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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您该休息了。”
我看着踏进门槛的小女孩,恍惚的眯起了眼睛。这个金发碧眼的女童长的和母后很像,她是我的女儿。是酒后乱性忘记赏堕胎药的结果。
她的母后是我的妃子,是当年皇子纷争中被推出来的可怜羔羊,由于身材像极我的母后,于是我便默许了她爬床。
她一开始天天骂我是疯子,由于她生下了皇女不能轻易杀了喂狼,于是我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现在,她天天说自己也是疯子。
我招招手唤女孩过来。
“父皇,相儿在这里吗?我有些怕它……”
“它不在这里。”
于是她笑着跑到了我的身前,羞赧的跟我分享自己的秘密“父皇,女儿来葵水了。”
我哑然的看着她又羞又喜的表情,挑了挑眉,示意她继续说。
“父皇不为我高兴吗?”
高兴吗?好像没什么可高兴的。当年我在冷宫中绝望挣扎的时候,非常庆幸我没有花穴和葵水。若是有,怕是早就给那些下人们生孩子了。
象征着弱小的东西,我从来不觉得哪里好。
“你这么着急生孩子?”
她卷翘而纤长的金色睫毛颤抖着,形状美好的薄唇也在抖。她还这么小,应当不知道葵水象征什么,只是单纯的觉得自己长大了。
我指了指自己胯下巨大的一坨,像个沉睡的巨蟒“把这个插进你的骚逼里,马上就能怀孕生孩子了。”我微笑着,眼睛却是一贯的冰冷“你还想要葵水吗?”
她扑了过来,两只小手扯着我的腰带。
“父皇能这么说,我好高兴!我想给父皇生孩子!从很小的时候父皇操着母后,母后一边潮吹一边给我喂奶的时候,我就想要父皇的肉棒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大笑起来,心情异常愉快。这就是评价我为疯子的女人生下来的种。多么好笑。
“想要,就自己来拿。”我恶意的看着她未发育完全的小胸脯。果然骚货生下来的孩子,也骚的要命。
她笨拙的解着我的腰带,小手甚至不能完全抓住它。她只有五岁。
这么小的逼,估计会夹的我非常痛。
一时没了兴趣。我抓着她的后衣领,拎着她走出御书房。松松垮垮的腰带要掉不掉的晃荡在我腰间,却没有侍从敢多看我一眼。
“父皇…!父皇放我下来!”
我被她尖细的喊叫声震得耳膜生疼。我最讨厌小孩,如果是别人的孩子,我早就眼都不眨的杀了。
一脚踢开玲珑阁的门,我将手里的小骚货毫不留情的扔在地上。小孩细嫩的手上满是蹭破的血珠。
“骚货,滚出来。”我阴沉的声音响在房内。
一个抽着烟斗的女人不急不缓的走了出来,在看到地上受伤的小骚货的时候变得着急又惊慌。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她眼眶通红的看着我和腰间松垮的腰带,满脸都是疯狂。只要牵扯到孩子的安全,她甚至敢如此放肆,不怕被我杀掉。
这一点,她和我母后完全不同。
“不如问问你养出来的小骚货想干什么?”我微笑的看着她。她早已对我这具皮囊免疫了,当年每每看着我的脸都会意乱神迷,脸红心跳,现在她眼里却只有仇恨。
“我要杀了你!你这个疯子!!”我轻松接住了她用发簪冲我眼睛插来的手。
我对她的咒骂并不在意,单手掐紧她双手手腕,在小骚货面前把这个骚货的衣服撕成了碎布。
她也不会再羞耻和挣扎,只是习惯的看着我将粗长的肉棒插进她的熟女烂逼。
和我母后的烂逼不同,她的烂逼是被我亲自玩烂的,我母后的可不是我的杰作。
“哈啊~啊啊…!好爽啊啊啊…皇上的大肉棒插的小母狗好爽!”
被我插的敏感多汁的熟逼早就迫不及待的吮吸起了肉棒,饥渴的像是要把囊袋都尽数吞下。
我掐着她喷奶的巨乳,边抽边吸,她爽的整个人都在剧烈颤抖,像是快要坏掉了。
“过来喝你母后的奶。”
小骚货忍着身上的疼慢慢爬过来,叼住她母后的乳粒大口吮吸起来。
我心情大好,肉棒越插越狠,在她烂熟的子宫里横冲直撞,顶的她平坦的小腹鼓起又塌下。
“啊啊啊…!好爽…哈啊!皇上…小母狗想尿尿…!”
“真巧,孤也想尿。”
我将滚烫的精液射满她的巨乳和脸,未软的大肉棒直直插入她子宫的最深处,滚烫的尿液全部射在了里面。
她爽的早就翻着白眼潮喷了,淫水喷了我一手。在我起身站定后,她憋不住的尿液淅淅沥沥流了满地。
我把她压在地上操的好生凄惨,小骚货爬到她母后身上,不停的舔吃她母后奶子上的精液。弄得她母后又潮喷了。
小骚货一边手淫,一边想用手蘸着精液往自己骚逼里捅。
“为了怀孤的
', ' ')('种,至于吗?”我笑着狠狠扇了她一巴掌,她肿着半边脸爬到我脚边,伸着舌头舔我的鞋。
“比起相儿来差远了,小骚货。”我一脚踹飞了她小小的身子,抓住她母后一头散掉的青丝,拖着她的头发把人带进寝室。
周围的宫女见我走了,连忙把小骚货抱出去洗澡上药。
我尽情在这骚货身上发泄兽欲,把她的骚逼和骚穴射的满满当当。边操边对一旁候着的太监道“把我御书房桌上右边的奏折和文房四宝都拿来。”我准备把没批完的奏折拿来继续批阅。
“啊啊啊~!哈啊啊啊!好爽…小母狗要爽死了…!”
可不是爽吗,我十三岁的时候就让冷宫里的弃妃和下人们爽的欲仙欲死,现在十九岁的尺寸只能说更加壮观。
我将拳头伸入骚货的逼穴,手指扯住她的子宫,揉捏着往外拉动。这骚货被我的大肉棒插多了,当初连生孩子都不费力。
“啊啊啊啊…!爽死骚货了!小母狗的子宫被扯出来了…!”
我停了手,看着她快要坏掉的表情,俯身狠狠咬住了她的嘴唇。她的眼中闪过挣扎的痛苦,一行眼泪没入了身下的枕头。
我的肉棒重新插入,将垂落在阴道的子宫重新顶了回去,爽的她颤抖着烂逼不停潮喷,双乳喷奶,淫乱的让人不敢想象。
当晚,我坐在椅子上批阅着奏折,她在我胯下被操的淫乱发情。她身上是我用毛笔蘸墨写上的淫词浪语,尽是骚货母狗一类的词汇。
第二天,我上完早朝得知她投湖自尽了。
早朝上我不出意外的看到老丞相已经退位让贤,由他的二公子继任丞相。
御花园中的湖原本就不大,现如今水底基本都是尸体了。后宫中投湖的嫔妃有多少我都数不过来。
死之前,她跟小骚货说我是个魔鬼,绝对不能对我付出真心。
小骚货把失去母后的痛苦归结到我头上,暂且憎恨起了我。我根本没在意过她,只是遗憾我永远不能再操她母后的熟女逼和骚穴了。
她母后的遗书上写着唯一的遗愿:求皇上永远别和萤儿做爱。
我大笑着看完了她遗书的全部内容,额头上青筋暴起。
自以为很了解我,说我的童年太可悲。她明知道我无法忍受被提及过去。
起码我生在帝王家,再可悲也是万州的君主。她以为自己不可悲吗?
我看着她遗书中白纸黑字写出的爱我,心中的暴虐像一头快要出笼的野兽,想要撕碎所有人,包括自己。
这就是爱……这就是爱。只要有人死去,都是因为爱。
金发碧眼的小骚货满眼恨意的看着我,我冲她咧开了一个灿烂笑容。
“当你足够强,周围的一切都供你剥夺。但如果你是弱者…你的一切是否被剥夺都要看强者的心情。”我掐着小骚货细嫩的脖子,越来越用力,看着她的眼神慢慢从仇恨变得恐惧。
“小的时候,无数男人揉过孤的胸,无数女人用烂逼操过孤的肉棒,因为那时候孤是弱者,孤的全部都可以被剥夺使用。但现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听命于孤,因为孤现在是强者,手中掌控他们的性命。”
这算是我给我骨肉的第一次人生启蒙。
我把她甩在了地下,头也不回的去御书房处理政务。
“皇上,洛妃的葬礼如何置办?”
我看着总管督领低垂的头,沉吟片刻道“按贵妃规格置办。”恍惚间,我仿佛看见父皇下令将我母后剁碎了喂狗的情景。
“喏。”
总管督领应下后愣愣的看着我,像是惊愕于我此时的表情。
“知道孤的第一个孩子如何死的吗?”我突然开口问道。
督领满脸诧异“回皇上,皇上的第一个孩子不是长公主海萤吗?”
我捂着脸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孤的第一个孩子,是被母后强奸出来的孽种,那年孤十三岁。”
我看到了督领惊诧的表情。他可能也没想到,当年我生母怀上的孽种竟然是我的。看他逐渐变白的脸色,显然想起了我生母怀着孩子死去后,先皇下令把他们剁碎了喂狗。
看他的脸色,估计他可能觉得知晓这种先朝秘闻后会马上被灭口。
“你这督领当的,有够两耳不闻窗外事。”我伸了个懒腰,继续道“就算杀你,也不会因为这不算秘密的破事。”
“回皇上,奴才知晓了。”
“还有,长公主海莹此后由奶娘赡养。”
看着督领欲言又止的表情,他或许觉得海莹会在后宫嫔妃那里受欺辱。但我的后宫不大充盈,因为她们总是寻死觅活的,原先只有四人,现在又死了一个,只余三个。
“喏。”督领最后什么也没说,下去吩咐布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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