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做多了也就这么回事,她暗暗安慰自己,屁股磨磨蹭蹭又去贴着他的腹部。
幼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伸手拽着他的肉棒对准自己下面小孔,毫不犹豫地身往下坐,粗壮的阳物瞬间没入洞口,被她
全部吞咽了进去。
“唔。”这声闷哼却是男人发出的,幼金穴壁里侧紧得厉害,将他死死缠住,陈元卿微微一颤,扶住她的腰。
这些日子以来的焦躁似都在这一刻被抚平。
然而这境况让陈元卿愈加觉得不安。
就像在那漫长三十六年中,他出生富贵,曾金榜提名、大权在握,也曾历经丧妻丧子之苦,这沉沉浮浮于他皆只是磨炼,他仍
旧以高高的姿态,维持着陈国公以及整个陈国公府的体面。
只除了那夜的变数,他换下便服,踏足下瓦坊。
如同今日一般。
除夜里,家主却无故出府,这样的大事,哪里能瞒得过母亲和执掌中馈的大嫂。连郑或都看出不妥,他却依然来了。
陈元卿捂住了额头,疲惫地捏了捏眉心。小妇人坐在他胯间忍不住呻吟出声,她不等他有任何动作,自己已含着他的棍子套
弄。
幼金知道,男人这东西若不软了,他是怎么都不肯走的。
她怕疼,可是有什么办法,这粗长的棍子偏要往她穴里挤,跟它的主子一样让人害怕,她觉得自己吃不下,动一动都难受。
幼金腰部力气不够,只能吊在陈元卿身上,屁股不断抬起再落下。
开始是真的不舒服,可渐渐地,那股子胀痛变了味儿,幼金晕晕乎乎,花口张开上下蠕动着。
粉嫩的馒头穴被强行分开含住紫黑色肉棒,只她起身时能瞧见小半截阳具露在外面,下一秒又让她彻底吃下去。
陈元卿觉得新奇,虽然小妇人不慌不忙搅得人身子痒,恨不得自己抱着人乱戳。但因为是她自己掌控着姿势和落下的点,她似
乎比以往湿得快些。
陈元卿由着她,胯间硕物随着她的姿势一下又一下地往她腿缝里挤。
幼金脑袋埋在男人肩颈处,自唇边溢出的呻吟虽低,却半分不落尽入了陈元卿耳中,外面此起彼伏的爆杖声似也听不见了,只
剩下她隐忍的哼。
穴里层层媚肉痉挛,绞着那根硬物,他将她身体里都塞满了,像本来就长在她里面一样。
陈元卿莫名生了股荒谬的念头,这除夜若就这样与她同过却也不错。
然这念头稍动都觉不堪设想,他醉了,确实是醉了。
一遍又一遍,她不知道重复了多少回,速度渐慢下来,幼金没力气,最后干脆直接坐在陈元卿腿上,人趴着不肯再动。
她一点儿没偷懒,穴肉磨着都有点疼了,可是男人就硬着不泄出来她也没有办法。
幼金浑身都发软,她终于忍不住求他:“大人,您好了没?”
陈元卿抬手隔着衣揉捏她的胸,又在她腿间摸了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