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懂事,也不明白。
他就这样入神地看着她,既然她都这样说了,他语调低哑痞坏地回应,
“可以啊。”
“但,你得把衣服脱了。”
湿漉的水渍布满地板,墙壁上,雾迹斑驳。
酒妩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外套,下面是紧身的牛仔裤。
她没有犹豫停滞,满脑子想着热水淋浴,和脚下的冰凉,慢慢地用手拉开拉链,把外套脱了下来,丢在浴室门边的置物框里。
一件极贴身的黑色小吊带,把她凹凸有致的身体线条衬得宛如妖精。
寻弋看着她捏着衣摆,把吊带也往上脱,都露出里面粉色的胸衣了。
他抹了一下脸上的水,眼眸暗得炙热,挑眉不解,心说,她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忽然这么主动了。
酒妩没有明言,把裤子也脱了,只留underwear在身上。
她的身材好到爆,看了她几眼,寻弋就抑不住了,浑身血气翻涌。
更不用说,这人光脚进了浴室,就往他身边,淋浴头下面凑,一个劲儿地说冷说累。
她的头发上,发胶还没洗干净,有点儿硬硬地,编了一个侧马尾搭在胸前。
花洒头浇着水,半天也化不开。
她背对着他,内衣见了水,湿答答地贴在身上不舒服,她又把内衣脱了。
他身量高,一片好风光全入了眼。
酒妩晕晕迷迷之间,不知怎么,手被他按在了墙上,腰臀往后托起。
………
她的腰肢被他紧着,
撞得一阵阵地难受,她也不能跑。
手撑着门,委屈混着酒精的催发,急涌上头。
她双目泫然欲泣,口齿不清地控诉他,
“你欺负我,寻弋……”
他握着她的下巴往后扳,沉入欲望的眉眼有些邪气。
他还是以为,这些都只是情趣而已。
说冷说累也只是找了借口来撩拨他。
他嗓音低低地,坏笑说:“你不就是想我欺负你么……”
酒妩简直有口难言。
一个多小时后,他才放她休息。
————
筋疲力尽的酒妩躺在床上,酒精的副作用下,她的眼皮已经肿了,脑袋里像浆糊似的,活转不开。
寻弋拿了解酒药和水,坐在床边上,让她起来喝。
酒妩手背盖着眼皮,不愿意起。
胳膊上,好几处被他吮吻出的印子,殷红突兀,衬在雪白的皮肤上,看着楚楚可怜。
他盯着她,低声催促,
“快起来喝药啊宝贝儿,不喝明天起来头疼。”
酒妩委屈巴巴地抱怨:“你知道我会头疼,你还欺负我。”
“我不喝药了,我要疼死自己。”
寻弋:“你脱光了跑我浴室里,还怪谁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