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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思做完饭的时候是在七点十五分。
和往常一样,她放下锅柄上的把手,平静而又非常缓慢的将还散发着香味的菜一盘盘的摆到餐桌上,其中一碗热汤浮起了层白雾,将温思的眼眸染的模糊迷离。
“叮铃……”
“叮铃……”
声音突然响起。
像是被从外太空飞来的一根利剑刺进了胸膛,又或者是热汤太烫,在听到铃声的同时,温思的手再拿不住了,盛着热汤的碗随着”咔嚓“一声响而摔碎成了数瓣,汤水狼狈的洒了一地。
与此同时的,还有匆匆赶到客厅的少年走路声。
“怎么?”蒋峡顾不得满地的狼狈和响亮的铃声,快步冲到她身旁,手指扶上女人的手臂,“是烫着了吗,我带你去医——”声音戛然而止。
“把手机拿给我。”女人开口。
“你的手……”蒋峡微微皱眉。
温思不理他,干脆的用手扶着地板,站起身想去拿,又被蒋峡给拿起,“好啦,好啦,现在接可以吧。”说着向上划了一道,将手机解屏放到她耳边。
”老婆,怎么现在才接电话?”
“今天公司加班,晚上我不回去了,你照顾下峡峡。“
一句劈头盖脸的责备,又是一句急匆匆的话,对面人快速的在温思和蒋峡还来不及说话前快速的结束了通话。
蒋峡将挂掉的手机捏在手心里,看了又看温思的面孔。“起来吧。”他对着女人伸出白净的手指。
"啪——“
清脆的一声响。
少年沉着脸看她,白净脸蛋上一道鲜明的掌痕。
”啪——“
又是一声。
蒋峡再不能忍,男孩漂亮的眼眸中盛满怒气,他低声吼,“你再打我我也不管你了!“
温思笑,眼中带着讽刺,”怎么不管,和你爸一样借口有事从我身边离开吗?“
”加班,加班,说是加班谁知道他是在哪个女人身边?”她厌憎的说着,眼眸里噙满了泪水,控制不住的流下。
蒋峡内心如一团乱麻。
他想出口去安慰,但又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真正开口的话……
毕竟,作为妻子的温思和作为儿子的蒋峡,因为家庭和一个男人的关系连接在了一起。
而他们本身,却不是彼此的母亲与儿子。
这样的身份……绝不仅仅只是“尴尬”两个字所能容纳的。
“这种事情……”温思喃喃道。
“……说是工作却和别的女人去偷欢。”
……太多次了,多到对面的丈夫甚至不愿意再伪装,多到刚出口她就知道他又一次的再说谎。
“蒋峡?”
她开口,突然叫出少年的名字。
“嗯?”
已长成的俊美少年不解的望向自己法律意义上的母亲。
下一秒,他的瞳孔快速的大张。
居然……
女人柔软的红唇和着湿咸的泪水一起贴到他的唇上。
在那一瞬间,他仿佛看见了蛇发人身的美杜莎,被其倾国倾城的美貌和即将死亡般的恐惧所震慑,嘴唇在长时间的亲吻中发麻,眼镜变得涣散无神,连头脑也麻木的非常。
“你在做什么?”
少年满目震惊,他喉结随着呼吸急促的上下动作,不知是否该立刻斥责这突然变得放荡的女人。
她……
蒋峡一直以为,和他的父亲感觉一样,这是一个贤惠的女人。
贤惠到能养丈夫在外面的私生子,即使会埋怨会痛苦会哭泣,依旧一边难过一边勤勤恳恳的在家做事。
是个能让人心甘情愿走进婚姻生活中的好女人啊。
这一点,哪怕是蒋峡,也不会去否认。
梦想中的妻子……
然而此时,能堪称认识她的人心中最好妻子的女人,却一边哭一边继续吻着他,“不怕……”
“我不想再做一个好妻子、好母亲了,好痛苦蒋峡。为什么我要养你,为什么他能这么肆无忌惮的出轨?”
”啊,蒋峡?“
“你能告诉我吗?”
女人痛苦中依旧柔情万分,被眼泪所笼罩的双眸犹如潮湿的小巷般。
难受……又引人探究。
而她身下的,已经长的又瘦又高,能轻易将女人拢进怀中或随意甩出的少年却像是被扼住了喉咙。
过了几分钟,他压抑着喉咙中的痒意,和依旧存留在脸上的痛楚,也闭着眼睛轻轻的回吻了过去。
这是出于愧疚吗?
蒋峡想,身为情人所生下的孩子,面对父亲的妻子怀着愧疚或极为厌烦的心思都是正常的,但他们现在正在做的事……吻,和解开他裤子拉链,触及到他下体的手指所带来的欲。
这不是正常的事。
在任何道理上都不是。
“别哭了
', ' ')(',……”
蒋峡开口,用手指抹去她眼角上的泪,却和以往相同,在称呼上又一次犯了难。
无法叫她母亲、妈妈这样的称呼,因为他有自己的母亲。
尽管那人也嫁做人妇,从不与他联系。
但或许,
“温思。”蒋峡这样的叫她,仿佛在跨越无形的鸿沟。
“不要再哭了,我顺你的意思,好吗?”
说着这话时,蒋峡是很自然的。
他不觉得自己在犯错。相反的,他怀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弥补心理。
温思照顾了他。
温思对他很好,一直。
现在温思想要他。
作为一个刚刚成年,还未受社会污染,又在父亲的呵护下仍保持着一些善意的少年,他很轻松的得出来”可以“这个结论。
蒋峡甚至有些放松。
毕竟,当一个人欠另一个人太多太多,多到怎样都无法弥补的程度,要么像是蒋父一样的心安理得、肆意索取,要么像他一样的惶惶不安。
他露出释然的一丝笑容。
在女人越发凶猛的咬与吻中变成了若隐若现的情欲。
“不要咬我,嘴唇都出血了……我们到房间里去。”
他按着女人的肩膀,右手向下一把抱起,在主卧与自己的房间中选择了自己的那个。
它不是像主卧一样的大,但装修和设计非常考究,用的都是最好的材料,因此显得简洁而优美。
温思复杂的目光扫过整个房间。
“很干净。”她说。
蒋峡一笑。”你是在夸你自己吗?“他脱口而出,带着几分调侃的意思。
然而女人却不觉得好笑,咬住唇瓣泪眼朦胧的看着他。
“呃……对不起。”蒋峡后知后觉,他好像说错了话。
女人语气轻飘飘的,“我曾经以为我会有一个女儿。一个可能很漂亮,也可能不怎么可爱,但依旧很美好的小姑娘。”
蒋峡明白她想说什么了。
“——这是我为她准备的房间。”
蒋峡:“……”
他沉默的看着温思,想起来自己第一次被父亲领回家后粉色的房间。
它是那样的精美、温馨,布满了可爱的玩偶。
——最后却都被蒋父给扔掉了,房间也被涂成了别的颜色。
而她到现在也没有一个女儿。
温思狠狠的刺完了他,却自己用手背蹭了蹭眼角,展颜仿佛若无其事的笑到,“你看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她语气轻松,双手将蒋峡的面孔抬起,落下轻轻的一吻,"感到愧疚的话就努力让我快乐吧,没准儿咱们会有一个女儿呢。”
这当然只是玩笑的话。
不说温思的身体本就不容易怀孕,单说二人的身份与年龄……
蒋峡手握着勃起的性器,蹭了蹭女人的下体,泌出的淫液将轻纱似的柔软布料磨的有些湿润,又或者这湿润也出自她本人的欲望。
女人温柔的微笑,手指娴熟的抚摸到下体花瓣似的女性器官,将红软的穴肉露出,“蒋峡……嗯……我要你。”声音甜腻,充满了成熟的风情。
她自然得到了满足。
甚至比想象中还要多得多的满足。
“好舒服……”
被少年坚硬又青涩的性器插入的一瞬间,温思的脸颊上露出了笑容,“这就是年轻男孩的身体吗?你和你父亲一点都不一样,你……好棒啊。”
蒋峡被身下的软肉夹的神思飘散,听到女人的话却莫名升起来几分争强好胜的想法,“他……是什么样的?“
“什么样?”
仿佛是一张被画上黑线的白纸,温思的笑容中也夹带了别的情绪,她很想说他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但想了想,觉得蒋峡很清楚这些,于是干脆的开口。
“他是一个不中用的男人。”
“他,做到一半就会腿脚发软,这也就算了,现在他年龄大了,不懂得保养,连以前的英俊样貌也没了。”
“……”
“所以你和这样的男人一起生活了十多年?”蒋峡有点不好受,又有些微妙的舒心。
温思看了他一眼,“他是你爸。”
话说的痛快,只是心里难免为自己不值。
为什么,究竟为什么?
温思也不再开心,下体故意将男孩绞的紧紧的,直到他皱眉才放过。
没等蒋峡发作,女人的手就已经抚摸上男孩的脸,“还疼吗?”
“疼。”蒋峡开口,很诚实。
温思笑了笑,”那……我们继续做一些不疼的事。“
蒋峡为这其中的暧昧意思而微惊。
女人这样当然很好,只是和蒋峡想的太有些不同,不像是……一个被抛弃在家中的怨妇,反而过于主动。
蒋峡突然浮出一个奇怪的想法。
', ' ')('如果当时……温思的眼泪没有打动自己,她会采取什么方法呢?
下一刻,下体的性器被另一种湿润的温暖所包裹,蒋峡的呼吸声如午夜的蝉鸣,沉重而不厌其烦。
“温思……”
蒋峡无意义的叫着女人的名字,手指先放在自己有力的大腿上,又很快移开,放到女人的头顶,划过她柔软芬芳的乌黑发丝。
果然不疼……但是,太快乐了。
仿佛随时要羽化而登仙的晕眩感。
让少年的双眸都布满了白色与彩色的光晕。
在这强烈的快感中,蒋峡的大腿突然剧烈抖动了一下,大量黏稠的白色液体随着下体的呜咽声消失。
而女人也像是从浪花中缓缓浮现,微笑。”蒋……”
她的话只说了一个字,就被少年揽住纤细柔软的腰肢,从身后掰开大腿和两片饱满圆润的白嫩臀肉,粗长的处子性器猛然的侵入进狭小紧闭的穴口。
“唔……”女人被入的有些狠,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在男孩的抽插中柔弱无力般的倒在绵软的床上。
同时。
她的脸上出现了奇怪的笑容。
“咔嚓……”
锁从门外被打开。
身材挺拔、衣冠楚楚的男人将公文包放在门廊上的角落里。
他熟练的脱鞋、换鞋,闻到客厅里熟烂过分的菜香味,嫌恶的皱起了眉头。
“老婆?”
“峡峡?”
男人的声音中带着疑问。
“唔嗯……老公,你回来了,怎么这么早?”
妻子的声音在墙壁的另一侧响起,她好像在笑,声音中透着强烈的愉悦。
听起来……很甜蜜。
像是少女遇到意中人般的甜美。
男人却毫无关心的想法,而是厌恶的看着餐桌前洒落的汤汁,大声的叫自己的妻子,“提前下班就早回来呗。老婆,你等会儿把客厅收拾下,看都脏成什么样了。”
“对了,峡峡呢,他是不是又跟外面的狐朋狗友一起出去玩了?看他回来我怎么收拾!”
女人又忍不住笑了,“老公”。
她边叫着自己的丈夫边应付来自身上少年湿漉漉又毫无章法的亲吻,声音更是柔情蜜意,叫的人心轻飘飘的。
“你收拾吧,峡峡在房间里,我辅导他做作业呢。”
“辅导他做作业?”男人有些不信,“你不是一直不喜欢他吗?”
不喜欢?
蒋峡眉毛一挑,少年的意气像是火山般奔涌而出,他张开口咬住女人一只雪白的奶,牙齿轻轻的磨红嫩的乳尖,笑的有些不忿,“这样也不喜欢吗?”
“嘶……”
女人发出轻微的呼痛声,眼神倒是微妙极了,声音甜腻腻的拉长,既是为了回复外面那个大的问题,同时呢,也尽量安抚下这个小的。
“怎么会不喜欢,老公你说什么胡话?”
温思柔软的唇瓣与蒋峡的发丝相触,就像她的手指一样,慢慢的接近,从容的安抚。“咱们的峡峡多乖啊,长的多好看,又聪明又懂事,还很听我的话——”所以也很乖巧的听从她的话和她上床了。
温思的声音逐渐开始模糊。
“当然,最重要的是……”
女人的声音压的无限低,只确保像蛇一样与她紧密接触的男孩能够听到,“还很大。”
这三个字艳情而浪荡,蒋峡也忍不住笑了,笑容中透着自得。
刚才发现父亲回来的紧张似乎变成了一种别样的刺激,他们夫妻间看似正常又内涵无限的话语更激的初尝性事的少年头脑似嗡鸣似迷醉。
如果……如果这不是他的亲身父亲,蒋峡甚至想把女人一把抱起,当着他的面直接而赤裸裸的侵犯,可惜……
蒋峡呼出一口气,“爸,你怎么老是说我坏话?”
他提高嗓音,确保屋外的男人能听清他说的每个字,“我明明在很用功的学习,你没听见温思都夸奖我了吗?”
他说完腰胯一挺,将自己更深入的送进女人穴中,在她的笑声中得到了比性事更强烈的满足感。
那是一种……轻飘飘、软绵绵、无边际的仿佛在天空中飞翔的感觉。
他被肯定,被赞叹,被宠爱。
在那种感觉的驱使下,蒋峡甚至觉得,就算被发现也没有关系,他开始幻想那一步,蒋父会靠近他们,听到二人做爱的声音后急切的推开门,愤怒的看着自己妻子和儿子的交媾,然后抓住他们,可能会扇他们巴掌,可能会将他们赶出家门,可能会痛苦的向人诉说这件不伦的艳情,也可能……
但,谁在乎?
蒋峡低头吻住女人的额头,她在情潮中变得粉红的面容,和她正开心的张开的红润唇瓣。
唇瓣上还残存着他自己的气息,有一点儿苦,又有种放纵的欢愉。
蒋峡没有注意到,在他的想象中,他并不是和父亲站在同一条
', ' ')('线上,而是自然的依存于此时和他性器紧密相连的女人。
“峡峡,是爸爸错怪你了,但你也不能直接叫温思,太没礼貌,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不想叫妈妈也得叫阿姨!”
听到二人在学习,蒋父满心不愿但依旧干脆的收拾起被弄脏弄乱的客厅,同时,还不忘提醒自己叛逆的儿子。
可卧室中的两人却极微妙的相视一眼。
“妈妈?阿姨?”
蒋峡呢喃着,手掌抓起女人胸前白花花、嫩生生的乳肉,凭借自己的意愿将雪白的软肉揉捏玩弄,“你希望我这么叫你吗?”
他问。
“希望?”女人摇了摇头,“我可不希望一边叫我妈妈的人一边将性器插进我穴里。”她眼角微红,眸子仿佛带着媚意般轻瞥蒋峡一眼。
“说的也是,我的鸡巴……”他边说边掰开女人的腿,腿间柔软如花瓣的两片阴唇此时被分的极开,蒋峡的每次挺腰抽出,都会导致大阴唇外翻,内里红腻艳红的媚肉跟着一进一出,看起来淫靡异常,“都把你干成这样了,再叫的话……总有点儿乱伦的意思。”
男孩喘着粗气在女人耳边说。
温思眸内闪过一丝异色,“难道我们不是在乱伦吗?”
“作为儿子的你和父亲的妻子上床,峡峡、蒋峡,你可真是一个糟糕的孩子。”
她连说这种话时脸上都带着柔缓的微笑。
“那”,蒋峡歪了歪头,天真与活泼俱在,“我们现在跪在父亲面前反省认错——”
“砰。”
“砰。”
“砰。”
敲门的声音与蒋峡的话一同响起。
这声音来的太过巧妙,让温思笑的全身发抖,好不容易咬在男孩肩膀赤裸的肌肤上,才勉强克制住放肆的笑声。
“别笑了,别笑了。”蒋峡也是无奈,他可没想到自己随口而出的话竟然能和蒋父的动作完全撞上。
但是……跪下反省认错是不可能的,永远都不可能。
蒋峡很满意现在的媾和,他恨不得将性器一直埋在女人的身体中,不用抽出。
“什么事啊,老公?”
笑归笑,门口的蒋父也得解决,女人清了清嗓子,回应他突然的敲门声。
“切了点儿水果,给你和峡峡吃。”
“好的,谢谢老公。”她迅速的整理自己被缭乱的衣衫,但是……小穴里还插着根火辣辣、赤裸裸的鸡巴。
温思无奈的看了一眼宁可难受的半弯身体,也不愿意和她分开的男孩。
只好这么开门了。
温思内心祈祷着不被发现,牙齿深深的咬住唇瓣,抑制着身体遭受的强烈快感。
好刺激。
太刺激了。
在把门开出一个小缝,看见蒋父面孔的那一刻,温思无法抑制的高潮,湿腻黏滑的淫液迫不及待的从小穴中涌出,抽搐的媚肉将体内的性器桎梏的更爽更紧。
她的手指拂去额头上的泪珠,对眼前的英俊男人弯起一个月牙似的笑。
看起来很是姣然明媚。
蒋父有些看呆了,伸出手臂想要拥吻自己的妻子。
温思连忙错开,笑,“别这么急,峡峡他……还看着呢。”
说完,却迫不及待的关了房门,让自己沉浸在更深更深的悖伦中。
“满意吗?”
再一次是女上位,温思两只白嫩圆润的奶子随着动作活泼的跳动,像是小白兔一样的调皮,臀部则被二人相连的性器打的一片湿滑柔腻。
温思低下头,伸出白皙的手臂去勾蒋峡的脖子,看他在强烈暴露的灯光下依旧挑不出什么瑕疵的俊美容颜。
“不满意,除非……”
“除非什么?”二人的鼻尖都亲密的挨在了一起。
“除非我们还有很多很多个下次。”他小心翼翼的笑。
温思也露出微笑,“这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说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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