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柊默默收拾了行李,开车回自己在学校附近租的公寓。
出发之前,秦熵打了电话过来:“小葵,你收拾好了么,我来接你。”
颜柊长吁一口气:“抱歉,熵哥,白栩他现在很脆弱,他有抑郁症,我暂时不能离开他。”
“爱哭的孩子有糖吃?小葵,你不能这样,爱不是怜悯。”
“秦熵,我说了,我们需要各自冷静下。”颜柊摁断通话。
她的车里挂着秦熵在雪山上送她的松果,用红线串起来,在行驶中晃动。
颜柊取下松果,总结了一番自己跟秦熵的关系,这是一段很短促的激情,美味得她想要继续,可是,美味的冒险里,有太多危险的因素,秦熵的白月光,她可以不在乎,贺兰菀彤的威胁,她不想在乎,但也无法忽视,而最重要的是,白栩,在知道了白栩跟秦熵的关系后,她还怎么能忍心伤害白栩?
心事重重地上楼,输入密码开门,她忽然感觉背后有黑影袭来。
她刚要回身躲避,已经来不及,眼睛和嘴都同时被捂住,她被身后几个强壮的男人捆绑起来,光天化日之下,绑架进车里,扬长而去。
黑暗中,颜柊感觉车应该行驶了一个多小时,然后上了船,被大货轮运输去了海岛,腥咸的海风中,她被搬运进与世隔绝的海岛别墅。
眼睛上蒙着黑色眼罩,嘴里塞着口球,双手手腕被皮革捆绑,她被悬挂着双手,跪趴在卧室的床上,高耸着雪白的翘臀。
卧室门咔嚓关上,一个沉稳的男人脚步声走进来,上床,她听到了男人皮带扣解开的声音。
男人从她身后倾覆过来,伸手托住她垂落的大奶子,颜柊的身体轻微地晃荡,奶头被男人捏了几下就挺立起来,在男人的手心里滑动着,痒,好痒……
她感受着男人的手在她周身的游走挑逗,翘起的臀瓣中,嫩红的骚穴敏感地翕合起来,花缝里的媚肉饥渴地蠕动,分泌着骚汁,滴落在床榻上,无声地诉说着她有多想被肏。
好想要、想要大鸡巴干进来……
那臀瓣晃得越来越剧烈,忽然,她的骚逼蹭到了身后一根火热的肉柱,立刻激动地分泌出更多的骚汁,把男人的鸡巴浇了个透,她耸动着臀,主动地去用花唇摩擦那根肉柱,恨不得被男人立刻插进去。
肉柱上的青筋摩擦到敏感的穴肉,激起阵阵快感。
“唔……嗯唔……”媚叫声压抑在口球的堵塞里。
仿佛被她勾引得不行,男人终于钳住她的嫩臀,一挺胯,将那粗壮的肉柱狠狠地“噗嗤”一声,干进了她湿热肥嫩的肉逼里。
嫩逼内部层层叠叠的褶皱,立刻讨好地吸嘬着男人粗硕的阳具,用温热的蜜汁裹紧了那狰狞的凶器。
男人爽得粗喘一口气,挺胯撞击在她的嫩臀上,撞得臀肉白花花地颤动,胸前的大奶子也跟着摇晃。
“唔……”
似乎是想听到她被强奸会发出什么声音,男人取下她嘴里的口球,然后挺动着那雄伟的鸡巴,一次次凶狠操干她紧缩的肥美肉逼,皮肉撞击拍打出啪啪啪的声音,猛烈得仿佛要把卵蛋都干进她的屄口。
“啊~~呜啊……被粗鸡巴肏进来了……”颜柊的身体被男人耸撞得前后晃动,饱满的乳球相互撞击着,骚穴激动地缩紧了吸夹男人插在里面的粗硬肉棒,嘴里发出连绵不断的淫叫,“啊啊、好深……太快了……啊哈、大鸡巴要肏坏我了、不要、秦熵——!”
身后的男人霍地停下了猛肏的动作,冷冷的低沉声音在粗重的呼吸中问出口:“你怎么知道是我?”疜壹傽綪椡гoЦrouщu,in觀看
颜柊香汗淋漓地趴着娇喘吁吁:“你鸡巴的形状骚屄太熟悉了,一插进来我就知道了。”
秦熵解开她手上的皮扣,扯下她的眼罩,将她翻身面对自己,然后再度狠狠地干进她的逼穴,一边搂着她亲吻她的脸颊,寒声道:“小葵,不准再离开我,以后就在我身边,哪里也不准去。”
颜柊被他顶撞得嗯嗯啊啊地骚叫,大奶子同时被他揉捏着舔舐,电流般的快感击晕了她的大脑,浑身都被男人奸干得舒爽透了,直到高潮了几次之后,才听明白秦熵的话,并且发现,秦
疜壹傽綪椡гoЦrouщu,in觀看熵现在的脸色不同寻常,非常的冷硬,眸色深处还带着狠厉的凶光,像是要吃掉她的野兽。
“熵哥,你怎么了?”她娇软的手臂圈住男人的脖子,泪眼朦胧地望向他那双陌生感十足的眼睛,“不是说了冷静几天考虑么,这么迫不及待想玩绑架强奸play?”
秦熵却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严肃地用指腹温柔拭去她脸上的泪水:“你为了同情白栩就想跟我断掉?休想!从今天起,你就乖乖地在这里呆着,等我处理好了婚约,我就回来娶你。”
“什么?”
颜柊环顾四周,看到了窗外蓝得令人想哭的海岸线:“你该不会,要把我囚禁在这里……吧?”
“谁让你总是不乖,想要从我身边逃跑呢?这逼这么骚,一天没有大鸡巴操就活不下去,要是在外面吃了别人的鸡巴怎么办?我可不放心。”秦熵一边挺胯在她的肉穴里不断抽插着,一边如同恶魔在她耳边低语。
“等等……秦熵,你、你突然换了一副霸道总裁的调调是怎么回事?还真的软禁我?我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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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绑、吊起来强奸猛肏。秦熵的白月光。(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