么久不见,就劳烦你醒瓶酒庆祝一下咯。”

空气中的酒香味愈发浓烈,四肢被缚,视野受阻,身体的其余地方触觉更加敏感,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液体流动速度像是被刻意放缓,一点一点折磨着你的神经,你终于忍不住低泣出声。

“别……呜……装不下了…要坏了……”你不断晃着脑袋,泪水沁出,洇湿了眼罩。

“你连那些个脏东西都能装下,我送你的酒就不行了?”他讥讽地勾了勾唇角,敲敲空了一半的瓶身,“还是说,你不愿意?”

细长的瓶口抬得愈发高,你只得挺着腰,抬起屁股,液体好似通过宫口,流至四肢百骸。

“求求你……啊……肚子、肚子……好涨……”你像只将要断气的鸟,只顾求饶,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刘辩压了压明显还有空隙的小腹,有些无奈,心里明知你明显就是拿住了他心软,不敢对你下什么狠手,但看着你哭啼的样子,又不得不妥协。

“可以的宝贝,宝宝最棒了对不对,全喝掉好不好,宝宝好乖,不怕不怕。”他温声哄着你,微凉的大手怜惜地抚去眼尾的泪水,下手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大股大股的酒液灌入阴道。

直到整整一瓶完全灌入,他取出一枚跳蛋塞住穴口,紧着在你身旁侧身躺下环住你。

“闭上眼睛。”他帮你摘下眼罩,轻轻捂住你的眼睛,待你稍稍适应屋内灯光后才抽离。

你微眯着眼,模糊的视野慢慢清晰,眼前是一张明媚勾人的笑靥,一双多情缱绻的水眸倒映着你的身影,危险却又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你看着这张漂亮勾人的面皮,敛眸,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三个字:“操、你、妈。”

字正腔圆,饱含着无尽的愠怒。

“谁教你的?甘宁?还是孙府那个大少爷?净不学好。”他蹙眉,惩戒性地捏了捏你的鼻尖,蜷曲的黑发覆落在你们二人身上,他又像只小猫一样慵懒地蹭蹭你的脖颈。

你曾经也以为刘辩是只爱闹脾气爱抓人的猫咪,爱记仇却很好哄,可是现在……你抬了抬眼皮,直勾勾盯着那双眸子,像一汪波光潋滟的秋湖,眼底是深不可见的金色漩涡。

细看之下,男人其实不像猫,反而像……专门吸人精气的男狐狸精。

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强扯出一抹笑,讨好地亲亲他的嘴角。

“刘辩,我肚子好涨,先排出来好不好……”

“你昨天去里八华做什么?”他没应你,反而捏着你的下颌,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炽热的视线让你无所遁形,你虚眯着眼躲避,弱弱出声:“谈合作……”

“你谈合作的方式就是跟他们上床?!”

“刘辩!”你恼羞成怒,语调不禁拔高。

“被我说中了?”他忽地扯动嘴角,惨然一笑,“我宁愿你在骗我。”

你别过脸,淡淡出声:“你不是都知道吗?”

房内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良久,身侧传来男人恢复平静的声音:“下去吧,酒醒好了。”

你默不作声,动无所动。

“不听话,”刘辩叹了口气,下床取了项圈和牵引绳给你套上,动作温柔,吐出的言语却沁着凉意,“既然不会走,主人就牵着你好不好。”

你垂着眸子,任由他把你抱到楼梯口放下。

四肢脱力,脖颈又因男人的扯动喘不过气,你艰难地一步步踩着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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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贴地的肚子因为你的动作一晃一晃的,饱涨的难受。

还剩最后一级台阶时,穴里的跳蛋突然猛烈跳动起来,你一下没踩稳,摔倒在厚软的地毯上,蜷着颤抖的身体,手捂住小腹,哀怨地仰视着他。

刘辩垂眸,扣住你的头转向楼梯角的镜子,笑得冰凉又病态:“你看,像不像一只被操怀孕的母狗?”

镜中的男人身形瘦削颀长,微微扬头,露出精致硬朗的下颌线条,及腰的蜷发为其增添了几分风情,脚边被圈养的宠物不着寸缕,肌体泛粉,细看小腹隆起,动作间还时不时响起液体相撞的声音。

“连怀孕都要出去勾引别的男人来干你,贱逼就那么痒吗?”他微微抬腿,精准地轻踹上你的小腹。

“啊!呜……”手指紧攥男人裤脚,指节泛白,痛苦又愉悦地呻吟着,“不、不行了……不要踢……呜呜……”

“需要你命令我?”刘辩蹲下身,将牵引绳在手上绕了几圈,强迫你抬起头,“你看看你这幅样子,被红酒肏到翻白眼,贱不贱?嗯?”

你失神地看着金眸里映出的自己,大着肚子,脸色潮红,下巴被涎水打湿,俨然成了个求欢的小贱狗。

加之脖颈处不断收紧,窒息感愈发强烈,你忍不住扬起脖颈,抓着裤脚的手攥的更紧,发出一声哀鸣后瘫软在地,花穴被堵的死死的,自然喷不出什么液体,反倒是后穴溢出一股肠液。

“好…好爽……呜……”

“真贱啊,母狗把自己给幻想高潮了。”男人用皮绳拍了拍凸出的小阴蒂,出言讽刺,盯着出水的后穴,眸色瞬间阴郁,“屁眼也被人肏开了?”

你看着刘辩暗下的脸色,一股危机感涌上心头,拼命往前爬了两步。

“你再敢往前一步,我就把你剥光了扔在绣衣集团楼前,被所有人视奸。”

大脑由于高潮一片混乱,听着男人真假参半的语气,膝盖沉重的再也迈不出一步。

“我忘了,这对你来说是奖励吧?”他忽然笑了,让你不寒而栗,“被整个公司的下属看光你的骚样,是你梦寐以求的场景吧。”

“不如……我现在打电话通知他们——”刘辩顿了顿,眼中闪过阴鸷,“来轮奸你,好不好?”

“不、不——我求求你……不要……”你惊恐地后退,男人的劣根性至此已完全显露。

“要用狗狗的方式求我哦。”他慢悠悠地出言提醒,适时拍了拍膝盖。

你立刻领略,伏跪在地上,毛茸茸的小脑袋蹭着男人膝头。

“汪……汪汪…汪呜……”

他满意地拍拍你的发顶,起身关掉遥控,周身的阴郁不着痕迹地散去,重新萦绕上温和缱绻的气息,瞬时像变了一个人。

“乖狗狗,走吧,主人想喝酒了。”

下楼,你乖顺地趴在矮桌上,双腿岔开,跳蛋由刚刚的行动已经露出大半,摇摇欲坠,后庭也由于紧张不断收缩。

“别动,漏出来一滴就重新开始哦。”他笑眯眯地扶直你的上半身,亲昵地吻了下你青筋微凸的额角。

“呜——”白嫩的脖颈高高扬起,你死死抓住他的袖口,“我……真的夹不住了……要、要流出来了……”

刘辩将长笛形的高脚杯推至你身下,用力扣住你的肩膀,警告性地捏了捏,带着笑意哄道:“乖孩子要对准杯口哦。”

由于视线受阻,你只得艰难地摸索着细而窄的杯口,另一只手将跳蛋慢慢拔出,穴口一阵抽搐后,液体迫不及待地涌出。

透明的红色液体叮叮当当地落在高脚杯中,男人看着香艳的一幕,感到喉口发紧,敛眸,再睁开时眼睛充血,宛如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血雾。

“停。”

听到命令,你用力缩住小穴,但液体哪能即刻停止,花口像丧失了收缩能力般难以合拢,酒液混着淫水欢快的流着。

“合、合不上……”你吞吞口水,委屈巴巴地望着他。

“管不住你这张贱逼就锁起来,没用的逼不配留着。”他的声音毫无波澜,手掌带着疾风狠掴花穴,你失声尖叫,身子抖得越来越厉害。

“嗒——”

一团浓稠的花液砸落在木桌上,随后一股透明的体液淅淅沥沥滴下,你竟这样被他的手抽上了高潮。

“贱狗,被手掌抽也能高潮,我看这儿以后也不用吃男人的鸡巴了。”

“反正随便什么东西都能让你爽,干脆下次试试炮机,让你一直高潮好不好?”

“看你这骚屁眼,一张一合的发情流水呢,真的开始期待了啊?骚狗。”

修长如玉的手指沾着点点酒渍强硬地闯入口腔,双指夹住小舌扯动,另一只手端起酒杯轻啜一口,动作行云流水,高贵优雅,仿若饮的是陈年佳酿一般。

你含住他的手指,像被男人说的话肏傻了般,微微歪着脑袋流口水,由于高度差距,目光所及之处只能是他的腰腹以下。

“想吃?”

“唔……想…想……”你舔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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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饥渴地夹了夹已经高潮两次,却还没被进入过的小穴。

男人很大方地向后一仰,双臂搭在扶手处,示意你自便。

你调整了下身形,爬下矮几,跪坐在脚跟上,隔着裤子贪婪地又嗅又舔,身子激动的忍不住微微发抖。

“闻到鸡巴味就发骚?”刘辩屈起一条腿踩在桌沿上,单手支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你的动作,神色不辨喜怒。

“咔哒——”

腰带的卡扣解开,你抬眼怯怯地看了他一眼,见男人没什么表情,便大着胆子用手托出粗壮的阳物,舔的滋滋作响。

你小心收起牙齿,裹着硕大的龟头又舔又吸,将前列腺液尽数吞下,你看着男人一脸舒爽,受到鼓励般伸长脖颈,给男人做深喉。

“啊……小乖真棒……”头顶传来赞叹的呻吟,你微微抬眼,对上男人暗色的金眸,仿佛被下了蛊般,定定地看着他,一时忘了口中的动作。

冰凉的皮革鞋面贴上敏感的小阴蒂,快速摩擦着,你恍然回神,十指发力扣住他的膝盖,呻吟声娇娇软软的。

“啊……啊啊!好爽……唔……”阳具从口中滑落,你紧紧抱住他的右小腿,讨好地亲吻着男人的膝头,妄图渴求更多。

刘辩看着你发浪的骚样,嗤笑一声,鞋尖拨开红肿的花瓣,在穴口处一深一浅的刺着。

“插、插进来了……啊……”

你舒服的像飘在云里一样,眯着眼睛享受着畅快的性爱,朦胧间听到远在天边传来声音:“手,摸自己的阴蒂,重一点。”

你条件反射地抬手抚慰着小小的阴花蒂,用力按揉着,本就极度敏感的小穴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没过几分钟,你就歪着身子躺在男人脚上,被灭顶的快感折磨的哀哀叫唤着。

“爽吗?骚狗。”他抬起另一条长腿,踢了踢你发麻的脸颊。

“爽……呜…还想要……不够……”你缓缓眨着眼睛,阴道甚至更深的地方渴望进入,你扭着身子,试图让鞋尖进入更深,神色可怜。

“怎么,想让我的鞋肏你的子宫?”他抽出鞋尖,碾着早已熟烂的阴蒂,“你怎么这么贱啊?鞋都能把你操爽。”

“是、是的……呜呜……贱狗的小子宫好痒……爸爸…插插我……求求您……”

他挑了下眉,本来因为你在他脚下高潮而缓和了不少的脸色又霎时阴沉下去,他踹了下还在抽搐流水的花穴:“你在床上也这样叫他们?”

“什、什么……好痒…呜……”耳朵早就听不进去东西,双臂急切的攀上他的身体,抱着他的脖颈胡乱吻着。

下一秒,你就被浇了一头冷水。

“我——”他附在你耳边,气吐如兰,半是揶揄半是认真,“不操烂逼。”

原本沉浸在情欲中的你霎时清醒,怔愣住,脸色一刹那失去血色,颤着双唇,沙哑的声音从嗓间挤出:“我知道了,我去穿衣服。”

你扶着楼梯扶手,双腿打颤,却倔强地头也不回,一步步上楼。

身后的男人神色晦暗不明,死死盯着那杯浓稠的浅红色液体。

“啪——”玻璃杯应声而碎。

他不是不知道你和那些人的破事,但也明白,他自己不过也是其中一个,一旦挑破这种微妙的关系,两人只能分道扬镳,所以无论他打探到了多少、知道你跟多少人做过,也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可是今天他失控了,看到你和那群人在一起的那一刻,他承认,他嫉妒得发疯,独占欲像毒虫般疯狂啃噬着他的理智,占有、毁灭、欲望交织纠缠,不停地刺激着他的大脑和感官。

刘辩烦躁地解开袖扣,捏着隐隐作痛的眉心。

明明……你再求求他,他就会心软的……

“不操就不操!谁稀罕你!”你边套着衣服边恨恨道,从外套中摸出手机随手拨了个号码。

“喂……”

“不许走!”他撞门而入,你吓了一跳,怔愣之间,他夺过手机砸向墙角。

手机顽强地闪烁了几下,随即黑屏。

“你……唔!”

不容抗拒的吻堵住你即将出口的骂声,缠绵又激烈,大掌托起你的小屁股就往床边走去,让你面对面坐在他身上,刘辩一味地吻着你,长舌勾起小舌戏弄着,面对你的捶打不为所动。

直到你快喘不上气来男人才大发慈悲地抽离唇舌,你气喘吁吁地靠在他肩头换气,还没来得及问他又发什么疯,却不知男人何时脱了裤子,用火烫坚硬的阳物在湿漉漉的阴唇间来回滑动,又是顶弄肿胀的阴蒂,又是拍打充血的阴唇,却并无插入的动作,似乎只在逗弄你。

你还没缓过气来,以为他又戏耍你,恼羞地扇了他一巴掌:“刘辩!你到底做不做!不做就滚!”

力道不大,白嫩细滑的脸颊上却霍然浮出一道红印。

他怔愣地摸摸脸,旋即轻笑,抓起你的小手吻了吻,语调又恢复了以往的吊儿郎当:“这么心急?”

心头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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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火一下子窜了上来,你甩开他作势就要下床。

刘辩抓住你的脚踝,往后一带,抵着花穴的阴茎顺势就顶了进去,未流净的红酒混着淫液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你将脑袋埋在宽厚的胸膛里,捂着耳朵自欺欺人。

“我在这,你去找别人?”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抱着你翻了个身,你跪在柔软的床垫上,像条母狗般撅着屁股挨操。

你用力撑着身体的胳膊不住地打颤,两片蝴蝶骨扑闪扑闪的,刺激的他眼眶发红。

“不许走。”他又重复了一遍,咬上你的蝴蝶骨,又怕咬疼你,发泄似的啃了两口作罢,“睁眼,看着我是怎么肏你的。”

你闻言低头看去,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一根紫红色的肉柱在身体里进进出出,从交合之处拉出几丝长长的银线。

“哼……”你软着腰,娇喘从紧紧闭合的双唇溢出,满足又淫荡,“混蛋……哈……轻点你……”

“不许走……”他低低重复着,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如兽交般,又疯又病地啃咬着你后颈的软肉,“淫贱的小狗……”

你抬腿踹了他一下,扭头瞪着沁着雾气的眼珠,忿忿道:“我不是!呜……”

男人一记深顶撞开宫口,你霎时软了腔调,又痛又爽的眼泪一倾而泄,大颗大颗的砸落在枕头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不是不是,你是我最爱的宝宝,最乖的小狗,”他怜惜地舔吻去泪水,又心疼又委屈,“那你也多疼疼我好不好?你总跟他们在一起,我会吃醋的。”

“啊……唔哼……你、你慢点啊……啊啊啊——”

“慢不了宝宝,宝贝里面好紧好滑,摸摸,老公能顶这么深呢,他们行吗?嗯?”他抓起你的手捂住被顶凸起一块的小腹,让你有种要被贯穿的错觉。

你对他这种幼稚的行径置之不理,只顾一味舒爽的呻吟着。

“要…要到了……给我……”你扣住与你十指交叉的大手,指甲深深陷入肉里。

闻言,刘辩另一只手抓住你的右乳,腰臀快速耸动,发狠的顶弄着肏软的子宫,龟头顶在脆弱的子宫内膜上,引的你连连战栗。

酒液被尽数挤出,取而代之的是滚烫浓稠的精液,青筋暴凸的双臂夹住你的身体,勃动的阴茎不断射进大量白液。

性事完后,两人身上都汗津津的,他黏糊糊地贴着你,半硬的鸡巴仍插在阴道里不肯出来。

柔软泛着暖光的黑发蹭得心口发痒,他叼着你的乳尖,含糊不清的问你:“我哪里比他们差?我有钱长得帅,器大还活好。”

你听着男人自卖自夸的语气,忍不住发笑:“堂堂绣衣集团大股东,在床上却是这样一副小白脸姿态,说出去你这名头要毁的一干二净。”

“是就是嘛,”他撇撇嘴,眸子亮晶晶地盯着你,一眨不眨:“那这样能让你多理理我吗?”

说到底,凶神恶煞的狐狸皮下还是只小猫咪,会粘着你撒娇,看到你同别人在一起会吃醋,但他舍不得用利爪挠你,只会用软软的肉垫拍拍你:“喂,理理我嘛。”

昏昏沉沉中,你感觉到有人戳了戳你的胳膊,小心翼翼的。

“嗯?”你艰难地翻了翻眼皮,敷衍地回应了一声。

安静的内室响起一道男声,委委屈屈的,像只想吃冻干又怕被你看出来的小猫。

“你不许去找那个绿茶精,我刚刚看到你给他打电话了。”

“也不许去找孙家那个少爷,听说他上个月生意没谈成直接把对方断手断脚塞进酒缸里了……”

“离你那个副官也远点,我早就怀疑他是对家派来的卧底……”

“绣衣集团里的人……”意识已经模糊,只听见男人最后附在耳边又是诱哄又是哀求的:“你搬来跟我一起住吧,我保护你。”

你翻了个身,眼睫轻颤,不置可否地呜咽了两声。

酒过三巡。

杨修眯着眼,漫不经心地扔着骰子,扫了一圈屋子里各怀鬼胎的几个人,要么视线汇聚到某处,要么安静喝着杯子里的酒,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杨修勾唇,视线落到你身上,早就喝得迷迷糊糊的你抱着酒瓶死活不撒手,垂着头仿佛睡着了般。

热闹的空气似乎一瞬间凝滞了。

他抬手屈指敲了敲桌面:“咱们玩个游戏?”

你揉揉眼睛,看向言笑晏晏的少年,用力晃了晃脑袋,眼神清明了不少:“好呀好呀,玩游戏!”

此刻,会场内的气氛才又像活过来一般。

“怎么玩?”周瑜拨弄着玉戒,瞥了眼杨修。

少年变戏法般摸出两叠纸牌,缓缓道:“规则很简单,这里有七张牌,其中有一张鬼牌和a,抽到鬼的人从指令牌里抽一张牌,命令a去做且其不得拒绝。”

周瑜转动戒指的手指顿住,烟茶色的眸子半眯着,玩味地盯着杨修,看似没有定数的无聊游戏,乐趣在哪,每个人心知肚明,也就他那个傻子妹妹,被人玩烂了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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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好!”你直了直身子,头发不知何时被弄乱,衬得小脸娇俏灵动。

“可以,开始吧,”张辽率先抽了一张,翻转过给众人展示,“三。”

你不甘其后,摸起一张牌,旋即便苦了脸。

是a。

郭嘉凑过来,长长的耳饰打落在你肩头,修长如玉的手指赫然夹着一张鬼牌。

“和左手边法地撞着媚肉,细白的手指死死扣住沙发边缘,身子紧紧绷着,脚趾蜷起,脖颈处又传来一阵阵电流,折磨得你痛不欲生。

穴口很快喷出几股阴精,你咬着牙,颤抖着手在腿根处写下“正”字的法地缠着他的舔,青涩又色情。

双手忍不住抚上发痒激凸的乳尖,却被他一手拍开。

“浪货,尝到甜头了?”

马超托着你的腋窝将你上半身抱在怀里,两只白软的小奶子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勉强遮羞的小衬衫不知在何时被扔在一旁。

坚硬的指甲报复性地狠掐了几下肿胀的奶头,你身子瑟缩了一下,爽得淫叫出声:“啊……哈……好爽……呜啊……奶头被掐了……好爽……再、再用力点……唔呃……”

“骚婊子,给你掐烂,嗯?反正也流不出奶水,留着干什么用?”奶头被掐得变形,留下几个不深不浅的掐痕。

“呜……不要……不要掐烂……会、会产奶的……给叔叔喝……叔叔再摸摸好不好……”你可怜地捧起乳头红肿的雪白奶子,恳求男人玩自己。

“这么小怎么玩?连鸡巴都夹不住,存心想让老子不痛快?”他佯装鄙夷地扇了几下奶头,看着你像条被主人训斥的小狗般,呜呜咽咽地耷拉着脑袋,心生不忍。

“笨狗,把嘴张开。”

听见男人出声提醒,你努力仰着脖颈,喉管形成一条直线,小口微微张开。

两根手指并列插入口中肆意作乱,长指时而恶意刮弄着上颚,时而夹住软舌往外抽拔,不断戳弄着娇嫩的喉咙,无法吞咽的口水和泪水混作一团,流满了下巴和胸脯。

“贱婊子,插根手指就浪的不行,把喉咙裹紧了。”他抬起另一只手拍了拍你微鼓的脸颊,又捏着由于动作而下垂的奶尖东扯西拽的。

忽地,屁股上传来一阵凉意,是程昱的手。

你打了个颤,膝行几步就往马超怀里钻,却被身后的大手扯着脚踝拉回原位。

“别动!”

臀尖被不轻不重地掴了一下,你立马老实了,俄而感受到一阵温暖湿润的呼吸打在腿心,不待你反应过来,微凉的舌尖舔开肉?????穴阴唇,敏感的小阴肉珠触及冰凉的空气,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你吐出男人的手指,讨好地软软趴在他怀里,马超冷哼一声没追究你的偷懒行为,掰过你的脸凶狠地吻着,大掌攥着小白乳不肯松手,上下的敏感点都被抓住,你只有哀哀浪叫出声的份。

“唔……呀啊!骚阴蒂被舔了……呜呜……不要不要…奶头要被揪掉了……呜……”

“叔叔、叔叔……啊啊…好舒服呜……骚逼被舌头肏了……啊呜……叔叔…好棒叔叔……”

略为粗糙的舌面一遍遍乐此不疲地舔着细窄的小缝,从阴蒂到阴唇,全都是湿漉漉的。

程昱鼻梁高挺有型,随着你的动作大半个鼻尖都卡进穴里,不停地撞击着红艳的嫩肉,小逼兴奋地收缩,似乎下一秒就要喷出水来。

犬齿轻咬住柔嫩的阴蒂,你抖着屁股,紧闭的小肉洞里猝不及防地喷出一股清液,尽数喷洒在男人的鼻唇处,程昱面露不虞,接连几巴掌毫不留情地甩在不停开合的骚逼上。

“让你出水儿了吗?怎么这么淫荡?”

你被打得爽利,骚逼颤颤巍巍地又吐出两股花汁,害羞地撅起屁股想要更多,小声恳求道:“太、太刺激了……对不起……叔叔……呜……”

可男人并不打算顺你的意,避开你酥麻泛痒的肉臀,专心舔弄起小小的肉花,直到完全绽开吐出一股腥甜的花液,程昱才心满意足的吞入腹中,接而发起更为猛烈的攻势。

舌尖顶开肉洞,模拟着性交的姿势抽插起来,指尖捏住阴蒂猛地一旋,你哀呜一声,薄薄的指甲深深嵌入男人大臂上柔韧的肌肉里,再次抖着屁股高潮了。

马超拉开裤链放出早就硬的不行的鸡巴,单手掐着你的下颌就顶了进去,口腔温暖湿热,硕大?????的龟???头???一下子顶到最深处,随即扣住你的后脑缓缓顶弄起来。

狭窄娇嫩的喉管被鸡巴强行撑大,尽管有手指做扩张,仍难以承受如此粗暴的插入,喉咙反射性地收紧,夹得男人舒爽出声,额角青筋直跳。

他扯着你的长发,用力奸淫着喉管,你身子发红,眉梢眼尾处染上几分绯色,软嫩的小手揉着沉甸甸的卵蛋,大口大口吞咽着甜腻得发腥的腺液。

??淫????荡????的模样让马超凌虐欲渐起,兀地抬手很甩了你几巴掌,你睁着杏眼可怜巴巴地看他,似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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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别这样看我。”马超轻抚着你红肿麻木脸颊,深深喘息着,紧紧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间仅剩的几分清明早已荡然无存。

大掌压住你的后脖颈,狠狠往上挺胯,你干呕两声后急促喘息着吸入珍贵的氧气,蓦然鼻子被死死捏住,你只得把嘴巴张到最大,可肉棒也随之插得更深,意识愈发模糊,耳畔隐约传来耳鸣声,你面部泛起不自然的红晕,身体大幅度颤抖抽搐着。

搭在男人卵蛋处的小手无力地垂下,双眼翻白,可喉咙处的肌肉却因为窒息而愈发紧致。

“真淫荡,快被插死了还一个劲儿的吸鸡巴,你天生就是做鸡巴套子的料。”

紫红色的肉棒在嘴巴里进进出出,下体也被人用唇舌奸淫了个透,淫荡的感知刺激地身子再次不自觉地发抖,熟悉的灭顶感从身体深处传来,一股可怕的令人发疯的快感冲击着早已崩溃的大脑。

程昱看着你大腿根部的肌肉开始剧烈痉挛,转而抽出舌头,并起手指猛地刺进湿软的骚穴,?????大力戳弄抽插,另一只手死死用指甲压住阴蒂。

“呜、呜呜——要到了呜啊……爸爸、啊啊——要到了啊!”

你目光涣散,鸡巴抽插间溢出破碎的尖叫声。

“停——小狗——停下——”

马超拔出鸡巴,在你脸上狠抽了几下,试图唤回你的神智。程昱也停下动作,不顾饱满的快要喷汁的逼口,转而舔舐起溅在大腿内侧的淫液。

被打断高潮的滋味并不好受,你眨巴着眼睛呆呆地看着他,忽地两行清泪落下。

“呜……我想高潮……想要……骚逼好痒……爸爸给我……爸爸……要高潮……小狗要死了呜呜……”

你无措地抓着男人的手往奶子上放,扭着小屁股不断向后蹭着程昱的脸,腥腻的淫水沾了他一脸。

“可是叔叔想肏狗逼,怎么办?”

“给、给叔叔插……呜啊……叔叔要肏小狗逼了……呜……好开心…叔叔……”

你急切地回应,转过身环住程昱的腰,主动将脸埋在他并未解开的裆部,努力撅起被打的红肿的小屁股,腿间挂着几根淫荡的银丝,肉洞开合间露出糜烂红艳的嫩肉。

是标准的母狗挨肏姿势。

马超双手抓着臀肉用力掰开,你攥着程昱衬衫的手愈发用力,感受到男人炽烈火热的视线,肉嘟嘟的小穴兀地缩紧,紧着咕叽一声吐出一小股淫液。

男人呼吸急促起来,用硕大的龟头抵着阴唇侮辱性地重重戳着,又碾着阴蒂研磨,你被刺激地浑身颤抖,大口喘息,程昱单手撑在车窗处,并未按着你,你却紧紧环住他的腰,即使濒临窒息也狠嗅着他裆部浓郁的鸡巴味儿。

“小变态。”程昱像哄小猫一样轻轻挠着你的下巴,笑中带着些许戏谑。

你听着略带侮辱性的语言,脸红的要滴血,内心却并不反感,情欲反而因为他的羞辱烧得更加旺盛。

你哀鸣一声,环住劲腰的手臂不自觉收紧,含住裆部那块硬硬的布料色情地吮吸着,下巴轻巧地蹭着阴茎,被玩熟的花穴也泛起阵阵瘙痒。

“贱货,自己掐着奶头摇屁股,求我肏你。”

马超见你埋在男人裆部不管不顾的模样,不禁有些好笑,随手甩了几个巴掌。

你乖巧地掐着俏生生的乳珠,软腰讨好地扭动着,动作青涩,白皙的大腿内侧挂着几道透明的水痕,小馒头般的红肿嫩??逼??一晃一晃的,刺激着男人的视网膜。

好不??淫??贱???。

“呜……叔叔肏我呀……”

你又羞又浪地小声淫叫,见身后的男人迟迟没有插入的意思,索性捏着阴唇掰开肉穴,愈发卖力讨好地扭着屁股,像条淫贱讨肏的发情母狗般,掰着骚逼求男人操自己。

“叔叔、呜……爸爸、求求你……肏肏母狗吧……骚逼好痒……”

马超见状瞬间红了眼,一提胯,肉刃便破开重重阻碍一头扎进销魂窟。

随着肉棒的插入,你终于肯从男人的裆部抬起脸,溢出愉悦幸福的泪水。

“啊……被填满了……好舒服呜……被叔叔操了呀……啊啊……好爽、好爽呜啊……”

紧致软湿的阴道裹着阴茎,吸得男人腰眼发麻,马超深吸一口气,压抑下想要射精的冲动,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

“??哈,抖什么,不经操的东西,把屁股撅好了!哼……骚逼真会吸……”

若此时有人路过,一眼便能瞧见树林中有辆显眼的越野车剧烈晃动着,从中不断传出的咿咿呀呀的娇喘中夹杂着男人粗哑的辱骂声。

“贱逼,怎么这么松?没吃饭还是被肏烂了?”马超一只手大力拍打着你的屁股,另一只手探到身下掐住小肉珠,“逼肉给老子裹紧了!”

你侧首趴在程昱腿上,哀哀叫唤着,被肏得软烂的嫩肉使不上力,短窄的阴道根本不足以让男人尽兴,马超低头看着还露着一截的鸡巴和被撑得发白的穴口,握着软腰用力一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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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根粗长的鸡巴瞬时没入肉洞。

脆弱的宫口被猛然顶开,一双铁手紧紧箍住你的腰,整个人像被死死钉在鸡巴上一样,你失声尖叫,大脑一瞬间宕机,涎水顺着微张的唇角流出,却被秀气修长的手指刮干净重新塞入嘴里。

你颤着手无意识地捂住小腹,那里像被顶烂了一样,过了许久你才回过神来。

“呼……贱婊子……骚子宫怎么这么会夹,嗯?给叔叔做一辈子的鸡巴套子好不好?”

“嗯哈……做叔叔的……小鸡巴套子……呜呀……叔叔轻点……肉、肉套子要被插烂了呀……”

娇软的子宫口紧箍住龟头,夹得鸡巴猛烈跳动,男人按住你的脖子,大力肏弄起来,你的脸埋在程昱的鸡巴处,随着马超的动作一下一下的,像在被鸡巴肏脸一样。

半晌,龟头死死卡进子宫,马眼大张,一股滚烫的液体喷洒在子宫内壁上,白精又浓又多,小子宫涨得厉害,精液混着淫水争先恐后地往外挤。

“屁股撅起来,敢流出来我就尿在你的骚子宫里。”

说完便将鸡巴抽出,你忙软下腰,布满斑驳巴掌印的小屁股高高翘起,肉洞紧紧闭合,竟是一滴精都没洒出来。

“真是天生吃精的骚逼。”

马超有些讶异于你的天赋异禀,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懒散地拍拍你的屁股。

“转过头来,舔干净你的脏东西。”

你缓缓转过身,翘着的红肿肉臀映入程昱眼帘,明明刚吃过精液,小嘴仍然贪婪地翕张着,似是在邀请男人。

程昱也不客气,沉下腰拉开裤链,与谦谦外貌严重不符的粗壮阴茎瞬间弹出,不需多余的前戏,怼开小洞径直肏了进去。

肉穴湿热嫩滑,像泡在温泉水里一样,无数张小嘴热情地裹着阳具吮吸,男人抬手,握着两团肥嫩的臀肉用力抓扯。

你抱着马超的鸡巴乖巧舔弄着,将上面沾着的淫水和残精尽数吞入腹中,男人仰头靠在座椅上,覆有厚茧的指腹捻着奶头轻轻旋转,一时捏重了就勾起一阵甜腻的娇吟声。

程昱没费多大力气就顶开了宫腔,先前男人射进去的部分浓精顺着交合之处缓缓流下,滴到皮质座椅上,程昱略带嫌弃地皱眉,把火气撒在你身上。

“真是骚贱,夹着其他男人的精液也能发情。”

“啊……哈……骚子宫又被干了……唔…好淫荡……肏???得好深…呜要爽死了……叔叔、好厉害呜……”

“还要、还要……唔呃……主人重一点肏贱狗啊……呜呜……求、求求肉棒把精液赏给贱狗吧……主人、主人……”

小舌淫荡地半吊出,舔鸡巴的动作不禁慢下来,马超面色不虞,掐住你的后脖颈,深深肏弄起有些发肿的喉管。

身体上下被肆意奸淫着,喉管和阴道被肏得软烂,只会一味地裹着鸡巴谄媚嗦吸,二人同时抽出又发狠顶入,你有种要被两根鸡巴肏得贯穿的错觉。

泛红的身子不住地打颤,后背泛起薄薄的一层汗,鸡巴从口中抽离的时候才响起几阵短促的浪叫声。

“啊啊……要被肏死了……呜……骚逼要受不了了……啊……主人轻点、轻点……呜呜……要坏了……狗狗的骚子宫要坏了……”

“啊啊啊……放过狗狗吧……喉咙被插烂了、呜啊……不要、不要捏阴蒂……不…呜……要了不要了——骚逼要喷了啊啊!”

高潮之际二人默契地按住你乱动的身体,一股股阳精喷涌而出,胃和子宫被男人的精液灌得满满当当,此刻你才尝到身体真正被填满的滋味,虽然饱涨的难受,却难掩喜悦。

良久你才从持续被灌精的快感中缓过来,无力地勾着马超的手指,哑声道:“唔……好涨……难受……想、想排出来……啊呜……”

他没说话,食指刮起脸颊上的精液重新塞进你嘴里。

身后传来一阵窸窣声,接着一个冰凉小巧的银质项圈套在了脖颈上,程昱将略长的牵引绳折了几下递到你面前,你下意识张嘴咬住。

“现在不准泄。”

鸡巴慢慢抽出,被肏得软哒哒的宫口根本夹不住全部精液,你感受到一阵暖流从子宫滑到阴道,连忙高高耸起屁股,一脸可怜的扭头看着他。

程昱垂眸,小屁股上布满了红红紫紫的巴掌印,小阴唇早就包不住红烂肿大的阴蒂,虚虚缀在腿间,肉洞被插得穴肉外翻,挤出股股白液却又被用力吸回。

淫贱得要命。

两颗樱珠被皮革磨得凸起,小姑娘脸上沾着星星点点的精斑,一脸羞意的望着他,眉眼含春,像求饶又像在讨肏。

“刚刚不是叫自己小狗吗,来,让主人看看你有多乖。”

车门一下子被打开,夜间的凉风瞬间涌入,你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往角落里缩。

“乖狗狗,不是想排泄吗,嗯?”程昱站在外面,身长玉立,击了两下掌,“下来,主人带你去。”

“三分钟,时间过了就要含着精液去监狱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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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狗,还有大半个小时才能到那儿,”马超怜爱地摸摸你的脸,声音却透着刺骨的冷,“你要是敢泄在老子的车里——就一口一口舔干净。”

果然还是威胁更有用,你慌张地用双臂撑着身子想要站起,却不想四肢酸麻的很,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走不动就爬,真是条笨狗。”

你紧抿着唇,爬了几步到车门处,大腿不断摩擦着外露的阴蒂,身体在二人的轮番侮辱下竟又可耻地起了反应。

几滴白精不经意间落在脚垫上,马超看着你刚被肏完又发情的模样,一股邪火从腹间冒起,抬腿一脚踹向扎眼的屁股。

你被他踹下车,摔在柔软的草地上,夹不紧的逼口喷出一小股精液,强烈的羞辱感将你内心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击溃,好像真的变成了条任人肏弄的母狗。

这具身体似乎天生就该被这样对待,粗暴与欢愉交织,映照出自己最淫荡下贱的模样。

“屁股撅起来,腰塌下去,奶头贴到石板上,爬过来。”程昱站在离你五步远的地方再次命令道。

你抖着身子大喘气,爬行过程中奶头被粗粝冰凉的石板摩擦着,爽得你不行,被当成狗一样对待让你兴奋,跪在男人脚边,叼着绳索,眨着亮晶晶的眼睛无声看着他。

“母狗都没你下贱。”他轻笑,接过沾满口水的牵引绳。

这对你来说似乎是种鼓励,大腿夹着肉逼蹭了两下,赤裸的身体紧紧贴着男人的小腿,程昱发现了你的小动作,眸中的笑意一闪而过。

他将你牵到一颗小树旁,面无表情地站在你面前下命令。

“蹲下去,脚尖踮起,双腿打开,双手握拳举到耳侧,舌头吐出来。”

你一一照做,软烂麻木的穴口早就兜不住任何东西,粘稠的精液缓缓滴落,紧着被男人狠甩了一耳光。

你委屈地抬眼,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贱狗,该说什么?”

“主人……请、请允许狗狗排泄……”

“嗯。不准闭眼,看着主人把精液排出来。”

得到允许,你咬着唇怯怯地看着他,微翻着双眼开始收缩肉穴排精,堆积在穴口良久的精液噗噗喷了两下后便开始流个不停。

你痴痴地看着他居高临下望着你的样子,神情冷漠,像在看一个不相干的物件,让人忍不住心甘情愿跪伏在他脚边。

穴道一阵抽搐,随着最后一股浓精流出,清亮透明的液体一喷而出,在他轻贱的眼神下自己就那样潮吹了。

“骚货,排个精也能吹。”

长腿迈开,接连几个不轻不重的巴掌打在落在脸上,你跪着向前膝行几步,大胆地拽着骨骼分明的大手贴在自己脸上,想让他再用力些。

马超靠在车旁抽烟,看着你们调情的样子,一股莫名的躁郁涌上心头,清清嗓子朝你勾勾手指:“骚母狗,过来。”

你看了眼程昱,见他点点头,才咬着狗链转身向马超爬去,仍然是匍匐伏跪,奶子贴地的动作。

“主人……狗狗的骚逼好痒……呜呃……”你刚一凑近便摇着脑袋蹭他的裤脚,睁着清凌凌的眸子看他,可可怜怜的。

程昱虽然人长得温柔儒雅,看起来一脸无害,做起来也是最会折磨人的,刚刚的几次高潮全是你崩溃得受不了,几乎要磕头跪求他了才得到应允。而马超属于那种你只要朝他撒撒娇就很痛快的让你爽的类型,只要你高兴,骑在他脖子上作威作福都可以。

果不其然,听着你娇声娇气地求他,男人拎起你后颈处的项圈就把你甩在车前盖上。

“跪好了!”

粗糙的指尖剥开阴唇,捏住肿胀的小肉芽轻轻掐弄着,红艳的肉洞不停地翕张,紧着吐出一股清液,在月光的照耀下纯洁又糜烂不堪。

你受不了他这样折磨你,故意夹着嗓子拖长声线:“叔叔……肏我呀……骚逼子宫好空…呜……叔叔射精液进来好不好……”

马超感觉自己大脑嗡的一声,再回神时发觉鸡巴早就插在肉洞里了。

“贱狗,喂不饱的??骚?????逼???????婊子!”

大力拍打肉臀的清脆声音响起,你伏跪在引擎盖上娇喘连连,堪堪承受着身后要命的撞击。

程昱靠在车门处,指尖夹着一根烟,神色平静,只有扫过被肏得神志不清的你时才泛起一阵波澜。

忽地,远处传来两声短促尖厉的喇叭声,你打了个哆嗦,阴道不自觉地箍紧,你紧张地抓住男人撑在你身侧的小臂。

“有、有人……呜……”

马超被突如其来的紧致夹得难受,刚想睁眼给你两巴掌,却在看见你噙着泪,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时,心头火被浇灭了大半。

他眯眼看着从远处驶来的灯光,接过程昱递来的外套裹住你,然后托着你的屁股把你抱在怀里,出于重力原因鸡巴插得更深,整个龟头卡进宫口,你哀叫一声无力趴在温暖的胸膛上。

男人外套宽大,足以包住你的屁股,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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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空气中的两条小细腿一抖一抖的,他舔去你脸上的泪水,温柔安抚着你紧张的情绪。

一辆相似的越野车并列停在你们旁边,从中下来两个人,与程昱攀谈着什么,你埋在马超怀里不敢抬头,肉逼裹着鸡巴一吸一吸的,触感在此刻分外明显,甚至都能感受到肉棒上凸起环绕的青筋。

他低头凑近你的耳廓,双唇微张,吐出一连串下流不堪的淫词浪语。

“乖狗,当着陌生人的面被我插,爽不爽,嗯?”

你捂着嘴不啃说话,身子却诚实地抖得更加厉害。

“你说,他们知不知道你的贱逼正不知羞耻的吃着鸡巴,表面上是个乖乖软软的小护士,私下里却是条任人肏弄的骚母狗?”

“被人看着挨肏,爽死你了吧,贱狗、反差婊。”

羞辱声穿透耳膜,挑逗着快要崩断的神经,你捂着嘴低泣,生怕被不远处的二人发现,白色背心被你揪得发皱,杏眸圆睁,雾气氤氲,又怜又怕的看着他。

忽地,大掌托住屁股一下下顶弄起来,你疯狂地摇着头,哀哀泣声从指缝间溢出。

微弱的哭泣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明显。

“这位是?”

一道年轻的男声在你身后炸开,你身子僵住,察觉到他越走越近,随即像只炸毛的小猫般紧紧攀住男人的脖颈,低声哀求他快点离开,他却像没听到一样,无所顾忌地抚摸着打颤的小腿,睨了来人一眼,不徐不疾的开口。

“孙策,还没到地方呢,你急什么。”

“哈,我当然不急,不过孔融见这么晚了人还没到,不免有些担心,便让我出来寻一寻。”

马超冷哼,这破理由也太牵强了,看二人全副武装,准备齐全的样子,明显又是越狱逃出来的。

“越狱的后果,还需要我提醒你吗。”

一股强烈的威圧感从你身后逼来,通过地上的影子可以看出浅浅的轮廓,男人肩宽腿长,身量高大,是顶好的衣服架子。

“反正又不是法地乱咬一气,又叼着乳头温柔地吮吸嘬嗦,大手覆上裸露的大腿上下摩挲着。

两种完全不一样的体验折磨得你欲仙欲死,一下一下狠狠坐着男人的手指,仰着脸舔男人的下巴寻求抚慰。

“啊……奶头被咬了……好爽呜呜……爹爹亲亲我……亲亲小狗吧……又、又要喷了…喷了啊……啊啊——”

“啧,不可以,才几秒啊宝宝。”

孙策看着你蹬着腿又要去了,不顾软湿嫩肉的恳求,即刻抽出手指,低头吻住你,一只手松开裤腰,一柄青筋可怖的肉刃直挺挺地矗立在穴口下方,烫得外翻的穴肉瑟缩。

你忙推着他,神情可怜:“没力气了……呜……”

孙策笑着刚要说些什么,一侧的孙权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摸了摸口袋,随后往你嘴里塞了颗圆圆的东西,一股甜味儿在嘴里泛开。

是糖,还是水蜜桃味的。

好不容易得了个喘息空档,你好奇地仔细打量起他,红发少年眉眼冷峭,碧莹莹的眼睛泛着幽光,面相同他大哥有四分相似,只是多了些城府心计。

不过此刻那双幽绿的眸子里含着几分期待和独属于少年的小心翼翼。

孙策低低笑起来,他说那天晚上一向听自己话的弟弟怎么会突然节外生枝,去了家精品店,说是买些生活用品,没想到是为了讨小女孩的欢心。

“好甜——”

糖果在舌尖滚动几下,你看着少年红透的整只耳朵,笑得娇俏,拉过他的手,轻轻吻了吻指尖才放在胸乳上。

“摸摸,涨呢……”

甘宁像只吃醋的小狗,吐出裹着口水的奶头,狠狠啃咬起白嫩的奶肉,发泄不满,听见你吃痛叫出声,才挑衅地扫了孙权一眼,重新含住奶头用力吮吸着。

孙策托住你的膝弯,肉屌卡进阴部缓缓摩擦,无法合拢的肉洞往外冒着一股股骚水,给肉棒裹上一层晶亮。

孙策的阴茎并不是那种粗长直挺的,而是如一把弯刀,龟头微微翘起,感觉无论哪个姿势都能操进子宫口。

你吞吞口水,主动拉长阴唇尽力裹住粗屌,用拇指讨好地揉着马眼,发颤的声音夹着几分兴奋:“哥哥操操骚逼吧……里面好痒……会夹得大鸡巴舒服的……”

饥渴的肉逼被贯穿,舌头无意识伸出,一串不成词句的淫词秽语:“呜……哥哥好棒……骚逼被填满了……好舒服…呜啊…不要顶子宫……”

胸前的两颗乳珠被咬住狠狠往外扯着,白嫩柔软的奶肉上布满了口水和青紫的咬痕,二人还不断用舌尖钻着乳孔,一副吸不出奶来决不罢休的样子。

孙策托着你的腋窝开始剧烈撞击起来,奶子也随着动作被扯得变了形,柔弱的胞宫被顶得凹陷,你狠命地掐着男人的手臂,脖颈扬起,发出幼兽般的呜咽声。

好爽……这样操逼真的好爽……

大鸡巴抽出又飞快捣入,下体完全变成了个只会讨好鸡巴的肉套子,完完全全按照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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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好使用,你喉咙反射性地发紧,不停地吞咽口水。

嘴巴也好想被操……好想喝精液……

“来,张开嘴,给哥哥含含屌。”

熟悉的腥膻味一股脑地涌进鼻腔,你面上一喜,收好牙齿,嘬弄起龟头,贪婪地吞着咸腥的腺液,舌尖反卷,细细舔弄着龟头下方的肉沟,双手握住肉棒的剩余部分套弄着。

“乖,放松,张开喉咙。”你软下身子,尽可能长大嘴巴,喉咙被一寸寸填满,两行愉悦快意的泪水滑落。

嗯……被填满了……好舒服……鸡巴好粗好大……上下两根鸡巴要把身体穿透了……

喉管被鸡巴强硬地破开,口腔里被塞的满满的,小舌寸步难行,但还是努力讨好地舔弄着鸡巴,甘宁很受用,青眸微阖,按住你的头缓缓抽动。

你宛如受到鼓舞般抬手握住孙权的阴茎,拇指不断摩挲着龟头,一手握住奶子用乳头撞马眼,扣在你肩膀上的大手愈来愈用力,你想要叫出声却被堵住,嘴里的鸡巴顺势滑进喉管。

紧致细嫩的嗓子眼急促地一缩一缩地,爽得甘宁不断喘着粗气,狠命揪着你的头发开始冲刺,穴里的鸡巴也不甘示弱,在宫口处不断徘徊,你紧绷着神经,生怕一个不留神男人就撞开宫口,奶头裹满腺液,亮晶晶的,

嗓间的鸡巴开始跳动,你知道他要射精了,忙裹紧嘴巴,准备迎接精液。

马眼大开,一股股温热的浓精喷射而出,顺着食道滑进胃里,竟是一滴都没漏出。孙策瞅准时机撞开宫口,你被顶得睁大眼睛,酸麻的眼眶瞬间湿透。

你想要叫喊出声,却被鸡巴死死堵住,甘宁垂眸看着你一脸祈求的可怜模样,心底的劣根性悄然滋生,他抬手捏住了你的鼻子。

最后一处,双腿不停蹬着想要起来,奈何找不到着力点,反而使肉棒进一步卡进宫颈口,你被死死地钉在了鸡巴上,小腹处生生被顶出一块凸起。

嗓间的阴茎又开始涨大,你不停地拍打着他的大腿,整个身子开始不正常地抽搐起来,底下又开始淅淅沥沥地冒水,却丝毫引不起男人们的怜惜。

柔嫩的子宫内膜被粗硬的肉棒蛮横地顶撞,如同打桩机一般,稍稍退出又整根没入,完全把子宫当成飞机杯使用,你捂着肚子,泪水淌个不停。

突然小子宫剧烈收缩起来,一股温热的液体劈头浇在龟头上,爽得孙策闷哼出声,虎眸微眯,也不急着抽插了,享受起高潮子宫带来的舒爽。

直到你痉挛着快要昏厥过去,甘宁才抽出肉棒,你却像被一直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仍处于窒息之中,双眼开始翻白,身子抖得愈发厉害。

他皱眉,用肉棒不停地抽打着你的脸,厉声道:“呼吸。”

你木然地盯着他,直直流下两行泪,好半晌才缓过神来,兀地抱住罪魁祸首崩溃大哭:“拿出来啊啊啊啊呜呜……要被插死了呜呜呜……求求你……逼要烂掉了……我不要了…呜呜呜……不要了……”

孙策温柔地把你的碎发拂至耳后,吻了吻发顶:“乖宝受不了了?嗯?”

说话间,鸡巴又开始发狠地往子宫里顶,像是要把卵蛋都要塞进穴里。

含着哭腔的声音又高了一个八度,声线也颤得厉害:“啊——真的要坏了……呜呜…啊啊——爽死了…嗬嗬……爽死母狗了……”

怕你把嗓子喊坏,孙策给了二人一个眼神,后者会意,孙权掐着你的下巴把阴茎送了进去,动作青涩却充满侵略性,每一下都深深顶进喉口。甘宁握着你的手撸动起阴茎,硬热的阳物摩擦地掌心发烫。

良久,有些麻木的口腔感觉到肉棒绷紧,你强打起精神,双手撑着膝盖,伸长脖颈,方便少年在嘴里射精。

孙权也不客气,猛地一挺腰撞进喉咙深处开始射精,未经人事的少年精液又多又稠,糊在嗓间吞也不是吐也不是,你只得梗着脖子艰难吞咽。

与此同时掌心处传来一阵怪异的黏腻感,甘宁捉着你的手把精液抹得脸颊、胸脯到处都是,甘宁看着你望着地上的大片白液怅然若失的模样,眼珠一转,不知又打的什么算盘。

一左一右两根鸡巴同时怼在唇边,你吞净口中的精液,软舌裹上半软的阴茎,轮流清理着,连同下方的两个沉甸甸的卵蛋也被你舔得一干二净。

甘宁点了支烟,垂眸看着你。

你怯怯地抬了抬眼皮,透过缭绕的烟雾,本就不善的面孔在面无表情之下更显凶厉,想起刚刚在转角处看到的可怖场景,你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说到底你还是怕他的。

孙策安抚性地摸着你发颤的后背,宫颈处的软肉箍住龟头嘬吸,爽得他头皮发麻。

他死死抱住你的腰,用力顶胯,像要把你钉死在鸡巴上一样,你徒劳地掰着他的手臂,奋力直起腰想要逃开,不停嘤嘤哭叫出声。

“子宫……呜…要被顶烂了……呜呜……啊啊啊——受不了了……”

“顶烂了就操屁眼,再不济就操嘴,长这么多洞不就是给男人操的吗,贱狗。”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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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眼有没有给人操过?嗯?”

“没有……呜呜……不要……”

甘宁瞧着你被男人欺负地不行的小可怜样,兀地扣住你的后脑用力往地上那滩浓精处按。

孙策心领神会,抬腿勾起一侧的椅子抱着你坐上去,双臂发力紧扣住你的大腿,将你上半身缓缓放下,你整个上半身倒垂在地上,努力伸长舌头舔去地上的精液。

甘宁吐出一口烟,雾气缭绕,抬脚递到你嘴边,你双手捧住他的重靴,一下下舔干净。

“婊子、烂货。”

他高高抬腿踩住你的脑袋,贴着地板的颊肉变了形,长发散落一地沾上些许精液,大脑充血。

孙策抓着你的腰站起身,你想用腿勾住男人的腰,却发觉倒挂的姿势很难使上力,更何况甘宁还轻一下重一下地踩着你的头。

被射满精液的胃袋倒垂,像倒流进大脑,你一手抱着肚子,高高撅起屁股承受着孙策的顶撞,乖巧地舔着男人脚边的残精。

像极了一条被驯化成功的母狗。

等男人玩够了,你才被赦免直跪在地上,渴求地望着一柱擎天的鸡巴,求他赏赐精液给自己。

“张嘴,含着不准咽。”

几股精液极速喷射而出,精准打在舌根处,你跪坐在地上,仰头张着嘴,男人的白精又浓又多,小嘴含不住,你下意识仰起头避免精液落下。

孙策射完精,才俯身掐着你的下巴端详,开口道:“吞吧。”

你如获大赦般迫不及待地吞食下精液,咕咚一口,你眯起眼睛,又主动舔干净手心里的白浆。

盛满精液的胃部发涨,你捂着肚子,后知后觉地夹了夹空空的逼穴,你皱着小脸,用极为小声的声音闷闷问道:“为什么……不射进子宫里……”

委屈又不解。

“骚子宫不是刚吃过鸡巴吗?又饿了?”

孙策调笑道,“噗呲——”一声,空虚不久的肉逼再次被填满,未完全硬的肉屌撞开急于围上来的嫩肉,径直抵达宫颈口,宫口贪婪地嘬着龟头,想要吸出些什么东西。

你眯着眼主动调动软肉去夹他,男人眼神晦涩,弯腰抓住项圈,你不由自主的脖子后仰,却不想被愈发用力往后扯着,你张大嘴,舌尖外伸,被勒得双眼微翻。

“母狗的子宫就只配当尿壶,听见了吗?”

你艰难地用屁股蹭他,言语间透着隐隐的期待:“是、是……主人尿在狗狗的骚穴里吧,母狗用贱子宫给主人接尿……”

还没等你发完骚,兀地一股急流打在肉壁上,直接爽得你全身痉挛,咬着拳头双眸失神地望着头顶闪烁着红光的监控,刚才的淫乱是不是都被记录下来了……好爽……自己好淫贱……

“好乖的小尿壶,狗狗好棒。”

孙策提上裤子,摸摸你的脑袋夸奖道。

你下意识用头去蹭他的手,后脑却被人用脚狠狠踩住,接着阴道被肉棒挤压,又是一股尿液喷涌进来,你伏在地上承受着男人赏赐的圣水,脸上是自暴自弃的迷恋。

“转过脸来,骚货。”

你夹紧逼穴,缓慢转过身,一股尿液便劈头盖面地洒下,发梢处不断往下滴着尿液,整张脸都被男人特意照顾到,温热的液体打在眼皮、鼻尖、下颌,又顺着脖颈一路流到大腿。

“下次来我的房间做肉便器吧,被尿淋的滋味是不是很爽?”

你直起腰,不顾满脸的腥臊液体,主动含住尿完的鸡巴清理,嗦吸干净马眼中的尿液,含糊不清地应他:“是……当哥哥的肉便器……唔…谢谢主人使用狗狗……”

小腹已经涨得不能再大,你抱着大得不正常的肚子,俯下身讨好地蹭他的裤管:“狗狗…也想排尿……”

“不要得寸进尺,贱狗。”

甘宁双眉微蹙,不耐地踹了你小腹一脚,你弓着身子歪倒在地,捂着肚子大喘气,小穴受到刺激挤出一股不知是尿液还是淫水的液体。

“再管不住自己的贱逼,我就给你缝起来。”

“不…不要……”

他又露出了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有一搭没一搭地踢着你的肚子,你倒在地上还在不停地抽搐,尿孔和穴口不停地溢出混着白浆的尿液。

“贱狗,还他妈的敢漏尿。”

一脚踢在不停流水的小孔处,你哀鸣一声,条件反射地夹腿,却被甘宁一脚踩住逼穴,他一边不紧不慢地系着衬衣扣子,一边用粗糙的鞋底不停地摩擦阴部,你在他脚下扭个不停,从头到脚都是湿淋淋的,呼吸之间溢满了麝香味和腥臊味。

“看看你这幅被男人尿个透顶的贱样,啧啧,不然直接给你踩坏吧,反正留着也是让你爽的,你只要有逼就够了。”

“不要…爸爸呜……留着、给爸爸爽……呜呜…讨爸爸欢心的……”

男人弯了弯眸子,似是被你的话取悦到了,踢了下你的小腿。

“贱狗,想尿就跟上来。”

你跟在他身后缓缓爬动,肚子内的水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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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地,经过长时间的玩弄穴口早就包不住任何东西,尿液滴滴答答地流了一路。他将你带到一处明显的拐角处,远远的你就能看到监狱的大门,只要来人必定能看到你这副模样。

他走到你身后,握住你的右脚踝抬起,命令言简意赅:“尿吧。”

“能不能……换个地方……”

“再废话我就把你拖到外面去。”

“呜——”

你试着收缩肉穴,却紧张地一滴也尿不出来,你急切地想去摸尿孔,生怕在这待久了会被人看到。

“别动,让你爽的。”

三根手指齐齐插入,拇指在外抠着敏感的尿孔,你把脑袋埋进双臂中,随着淅淅沥沥的声音响起,一股浓烈的腥臊味传开。

被手指抠尿了……

他一手扯住你的项圈防止你往前爬,另一只手死命往里顶,戳着子宫口,大股大股的阴精尿液流至男人手肘处。

“不——不行了——啊!”

你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抽搐着昏死过去,摔在一地污秽中,小孔还在断断续续的漏着尿,逼穴也无意识地吐着混有白浆的尿液。

“不禁操的废物东西。”

甘宁抽出手指,在小屁股上随意地蹭了两下,随即恶趣味地将那把枪塞进小穴堵住汩汩而出的精尿。

你一人浑身赤裸着躺在满地污秽中,皮肤上尽是青青红红的指印,两颗奶头肿得不成样子,小腹凸起,下体更是淫靡,两个孔洞像坏了的水龙头般漏着水。

–––––––––––––––––––––––––––––––

迷迷糊糊中你感觉到自己被放在温暖的水中,身旁有人一边温柔地给你清理着身子,一边似乎在同他人说着话。

“你把她带回来干什么?”

一道清澈冷冽的男音响起,嫌弃又含着些不易察觉的无奈。

对方抱起你用浴巾裹住,仔细擦拭干身体把你放进被窝里,才叹了口气:“小孩没做错什么。”

“哼,把我的地方搞成这副样子,还没做错什么?”

“你不是也默许了?”

他细心地替你掖好被角。

男人似是被噎了一下,冷声道:“你就惯着她吧。”

室内静默了一阵,大手握住你发凉的手,掌心传来阵阵热意,低沉好听的声音却让人心底发寒。

“甘宁还有孙家那两个,别弄死了。”

“……知道。”

随即你听到一声重重的摔门声。

身侧的男人凝视你良久,随即你感到手背一沉,是他的脑袋贴了上来。

“真不让人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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