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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君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没有一丝光亮,浑身依旧虚软无力,凡人的身体实在是禁不起那种敏感度调高了一倍的性事,即使睡了一觉他也依旧没有缓过来。他想要起身看看是不是天黑了才这么暗,想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想知道昨天那个软软的小王子去了哪里,自己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可是他身体一动才发现自己居然被紧紧的绑在了床上!
广陵君双手双脚分别被绑在了床的四角,整个人呈“大”字型的躺着,浑身赤裸,高耸的双峰和靡丽的下体都毫无保留的展示着。眼前也根本不是太黑了,而是他的眼睛也被黑布蒙了起来。
广陵君开始慌了,整个房间静的可怕,广陵君看不清动不了,完全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状态,嘴巴倒是没有被束缚,但是在这种不明就里的情况下他也不敢随意的呼喊,只能无声的挣扎着,期盼挣脱这些束缚。
可是广陵君现在凡人般弱小的身体又怎么挣脱的开这些绳索呢,只能徒劳的挣扎着,甚至让他们越来越紧,把他细嫩的双手都勒红了,艳丽的红痕出现在广陵君无暇的玉体上显得无比诱人,让人想要吻一吻那红痕,又想要再用力一些,让这白嫩的酮体呈现出更多的色彩。
广陵君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一种多么诱人的状态,他激烈的挣扎在旁边一直安静注视着他的男人看来只是一只撒娇的宠物在徒劳的伸爪子而已,让人既怜惜又想要毁灭。但他是个好主人,他会好好怜惜这只撒娇的小宠物的,他会把他调教的很好。
广陵君突然听到自己身旁突然传来一丝响动,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觉得有东西慢慢在向他靠近。他现在被剥夺了视觉,其他的感官就显得更加敏锐,无论是那人逐渐接近的呼吸声,还是自己愈加激烈的心跳声他都听的一清二楚,然后便是颈侧软软的舔吻,还有在自己身体上游走的手指,这些动作带来感觉在他的身体里不断扩大,让他不住的颤栗,广陵君有点害怕,视觉的剥夺让他没有安全感,陌生的触摸更是让他颤抖,但身体深处又生出隐秘的快感,广陵君颤颤的出声:“你是谁?”
“呵,你不知道我是谁吗?”那人依旧在他颈侧细细的吻着,偶尔轻轻的咬咬他的锁骨,手依旧在广陵君身上抚弄着,没有触碰到任何一个敏感点,只是不断在肌肤上轻轻拂过,但不知为何这种轻柔的触摸依旧让广陵君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那是一种让他浑身瘙痒起来的快感。
广陵君在那人的抚摸下呼吸急促了起来,白嫩的身子变成了可口的粉色,不住的颤栗着,鼻尖冒出来细密的汗珠,喉间也有渐渐抑制不住的呻吟,但是广陵君却忍住了,他的脑内开始变得混沌,但是他还是听出来了那人的声音,“木,嗯……木赫?”
“错了,是主人。”那人在他耳畔落下一声叹息,“错了,就要有惩罚不是么?”
“你要干什么,木赫!哈啊……疼......”广陵君完全不知道昨天还乖乖软软的小王子今天这是怎么了,而且也完全想不到今天这性格邪魅的的木赫说的惩罚是什么,但是根本不容他多想,木赫的惩罚就来了。
有什么东西啪的打在了他的双腿之间,无论是小巧的玉茎还是细嫩的花穴甚至是粉嫩的菊穴都被那东西狠狠的抽了一下。广陵君的身体本来就恢复力惊人,被改造后更是如此,再加上木赫的不熟练,昨夜的荒唐根本没有在广陵君身上留下痕迹,但是现在下体被这样抽打,敏感的身体立马就开始起了反应。被打了玉茎依旧顽强的翘了起来,似乎想要逃离鞭打,可下面的花穴却没这么好运,被一下一下的抽着,两瓣粉嫩的阴唇不多时便肿了起来,就像是蚌肉慢慢丰满张开,逐渐露出了下面的宝藏,红嫩的肉穴不断的流出淫水,在疼痛的刺激下不断的收缩开合,仿佛在求饶又仿佛在邀请。后面的菊穴也是如此,穴口被鞭打的红肿,但肉穴却还在不断的收缩,像是要阻止那一股股透明的肠液外流,又像是享受着这种快感而开心的流水。
“哈啊......不要......嗯....木赫......不要......疼.....啊.....木....啊.....那里.....不.....求你....哈啊.....”花穴被抽打的逐渐张开,阴蒂也渐渐显露出来而被无情的鞭打。广陵君敏感的身体本来就受不了这种刺激,一波一波的疼痛夹杂着快感持续的冲击着他的神经,他想问木赫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但却在这种持续的抽打下根本开不了口,直到阴蒂再次被狠狠的鞭打后,广陵君终于忍不住的射了出来,俩穴也开始潮涌般的喷溅淫水,又被鞭子打的四散开去,广陵君的下体不一会就成了一片泥泞。
那是一条由无数牛皮条绑成的小鞭子,粗糙却不锋利,只是钝钝的磨人。木赫抓着把手,漫不经心的抽打在那人大张的腿间,一下一下的,看着那人的身体逐渐变得艳红,眼角溢出的泪水沾湿了绑着黑布,红艳的双唇开合着,好听的喘息不断从里面传出,那人无助的叫着自己的名字,无助的抓挠着床单,正如母后所说的那样,美丽极了。比昨晚在自己身下承欢呻吟的时候更美,果然玩具才能
', ' ')('让他体会到最大的快感。
“呜呜呜……不要了,木赫,木赫......嗯……疼.......哈啊……嗯……”广陵君渐渐受不住了,这种鞭打虽然有快感,但疼痛感也十分强烈,他甚至有点感受不到自己的花穴了,整个下体疼的有点麻木。广陵君的花穴早已红肿,两瓣肥厚的阴唇已经肿的像两片血馒头,呆愣愣的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鞭打。
“知道自己错了吗?你昨天说了要陪我一起玩玩具的,所以你现在要叫我什么?”
广陵君在完全不知道玩玩具跟自己叫他什么有什么关系,也不知道自己要叫他什么,只能可怜兮兮带着哭腔的继续叫着他的名字:“木赫.......疼.....嗯……啊......”
木赫有些生气了,再次重重的抽了一下广陵君的嫩穴,看着广陵君的肉穴可怜兮兮的抖着,再听着广陵君痛苦的呻吟,却再狠不下心,只能恨恨的停了手,嘴里也带上了一丝委屈,又恢复了昨天那种呆萌的感觉:“要叫我主人啊!你现在是我的小宠物,要叫我主人,你要是好好陪我玩,我又怎么会罚你呢?你昨天明明自己答应的呀,明明,是你自己答应的......”
“哈啊……”广陵君还没有缓过来,仍在激烈的喘息着,整个下体酥酥麻麻的,还在一抽一抽的疼。广陵君额头上全是细密的冷汗,是被疼出来的,他甚至觉得这种疼比起当初被墨袭强硬破处撕裂花穴的感觉也好不了多少,毕竟下面那么柔嫩的地方被这样狠狠的抽打完全已经脱离的情趣而变成了折磨。而明明是他被这样折磨虐待了,到最后又是这家伙开始委屈,广陵君完全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笑。
“这......就是,你说的玩具?”广陵君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他完全不能理解侏儒族的想法,他们平时的玩具都是用来抽人下体的?
“不是,这是惩罚,虽然.....虽然也是玩具的一种,但惩罚肯定要更用力啊……”木赫仍旧委委屈屈的解释着,仿佛根本不清楚他的“更用力”会给广陵君带来多大的痛苦。
广陵君觉得自己面对的完全就是个熊孩子,任性而妄为根本不知道自己行为的后果,他有些生气了,渐渐的冷下了脸,“放开我,我不要和你玩了。”
“不可以!母,母后说你是我的,你要听我的话。现,现在我是主人,你是我的宠物。”说完这句话,广陵君敏锐的感觉到木赫变了,只要他成了“主人”这个身份后,木赫就再也不像昨天他见的那个呆萌软糯的小侏儒,而变得像他刚清醒时见的那样,邪气又恶劣。
“为什么要拒绝我呢?你有什么拒绝的权力?要知道你只是宠物而已,你根本没有拒绝的资格。”木赫贴在广陵君的耳边呢喃着,语调再也不是刚刚那种软糯结巴,而又变成了低沉邪魅。他手里也没停,把小鞭子转了个头,拿坚硬的把手不断的戳弄着肿大的阴蒂,不断用鞭子把手粗糙的结碾着,本就被抽打的血红阴蒂慢慢向青紫转变,本来已经恢复成黄豆粒大小的阴蒂再次被玩弄的像颗紫葡萄。
“嗯啊……嗯……啊......不.....嗯……疼.........”广陵君看不见木赫恶劣的笑容,只能感觉那人不断用一个坚硬的东西在自己花穴里戳弄,动作完全称不上温柔,几乎就像是在自己花穴里乱捅,花穴的嫩肉被戳的生疼,特别是被重点照顾的阴蒂,广陵君甚至怀疑木赫就想这么把他的阴蒂碾碎了。
但是痛苦中又带着快感,广陵君淫荡的身体在这戳弄中渐渐苏醒了,他感受到的快感渐渐开始多于痛苦,双乳也开始渐渐发胀,只要轻轻一挤大概就会有乳汁喷溅,但是偏偏就是没人去抚摸那对白嫩的肉峰,峰顶俩硬挺的奶头各含着一滴乳白的奶水,没有被人揉弄也因为情动而变的艳红,对比着乳白的奶水,吸引着人想要好好的含一含吸一吸。但唯一的观众却对此无动于衷,就是不受诱惑的去吸那早以肿涨不堪的肉乳,任由它含着奶水颤颤的抖动着。
他在等他的小宠物来求他,求他玩弄他的奶子,喝他的奶水,捏爆他淫荡的乳核让奶水肆无忌惮的射出来。
“哈啊……嗯……啊.......木.....木赫.....啊.......”广陵君渐渐开始沉迷在灭顶的快感中,失了神智,只是一遍一遍的叫着木赫的名字,似乎想求他什么,但却一直没有说出口。
广陵君想求他用力一点,插在自己花穴里的东西再往里捅一点,最好狠狠的插在花心,重重的碾,这样里面或许就不会这么痒,这么空虚。他还想让木赫狠狠的吸他的奶子,把里面涨人的奶水都吸出来,狠狠的揉搓他的奶头,那里实在是太痒了。还有阴唇,还有菊穴,到处,全身都很痒,身体里像是缺了什么,急需什么东西来填满,他想要什么东西狠狠的把他贯穿,什么炽热的东西狠狠的灌满他的身体,他浑身都燥热的难受。
但他开不了口,他是广陵君,就算他现在只是一个毫无法力的凡人,就算他的身体早已肮脏的要命,但他现在神智清醒他就说不出那样的话,即使身体空虚的要命他也求不出口,他只能死死的咬着自
', ' ')('己的下唇,双手紧紧的抓挠着被单,企图和自己被改造的如此淫荡的身体对抗。
“呵,你还在硬撑什么?明明已经被改造成了一头只会挨肏的母猪,你还在高傲些什么?昨天不是还自己玩自己肏的起劲吗?昨天不是还求我么,今天为什么不开口了,嗯?”木赫仍旧不紧不慢的在广陵君的花穴口轻轻戳弄着,撩拨着,挑起了广陵君的情欲但就是不进去,他就喜欢看他发情忍耐的样子,就喜欢看他硬撑的样子,真是个倔强的小宠物。
“嗯......”广陵君仍旧倔强的不回答,整个人颤抖的厉害,骨头里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食,既疼又痒,玉茎早已坚韧如铁,直直的翘着,因为没有
抚弄而射不出来,小巧的茎身被涨的青紫。广陵君的神智早已模糊,下唇被他自己咬的出血,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坚持什么,明明昨天他也很淫荡的求木赫肏他,但是广陵君就是觉得那是不一样的。
昨天起码自己还是个人,但今天自己要是开口求了他,那么有什么东西他就会失去了,广陵君说不出来那是什么,他只是觉得就算自己已经脏的不能再脏他也不能变成一个.......毫无思想的性奴宠物。广陵君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熬着,满身的虚汗,下体早已泥泞不堪,双穴不断的开合渴求,但他却仍是细细呻吟就是不曾开口求木赫什么,最后竟然就这么被情欲堆积生生逼得吐出一口鲜血,来就这么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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