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可夏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用一副清风朗月的模样，一边挑逗她，一边面不改色地问她羞耻的问题。
如果她摇头，岂不是说她是个放荡的人？
可如果点头，就是承认对他有感觉。
答案在舌尖，她难以启齿。
凌寒开也不着急。
在等待她回答的同时，他也没有闲着。
手掌贴着她的奶团，用掌心去摩擦她的奶头，奶头在这全方面的抚弄下，傲然挺立。
程可夏紧咬着唇，生怕自己发出声音。
凌寒开撩起眼，膝盖微微用力，将她的两腿打开，顶端挤进她微微分开的两瓣软肉上，抵着花蒂，绕圈磨蹭着。
“嗯……啊……”
酥麻快感瞬间冲上背脊，程可夏抓着他的袖子，难以抑制地叫出声。
她极力压低的呻吟，像猫叫，挠着他的心。
他忍不住往前进一点，嵌进了小穴里，前后蹭着。
他嗓子暗哑，再次问：“还没想好怎么回答？”
程可夏穿着低跟凉鞋的脚趾，蜷缩起紧紧扣着，手指也用力攥着他的衣服，可即使这样，也难以抵挡来自小腹里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小穴里的水流得越来越欢。
她快要受不了了。
她终于松了牙关，雪白脸蛋一片潮红：“我、我只对你这样。”
凌寒开像是被她脸上的潮红传染般，眼底慢慢浮起红色，压低声哄着她：“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第一次说出口，第二次就没有那么难为情。
程可夏在他再一次摩擦在她敏感花蒂上时，颤抖的嗓音带着被挑弄的哭腔：“我不会对别人这样，只有你。”
说完她垂下眼眸，羞得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