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你们都知道了…”白念索性咬着下唇说,“没错我,我和老师在一起了…”
“你敢!”凌云冲白念一声怒吼。
白念倔劲也上来,大声说:“我已经和老师在一起了!”
凌云霍地掐住白念脖子,恨不得把白念拆骨入腹,“谁允许你说这种话!”
“啊…”他的手又大又重,压在白念身上有千斤沉,白念绷得像竹子一样的身体忍不住弯曲,木马上的假鸡巴死死蹍着他的逼口,龟头沾了一点淫液很滑,又有强暴进去的趋势,他住着哥哥的手痛呼,“啊…疼…哥哥松手…”
凌云发现自己情绪上头了,手松了一点将人往上提,咬牙切齿低喝:“把你的话收回去。”
“呜…”白念摇着头,“不…我不收回…啊啊啊!”
一拒绝就感觉那大手更是死死压在他身上,将他如一株细竹狠狠压弯,白念哭着背都弓了起来,哥哥的手没有断他呼吸,但是一直将他往木马上面压,噗滋,逼口两片嫣红小嫩肉被硕大龟头抵住撑得外翻,噗滋,硕大龟头硬生生凿开不肯配合的幽深逼口来,噗滋,水光油亮的龟头撑开逼口,滋——最大的一圈龟头卡在逼口处,白念高喊:“嗯啊!!”
疼得直掰凌云的手,但是无济于事,他哭着去打凌云的手,大喊:“我要和老师在一起,我就要和老师在一起…”
“贱货!又开始倔了是不是!”凌云捂住白念的嘴不让他说话。
“唔唔唔!!”白念摇着头去躲那手,但是那手灵活又宽广,他怎么都甩不开,寻了机会狠狠狠狠咬了凌云虎口一口,这一口他用了最大的力气,直接听得哥哥一声痛呼,气得直接跨马上位,扣着他的腰说:“还敢咬人,今天我就不信驯不了你了!给老子坐下!”扣着他的腰往下狠狠一拉——
“啊啊啊!!”白念尖得嗓子都要破了,那粗硬鸡巴硬生生凿进去了一寸,肉浪全被蹍的翻在嫩壁上,恐惧的心理让他整个人发颤,站立着逼紧得痉挛,从深处涌起可怕的遐想,他宁愿疼也不要像俎上鱼肉这样任人宰割,哭着去推凌云,“我讨厌哥哥…你不要碰我…”
“不要碰你?你配合我就操你,你不配合我我他妈今天就把你强奸了!”凌云将白念两条大腿一扯,“啊啊啊…”白念整个人重心一空吓得尖叫,知礼和周砚以为凌云要把白念扔下去凿鸡巴脚都动了,却见凌云还算是有分寸,吓够了白念就轻而易举将人抱着,再把哭着的人并了脚翻过来,只不过偏要让那龟头维持着卡在穴里的姿势,180°一个大旋转,“嗯啊啊…”白念的声音里带了一叠一叠的爽,淫媚得像是欲拒还迎的娼妇,跌在男人哭得发颤,攀着凌云哭道,“不要放…呜呜…哥哥不要松手…”
经历过恐惧他更是像八爪鱼一样攀着凌云,他的骚臀下就是大半根一柱擎天的假鸡巴,直直有二十多公分长,只要哥哥轻轻一放他整个人就会下坠,小骚逼被大硬鸡巴肏烂不说,怕的是子宫也被长木头捅穿,他哭得不行,整个人依附在哥哥身上,哥哥抱着他残忍上抱下拉,大龟头在逼里乱窜,浅逼口从疼到痒,哥哥像考虑实刑的刽子手给他越来越重的恐惧感,跟他谈判:“你不要那么倔,哥哥就不欺负你,不让你吃冷鸡巴,让你吃你最喜欢的热鸡巴。”
“呜呜…”白念只是哭。
“收不收!”凌云火气又窜了,抱着骚大腿在那假鸡巴头上磨了一圈。
“啊…啊…啊啊…”白念吓得直抽气,大哭不止。
凌云看白念哭得可怜,亲了一下他的头顶,哄道:“快点,哥哥没耐性了。”
“呜…”白念慢慢止了哭,抬起头来说,“哥哥对不起…”
“嗯。”凌云紧紧皱着的眉松开了。
“念念不该凶你…”软糯糯的道歉让他心花怒放。
白念深吸一口气说:“但是念念已经答应老师了,哥哥找其他人玩吧……”
“什么!”凌云瞠目欲裂。
白念顶着压力哭说:“我已经是老师的人了,我们不要再见面了…”“你给我闭嘴!!”
白念被哥哥大吼了一声,感觉风大雷大,震耳欲聋。
“治不了你了是不是!”凌云将白念整个人从木马上拔起来,噗滋一声扔到地上去,白念脚一沾地他又拉着白念将他摁趴,这个场景是多么熟悉,白念一被摁在男人大腿上就喊,“哥哥不要打我…”屁股一凉他向知礼求救,“哥哥救我…啊!!”尖叫声和拍臀一起响起来。
凌云大手在白臀上大力一抽,“我今天就打到你长记性。”
“呜啊!哥哥不要…打…啊!”
啪!
啪!
啪!
圆臀上红痕翻滚响声阵阵,凌云问白念:“能不能好好听话!”
“呜啊!啊!呜…”白念哭得一声比一声惨烈,没人救他他双腿在地上蹬着挣扎,就被腾空抱上去方便开打,哥哥摁住他的腰,从桌子上抽了最厚的教科书扇打,巨响无比,被两个哥哥看着已经羞愤欲死,被课本扇臀更是让人悲愤欲
', ' ')('绝,他哭得绝望,从心里腾起一股脾气,大声哭说,“我才不要听你的话,我要和老师在一起…你别管我!!”
“你不怕痛是不是!”凌云本来只是示威,这下真的被气疯了,蓄足了力往白念臀上猛地一抽,“啊啊啊啊!”白念惨烈尖叫,身体像是整个弹起绷紧,然后又像断了线一样瘫软,臀肉以肉眼可见速度红肿高涨,触目惊心像是要滴出血来,尖叫过后就臀肉抽搐,居然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你疯了!”周砚把凌云一推,把白念抢过来,白念喉咙里全是破碎的气音,倒趴着一口气没喘不上脸通红憋气。
周砚骂凌云,“操你妈让你真打了吗!”
知礼摸白念的臀部又肿又烫,皱眉说:“凌云,太过了。”
凌云踹了桌子一脚,也是烦躁不堪。
白念顺过了气,屁股疼得难受心里又生气,推开两个哥哥自己趴到床上,把头埋在被子里闷哭,他的两瓣屁股被下了狠手,大家都看着他挨打,没人施以援手,把头藏起来气得不行。
打也打了,吓也吓了,就是咬死了不松口,三个人都觉得心烦意乱。
胶着不下知礼去抚白念的背,白念还惦记着刚才哥哥漠视暴行的仇不跟他搭话,只是把头闷在被子里哭。
知礼抚着白念的背,叹了口气说:“念念,你真的那么喜欢你的老师吗?”
白念还是捂着压着被子,但是哭声渐渐小了。
“哥哥和你说几句话。”知礼去挖白念。
白念不肯出来,知礼花了点力气把被子推掉,在白念生气之前说:“哥哥不打你了,哥哥就问你几句话。”
知礼的声音温柔强势,动作也是如此,他把白念抱过来,怕白念屁股受力让白念整个人趴在他身上,也形成方便交谈的姿势问:“你真的喜欢傅晚教授吗?”
白念窝在知礼怀里,哼着哭腔点了点头。
看他这样,凌云心里更火,而周砚则是心寒。
知礼问:“那哥哥们呢?”
白念啜泣了几下,说:“哥哥们也喜欢,但是……”想到老师总是威慑又温柔的姿态他说,“但是我会怕老师…生气…”
听了这个知礼和周砚对视一眼,交换了彼此眼神里的信息,接着知礼低下头更柔了口吻说:“念念可以把你和老师的事情讲给哥哥们听吗?”
白念愣了一下,他摇了摇头,“不行…”
凌云按捺不住说:“批都被草了还害羞呢。”
周砚喝他:“你不会说话可以当哑巴。”
知礼无语地看了凌云一眼,摸着白念的头说:“哥哥们不生气的,你说吧。”
白念还是摇了摇头,给出了自己的考虑,“这是…老师的隐私…我不能…说。”
凌云脑袋浮起几个问号,他对白念一些莫名其妙的坚持无法理解。
“念念真乖,”知礼摸着白念的头夸道,“但是没事的,哥哥们并不是拿来消遣,你如果担心的话,那只说一点点,只说一点点好不好?”
“一点点,一点点的话…”白念抬起发红的眼睛,“那要说哪里…”
知礼温和笑了一下,说:“念念和老师是怎么认识的?”
白念开始回忆,“那天…在哥哥宿舍…完了之后,去上老师的课,肚子很满,被老师发现了。”
“??”凌云和周砚脑袋浮起一堆问号。
知礼眼皮微不可见地一抽,说:“那,那第一次是怎么发生的?”
“那天很困,卷子没做完,在老师办公室补考,就…”白念没往下说了,小脸红红。
“???”凌云和知礼和周砚脑袋浮起满头问号。
“那,那…”知礼忍着满肚子的异样继续套话,很快就把白念连环套一样高潮迭起的出轨事迹给套完了,像推倒了第一片扑克牌接着产生的多米洛骨牌效应一样,居然让人找不到缺口去责骂。
倒是凌云戳着白念的脑袋说:“你脑子是调走了吗,哥哥们怎么疼你的,有但凡打过你一下吗?你居然不要哥哥去给别的男人打,你脑子是被调走了吗?”
白念被戳得脑袋一晃一晃的,委屈得想哭,本来屁股就痛,现在脑袋更晕。
知礼和周砚对视一眼,后者点了点头,起身了。
之前知礼单独找周砚问过,他就觉得白念和傅晚可能是支配与被支配的心理,现在看来更是八九不离十,要扯断这种关系不是劝说,而是让他知道那个支配者不是唯一,知礼对凌云说:“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无济于事了,既然念念真的喜欢老师,那就让他和老师在一起吧。”
凌云的手指戳在半空中,像看见满世界的人倒立行走那样的眼神看着知礼,“你说什么…”
“哥哥…”白念也看向知礼。
“但是念念,”知礼冷静得像个业务娴熟的法官,他对白念说,“你要想清楚了,如果你走出这个门,哥哥们跟你就再也没有关系了,你可以选择,是要一个老师,还是要三个哥哥。”
', ' ')('白念浑身颤了一下,脊背生出一股恐慌,“哥哥…”
知礼没有看他,握着周砚递过来的绳子,结实地绑在书柜上,才柔和看着白念,摸着齐腰高的绳子轻声说:“哥哥们不会让你走得太顺利,你从这里走吧。”
白念看向那绳子,棕色的麻绳粗糙解释,从书柜绑到门把绑得绷直,周砚就站在门口,将能遮身体的外套脱了搭在把手上,等他走过去。
白念明白了。
他必须从这有着五个绳结的绳子磨过去,以此来证明他想和老师在一起的决心。
在房间落发可闻的安静空气里,三个男生紧紧注视着白念,只见白念站了起来,低着头说:“哥哥们,对不起。”
他走向绳子边,跨了上去。
……
白念跨在绳子上,那绳子比他胯高一点,一跨上去粗糙的绳面就碾得逼口嫩肉都在拧,他扶住了偷偷咬着牙不敢哭,往前面摩挲游移,逼口一路被拉扯,碾得全平再往前狠狠一磨。
“唔…”忍不住泄出一点哭腔。
扶着绳子往前走,努力让自己去克服逼口处的疼爽,挪到第一个结前。
走到这里他心里只是无尽的愧疚,觉得很对不清哥哥们理应如此,踮高了脚打算跨过绳结,但被不规则的绳结碾到逼口一片爽痒,“呜…”爽得眼眶发红,大腿痉挛着跨了过去,第一个结最小,虽然蹍逼但还能熬,他哆嗦着继续往前挪。
第二个结大了许多,因为位置的关系最粗糙的一面往上翻,白念看得心里害怕,越害怕越觉得难跨过去,努力抬起身体,紧紧扶着绳结,逼一挺,最大程度地拱起身体,但还是被粗糙的绳面死死卡着逼,碾到最敏感的阴蒂他皱着眉头低叫了一声,逼口被磨得喷出了水,在绳子上打出棕色水痕,好像告示着他有多淫荡。
忍不住哭了,白念挪着痉挛小腰继续往前走,绳子上拖了一路的水光。
第三个结,他突然感觉很难过,身体对这绳结又爱又恨,想对老师忠诚的身体也是对哥哥们又依赖又抗拒,第三个是个双节,两个粗糙的小结挨得很紧,就像两个关系很好的哥哥一起疼爱他,他自虐式地挺起逼,这次没有踮得那么高,而是主动用水光淋漓的逼口去撞绳结,“呜…”用小小的逼口去撞半个手心那么大的绳结,本就软烂的逼肉更是撞得往两边敞,他也顾不上,两个挨在一起的绳结像是一对孪生兄弟,他顶在第一个上爽得喷出了淫水,淫水将绳子打湿了,整个人从山峰掉到山谷又在重力的甩弄下往上攀,此起彼伏,像做了一趟过山车,跌跌撞撞,阴蒂逼口都爽得不行,恨不得连绳结都给吃下去。
翻过第三座山,第四个山开始更加高大,后半截的绳子逐渐拉高,比他的逼还高,他必须很费力才能磨过去,小逼被磨得麻得不行,已经感受不到疼只有痒和爽,但是白念心里却更加难过,每走出一寸他和哥哥们的距离都拉得更远,在这段难熬的旅程中他眼泪滚落,前面被撞得太凶了现在逼口相当软烂,一吸一合吸着粗糙的绳面,白念没有办法,他向来无法控制身体的欲望,他只能任那骚逼张开嘴儿,试着唇舌噗滋一声将粗绳含住,然后滋——滋——地吃得十分响亮,第四个结抬高了,他尝试了几次都垮不过去,终于他看到旁边有一张凳子,他把凳子勾过来,像狗撒尿一样一脚踩着凳子,接着挺起逼跨过去,但是他忘了他的脚早被木马和前面三个结折腾得软弱无力,他踩着凳子去跨结,半途中脚一打晃,整个人高高跌下,“啊!”骚逼携带重力将粗糙尖锐的绳结吞下,白念忍不住仰头尖叫,他看到门口的哥哥脚动了差点跑过来,但是又忍住了,他其实没有那么疼,只是逼口突然被扯开让他回忆起被哥哥龟头捅开时的粗暴,让他想到周砚每次都是这么粗鲁,狠狠将大如鹅卵的龟头塞进去,他起身将绳结吐出来,那种哥哥倒钩他逼口的感觉就更像了,他突然想到他还没跟周砚道谢,他还没告诉周砚他其实很讨厌看到女孩子跟他在一起。
“呜…”从第四个结下来,各种感官和情绪折磨他眼泪不停往下掉,最后一个结最高也最大,看得他心里犯怵,这个结碾上去是不是很难受,会不会和老师抽打他一样难受,他很怕这个,但是好像人会记住最怕的东西一样,往往会把安心的东西忘了,就像他总是怕老师生气,怕最大的结捣弄他,却忘了前面四个结的存在,忘了连在一起让他来回晃荡的双子结,忘了粗暴蹍他逼口但是让他乐不思蜀的第四个结,忘了他可以在哥哥怀里撒娇,平日都是和舍友结伴同行,只记得要在老师面前表现好,不然会被惩罚,他在第五个结面前停下哽咽,感觉几个哥哥的目光都紧盯着他,紧促的目光把他包裹住了,他终于松开绳子,放下准备跨过最后一个结的脚尖,泪眼朦胧地对周砚说:“哥哥,念念走不过去了…”他哭着回头对两个哥哥说:“念念不走了…”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又都有点鼻酸。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