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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怪物不能生/虎口卡着奶子往上推/凌虐会阴/指甲钻入
堤丰,为什么说我是森林的孩子啊?
堤丰正在拆辫子的手一顿,西亚睁着无法聚焦的眼睛仰着头,她根本没有睡着。
西亚堤丰叹息着,手轻轻带过她的脸,因为西亚是凭空出现在森林的。
是的,凭空出现,就算是洞悉古今掌握森林每一处的堤丰也说不清楚她是怎么出现在核心,好像他一晃神,西亚就来临了。
她歪着脸,把拆一半的辫子压在脸侧,浓黑的发衬着白皙的脸。
所以我没有爸爸妈妈吗?不是被抛弃,而是根本没有。
堤丰震颤地收回了手,脸上的表情前所未有的沉寂,琉璃蒙上了灰尘,他从来没和西亚说过这个,最惧怕西亚问出来,他的小公主当然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可是西亚
那我好厉害啊,没有爸爸妈妈就能出现。
西亚浅浅一笑,嘴角笑容的漩涡都彰示着好心情,没有穿鞋的脚丫晃啊晃。
堤丰像是猝然被击中心房,眸光柔软又小心翼翼,柔声说:是,西亚独一无二,我最厉害的宝贝。
西亚一个翻身爬起来,伸出手寻找堤丰的方向,被一把接过抱在怀里,小小一只蜷着,堤丰张开怀抱把她整个围住。
静谧又温馨,两个人紧紧相依,是攀附纠缠彼此的植株。
亚撒给我讲了好多大陆的故事,他说他的父母很恩爱,他们一家很幸福,妈妈是生育孩子的人,爸爸是共同教养孩子的人,西亚认真撑着下巴和堤丰说,我是吃梅克的奶长大的,所以他也算妈妈吗?
哈哈,他低低地笑这着,当然不是,我的宝贝,他可不想当你的妈妈。
贪婪淫乱的怪物们可不是母亲这种无私的角色。
西亚有些失望,捉着一缕头发玩儿,那好吧。
不过你依旧是我们的宝贝,西亚,比起做你的妈妈,我们更应该是情人。堤丰收紧了手掌,感受她钳在自己怀里的满足感。
情人?西亚懵懵懂懂的意识里对一些事也有概念,那你们也会当妈妈吗?
西亚平常地问出来,当西亚孩子的妈妈?堤丰滚动着喉结,光是想想他就可耻地感到兴奋。
西亚的肉棒肏进去,然后深深地内射一股股白精,这些种子驻扎下来发育成胚胎。
堤丰绞了绞腿根,他湿了。
啊哈,西亚,真抱歉我们不是人类,就算被西亚灌得再满也无法孕育生命。堤丰亲吻西亚的指尖致歉,语气却勾勾缠缠地引诱她。
但西亚抵抗住了诱惑,收回指尖继续和堤丰分享着,堤丰看着她认真的脸空虚的很,手伸进裙子摸着西亚柔嫩的大腿解馋。
亚撒说秋天是他的生日,大家都会为他庆生,还会有蛋糕。
堤丰察觉到小姑娘的低落,这确实是他的疏忽,他们这群活太久的家伙都忘了生日的概念。
我也要过生日。西亚小声地说。
好。
我也想要蛋糕。她又补上一句。
好。堤丰都一一答应下来,温柔地拍着她的背。
亚撒都过了十六个这样的生日了,我一次都没有。
那就都补上,一次过完之前没有的。
堤丰开始思索着大陆是怎么过生日的,要给他的小公主办一个生日宴。
他好厉害,走了这么远来森林求助,我一点也不想离开。西亚思维跳脱地很快,马上就放过了生日这个话题。
我在他这个时候在干嘛呢。西亚窝在堤丰怀里拽着松松垮垮的领子,好像还在吃奶,哦,我现在也在吃奶,这样想着她就把手自然地摸进去。
西亚那个时候啊,成了小大人堤丰突然把脸凑到西亚颈窝,温热的呼吸暧昧地打在西亚耳廓,他还咬着西亚的耳垂轻轻厮磨。
缠绵的呼吸交错,气氛一下子浓稠到那滴出水。
好像是,嗯,啾、啾。
西亚偏过头解救了自己的耳朵,送上了柔软的嘴唇,吸吮交换着水液,叼着堤丰的舌头舔磨。
我的西亚哈堤丰抖着嗓子叫,被凌虐的肉棒颤颤巍巍地起立,之前残留的感受还在折磨他,也很厉害,特别会磨人。
那个时候还是,嗯~乖乖宝宝,根本没有现在这么坏~哼嗯他带着笑意调侃西亚,被咬了下舌尖警告。
西亚捏着他的乳肉一下轻一下重,酥麻的触感让堤丰抖着肩膀送去她手里祈求更重的回应。
我也喜欢那个时候
手往乳侧摸过去,顺势剥开了堤丰蔽体的衣服,西亚用骨节感受着堤丰皮肉下包裹的肋骨,留恋地手法让堤丰颤着嗓子淫叫。
哼嗯哈啊嗯
明明没有摸到奶子,来回摩擦间蹭过突出的奶子下缘就让他受不了,这种瘙痒的浅尝即止比西亚狠狠抓着他的奶子用力更受不了。
西亚,西亚!不要这样,直接抓上去好不好~
堤丰握着她的手腕想往上带,想要
', ' ')('细长的指节握住他的奶子,指甲嵌入软肉也没事,他要这种用力地,明显地爱。
西亚没有听话,像蛇一样蜿蜒而上,贴着他的嘴角吐息,又转去他的颌角轻轻噬咬,沾湿那一片皮肤。
西亚的虎口张开,贴着肋骨往上推,正正好大小的奶子被推的堆积起一个可观的鼓起。
西亚色情地惦着推起的奶子,放松的奶肉弹跳着勾引人,突然撤开手又掉回去平坦的弧度。
堤丰忍不住自己摸上饱受折磨的左边,自己狠狠地抓捏,那股子痒意就是驱散不了,西亚还不管他了,手自顾自地寻找新玩具。
一路摸过小腹避开了直挺挺的阴茎,偏偏落在了什么都没有的会阴。
西亚堤丰疑惑,不知道小姑娘想干嘛,为什么不吃他的奶子,不捏他的肉棒,连翕张的小穴都吝啬地不肯施舍一根手指。
西亚终于大发慈悲绵绵密密地亲吻他的唇,每次堤丰想要伸出舌头渴求更进一步交流都被她顶了回去,只有唇肉之间的厮磨,纯情美好的像话剧。
亲亲我啊!为什么不进来!
堤丰追逐着,最终妥协清纯地亲吻。
西亚指腹摸着那块地方,被亵玩的皮肤牵连得前面的肉球也摇晃着,西亚动得越来越快,搓着没有缝隙的会阴好像那儿有一个羞涩闭合的穴口。
咿呀!呜呜!堤丰惊叫着想挪屁股逃离,但西亚压着他躺到在床上,下身那个地方火热得彰显存在感,好像硬生生被西亚凿出个新生肉逼。
要!裂开了~西亚那里没有小穴,不要磨了!
不要,明明就有!无神的眼睛此刻像没有感情的行刑官,西亚垂下的头发像海草搔到堤丰的嘴唇。
他张着嘴吐气,舌头卷着西亚的发尾陶醉地陷入香气的享受幻想。
前面的阴茎在这样的折磨下依旧挺立,西亚的指尖在吞吐着性液的后穴半推半就的进去了一个指节,饥渴的小嘴几乎使出浑身解数挽留她,但西亚无情地抽出了手指。
她握着龟头用掌心的纹路研磨马眼,磨得它发红张开,小口被欺负地红彤彤,可怜地吐着前列腺液。
哼哼,堤丰的棒棒也流水了!腺液流下沾湿了棒身,借着水还能顺滑地撸动。
这样说得他好淫荡,不仅后穴流水,连鸡吧也是流个不停。
别说
堤丰伸出宽大的手掌捂着眼睛,看不见就不存在了。
西亚兴奋地发现了新玩法,用指甲钻进马眼,敏感地小口立马开始抽动着吐出小口小口的精,西亚看不见流着白精的有趣画面,还以为堤丰又流腺液。
直到指尖感受到粘稠的质感她才后知后觉,堤丰射了。
呜
不对,明明是流出来的,看来堤丰真的坏掉了。
西亚不以为然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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