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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然从一个春梦里醒来,阴郁的日光透过不怎么遮光的窗帘洒进来在屋里像是氤氲出一片水汽,身体还残留着梦里被进入的悸动和餍足。那张有点憨厚的,总是温和笑着的老好人脸在梦里亲吻自己的时候却显出情欲的黏腻和一丝侵略的气息。
脑海里残留的影像连同身体上覆着的薄薄一层汗水很快被冲洗掉。
李景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呢。电梯门叮一声后慢慢滑开,梦里的男主角走了进来,有着一样温和的笑容,好像突然从梦里走到现实。
同往常一样,礼貌又疏离地道过早安,只是下体在见到对方的刹那竟有些微微的酸胀。
季然看着对方高大厚实的背影,想象自己跪坐在床上双手从后面攀附上去,丰满的双乳被对方的背肌慢慢挤压成两坨雪白的肉饼,下面好像有一丝热流滑过。
忙碌的白天很快过去,季然剩下一点活没有干完,决定晚上留在办公室继续赶工,男人像往常一样总是在办公室加班到很晚。两个人工位邻近,干活间隙聊一两句闲话,没有其他人在的办公室竟也不觉得空旷。
“景哥,我发你一个表格,你帮我看看数据。”季然凑到李景的电脑前,是有点亲密的距离。今天空调的温度有些高,季然只穿着一件系扣的白色衬衣,胸前两颗扣子间的距离因为胸脯过于丰满被撑开一丝缝隙,像是张开一张小嘴,黑色的胸衣蕾丝花边在衬衣的边缘里若隐若现。季然探了一下身子挨近电脑屏幕,胸部无意间蹭过对方手臂。那张小嘴好像又张大了一点。李景状似无意地收回胳膊,眼睛有不易察觉的闪躲。
等干完活已经过了11点,李景那边似乎也差不多收尾,对方提出可以送季然一程,毕竟这么晚让女孩子一个人回家不太安全。
“麻烦景哥专车服务啦。”季然看着李景好像由衷地开心。
车里皮质座椅的味道像男人一样有种敦厚和低调的感觉。季然余光看着男人宽厚的手掌覆在方向盘上,粗厚的指节微微屈起。不知道男人的一只手能不能握住自己的乳房。如果是用手指插进来的话,应该能进到很深的地方吧。想到这里下体又有一股暖流涌过,内裤好像都被打湿。不会洇湿短裙在男人的座椅上留下一滩痕迹吧。季然在心里偷偷想着。
车子快开到楼下,季然麻烦李景上楼帮忙取点东西带回家给linda姐。
“什么东西,很重吗?”
“有点重啦,上次休假回家答应带给linda姐的一箱桃子,超级甜的。”
季然进到屋里请李景先在沙发上坐一会儿,“桃子有点多,我给她稍微挑一下。”
“这么麻烦,直接全给我就行。”
“你想得美。”季然笑着走进卧室的阳台,过一会儿就怀抱满满一箱桃子出来,李景看到赶忙起身去接,季然一边说没事,手确像是不小心滑了一下,瞬间最顶上的几颗桃子滚了出来落在李景的皮带上,软烂的桃子一下被砸破,汁水瞬间打湿了牛仔裤裆部周围的布料。
“哎呀,我让你坐着就行,你非过来。等下别动,我拿纸。”
季然快速地抽过一旁桌上的面巾纸,没等李景反应过来,手已经轻轻覆在皮带下面开始擦拭,她蹲在对方双腿的前方,衬衣因为到家解开了最上面的几颗,从李景的角度看到两颗雪白的肉球从领口探出一半,随着手臂的动作微微地耸动着,像是两颗饱满的水球。短裙因为蹲下的原因向大腿根部滑上去一大截,黑色的丝袜顺着大腿缝慢慢延伸进短裙里。
李景不可抑制地起反应了。
季然也感受到对方的变化,擦拭的手也慢了下来。李景尴尬地抓住季然胳膊,正想后退一步让季然不要再继续了,季然突然用手勾住男人的皮带,微微抬起头,直视着男人的眼睛,“我再擦一下,不擦干净的话,景哥回家会被骂的吧。”季然的眼睛在暖黄色灯光的照射下好像微微晃动着一点水光。
牛仔裤有点硬挺的布料好像又被撑起来一点。
季然略微苦恼地看着眼前的隆起,像是遇到了一个难题。
“怎么办,这里湿湿的用纸擦不干净了。”
“没事,擦不干净,我回家再。。。”男人突然嘶地一声。
季然伸出舌头,轻轻地在布料上舔过。
“这么甜的桃子,真的好浪费啊。”
对方像是受惊一样后退一步,季然跟着探过头去,索性整张嘴包裹住隆起的部位,一边做出吮吸的动作,像是要把牛仔裤上的桃汁全部吸走。又像是担心弄脏里面的布料,季然拉开牛仔裤的拉链,男人下面的东西一下跳了出来,就算有着内裤的包裹,饱满圆润的头部还是被弹出的粗壮有力地勾勒出来。好像和梦里的一模一样。为了进一步验证一般,季然右手慢慢握住布料下的柱体,拇指缓缓擦过头部,只听男人在头顶又轻吸一口气。
“看,我就知道里面也被打湿了,景哥内裤上也有水渍。”季然伸出舌头舔过马眼的位置,眉头却皱起来,“奇怪,怎么没有桃子的味道,是不是都流到里面去了。”不满足地拉扯
', ' ')('开内裤的边缘,如婴儿小臂一般粗的肉棒一下弹在季然的脸上,像是受到惊吓,季然恍惚地看着眼前的大肉棒,小声喃喃道,“怎么会这么大。”季然张嘴慢慢含进去前面一点,后面被内裤挡住了。女人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有点可怜地望向李景,“景哥,我头仰着好酸,你坐下来好不好。”
呆愣的男人像是被蛊惑一般,被慢慢拉下来坐在地板上。
季然把自己嵌在男人双膝中间,解开对方的皮带,拉下内裤,低头含住整根硕大的肉棒。舌尖艰难地滑过柱身。和梦里一样的美味。
男人踹着粗气,把季然微微拉起来,眼睛里还有些不解,季然慢慢凑近男人的脸,一边说着“我不想看你这么难受”,一边拉起男人的手掌盖在自己的胸脯上面。像是惊雷落地,又像是春雨入梦,男人脑袋里轰地一声,像是什么也顾不上了,手臂一紧将女人扣在自己胸前,另一只手隔着衬衣和胸罩大力地揉搓起饱满的乳肉。又厚又粗的舌头迫不及待地伸进女人的嘴里,没有章法地在里面搅动起来。季然从喉咙深处溢出一丝满足的喟叹,又好像是受惊一般地呻吟。
弄了一会儿,男人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的抚摸,一个转身将女人压在身下,一只手从下面伸进去摸到一手的黏腻。
惊讶于女人汁水的汹涌。李景问道,“什么时候湿的,怎么连丝袜也沾上了。”
季然颤动着看着上方的男人,嘴里带上一丝哭腔,“景哥,我背咯得好难受,你抱我去床上好不好。”
李景嘴里咬牙吐出两个字,“骚货。”说完一把抱起女人快步走进卧室,将女人往床上一扔,自己紧跟着覆了上去,像是一座小山一样,宽厚的脊背严严实实地将季然盖了起来。
男人一边在季然嘴里大加挞伐,一边急不可耐地把衬衣从裙子里拽出来,大掌一把将胸罩推上去,像是灌满了水的乳房一下在胸前铺散了开来。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丰满的巨物,急不可耐地凑上去咬住一边粉嫩的乳头狠狠一吸,季然痛得叫出声来,睁开含泪的双眼,无声地谴责对方。
男人顾不上许多,一边大力吮吸着乳肉,一边将手探下去伸进裙底,粗暴地撕开腿缝间的丝袜,粗厚的指节毫不留情地挑开丁字裤边缘,一下就捅进湿漉漉的肉穴。
“天哪。”季然嘴里发出一声惊呼,紧接着又有点痛苦地皱起一点眉头,男人的手指已经急不可耐地在汁水四溢的小穴里面大力搅动起来,粘稠的水声从下面咕叽咕叽地传上来,季然有些羞耻地将头埋进肩窝,男人见状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正面直视自己。
“这会儿装什么不好意思。”说着低头堵住女人的嘴巴,舌头模仿着下面手指抽插的频率在女人嘴里进攻。不一会儿,口水因为来不及吞咽从两人嘴唇的接缝处细细流了下来,男人手指也轮着把玩了一遍季然肥厚的肉唇。
季然衣衫凌乱地被压在床上,像是一个支离破碎又晶莹剔透的水晶娃娃,因为男人停下的动作不耐地磨蹭了一下双腿。李景察觉到,低笑一声,问她怎么了,季然心里暗道明知故问的色狼,抬起膝盖磨蹭两下早已硬到不行的肉棒,撒娇一般跟男人抱怨到,“想要这里弄我。”
“怎么弄你,嗯?”
男人眼里闪着莫名的光,和白天办公室温文尔雅的男同事判若两人,却和季然梦里如出一辙地粗鲁,又危险。
季然只觉得肉穴更加空虚了,伸舌在男人唇上舔舐一下,然后凑到对方耳边轻轻说了句话。
男人先是怔楞一下,紧接着恨恨说道,“你这个。。。骚货。”最后一个字落下,男人用膝盖顶开季然的双膝,把丁字裤的绑带拉到一边,一手扶着凶器直直捅了进去。
“啊!”季然发出一声绵长的叹息,还没来得及落下尾音,便被男人大开大合的操干一下子撞得支离破碎。
李景肩背宽厚,腰部像健身教练一样精壮结实,下面尺寸可观,每次插干都像力道十足的打桩机一般把自己捅进女人的最深处。季然上半身被男人大手牢牢钉在床上,下面的小穴只能被迫承受每一下都力道十足的撞击。鸭蛋一样大小的龟头生生在肚子表面撑出一个肉棒的形状出来。她哪里经受过这样的鞭笞,直被李景干得浪叫连连,到后面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像是受不了一般地抽泣。奈何李景一身蛮力,肉棒像是装了马达一般在下面捅干,每次都全部抽出然后再深深捅进去,季然感觉子宫好像都要被捣烂了一般,下面早已被操成一团软烂的泥泞,就好像刚才掉落在裤子上的桃子,汁水也被一下一下从两瓣肉唇边挤压出来,把李景的几把染上一层厚厚的水光。
季然租住的是老小区,床也是房东留下来的,已经有些年头了,平常翻个身都吱哑响,更别提李景这样不收力道的操弄,大床不堪重负一般随着季然的叫声也发出一阵阵呻吟。又过了一会儿,季然突然尖着嗓子叫了一声,下面突然缩紧,双手推搡着李景,嘴里失神一般叫着,“不行,不要了。”李景了然一般抱紧身下的女人,一边加速操干,一边哄到,“再忍一会儿,乖。”几个深到不能再深的插入后,季然发出一
', ' ')('声小猫一样的呜咽,李景也迅速拔出肉棒,用手快速撸了几下,趁着季然失神的间隙对准泛红的乳尖射出几道浓郁的白浊。季然像是被烫到一样睁开双眼迷蒙地望着李景,只看到一片阴影盖下来,男人厚实的舌头伸了进来,又是一阵温存的亲昵。
李景休息片刻抱起季然去浴室冲洗,途中擦枪走火,把季然又按在浴室的墙壁上,从后面深深浅浅地弄了一会儿,季然嗓子都叫到喑哑。事后季然像是被这样禽兽又不知节制的景哥吓到了,双眼泛红随时像要决堤,李景坐在床边,把人赤身裸体地抱在怀里,一手犹未尽兴地揉搓着双乳,嘴里细声细语地又哄了一阵,直到季然困到睁不开双眼,才将人不舍地放进被子里,自己又收拾了一下开车回家了。而季然也久违地睡了一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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