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芸还是小看了数次高潮带来的身心疲倦,一碰到枕头,立刻就昏睡过去。
项裴有些无奈地看着身下睡得安稳的女人,阴茎硬得要爆炸。他轻轻亲吻许芸的嘴角,有些不满足,又探出舌头舔弄她的嘴唇。手上也没闲着,一边轻轻抓揉许芸的奶子,一边手淫起来。
射过一次之后,阴茎的持久度立刻强了很多,他不耐的呻吟着,却一直无法结束,不由得用腿撑开许芸的双腿,龟头在她的花穴上不住摩擦着,渴望真实地插入。
但他却不敢。即便已经有了半强迫性的亲密接触,猥亵和强奸还是不一样的。项裴努力说服自己,他想要的是许芸主动求欢。
项裴内心有些窝火,不满地轻咬许芸的一边乳头。原本软趴趴的乳头立刻挺立起来,虽然许芸没有清醒,却发出低低的闷哼。项裴不敢继续用力,怕她被自己吵醒了发火,只能委屈巴巴地用舌尖交替舔舐两边乳头,又用手在乳根处轻轻搓揉,下体则在许芸的花穴口反复摩擦。
虽然身体本能的快感并不强烈,但一想到倾慕已久的姐姐此刻正躺在自己怀中,项裴满心被喜悦填满,难以自持。
过了大约半小时,项裴也没能射出来,又有些累了。他叹了口气,将许芸圈在自己怀中,努力平复心情,打算稍微补个眠。
明天,明天一定要吃到她!
项裴发下宏愿。
许芸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蹭着她的下体。她有些头疼,睁开眼睛,就发现项裴正埋头舔着自己的花穴。昨天不堪的记忆立刻袭来,混合着此刻阴蒂传来的阵阵快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姐姐,你醒了。”项裴从她的双腿间抬起头,一根手指却停留在她的小穴中抽插,“已经10点了。”
什么?十点?!
许芸立刻清醒过来,她的闹钟为什么没有响?!
她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项裴的手指被“嘭”地一声从阴道中挤出,纤长漂亮的手指上还挂着透明的爱液。
项裴见她这么激动,反应过来:“今天是周六。”
许芸听到这话,狂跳的心才开始慢慢平复。原来是周末......
她这才有心情看向项裴。他全身赤裸着,肩膀很宽,因为身材偏瘦,腹肌不太明显,此刻正跪坐在床上,露出上翘的粗大阴茎,被苍白的皮肤衬得更加粉嫩。
许芸有些莫名的羞涩。项裴看上去介于男人和男孩之间,虽然已经拥有了成熟男子的身材,但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她,是少年人的青涩。
她拉过被子盖住同样赤裸的自己,想要说点什么,却觉得嗓子被堵住了。
清了清嗓子,许芸开口:“......今...咳...咳...”
她本来想说要陪项裴去办理酒店入住手续,但却突然咳嗽起来。
昨天洗完澡没有吹头发,大概是着凉了。
头越发疼痛。
项裴有些慌乱,许芸的脸色有些不正常的嫣红,再加上咳嗽声,他立刻意识到可能是感冒了。
项裴对此满心内疚,都是自己的责任。他立刻伸手扶着许芸躺下,还帮她把被子盖得更高一点。
“温度计在哪里?”他站起身,原本挺翘的阴茎也立刻软了下来。
许芸看着他焦急的样子,心底划过一丝悸动:“书房,进门第一个架子的最底层。”
项裴拿着一整个医药箱走回卧室。他先是用温枪测了许芸的体温,发现她没有发烧后松了口气。接着问她:“除了咳嗽之外还有哪里不舒服?”
许芸轻轻地说:“有些头疼。”
话说出口,她吓了一跳,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是在撒娇。
项裴手一颤,疼惜地摸了摸她的脸颊,在医药箱里找出感冒药,又进厨房给她烧水。
许芸起身接过项裴递来的温水,吃下感冒药。被子有些滑落,露出她白嫩的双乳。但项裴好像没有看见一般,帮她把被子拉了上去。
许芸心中一荡,看着项裴,把水杯递回去。
项裴皱了皱眉:“把水都喝掉。”
望着杯子里的半杯水,许芸撇嘴:“不要。”
她最讨厌喝白水。
项裴接过杯子一口喝掉,接着覆上许芸的唇。
这个梗都被玩烂了!
许芸有些不甘心,轻轻推搡着项裴的肩膀,但却很诚实地主动张开嘴巴,努力吞咽项裴送过来的水。
即便已经完成送水的任务,两人却始终没有放开。项裴的舌头挑逗着许芸,时而与她的舌尖纠缠,时而轻轻滑过她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