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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二天的夜晚,莫玄机才悠悠醒来,记忆还没有回笼,但身体里面的刺激却让他痛哼出声。花穴被塞的满满的,宫口被什么东西卡着,让他身体一阵阵发软,小腹被精液涨的隆起,随着起身的动作,而在子宫里不断的晃荡,让小腹越发涨的难受。最让他忍受不了的还是花穴被撕裂的疼痛,那裂缝已经不流血了,但是却被什么东西撑的依旧的大开的样子。
记忆慢慢回笼,昨晚激烈的情事让被疼痛弄的苍白的脸也因为羞愤而变得通红,高洁清贵的广陵尊者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那么的淫荡不堪,一句一句不堪入耳的浪叫竟然都是自己发出来的。
下体黏腻不堪,精液血液淫水把下身弄的像个黏腻的沼泽。莫玄机颤抖着把手往下身探去,还没摸到花穴,便摸到了吊在外面的两颗硕大的珍珠,珍珠的大小让他心惊不已,继续往下却并没有摸到自己的阴唇,直接就是一个肉洞,里面被自己刚刚摸到的巨大珍珠塞的满满的,花穴包括阴唇已经完全被挤了进去。
手指刚碰到肉洞,莫玄机直接腰一软再次倒在了床铺之上,是被疼的,因为那被张开的巨大肉洞,一半是花穴,一半却直接是被撕裂的。稍微缓过一阵裂缝被刺激到的疼痛,莫玄机用手抓住了那留在花穴外的珍珠串,准备把塞在里面的珍珠串直接拉出来。他想要把花穴里的东西都拿出来,有个什么东西卡在宫口,导致宫口闭合不上的感觉太难熬了,特别是里面还被堵满了浓的精液,涨的难受,。而且他并不知道自己身体会不会受孕,先不说他根本不想怀上墨袭的孩子,光是他这窄小的阴道能不能把孩子生出来都是个问题。
可是扯住了珍珠串,还没怎么用力莫玄机就受不了了,经过一夜的休整,裂缝已经固定了形状,这时候再扯出珍珠串相当于是要再把花穴撕裂一次。莫玄机已经被废了修为,现在就是个没有法力的凡人,虽然身体因为这么多年的灵气修养已经是顶好的体质,寻常无病无灾的活个一百多年没问题,而且容颜不老,若是修养的当或许还能继续修炼。但是再怎么好的肉体,私处被撕裂的痛楚也不会少一丝半毫,莫玄机折腾了一会,珍珠串纹丝不动,而裂缝却开始微微渗血了,而休息了半天恢复的体力也没了,他趴在软榻上气喘吁吁,却是毫无办法,花穴在这番动作中不住的收缩着,竟更是把珍珠串往里吸去,而宫口也被卡在那里的东西磨的酸软不已,玉茎竟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呼呼......”莫玄机软倒在软榻上,激烈的喘息着,浑身光裸,躺在布满了各种液体的软榻上,下体泥泞不堪,却隐隐有硕大的圆球状物在月光的照耀下反射着莹亮的色泽,一副淫靡至极的景象。莫玄机用手腕遮住眼睛,仿佛接受不了怎么淫荡糜烂的人居然会是他广陵君。
突然他像是注意到什么,微微撑着坐了起来,看向床角处那一堆东西,那是墨袭当初为了找那瓶春药从储物戒中翻出来的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广陵君的储物戒也还在手上,但是广陵君没有了法力,根本连自己的储物戒都打不开,所以他连件蔽体的衣服都没有,只能这样光裸着。却不说广陵君的储物戒,地上那堆被墨袭扔在地上的东西里,一个书页般的玉简吸引了广陵君的注意,墨袭万万没想到,他当初随手扔的东西里居然有一个传送卷轴。
这是一个没有固定地点的传送卷轴,具有很大危险性,有可能会把你扔到大街上,也有可能会扔到海里,火山什么的地方,反正是生是死全靠运气,一般人都不会用这种不确定性的东西,但是逃命的时候却没这么多讲究,人都要死了,哪还管的上会被传到什么地方,还不如赌一把呢,还可以拼拼运气,或许可以逃过一劫。而且这随机卷轴唯一好处便是,他只用撕开就能用,根本不需要法力的催发。
莫玄机虽然没有到一定会死的地步,但是这种侮辱对冰清玉洁的广陵尊者来说还不如死了,而且以后墨袭还指不定会想出什么方法来羞辱折磨他,想到墨袭莫玄机便狠狠的颤了一下,昨天晚上的折磨太令广陵君印象深刻了,估计永生难忘。
想到这,越发坚定了莫玄机要用卷轴的决心,他慢慢的撑着身体坐了起来,慢慢的向床下挪去,他不敢太过用力,一怕惊动门口的守卫,二是浑身上下无处不疼,他实在没有力气做太大的动作。他慢慢的扶着腰下了床,被撑着的腰显的小腹越发隆起的明显,像怀了身孕一样。下身被塞满异物的感觉让他很是难受,走动间异物在身体里的摩擦更是让他身体发软,终于广陵君慢慢挪到了卷轴旁,他蹲不下去,只能弯下腰去捡卷轴。广陵君挺翘的屁股因为这一动作而抬起,两团丰满的臀肉微微分开,露出了藏在里面的一朵小雏菊,它微微缩着,好像对这突然的完全暴露不知所措,而后便是那两颗硕大的珍珠,夹在两条玉腿中间,就着月光微微散发着光芒。广陵君捡起卷轴,另一只手摁住胸前因为动作而抖动的玉乳,没有衣物的束缚,这两个肉团受到一点幅度的动作就会颤颤的乱跳。
广陵君看着手里的卷轴,微微愣了愣神,最后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一般,撕开了卷轴,一阵刺目的光华闪过,冰冷的水牢里没有了
', ' ')('高贵迷人的广陵君,只剩那凌乱的床铺昭示着昨夜并不是南柯一梦。
墨袭刚到水牢口,就发现里面有一道不正常的光华,一个闪身到了水牢里,却什么都没有抓住,只一个玉简啪的掉到地上,上面的阵法却已经消失了。墨袭捡起那个玉简,霎时把它捏成了粉末,阴沉着脸,森然道:
“广陵君,我们还会见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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