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仙儿这两日忙着做活和照顾傻姑,也未怎么见着李大石。
天气越来越暖和,春风越发醉人,傻姑早早睡了。凤仙儿净完身,又收拾好一会儿才入睡,刚要吹灯睡了,忽被从后抱了个满怀。
原是那李大石想她想的欲火焚身,几番冲凉冲不下去,那股火气却越烧越旺。
烧的他翻了墙来会他日思夜想的娇人儿,那般五大三粗的汉子,身手却是敏捷,这般翻了窗入屋里来,凤仙儿竟是毫无察觉。这样儿被他从后一抱吓了一跳,凤仙儿差点惊呼出声儿,被那汉子扶着脸,大嘴堵住急急吃了几大口她的嘴。
李大石从后抱了满怀柔软,用满是胡茬的脸磨着凤仙儿娇嫩的脸,粗喘道:“是老子,乖儿,老子想死你。”说着还用身下那粗棍从后捅着凤仙儿的臀肉。
凤仙儿惊的还没说出话,便被那汉子胡乱扯了衣裳,从后拦着腰挤到床边去,那肚兜只褪了一半,热烫烫的大掌便急切地揉上了她一对乳儿,揉的凤仙儿一声惊呼,又怕吵醒傻姑,忙压低声儿咽了回去。
李大石就这般从后把凤仙压在床沿儿,热烫的大嘴又舔又吸那细长香嫩的颈子,一只大掌扯了肚兜揉上他日思夜想的沉甸甸大奶子,另一大掌一把褪了那亵裤,按上那粉嫩嫩的桃花蕊。
那大掌布满厚茧,一阵又急又快的按,揉,捏,擦,凤仙儿觉得一阵烫从乳尖传到小腿肚,一股水儿一下子喷了出来,直喷湿了那宽厚手掌。
李大石喘息又粗又重地在她耳边道:“乖儿,我的水娃娃,你也想老子的是不?”
身下紫红大棍激动地弹跳不止地捅向了凤仙儿湿漉漉水灵灵的桃花处,爽的一阵猛动,小小闺房里一阵棍子搅动水的噗嗤声,显得格外隐秘。
凤仙儿低低呻吟,不敢叫出来,被捅得狠了,却还是有一两声惊呼倾泻出来,又忙压回去。这种压抑的声音撩人的紧,身后汉子一下下捅得更深更重,凤仙儿觉得要捅到心口了,柔软的胳膊床都要撑不住。
她那乳儿压在身下的大掌上,软绵绵地挤出了深深的沟,细腰无力地塌下去,一对蜜桃臀儿高高的翘起来,更是方便身后那高壮的汉子捅进去,臀儿从后看着勾人极了,李大石只一只大掌疯狂蹂躏她身前那娇软乳儿,分出另一大掌着迷地揉捏着身下水润润的颤动的臀儿,更是恶劣地用身下鼓囊囊的两颗大囊袋把那臀儿打的啪啪作响。
凤仙儿被弄得浑身上下一点儿劲也没有,白嫩细腿靠着身后粗壮大腿,只就着身前揉她奶儿的大掌摇着臀儿,一声一声低低细喘娇吟。
傻姑被嫂嫂似哭非哭的声音吵醒了,她不知道嫂嫂为什么这般半夜的哭,又听见竟然有男人粗粗的喘声传来,是不是有人欺负嫂嫂。
她急忙下了床去看,却见嫂嫂房里竟还掌着灯,光亮从宽宽的门缝透出来,她顺着门缝看进去,先看到地下散乱的衣裳,心里想嫂嫂真是,怎的把衣裳脱到地上,傻姑都不会这样做。
再抬眼望去,却见到一个大熊一样的大叔坐在床上,手穿过腿弯把嫂嫂迎面抱在怀里,那大叔快快地用什么东西往上顶,嫂嫂被顶的上上下下地颠动,嫂嫂好像不是哭,她被顶的的直叫唤,细细的白胳膊却还紧紧缠着那大叔又粗又黑的脖子,柳条儿一样的腰扭得不像话。不知为什么,傻姑停在那里。
傻姑想起来,她好像见过这个大叔,好几次嫂嫂回来时都跟他走一块儿,就是他又黑又壮的,看着又凶,每每他在嫂嫂身边,她都不敢往嫂嫂身边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