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府上给姚修送去请帖,她先前竟半点不知。
小妇人眼皮直跳,狐疑地看了眼陈元卿,也不知他是何意。
上回晓得自己跟姚修合开铺子就闹了场,后头虽没叫她把铺子转了,可她不觉得两人能有什么交情。
陈元卿抵着她的发轻声道:“你莫要多想,我虽不喜他,不过此人确有过人之处。你何时认他为兄了?”
成婚那日,姚修便以兄长自称。
“原以为他玩笑的,却是当真了。”幼金道。
其实当时若不是她重活一世,又与这人纠缠不清,许真会对姚修动心也说不定。姚修那人虽行事不羁,与他相处却极其轻松。
他考前曾告诉她,如若高中有话要与她说,那话幼金不是猜不到,只是她不想听。
陈元卿“唔”声,他究竟因什么请姚修来,怕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不过要让他唤姚修声兄长绝无可能。
“希姐儿呢?”幼金仰头问他。
陈元卿面色柔和下来:“方才我去瞧过,已哄睡了,你身子如何,那处还涨么?”
“不涨了,今日吃了最后一剂汤药,婆子说过两天自然就没奶了。”
“我看看。”
男人说是看,却低了头凑过去。
幼金捂住胸口,禁不住呻吟出声:“哎,你别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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