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恩华问道:“领导啊,浪得虚名怎样,名符其实又如何?”
于挺华心里有些喜欢上了金恩华,嘴里爽快的说道:“你金恩华如果浪得虚名,我们以后就是路人,如果你真的名符其实,我愿意交你这个朋友。”
金恩华站起来,走到门边,拉开门伸出头,神神道道的往外瞅了瞅,小心翼翼的又关好门走回来。
于挺华笑道:“不用那么小心,没人敢偷听公安厅长的谈话。”
金恩华问道:“于书记,你今年四十七岁了吧?”于挺华点点头:“这不是秘密啊。”金恩华道:“你仪表堂堂,威武英俊,听说你在武术上也有两手,从你的脸上看,理论上你是一个标标准准的男子汉,但是。”于挺华道:“少来理论上和但是。”金恩华说道:“但是,你的生理机能里,有一项亏得太多了,够不上标准的男子汉,这是你的难言之隐。”于挺华心里一惊:“胡扯,我感觉我什么都很正常啊。”金恩华道:“讳疾忌医,我闭嘴,于书记,打扰了,你就当我刚才在放屁,告辞了。”
说得干脆,金恩华起身就走,于挺华急忙过来,拉住金恩华,“小金,坐坐,我没有让你走嘛。”两个人坐下,于挺华还亲手敬烟点火,脸上多了几分虔诚。
于挺华问道:“小金,你是怎么看出来的?”金恩华反问:“于书记,你先说我猜得准不准?”于挺华点点头:“唉,这两三年是越来越不行了。”金恩华认真的说道:“我还知道你现在是这样一个程度,心有余而力不足,有心杀敌,无力上阵,一个星期勉强来一次,每次不会超过五分钟。”于挺华一拍大腿:“是啊,小金,你真是神了。”金恩华微笑道:“于书记,你出身于家教严格的老革命家庭,那方面接触得可能也比较晚,有些羞于外道,再加上工作压力,才造成了虚火漫延,压抑了你内心的某些欲望。”于挺华叹道:“小金,不瞒你说,我其实也很苦恼,只能以年龄大了来安慰自己。”金恩华正经的说道:“古人云,食色,性也,于书记,我建议你在某些方面,可以适当的改变自己。”
话里有话,于挺华焉能不知,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小金,你有什么办法吗?”金恩华微笑道:“于书记,困难就是让人来解决的。”于挺华又问:“不知道能持久多少,高度几何?”金恩华听出了话外之音:“因人而人,自然而然,此可立竿见影,彼可长盛不衰。”
于挺华心里犹豫,这个决心不好下啊,不知对方底牌,不可压下全付身家,“小金,请说说我的病,能不能治好?”
金恩华神秘的一笑,掏出一根银针晃了晃,“于书记,你相信我吗?”
于挺华爽朗一笑,“我只相信朋友相信党。”
金恩华起身走近几步,撩起于挺华的衣服,拿着银针在他腰间扎着,“于书记,今天我只带了一根银针,就先送你一个立竿见影吧,今天晚上回家喝点酒,早点睡觉,醒来后试试有什么反应,然后我们再从长计议。”
几分钟后,金恩华松了口气,收起银针回到座位上,微笑着说道:“于书记,你现在吸气再呼气,尽量放长时间,试试腰间还酸不酸,其实,只要配合中药调理,你一定还是一个标标准准的男子汉。”
于挺华放下衣服,依言做了几次,马上面有喜色,“咦,我的腰果然不酸了,小金啊,你,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金恩华微笑道:“不敢不敢,天子脚下,曾经留名,过眼烟云,不足道也。”
于挺华心中一凛,“小金,你别走了,等会周部长来了,我请你们吃饭。”
金恩华奇道:“于书记,周部长知道我到你这里来了?”
“你小金要来自首投案,我怎敢不拉上老周陪着,呵呵。”于挺华不好意思的一笑,“对了,小金啊,刚才的事情?”
金恩华心领神会,“领导的事,我敢乱说么?”
422阴差阳错
说起喝酒,再能表现一个人的xing格,金恩华是有名的的装疯卖傻,用周兴国的话说,是大大的狡猾,在天州的时候,年初的干部大会最后一天,聚餐是个惯例,领导与民同乐必不可少,周兴国见识过金恩华的“风采”,但周兴国其实也善饮,只不过他藏得很深,从未尽兴过。
由于是星期六,下午可以是自由狂欢的时间,于挺华和周兴国这两个京城人,常常相约出去小酌,今日多了个金恩华,不约而同的要往他身上使劲,一来套他的话,二来出他的洋相,无奈金恩华是狂灌不倒,于挺华和周兴国自己却感觉有些顶不住了,遂鸣金收兵,相约改日再战,两人都是有家室的人,于挺华又想着试金恩华的“疗效”,两人就告辞一声走了,经此一会,虽没实质xing的进步,但能和两个省委常委一起,兄弟般的呼五吆六,金恩华还是有收获的。
一个人在湖滨大酒店的房间里倒头便睡,金恩华醒来时只觉口渴,一看表已是晚上八点多钟,赶紧起来往外走。
不料在电梯口碰上江明贵和吕洪林,不由分说的又被拉到了酒桌上,一看还有常长风和区文新,其他七八个都是湖城市外事办的,以前都见过,金恩华酒还没醒,肚子又空,却不好推辞,只好强打精神,几圈下来,终于开始有些发晕了,再待下去肯定要倒,乘头脑还有点意识,只好找个借口溜之大吉。
打了个出租车,露过梅宁家时,摸摸钥匙在口袋里,就临时改变主意,下车后一路踉踉跄跄的走,不管怎么样,领导的家还是记得的,还有领导的身体,喝了酒再干那个,他还从来没有玩过,今天总要试上一试了。
梅宁的家现在差不多成了他的家,她老公女儿都在国外,他想来就来,哦,怎么找不到电灯的开关了,还好窗外透过窗帘进来的一丝光线,让他找到了沙发的位置,他踉跄了几步,跌坐到沙发上,这saohuo省长怎么回事?怎么不等她男人回来就睡了,ta的,等会一定好好的修理修理她,在她白花花的屁股上多盖几个印,呵呵,盖得她跪下来讨饶。
茶几上有个杯子,伸手可及,躺在沙发上的金恩华,拿过来就往嘴里倒,“噗”,他吐了一地,今天可见鬼了,对付完两场酒,回到“家”又碰上了酒,哦,saohuo省长一定喝酒了,嘿嘿,正好来个以酒对酒,以醉玩醉,真ta的妙啊。
迷迷糊糊的独自乐了一阵,还是抵不住口干舌燥,身上也是搓火,迈着“醉步”找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先来顿狂饮,然后tuoguang了衣服冲个痛快,一摸自个的下边,ta的,小兄弟今天在酒精的鼓励下,行市见涨,显得更加的高傲了,呵呵,这小子挺为自己争气的,艰难险阻经历不少,可不能委屈了他,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以后还得靠他为自己攻城拨寨呢,既然你又提意见了,那就让你饱餐一顿喽,saohuo省长是自己的女人,随时都能供应的,说不定现在正洪水泛滥呢。
拿条毛巾胡乱的擦擦,晃着长枪往卧室挪,周兴国和于挺华今天有点使坏,啤酒掺白酒能喝么,周兴国算是秀才,心里yin着呢,于挺华豪爽,但还是粗中有细,这两个家伙,能拉住一个就算大功告成,算是给乔叔叔的一份大礼,看来周兴国心机深重,还是于挺华好拉一些,嘿嘿,送他一点四叔制的偏方药,让他那个偶尔bo发一下,彼此的距离一定能缩短,这个秘密,当然得利用好喽。
卧室的门没关,金恩华摸索着跄了进去,不知怎的,小兄弟有些难受,幸好那大床就在眼前,微弱的光亮,足够他找到床上的娘们,saohuo省长一定睡着了,说不定也喝醉了呢,呵呵,今晚就来一回鬼子进村,悄悄的干活,就象小时候chuixian隔壁叔公家的枇杷树上的小果子,半夜偷偷的摸过去。
这席梦思床就是高级,跌上去还能舒服,saohuo省长的身体也随着颠了颠,金恩华象小偷似的急忙趴下不动,呼呼的鼻息声有点轻,saohuo省长一定睡得很死,说不定真喝醉了,盖着毛巾毯做啥子,顺手扯过来扔到地板上,saohuo省长背对着躺在那里,嘿嘿,这娘们有意见?不服,ta的,一会儿再问问你服不服?
小心翼翼的爬近一些,平行着侧身躺好,左手往那屁股上摸去,咦,触到的是一条小小的短裤,saohuo省长怎么忘了规矩了,敢穿着衣服睡觉,看来还欠管教,嗯,喝醉了酒睡觉的话,还是可以原谅的,嘿嘿,毕竟是自己的女人嘛,偶尔犯点小错,不就同撒点小娇一样么,不过也不能太放任喽,他的手扯着小neiku,哦,敢情saohuo省长还穿着衣服裙子,嘿嘿,这娘们一定喝醉了,迷迷糊糊shangchuang的。
真是麻烦,小兄弟都有点等不及了,金恩华嘟囔着坐起来,呵呵,今晚玩点绝的,大不了明天帮她买套新的,手上那剥棕榈的功夫,好久没施展了,正好可以乘机重温一番,说干就干,心里运口气,双手在saohuo省长身上飞快的动着,只听得“吱吱”尖细声,saohuo省长身上的衬衣裙子罩罩和小neiku,转眼之间化为碎片飞舞起来,呵呵,功夫还在啊。
梦中的saohuo省长仿佛受到了惊扰,侧卧的身体忽地转了过来,仰天轻吟一声,又甜甜的轻鼾着。
怎么回事?今天的saohuo省长怎么像小了一号似的,没那么多肉,腰也变细了,那两座大山哪去了?怎么改成飞机场了,他轻唠着,分开两条玉腿,找到了向往的地方,哦?秋天还没到呀,怎地桃花源的草就变得稀少了,还有,冬天还远着呢,往日流水潺潺的水帘洞,怎么提前进人了枯水的旱季?
他扒了扒,吐了点口水,不耐烦的长枪“吱”的一声,咦,只进去了一点点,洞洞也会热胀冷缩?
“呦,”一个熟悉而陌生的声音。
423醉还是没醉
“金恩华,快放开,是我啊。”下面的女人嘴里轻声叫着,双手胡乱的推搡着金恩华。
“咝,”长枪又深入了一截,并慢慢的工作起来,“你是谁呀,请配合一些好吗?”金恩华喘了口气嘟囔道。
“我,我是杨莉,你这个臭liung,快放开我,啊、、、、”又是一声“咝”的声音,长枪早已义无反顾的消失,刺得杨莉全身一阵哆嗦,嘴里说不出话。
金恩华动了几下,紧巴巴的,只好躺下,抱着杨莉的身体,还是先消除敌人的恐惧,那样更容易来个“缴枪不杀”。
杨莉狠狠的在金恩华的手臂上咬了一口,“你这个臭liung,还不快放开我。”金恩华径自问道:“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杨莉哼道:“先放开我再告诉你。”金恩华轻轻一笑:“感觉很充实吧,是不是被领导拉下水的?”杨莉骂道:“呸,我,我没你想的那么下贱。”金恩华轻轻的顶了几下,“杨主任,这张床是我专用的,快告诉我,梅姐哪去了?”杨莉说道:“我,我怎么知道,我家里没人,她ying拉我来的,我们,都喝过头了。”金恩华再顶了几下,乐呵呵的笑道:“我也喝多了,你也喝多了,呵呵,不是正好么。”杨莉推了金恩华一把:“去你的,谁和你正好了。”
金恩华笑道:“杨主任,上次电话里不是说过了么,我随时可以办你,但一定是你自己愿意的,呵呵,看你刚才假装睡着了,半推半就的样子,肯定是早就和你的梅姐狼狈为奸了,呵呵,来吧,边办事边说话。”
抱着杨莉坐了起来,面对面的那个姿势,金恩华还伸手打开了床头灯,杨莉立即羞红着脸低下头去。
两个人忽地同时笑了,因为赤身luoti的梅宁,正躺在另一边的床下。
杨莉轻叹一口气,猛地抱住金恩华的脑袋,在他脸上狂吻起来,然后,闭上眼睛喃喃道:“金恩华,你,你还等什么?”
金恩华低啸着压倒了杨莉、、、、这边,梅宁慢悠悠的爬起来,趴在床沿上微笑道:“大少爷,千万给我留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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