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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鸭子云笙带着满身的伤来找季风,季风一问得知原来他的男朋友是人渣,海王、欠高利贷还打他。
“我爱你,可你不接受我,我就去爱他了。开始他对我很好啊,可是,他偷我的钱,还打我……现在我所有的东西都在他那里,我逃出来,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云笙哽咽着说完这段话,就掩面哭起来,季风心生不忍,把人摁在怀里抱着。
季风想起第一次见面时,云笙也是一脸伤痕衣冠不整地从一个包间里跑出来撞进他怀里,白净漂亮的男孩子还有种脆弱的美感。
季风轻易就救下他,还以为他是个误入歧途的学生,可经理,也是他的朋友,告诉他男生是这里的MB。
季风还是礼貌地安顿好了对方才离开,可再来就不小心中了对方的计,两人睡了一觉。
芥蒂是由于职业,更多是因为算计,于是后来季风就躲他。
季风留下了云笙,去小枫房间拿出一套衣服给云笙穿,安排他睡在自己房间,自己去小枫房间睡。
分开时季风柔声安慰:“别怕,你先住在我这里。我可以帮你摆平他。”
他不知道的是,夜晚浴室里,云笙在花洒下自慰,嘴里喃喃:
“风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又会重新爱上你的……我爱你……啊……”
第二天季风出去了一趟,还在外面时云笙就打电话来说他男朋友来把他接了回去。
他们和好了。
季风把给云笙买的东西扔了,处理云笙男朋友的计划也搁置掉。
既然云笙犯贱,傻逼一样又相信那个人渣,那么他懒得去管。
想是这么想,但做又是另一回事儿,再见到云笙时,季风忍不住把人拦下来。
是在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也是云笙工作的地方,在朋友的聚会上。朋友叫来了一帮侍应生里有云笙,季风没理他,任由他被别人拉过去撩起衣服,但季风看到了衣服下面的淤青和伤痕。
在那个朋友快要亲上云笙的时候,季风抢先把人拉走。
两人来到另一个房间。
“伤怎么回事?”
云笙无视季风的质问,装傻地软着身子往他身上贴:“什么伤啊?风哥您竟然亲自找我,我好开心,我们做吧,快点快点……”
季风避开他急切的吻,把他推到门上掀起他的衣服下摆问他:“这是什么?”
云笙被桎梏着,但一脸无虞,娇笑着歪头说:“我的腰啊,是不是很细?我很会扭的,风哥要不要再看看。”
说完他侧头舔了舔季风的手臂,冲季风调皮地眨眼睛,神情单纯得像个只想要棒棒糖的孩子。
季风脑袋宕机了一下,然后对他的无所谓和不坦诚更生气了,一点不温柔地拽着他的衣领把他拉到沙发处。
坐下把人按在自己胯下命令道:“舔啊!既然这么想舔,那就舔啊!”
云笙有点被季风吓到,但还是卖力地舔弄。
一开始季风怒意远大于性欲,良久阴茎都还半软不硬,面容也十分阴沉,眼神冷冽,看得云笙很害怕,后脑勺也被按着,压迫感十足。
于是他要哭似地喊季风:“风哥,风哥……风哥求求你别这样……”
唯一的长处发挥不了作用,他慌得眼睛都湿了,眼尾红红的。但很好看,像别有用心的我见犹怜,也很容易激起别人的凌虐欲。
季风就最受不了他哭,一哭就想狠狠地干他。
面前跪着的男孩儿长得很媚,头发微微有些长,乱乱的,脸很小,好像一只手就能遮住。
季风伸出手握住对方的下巴捏,后来去摸他的脸颊,触感细腻光滑,手指摸到眉骨时眼睛就一眨一眨的,两滴泪还是落了下来。
季风用指腹把泪揩去,摸男孩儿眼睛的时候能感觉到睫毛很长。
是真的很漂亮,这张脸走到哪儿都不愁没有饭吃,但是却喜欢作贱自己。
他把手指伸进发丝里拽住头发往后拉,男孩儿于是被迫仰起头,嘴巴还不知所措地张着,舌头举着红红的一小截,想说话又不敢,蓄了水的眼睛无辜地朝季风看。
季风冷着脸把另一只手往云笙嘴里伸,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作乱的舌头拉扯揉捏,又把手指往嘴巴深处捅,像捅鸡巴那样。
“舌头只会用来舔男人的鸡巴吗?嘴巴这么会吸,却不会说话,啊?”
云笙被顶得想吐,痛苦得脸红流泪,却没求饶,只是闭着眼默默承受。
让人忍不住心软。
于是过了一会儿,季风放过他,只把大拇指从嘴角伸进去磨他最里面的牙和软肉。
云笙说不了话,口水流了季风一手,贪婪又希冀的目光追着他不放,想要触碰他的眼神。
季风逐渐放温柔的动作让他有种被疼爱的错觉,他含糊地喊季风。
季风没回应,只是又说:“是被他打的吧,为什么不找我?问你又为什么不说?你知不知道这样我很
', ' ')('担心!”
说完季风抽出手指往后退得离云笙远一些想看清他的反应。
云笙呆呆地看着他,他疑问地“嗯”了一声后,对方就捂住眼睛哭哭啼啼地说:“我也不想啊!可是他说得不对吗?他说我这样的人没人要的,他肯理我我就要知足……”
突然恶狠狠地冲季风吼:“你不是也嫌弃我吗?你知道找到一个不嫌弃我的人有多难吗?呜……”
他说着,眼泪还一个劲儿地掉,没半点威慑力,让季风忍不住笑,把人拉起来就要抱。
待云笙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坐在季风腿上了,丢死个人,于是蹬着腿挣扎着想站起来走,却还没直起半个身子就被抱回来。
就这么拉扯了好几次,待云笙扭捏的劲儿消了些,季风才用力把人困住,语气里带笑地说:“好啦!”
云笙被箍着腰从背后抱,说话的人头靠在他肩上,声音和气息贴着耳朵传来,晃着的腿着地的时候,心也好像落地了,有了安全的实感。
他原本在扯腰上的手,这会儿只搭着不动,季风于是把他的手握住收拢一并抱着,亲亲他的侧脸和耳朵哄他:“是我不好,该好好跟你说的,可是我一看到!一看到你的那些伤,就很生气,你明白吗。”
他把人松开掰正看着自己:“怎么能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有需要可以跟我说啊,不是说了我能帮你摆平他?你这样是不是不相信我?”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云笙忙摇头否认,说话时哭腔更重:“是不想再欠你人情了,我知道你很讨厌我,我不想让你更讨厌我。”
没想到竟是这个原因!
季风忙哄他:
“我不讨厌你,要怎么证明?”他亲了一下云笙的脸,“这样吗,还是这样?”说着含住他的嘴唇吸吮,轻轻地用舌头舔湿了一下一下地吻,打着转舔吻但没把舌头伸进去。
云笙喜欢被季风温柔地对待,舒服得让他想哭。
他这么静静地待了一会儿就跪坐到季风腿上用力地回吻,唇舌交缠,熟练又热情。
季风很轻松地就把人抱着压在沙发上亲,看平时挺会接吻的人被他亲得连呼吸和喘气都粘腻,眼神也终于不再是一股子妖媚,染上了迷离的呆滞,有一种不合时宜的乖巧。
因为表情很乖的人正把手从衣摆下探进去摸他,两条腿搭着他的腰胯色情地蹭。
季风抓住他作乱的手,俯下身去从他的下巴沿着侧脸一路咬到耳朵,叫他“别发骚。”
云笙不乐意,强调:“我洗干净了的!”
一本正经求艹的表情和有些嗔怒的语气有点可爱。
季风当然知道他们上工之前都会做好一系列准备,只是故意逗他:
“只是觉得,我们这样,就像偷情。”
“偷吧偷吧!想被风哥肏……风哥的鸡巴最大最爽了,快点,肏我……”
季风后入云笙。
对方的衣裤被他扒干净,乖顺地跪在他的身前,挺翘的臀在邀请他的阴茎。
他现在没什么耐心,想着既然已经准备过了,就没再扩张,直接把撸硬的鸡巴往肉洞里挤。
但也没那么容易进去,龟头一次次想顶入穴口,却一次次打滑,沿着臀缝摩擦就是进不去。他拍打云笙屁股,很响的一声,云笙婉转地“嗯”出声,整个人都抽动了一下,小腿反射性地抬起来又迅速放下,踢到了季风。于是他扭过头用媚眼投来歉意的目光,手脚并用地爬着找更好的位置跪。
跪好后,季风让他“掰开”,他听话照做,小穴愈发暴露出来,是被认真清理后的红色,看起来很软很好肏。
季风又扶着阴茎往里进,喊云笙放松。
云笙估计被捅得难受,往前爬了爬,在季风抓住他胳膊想把他拽回来之前软言说:“风哥!风哥等等,进不去的,等我……”
云笙话说一半后,把手指伸进嘴里用口水弄湿,轻车熟路地把手指伸进要容纳季风阴茎的地方给自己扩张,嘴巴里发出艳丽的哈声。
季风被云笙又骚又懂事的行为取悦到,对着面前赏心悦目的场景撸了一会儿后俯下身去掰过对方的下巴让他和自己接吻。
等到云笙亲累了,暧昧地咬他的舌头,他会意,嘬了几下嘴唇后退回来,沿着对方的脖颈和肩膀又亲又咬,白皙圆润的肩头被咬出浅浅的印子,像恶作剧一样。
他爱抚身下人小小的乳粒时,对方身体的颤动和扭曲、嘴里的呜咽带给他掌控的快感。
然后他还会问:“怎么了?好好扩张啊,不想让我肏吗?嗯?”
云笙受不了他这样,麻痒得不停耸肩,然后从内到外都渴望被季风填满,失神地催促:“风哥,放进来……放进来肏我……”
“哈,骚货。”
季风跪起来拿开云笙的手按住屁股扶着阴茎往里进,小小的肉洞神奇地被他撑开,肉棒慢慢没入,被吸紧包绕。
他爽得叹气:“艹!怎么这么紧!”
', ' ')('原本只是一句感叹,但被他肏的人声音颤抖着真诚地说:“我今天……没有和别人做……”
这句话意外地让季风心情很好,他于是再次俯下身去和云笙接吻,夸他“好乖”。
云笙也好开心,浑身都软绵绵的了,几乎忽略了后穴的异物感,不留神间,就被季风一个挺胯整根没入,可他的尖叫都被吞掉。
等嘴巴终于被放过,云笙大口呼吸着缓气,而季风一边挺腰干,一边说着:“好爽宝贝儿……别吸那么紧,让老公肏肏。”
云笙恍惚地“嗯”着答应,这在季风看来傻乎乎的,有点可爱,还有点催情,抽插的频率都忍不住加快。
适应过来后,云笙放肆地喘叫。
“嗯……太快了……太快了……顶到了……那里顶到了……啊………风哥……慢点儿……”
兴起时,季风拉起云笙的手往后抻,深深地顶。这个姿势太刺激,云笙想逃不能逃,心慌意乱地叫,而他蛮狠地做,身下的人是他的囚徒,也是和他偷欢、给予他快感的堕神。
直到云笙被捅得腰身抽搐,断断续续的话变成连连的呻吟,他才停下动作,一检查,人果然已经活生生被他肏射了。
虽然早就见识过,但他还是不得不感叹这是很敏感的一副身子。
同时还很耐肏。
于是他把趴下去的人翻过来,握住脚踝把腿分得大开,不管对方还处在不应期,托起屁股就往自己的阴茎上怼,再使力捅进去。
对方死死揪住头上方的沙发皮套想借力躲开,嘴里求饶:“风哥我累……休息一会儿再给你肏……”
可季风毫不留情地抓着脚踝把人下半身提起来肏,肏得云笙惊慌失措地叫,脱力的手无处安放地乱抓。
“休息?老子还没射呢!”
语毕又是一阵猛插,插得云笙不由自主地把腰往上抬着躲避,可季风追着不放。
“啊!要被……要被风哥肏死了……”
“不想被我肏死吗?啊?”
“想!想被风哥肏死……风哥肏死我吧!肏死我……哈啊……”
这么肏了许久季风才把人放下来,俯身扛着一条腿有规律地撞,另一条腿捞在臂弯里。
他不时刻意用龟头慢慢地去磨云笙的G点,见云笙眼神都迷乱了就还算温柔地凑近对方循循善诱:
“跟他分手,断了吧,你知道我是为你好。”
也不知道云笙听没听清,季风还没问第二遍嘴就被堵住。
对方很会接吻,胆大妄为地撩拨他,口腔里的“嗯嗯”声和他共鸣,沿着舌根传到大脑叫他对身下人狠狠地干。
“转过去,趴好!”
一个很好肏的姿势,季风还从后面箍住云笙的腰抬起一个角度方便他捅。
快射的时候季风动得更快更凶,肉体相撞发出激烈的声响,云笙叫得急促凄厉,就像真的快被撞散架了。
但季风顾不得对方,只觉得身下的人妖艳、放荡,胯下的臀肉和肉洞软、热,勾得他全身都爽,爽意最后汇成精液射出来,留下美妙的余韵。
休息之后,他们又来了一次。季风抱着云笙抵上门板,云笙放肆地叫,于是门外敲门的人怔在原地几秒后红着脸识相地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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