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昌济寺的签,百验百灵,我心有所求,便来此一问,姑娘可是来瞧热闹的。”建行宫的文书已经递往京里,成与不成,就在圣皇的一念之间,他虽不信佛理,但既然在此,也是为着求个心安。
好在,老天开眼,这签,并没有让他失望,只是没曾想,出寺下山时,竟会瞧见了桐花。
也好在被他撞见了,不然这一跌之下,还不知晓会出个什么状况。
“恩,今日春社,听闻寺里有祭祀祈愿,受人之邀,来凑个热闹。”桐花点头,应声向燕琛回道。
而这会,落在后面的怀孟,终于拨开了人群,到桐花跟前,一脸担心的拉住桐花的胳膊,急声问道,“桐花,你没事吧!”
桐花身形一僵,将怀孟的手从自己胳膊上拨开,脚下往燕琛那边挪两步,隔开了与怀孟之间的距离,这才向怀孟回道,“劳燕公子施手,我并未伤着。”
怀孟倒是未察觉桐花的避嫌之举,见桐花无碍,也是松了一口气,将视线挪到了燕琛身上,见其气宇昂扬之姿,恐非是一般普通人家,极为正式的向燕琛见礼道,“燕公子?,小生怀孟,乃是桐花同村,见过燕公子。”
“鄙人燕琛,见过怀孟兄。”既见怀孟行礼,燕琛自当报以名讳,颔首示君子之风。
怀孟闻言一怔,偏头望向桐花,略是几分惑然问道,“燕琛?不知是何字琛?”
“凌波睥天琛,怀孟兄,可还有疑?”燕琛目光微闪,拿眼细望怀孟,待确认幼时,未曾在清田村内,与怀孟照过面后,这才稍稍稳心。
“非也,只是小生一同窗,表字与燕公子似有相同,便多了一句嘴,燕公子莫要见怪。”怀孟对上燕琛的视线,失笑摇头否认,目光远眺,却未见满蝶身形,终有几分担心,不欲在此闲话耽搁,略显几分抱歉,向燕琛告辞。
“燕公子,实不好意思,令妹玩心甚重,现不知何处,小生心焦如焚,不便与燕公子多行叙话,就此告辞,桐花,我们走。”
说罢,怀孟便向桐花示意前行,桐花向燕琛点头,已示请辞,提步欲随了怀孟而去。
“且慢。”燕琛伸手一阻,拦住了桐花的去路。
“燕公子可还有事?”怀孟听得话语,回头瞧见内桐花一脸不解模样,望向燕琛,朝其问道。
“今日春社祭祀,信众颇多,怀孟兄既言令妹玩心甚重,自怕看顾二人不过,我于桐花本就相熟,你且先去寻了令妹,我领着桐花慢望上走,前殿现在观祭祀礼者甚多,届时,我们便在殿后相等,你寻着人后,边来聚首,可行?”
燕琛也不知为何,看着桐花和怀孟走作一处,心甚为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