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任钟信哈哈大笑,拿手指着金恩华说道:“金大少爷,你犯规了,快快给我自罚三盅。”
金恩华笑道:“老任,你看走眼了吧,我怎么会赖酒,对了,嫂子啊,你说说,我刚才漏喝了吗?”
余小艳盯着金恩华,微微的一笑,“恩华,确实是你漏喝了。”
“唉,”金恩华故作无奈的叹口气,一手拿起三盅酒,运运气定定神,“老任啊,我,我喝不下喽。”
任钟信其实也快差不多了,只是他坐的是三面有背的塑料藤椅,身子最晃,也晃不到哪里去,这时他也是奋不顾身,一心一意的想干倒金恩华,于是伸手推推余小艳,大声嚷道:“小艳,快坐过去一点,给我看紧了,不能让恩华耍赖。”说着,还对余小艳使了个眼色。
金恩华看在眼里,余小艳还在犹豫之中,他一手拿酒,一手把屁股下的木凳一移,豪爽的说:“老任,你别小看人,堂堂金大少爷怎会赖酒,你看好了。”说着,连干了手中的三盅白酒。
“呵呵,再来再来,”任钟信咬咬牙,来了个趁热打铁乘胜追击,“劝君更尽一、、、、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金恩华的凳子,早移到了余小艳的身边,两个人的身体,随着金恩华的晃动不断的接触,金恩华更是有数,振作精神的喝下了又一盅白酒,慢悠悠的念道:“金陵子弟来相送,欲行不行各尽觞,呵呵,老任,你快投降吧。”
“醉不成欢惨、、、、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江浸月。”任钟信的身体终于开始打晃,舌头也有些不听使唤起来。
“呵呵,嫂子啊,老任外强中干哟。”金恩华拿手肘推推余小艳,喝了酒也是装腔作势的念道,“驿亭门外叙、、、、叙分携,酒尽、、、、洒尽扬鞭泪、、、、泪湿衣。”说着,一只手不老实的,在余小艳的大腿上停留,羞得余小艳怕被任钟信窥见,一动不动的任金恩华吃尽豆腐。
任钟信瞪起醉眼,晃着身子更加语无伦次起来,“小艳,你,你说、、、、我,我,我外强中、、、、中干吗,金,金大少爷,你,你欺人太、、、、太甚,咱,咱们再,再来、、、、画,画楼、、、楼捶鼓、、、、鼓催、、、、催君去,高、、、、高楼把、、、、把酒留、、、、留君住、、、、”
“老任,你没喝酒就念诗,犯规喽,呵呵。”金恩华微微的一笑,拿起一盅酒一干二净,一字一句的念道,“醉里不辞金爵满,阳关一曲肠千断。”
任钟信双眼紧闭,头慢慢的向一边下垂,右手半扬,重重的跌了下去。
金恩华不再去看任钟信,而是凝视着着余小艳,少顷,微微的笑道:“一樽别酒最匆匆,还似陇头流水,各西东、、、、嫂子,对不起了。”
257白干白不干
酒桌上倒了一个人,只剩下孤男和寡女,暧昧的气氛立刻淹没了曾经弥漫的酒气,金恩华那三分真醉七分装扮的眼睛,偷偷的瞅着一脸窘态的余小艳,心里一个劲的乐,这下好了,看你怎么开这个口,无非是上次的演出重来一次,那就怪不得老子喽,是你那不中用的老公自找的,不过,喝了这么多的酒,也真的有些难受哦,尤其是下面的小弟,几乎涨得到了爆炸的边缘。
余小艳摇了摇任钟信,果然是醉得不省人事,抬起头不好意思的说道:“恩华,对,对不起,又要麻烦你了。”金恩华故意摇摇晃晃的起身,“嫂子,没事的,我,我非常乐意奉陪,只,只要嫂子你,你愿意,呵呵。”余小艳听得脸上一红,低下头轻轻埋怨道:“唉,每次都这样,喝不下了还拚命的喝。”金恩华走过去,打了个饱嗝,身子几乎挂到余小艳的身上,“嫂子,你,你说,怎么干?”这个干字让余小艳敏感的低下头,不敢再看金恩华,小声说道:“恩华,就象上次、、、、那样,帮我把他、、、、扶上去。”金恩华坏坏的笑道:“行啊,嫂子,就这么干,不过你可要搭把手,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哦。”
金恩华扶起任钟信,醉人和死人一样沉重,他真的背不动,余小艳把任钟信的右手搭到自己肩上,左手伸出揽住任钟信的腰,金恩华的个子高,如法炮制的伸手出去,穿过任钟信的腋下,却干起了不务正业的勾当,自然而然的触到了余小艳的胸脯,余小艳身体一震,差点跌倒,红着脸瞟了金恩华一眼,只是没有说话,慢慢的拖着任钟信走了几步,金恩华的手更加大胆了,索xing穿过本就虚掩的睡衣,紧紧的捏住了一座火热的小山,尽管还隔着罩罩,余小艳却身体一阵剧晃,一个踉跄,赶紧的拿空着的手,抓住了楼梯的扶手。
金恩华笑着问:“嫂子,你没事吧?”余小艳道:“唔,没,没事。”金恩华道:“哦,没事就好,呵呵。”说着手还在那山峰上摸索几下,余小艳忸怩道:“恩华,谢,谢谢你,辛,辛苦你了。”金恩华调笑道:“嫂子,老任经常喝醉酒吗?”余小艳道:“嗯,还以为自己年轻那会呢。”金恩华道:“嫂子,我看老任身体很棒么。”余小艳tuo口埋怨道:“好什么,中看不中用的。”金恩华笑道:“不会吧,嫂子,老任怎么中看不中用了?”余小艳自知失言,羞得满脸痛红:“唔,就是,就是年纪大了,身体不行了呗。”金恩华怪怪的说道:“哦,老任身体不行了,那可就苦了咱漂亮的嫂子喽。”
艰难的往上爬了几格楼梯,任钟信的全部重量,几乎都落在金恩华身上,因为金恩华的手,不知何时扯开了余小艳的罩罩,五根魔爪在那又nei又热的玉山上来回的摸索,余小艳被整得不能自已,只有喘气的份,哪还有力气去支撑任钟信,开始她还有所躲躲闪闪,后来怕任钟信摔倒,心中又蛮享受,只好半推半就的接受了折磨。
在楼梯的中间息了息,继续往上爬呗,金恩华看看任钟信睡得忒死,索xing抓紧任钟信的手,让他的整个身体靠上了自己,另一只手不再依着任钟信的后背,勇敢的在余小艳身上扫描起来,“唔”,余小艳轻叫一声,色胆包天的金恩华,竟然扯掉了她薄薄的睡衣,iyan的tongti上只剩下一片遮羞布,余小艳羞得不敢看金恩华,本能的想逃,又被两个男人的身体堵在楼梯上,逃无可逃,任凭金恩华的手,在两个突出的地方自由的旅游了一遍。
也难怪余小艳着魔,任钟信看上去仪表堂堂,健健康康,可那方面实在无用,前些年还能满足一下余小艳,这两年来却是江河日下,加上工作压力不断增大,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一个月也完成不了几次作业,而且是马虎潦草的任务观点,每每对着余小艳勾魂夺魄的身体,总是有心杀敌无力上阵,而余小艳步入了虎狼之年,正是鲜花最最怒放的岁月,今日一见金恩华那愤怒的雄器,心里早已千愿万意了,唯一的障碍,只剩下那层万分之一毫米厚的叫矜持的透明白纸了。
突然,金恩华的手不动了,余小艳感到了yuti上的某种失落,抬头瞅了金恩华一眼,金恩华正看着她,让她的脸立时通红起来,又一次羞得低下头去。
金恩华轻笑一声,猛地扛起任钟信,蹭蹭的上楼而去。
进了卧室,金恩华把睡得死死的任钟信扔到床上,回过身,余小艳就站在面前,竟然没有捡回睡衣和罩罩,仅用双手虚掩着两座山峰,金恩华扯开她的双手,轻揉着鼓涨得满满的山峰,微微着说道:“嫂子,你,确实很漂亮,春霄一刻值千金,所以,让咱们抓紧时间吧,如果你需要我的帮助,你就应该主动一点,呵呵,如果你不需要我的帮助,我马上就走,永不回头,就当今晚我没来过你们家。”
余小艳红着脸,小声的说道:“到隔壁去。”
金恩华笑道:“嘿嘿,我喜欢在这里,让你家老任在旁边,我会更加努力。”
余小艳犹豫了几秒钟,猛地扑了上来,一边狂吻金恩华的脸,一边双手以惊人的速度,解着金恩华的衣裤,金恩华也是忙中不忘本职工作,顺手消灭了余小艳身上的最后牵挂。
yisibugua的金恩华,推着余小艳坐到床沿边,再推倒她和任钟信几乎并排,分架起她的一双长腿,早已准备好了的长枪,微抖着冲破nongdeconglin,在一个流水潺潺的地方,狠狠的冲了进去。
没有嘶杀的叫喊和欢苦的歌唱,两个急促的喘气声和身体的撞击声,组成了战场的主旋律,将近二个小时的搏斗,消灭了室内最后的羞耻,快乐和痛苦紧紧的伴随,只剩下一个愤怒男人的心愿,将“革命”进行到底。
258李书记的教诲
去省党校报到是明天,金恩华在柳慧如的催促下,极不情愿的提前一天到了省城,要不是为了给李书记治腿,他才懒得这样,而且还扣了他的车,小马和老张送他省委干部楼后,立即就返回去了,肩上挎个包,手上提个包,比以前来省城读书时的样子好不了多少,心里自嘲,又做起学生来了,其实省城也没好去的地方,除了给李书记治腿,还要应付那个讨厌的“女朋友”徐来,他读书时的那一届同学,大都分配在天南地北,据说留在省城才一二个,想聚聚也一时找不到联糸方法,大学的老师更是少有来往,何况是在大学时他并不大讨老师的喜欢。
黄秀娟一个人在家,见金恩华来了,热情的拉他进去,急着打电话让李清明回家,省委书记让一个“江湖郎中”治病,传出去有些不好听,这个事情还是事尽量保密的,不过,李清明和黄秀娟是高兴的,李清明经过金恩华的治疗,双腿明显的灵活起来,以前走个几百米都感到无力,现在从干部楼到省府大院的二公里路,他都能安步当车的走下来,每天几个来回都没觉着累。
金恩华也是心中暗自得意,这年头,平民百姓想找个靠山不容易,李书记是中央委员,就象古代的封疆大吏,不折不扣的官场实力派,论年龄按规定还有十多年的从政年限,靠上了他就等于自己上了保险,一般的风雨淋不到他,就是遭受严重打击的方家,也不敢轻易出手报复,任钟信即使有王省长撑腰,必要时也敢和他斗上一斗,至于对金龙集团公司在内地的发展,那就更加重要了,在内地想做大生意赚大钱,不靠上层建筑简直是不可想象的,有了李书记这块大牌,至少在之江是可以安心的发展了。
金恩华陪着黄秀娟聊了一会,果然李书记回来了,“小金来了?怎么样,要听听我的汇报吗?呵呵,我现在可是健步如飞呀,看来你这个江湖郎中还是值得肯定的嘛。”李清明明显的比以前开朗多了,也更加的随和,笑容也更加的放得开,实实在在的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哪里仅仅是治疗腿疾,简直就是延长了他个人的政治生命。
金恩华恭敬的说道:“李书记,治疗只是一种手段而已,这是您积极配合治疗和乐观主义的结果,也是黄阿姨坚持不懈监督您的成果。”
黄秀娟笑道:“还是咱们小金同志公正,总算让我这老太婆听到了一句表扬。”
李清明瞥一眼金恩华的两个包,“唔,小金那,明天就要去党校了吧,听说那里的学习很紧张的,你还要给我治病,会不会影响你的学习呀。”
金恩华说道:“李书记,您放心吧,学习最重要最忙,也比不上给您治疗腿疾,我会隔一天来一次,总之,您,您可不能有松懈的念头,现在是治疗的关键时刻,我,我还想要求黄阿姨加大对您的监督力度呢。”
李清明笑着站起来,“一定积极配合治疗,小金,等会让你黄阿姨给办个通行证,省得每次进出登记的。”
金恩华陪着李清明去了书房,两个小时过去了,总算完成了这一次的治疗,李清明今天没有睡觉的意思,示意一下,金恩华忙上前扶他起来,回到客厅,金恩华楞住了,冰砣子正坐在那里陪着黄秀娟说话呢,和上次的打扮有所变化,一条白色长裙显得十分醒目,再加上白色短袖衬衣,和小腰上缠着的红色宽腰带,至少比上次加的养眼了,那一双近视眼镜里的目光,仿佛也少了点敌意多了些随和。
李清明心情大好,坐下后笑道:“好好,小来也来了,正好陪我们老头老太吃顿晚饭喽。”
黄秀娟道:“老李,你说的什么话,小来是来接小金的,我们瞎掺和什么事,你还怕小金没地方吃饭吗?”
李清明点点头:“呵呵,算我这老头子多事了。”
徐来起身走过来,站到有些局促的金恩华身边,帮他理理有些皱的衬衣领子,一边细声细语的说道:“恩,恩华,来了怎么,怎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金恩华鼻子里闻着徐来身上飘来的淡淡香水味,更加的不自在了,这个冰砣子还真会装呀,此刻的样子倒蛮像个恋人似的,唉,累人哟,这半年在省城的日子真不知道怎么混过去,听柳慧如说,徐司令的病虽然基本上没事了,但身体其实很虚,千万不能受到刺激,那他和这个冰砣子还不得要好好的演戏,而且不能在徐司令面前穿绷,唉,难为人啊。
李清明不开口或示意,金恩华是不敢告辞的,因为他偷偷的瞅见李清明慢慢的收起了笑容,好像有话要说的样子,就有点不安起来,临来的时候,他在县委大院大发牢骚以示抵触,柳慧如就似笑非笑的,莫非真被臭娘们打了小报告?
李清明开口道:“小来,你坐下。”徐来也感意外,依言坐回到对面黄秀娟的身边,同样是站着,金恩华可不敢坐了,以他多年的经验,和李书记脸上的阴云,知道今天要倒霉了,而且是在冰砣子面前,那就是大大的倒霉。
“哼,”李清明的口气果然变了,让金恩华心里透出了一股寒气,“小金,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今天上午临来省城的时候,在你们青岭县委大院门前大发牢骚的事,怎么回事?你小金同志很狂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