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不晓得过了多久,屋外早暗下来,那小娘子被个男人压在床上肏得连声发不出。
她身子软得厉害,花肉早肿起来,可穴内的淫汁还没有流尽,勾得男人怎么都觉得不够尽兴。
陈元卿总算停下,从她穴内抽出,摸黑去点了灯。小娘子身上乱糟糟的,全是他留下的痕迹,她大腿那儿都青了块。
“来人。”陈元卿披了衣服唤。
王婆忙送了水和棉布过来,低声道:“大人,您在这处,婆子帮娘子到隔间洗吧。”
陈元卿想着帘后已睡着的妇人,回她:“水放下,你出去。”
男人哪里会伺候人,勉强用水把她腿那儿的白浊擦干便没有再管。
他许久没这样睡过好觉,陈元卿扭头看着缩成一团将自己埋在薄被中的小妇人,揽着人很快睡去。
醒来时帘子后头只他一人,陈元卿随手将自己圆袍披在身上下床。
小妇人许是因为刚梳洗过的缘故披散着发,日头火辣,她只穿了件牡丹花色背心,坐在窗棂下的案桌前画画。
昨儿个有几张被他脚踩污了,不能再用。
陈元卿还是头一次见到她这样专注,好似别的都入不了他的眼。
说不清,道不明,然这一丝悸动很快消失无踪。
小妇人薄薄的衣衫贴着肌肤,那雪白的肩颈、胳膊,险些让人挪不开视线,尤其这时间,正是男人胯下阳物不受控的时候。
陈元卿绷紧了身,那小妇人背对着他,故意勾着他,男人原本严厉的话到嘴边也缓和了不少。
“你一个女子,怎偏常常做出些惊世骇俗之事,连这也敢画?我倒是小看了你。”陈元卿走过去低声道。
虽然他昨夜也很受用便是,她淌了好些水,唤得他浑身都酥了。
幼金太过入神,否则自陈元卿下床那会儿就该觉察到。乍听见音她吓了一跳,好在笔触还挺稳,没再糟蹋。
她慌张地欲把东西收起来,陈元卿冷着脸,却有几分觉得好笑。
掌在她滑嫩的颈处蹭了会儿,方不紧不慢道:“哪有妇人似你这样,你这东西能赚多少银钱,我给你便是。”
幼金顿了下,指着案桌对面的位置道:“大人,我有话与您说。”
陈元卿不明就里,依着她坐下。
幼金却冲他笑了下,陈元卿见了微怔,眸光驻留在她脸上。
她略思索看着男人轻声道:“大人,幼金也不敢妄言,只大胆猜测,您是不是有些喜欢我?”
这人昨日来时就脸色不好,饶是此也没使出喊打喊杀的强盗手段,除了吓唬自己那句,旁的再没。
床笫间虽没个说头,可他连齐圭都未做的事也做了。
陶幼金往常在陈国公府那间料子铺内,迎来送往,端得便是察言观色,这进了铺中的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