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要弄那儿。”幼金贴在他身上,狭窄的甬道里插着男人的阳根,他的指却陷入她屁股缝间,蹭到褶皱了。
男人低头在她耳畔:“我看你那画中所绘,这处也是能入的,可它紧成这样,连口子都寻不到。”
他府中藏书众多,偏还就没这样刁钻的。
幼金哪里知道究竟怎么个入法,以前在下瓦坊中,旁的姐儿借给她瞧过,说这小倌能做的事,其实姐儿也做得。
不过这人要真打那儿的主意,岂不是要将她疼死。
幼金咬唇更近他几分,胸前乳儿也露出贴着他的,单腿缠着他腰身,小娘子亲他下颚,又去舔他滚动的喉结:“大人,您动一动……”
她何曾这样殷勤过,裹着自己的那处内壁不由抽搐了下。
陈元卿忽反攫住她的唇,揽着她的身,粗黑的长物在她腿心疯狂地抽动起来。
两人抱着,穴肉将粗物完全吞咽下去,那处口子一直开着,任由男人在里面戳进抽出,交媾之处一会儿便不能看了,他腿根处的耻毛都叫她给浸湿。
“您轻点儿……”男人力道越发粗暴,半点不见平时那副姿态,腹下兀自猛烈地捣入穴内,幼金觉得自己身子都要让他给撞散架了。
小娘子娇软无力,连溢出的音都含糊不清,上身微往后仰,屁股部分却像是黏在陈元卿胯下,如何都分离不开。
偏男人见了她胸前玉石般的珠子便想吃,他略躬身,叫她捧着只乳儿往他嘴边递。
“呀……您别咬啊……疼……”
幼金头晕目眩被肏得失了神智,陈元卿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男人眸底深色愈重,巨物往媚肉里连连戳顶。
这凶狠的器物蠕动着,将小娘子体内塞满,连带着将他心里空落落的地儿也给填上了。
屋内床榻吱呀吱呀响起,伴随着妇人的呻吟、男子低哑的嗓音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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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中等,稍有身份的媒婆会打青凉伞
照规矩办
宣德十四年腊月初,嘉佑帝令礼部尚书顾徽为知贡举,知贡举管天下贡生取进士,陈元卿及数位礼部大臣皆协同顾徽。
这其中取舍皆在一人之手,管考场、阅卷一应大小事务,可谓权力极大。
顾徽两任知贡举,被天下读书人称为“座师”。
不过这水满则溢、月满则亏的道理顾徽怕是不懂,否则姚修如何能在今科一举拔得头筹。
陈元卿远远看到工部尚书罗山出了宫门,往西大街方向而去,若他没记错的话,罗家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