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石那棍子被水儿兜头一浇,又被那般一吸,直爽喝酒上头一般,紫红棍子上青筋暴起,又粗大几分,撑得那娇花越发泛了白,粗喘着含了凤仙儿耳朵:“乖儿,我的乖儿,老子死你身上都值了。”嘴上这般柔腻,身下粗棍长枪却毫不留情,大力讨伐,地动山摇一般。
那门砰哃砰哃地快要被晃个散架时,李大石又似给孩儿把尿般把凤仙儿把在怀里,抓着她软肉滑腻的大腿,迎着她陷下来的臀,一下一下重重往上捅。
凤仙儿被身下那紫红大棍捅得上上下下地颠起来,胸前一对乳儿像个水球一般弹来弹去,想伸手去捧住,好不叫它弹得那般难受,身下却是猛地一阵疾动,那汉子竟这样把着她向床边走动边挺动。凤仙儿被这般顶的神儿都没了,手儿不得不无措地抓着环住她腿弯儿的粗壮胳膊,啊啊啊啊地似个娃娃一般哭叫起来,只晓得不停地叫大石哥不要,可话出口,被颠的没一句完整的,听在汉子耳里,便是那发春儿一般地浪叫,只教那汉子越发发了狠得把她操干。
凤仙儿被顶的叫唤不停,那一声儿声儿媚生生颤娇颤颤得要出水儿一般,李大石被勾的心里一阵孟浪,粗喘着伏在她耳边道:“老子第一眼见你,就想这样操你,老子夜夜想你想的心都疼了。”
怀里的娇人早就被干的没了神志,只知道好哥哥好哥哥地叫。却不知这样让那汉子更孟浪了。
李大壮这般把着她顶到床边,让凤仙儿趴在床上,粗壮的大腿压在她肥美圆润的臀边,抓着她身前摇晃着的沉甸甸的乳儿,夹着那俏生生的红梅,疯狂揉捏成各种形状,那般绵软柔腻盈满一个他粗糙大掌的手感,直让他身下更硬,抽插得更为急促。
屋外雨也是那般急促,啪啪哒哒地打在屋顶窗边,屋内那一身赤黑腱子肉的壮汉把怀里那软成水儿的娇媚女子弯来折去,大动不止,一张木床格叽格叽地快要被摇塌了,汉子一声声地粗喘似是雷声,女子则似那雷雨下的莺儿,啜泣不止,一声不停一声又起,一双眼儿不知是难受的还是舒爽的,水汪汪的,泪儿儿流个不停,身下快感一波漫过一波,水儿一股喷过一股,直把个床铺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