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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皇上…!如今境内饥荒频发,税收不足,国库亏损,势必影响与陵武国的交战!望陛下设法挽救百姓们,也为战局早作打算!”白发苍苍的老丞相在我面前不停的磕头,嘴中尽是恳求。
我原本因困意稍微迟钝的大脑也清明起来。
交战……是啊,先前与陵武国的交战就打的让他不爽,战线拉的太长,磨磨蹭蹭,还不是输了。要不是最后我带兵前去,朝内最英明神武的护国将军早就死于敌军将领的红缨枪下了。
岂止一句废物可言。
撑着脑袋的手麻酥酥的,我向后一仰,轻飘飘说了句“丞相的三女好像马上到年龄了,孤瞧着喜欢。”
老丞相的脸上露出了惊恐又悲愤的表情。
他可实在擅长隐忍,咬破嘴唇老泪纵横也没有出声。毕竟,他已经有两个女儿被我玩死了。一个死后喂了我的狼,另一个死无全尸。
现在是万历243年的寒冬。
我是万州国的皇帝,顾临殇。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名里的殇,也是父母咒我早死的证据。
“皇上,该用午膳了。”一旁的小宫女战战兢兢的低头道。
完全不敢抬起头看我。不光她,在这个国家里,谁都是这样。
我带着笑容打量了她片刻“你有点眼生。”
“奴婢是昨儿个来的…”
“噢,对。昨天孤处死了个贴身侍女。”我的语气像在说死了只蚂蚁。
小宫女抖的更加厉害了。
“你是替她的吧?”
“奴…奴婢一定好好伺候您…”她声音抖的不象话。
“怎么这么抖?冷?”我慢条斯理的拂袖,问道“难道没穿衣服吗?”
“是的…是的!奴婢没有穿!”小宫女恐惧到说不出太长的句子,牙齿多次打架,用尽全力快速承认着,一边急忙脱起了衣服。
仿佛这衣服着了火,慢一步就要烧死她了似的。
我看着殿外飘飞的雪花,感到了一种巨大的荒谬。但是心情大好。
看着她把自己脱的干干净净,亵衣亵裤都没有穿,我笑的眉眼弯弯,伸手解掉她最后的肚兜“虽然长的不尽如人意,性格倒是活泼可爱。下次别马马虎虎的,看,落下了一件。”
整个大殿内,除了我是正常抬头说话的姿态,其余人全部把头低到了最低。小宫女全身赤裸着。
“抬头。”
小宫女脸憋的通红,眼泪在睫毛上要掉不掉的挂着。
我看着她憋的涨红的脸,回忆中的一幕闪过脑海,突然感觉恶心又反胃。
于是吹了个口哨,唤来我的狼“相儿,吃了她。”
这条我从小养大的狼叫做相儿。
狼从内殿飞扑出来,巨大的体型却没有发出一点声响。绕后,利齿毫无偏差的咬断了宫女纤细的脖颈。她那睁大眼睛的头颅咕噜咕噜的滚到我的脚前。
血色一片,周围满是血腥味。
我闭上眼睛嗅了嗅,感觉到自己是在真实的活着。
我眼睛没睁,语气满是厌恶道“丞相,已经老到总是失禁了吗?”这老丞相见我杀一回人便尿一回裤子。“既老得不中用了,位子让给年轻人罢。明天大殿上希望能看见你的儿子。”
“臣…遵旨…”他颤颤巍巍连滚带爬的出了大殿,没待走下长阶,便瘫倒在地大吐特吐。
所以我才烦这些文臣,对武将好感颇高。
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畜生。看着把我脚边合不上眼的宫女的头叼走咬烂的相儿,我十分欢喜的冲它招了招手。换来它温驯的低头求摸,和玩闹般的啃咬。
无论在哪,畜生都比人类更招人喜欢。
“换个新侍女。”我冲龙椅旁低着头面无表情的太监道。
“回皇上,奴才记下了。”总管督领太监低着头应道。
退朝后我还未用午膳,却不感到饿。大抵是因那老丞相退朝后留下唠唠叨叨,把我恶心饱了。于是继续闭着眼睛坐在龙椅上,不急不缓对总管太监道“过来伺候。”
他边应下边在我眼前跪坐下来,解开我层层叠叠的腰带,脱下亵裤。
这太监以前在我父皇身边做过事,和我父皇年龄差不多,却无长无子。因看着我从小长大,对我还算衷心。
他的薄唇被我巨大的肉棒撑的很开,因不适而眼角泛红。
看着他极力压住不适,自虐般的把巨根一次次捅向自己的喉管,我不可避免的感到了愉悦。
他每次恶心想吐的反应,都会用喉管挤到肉棒,让我舒爽的仰起头。
我伸手把额前的碎发向后捋,看着胯下眼尾殷红的太监。
“你倒是会伺候。”
见他有了想开口说话的打算,我恶意而又痛快的把浓精射满他的喉管,于是他满脸痛苦的倒在地上咳嗽着。
我百无聊赖的看着他快要咳出肺来的样子,自言自语道“孤是否该把你也收进后宫?但你也
', ' ')('是朝中老人,好像有点折辱你。”
似乎这折辱不止是一点。毕竟之前收的男妃,都是上吊的上吊,投湖的投湖,没剩活口了。
“……奴才不敢不从。”他从地上缓缓爬起来,头磕在地上,一派臣服的样子。
“孤没下旨。”我指尖轻敲龙椅的扶手。
“是。”
“传膳。”
太监似乎惊愕了一瞬“皇上要在大殿吃吗?”似乎我不摆驾后宫吃饭,像犯罪一样。
“怎么?孤不想见那些莺莺燕燕。”
虽然女人伺候得好,但是午饭总是跟那几个女人吃,我也会反胃。
“是。”
他去下旨传膳,我看到他一头青丝中有了几根白发。
“你如今三十几了?”
“回陛下,奴才三十四。”
“在宫中有对食吗?”
“回陛下,没有。”
“以后只伺候我吧。我用过的东西…”我用手摸了摸太监眼角的细纹才继续道“就算毁了,也不准别人碰。”
“…是,陛下。”
我看着大殿上布置好的长桌和丰盛菜肴,吃了几筷子就放下了。
“皇上,今天的饭不合心意吗?”他在我身边弯着腰询问。
我面无表情的掐住他的脖颈,把他摁到我的胯下。
他的表情迅速从紧张过渡到惊恐,然后快速变为镇定。他泰然自若的伏在桌下,解开我的亵裤卖力的吞吐着肉棒。
我一边欣赏他的表情,一边慢悠悠的吃饭。
做爱的腥味会影响吃饭吗?或许别人会吧,但我不会。因为我曾吃过比精液淫水都恶心的食物。
吃了个八分饱,我看着跪在我胯下动得越来越慢的太监。
应该是嘴麻了。
“饱了吗?”
太监一时没反应过来,明明在吃饭的是皇上。
我伸手拍了拍他还带着白浊的嘴角。
“吃、吃饱了…皇上。”
“上面饱了,下面呢。”我意向明显的看着他的下体。
他的脸明显白了白,随后快速的褪下衣物,脱的光溜溜的。
他没什么体毛,原本该长着肉棒的地方是丑陋的疤痕。他的身体也是怪物。但与我不同,我是天生的,他却是被迫的。
肩宽腰细个子高,有喉结,不脱衣服没人觉得我像女人。
但我确实长了女人的胸,虽然不算大。我的下体只有男性的肉棒,没有女性的花穴。
因为这具怪物的躯壳,我没少受苦。
我看着他残缺的身体,面无表情的脸上浮现一丝愉悦笑意。
我掐住着他的腰让他背对着我跪坐,然后摁住他的腰窝,把酒壶的壶嘴插进他的后穴。
御用的玉质酒壶是暖玉,不一会插入后穴的部分就热了起来,让他像被烫到一样,逃避似的轻微往前动了动。
我捏着酒壶的把手,轻轻的转动抽插。
“哈啊,皇、皇上…!啊啊啊…!啊……”
他沙哑偏细的声音,喘起来竟然意外的动听。
“叫得早了。”我伸手拨弄了一下他的唇舌,像逗弄小狗一样。
见他后穴已经开始收缩着滴出淫水,我提枪而上,重重的凿进他的后穴。
很疼,但是很爽。我面色平淡,操干的幅度却大开大合的让太监忍不住求饶。
我知道他也是疼的。但是他白着脸求饶的状态还没保持多久,就被我操的扭起了腰,满脸潮红的伸着舌头。我揪着他的舌头,在他小小的喉结上用力啃噬。
太监的瞳孔猛地缩小。他感觉自己像被一头猛兽咬住喉咙,仿佛马上要被拆之入腹。后穴近乎濒死求饶般剧烈的缩紧。
事实上,他的第六感没错。幼时皇上确实用牙齿咬死过人。
从未被到访过的地方受不了巨大肉棒的鞭挞,不听使唤的抽搐着喷水。
他用后穴高潮了。
我看着浑身泛红,眼角含泪的太监,微笑着捏起他的乳尖,用力的扯住。
“督领,孤还没射。”我边操边啃他的脖子和胸,动作越来越狠,毫不顾忌他的凄惨样子。
而等我终于射出来后,才发现他已经昏迷了。
我看着大殿中低着头不敢呼吸,宛如死物的太监侍女们,面无表情命令道“把督领带回去休息。”
“喏。”
“过来给我更衣。”
“喏。”
小宫女一边给我换新亵裤,一边没忍住看了眼我的胸口。由于亵衣松垮,很容易看出这里与男人不完全相同。
我表情平缓的闭上眼睛没再看她,直到她为我更衣完毕,我才唤道“相儿,咬死她。”
宫女露出了不可置信又憎恶的眼神。
“你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快去死吧!!”
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被生出来,但是被人指着鼻
', ' ')('子催去死,果然还是很无法忍受的。
于是我单手掐住她的脖子,相儿兴奋的在我身边低吼,没多久她就窒息死亡了。
尸体被我随手扔出去很远。相儿飞快的扑上来,把她的上半身撕咬成了碎片,扑腾的满地都是碎尸和血。
宫女憋的青紫的脸,瞪大到快要掉出来的眼球。和那个女人死的样子很像。
无论是多美的人,窒息而死之后都是这么令人恶心作呕。
“送盆水给我洗手。”
“…喏。”
收尸的收尸,送水的送水,只有我一动不动的注视着殿外。
这样无趣的生活,什么时候能结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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