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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应允,陈玉臻自是见好就收,又抬高胡倾颜的下颚,深深地吻了起来。
沐浴完,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俩人擦干身上的水渍,对接下来的事都心知肚明,索性就没再穿衣,赤身裸体地上了床榻,放下纱帐,在被窝里啃咬起来。
“小心点,别碰着头。”胡倾颜被压得喘不过气,却还在记挂着陈玉臻头上的伤。
而陈玉臻却没放在心上,只是用鼻音“嗯”了一声,一边侧身深吻着胡倾颜,一边揉捏他的乳头,色泽涣散的红茱在指尖的逗弄下逐渐变得柔韧,粉尖挺立了起来。
在这般逗弄下,胡倾颜的身体很快就有了感觉,陈玉臻腾出一只手开始往下探,在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上停留片刻,便游走进了风景秀丽丛林,攀上那高亢挺拔的玉柱上下套弄,不断摇晃,拇指在柱眼上悠悠打转。
男人的性器通常黝黑丑陋,可胡倾颜的这根却粉嫩光洁,不光长,还直,阴毛稀疏柔亮,囊袋上没有多余的杂毛,茎头因为被玩弄的缘故,肿胀成了一颗熟透的草莓,头上吐着莹莹水珠,十分诱人。
“……别弄……别……啊…不要!”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性器传遍全身,胡倾颜扭着腰,试图摆脱那登徒浪子的手。然而,陈玉臻的手法却越发撩人,逗弄茎身的同时,还连带着阴囊也一起揉搓,时而还会用中指抵在阴囊后,顶弄肉穴的入口。
“真的不要?”又是一吻,陈玉臻离开温软的唇瓣,抬起头,含情脉脉地看着身下意乱情迷的美人。说完,两根手指钻进了后穴,“口是心非,都被为夫弄得出水了,还说不要?”
胡倾颜百口莫辩,在开苞之前,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后穴被逗弄几下就会奇痒难耐,源源不绝的流出淫水。
被陈玉臻这么一说,他顿觉有些羞耻,就仿佛他天生淫荡,生来就适合被男人操干一样。
胡倾颜越想越羞恼,顶起膝盖轻撞了一下陈玉臻的大腿,不满道:“你要插快插,再这样弄,我不做了!”
后穴在沐浴时就已经扩张过了,此时又被手指搅弄,分泌出了不少淫液,陈玉臻的下身早已硬得发紫发疼,这种时候又岂容媳妇临时倒戈?他悉心诱哄道:“乖,不弄你了。哥哥的生辰马上就到了,想插在你里面,和你一起过……”
一句话瞬间让胡倾颜安静了下来,明明是件淫秽的事,可从这个臭书生嘴里说出来,却格外的有情调。
羞恼飞快消散,但胡倾颜心里始终憋着一股劲儿,他不想一直被压着,他是狐王,他有与生俱来的桀骜,就算是被插,他也不想一直被动。
“你起开……”胡倾颜突然发力,把陈玉臻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手指脱离肉穴,带出了不少晶莹的浊液。
陈玉臻一阵错愕,还未反应过来,就见胡倾颜坐起身,抬腿一跨,坐到了他腰上,一脸坚定地说道:“我要操你!”
“……”陈玉臻顿时心脏漏跳半拍。
胡倾颜又气鼓鼓的,补充一句:“起来,我要用穴操你!”
陈玉臻鬼使神差地撑起了上半身,靠在床栏上,不确定问道:“颜颜,你是想像上次……”花园里那样。
还未等他把话说完,胡倾颜已经分开了腿,抬臀跪在了他腰间,一手往后扩张着自己的后穴,另一手上下套弄着底下硕大的肉柱,腰身往下一沉,竟直接把整根性器吞了进去。“——啊——嗯啊——”
“颜颜,没事吧……”陈玉臻心惊胆寒,连忙扶住胡倾颜的腰。下午那会,他试探了许久才敢往深处插,而胡倾颜这一坐,就连他都能感觉自己的性器好像顶到了肚子。
胡倾颜确实感到了疼痛,毕竟陈玉臻那玩意实属世间罕见,尽管腿脚都在打颤,但他仍旧嘴硬着喘息:“废什么话,我要……我要操你了!”说罢,就又直起腰身,沉沉坐了下去。
主动骑乘带来的摩擦感是与被陈玉臻操弄的感觉完全不同的。陈玉臻的性器就好似一柄开过光大刀,而他的穴就是那量身打造的刀鞘,将刀收入刀鞘中的那一瞬间,整个人都有一种溢出来的满足感,抽出后又觉得无比空虚,想要这柄肉刃一直停留在他的身体里。
“啊……你,你也动……”
“好……”陈玉臻看得有些痴,今夜月色皎洁,没有烛火也能看清帐中的风光。胡倾颜身上就仿佛渡上了一层银白色的纱,腰弦如一张拉满的弓,凸显得前胸格外诱人,一头墨发随着颠簸层层散乱,就好似月亮坠入了凡尘,化作美人,在被他这凡夫俗子亵渎。
为了能让胡倾颜不那么费力,他把手伸到胡倾颜的身后,托起两瓣挺翘的臀肉主动挺腰,同时握住了胡倾颜的肉茎开始撸动,抬头四目相对。
胡倾颜被捣得眼中含泪,前茎后穴同时被满足,舒爽无比,瞧着陈玉臻性感的薄唇,情难自禁地低头吻了上去。“……舒服吗?”
“舒服,颜颜骑得相公好舒服,玉臻哥哥想操你一辈子。”
“胡说,是我在操你!”胡倾颜坚持说。
“是,颜颜在用穴操我,操得相公好爽!我
', ' ')('也用大肉棒操颜颜……”陈玉臻毫不吝啬地夸赞媳妇厉害,同时也不甘示弱地快速挺动起腰身,每一刺都要捅到胡倾颜的最深处,把身上的人干得娇喘连连梨花带雨,手上握着的阴茎也加重力道,开始变得粗暴。
“啊不……我要……啊射”阳物被疯狂蹂躏,刺激得胡倾颜放声浪叫起来,不消片刻,下身犹如大坝决堤,一泡浓精就这样怼着上空喷射了出来,接着又是几道……
陈玉臻算是自作自受,精液袭来时下意识闭上了眼,感觉脸上多了几滩面糊,顿时又好气又好笑。
睁开眼,半开玩笑的在胡倾颜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好啊,敢尿在为夫脸上了,看我不打你!”
啪啪几响,胡倾颜却紧张道:“你快吃了……”
陈玉臻讪笑一声,小媳妇什么癖好啊?总喂自己相公吃精液。
但他还是老老实实一滴不剩全吃了,然后吻住胡倾颜,让小坏蛋也尝尝自己的味道。
一边吻着,陈玉臻一边改换姿势,扒开媳妇两条长腿,身体往后压去,说道:“等会也给你吃。”
骑乘瞬间变成了腿肩式,胡倾颜两条腿被陈玉臻扛在了肩上,扶着肉棒再次挺进,狠狠地操干起来。
“为夫这样操你爽不爽?”陈玉臻俯身下去,问道:“是刚才那样爽,还是现在?”
胡倾颜刚射出精,妖力还未恢复,头脑陷入了短暂的空白,只能任由陈玉臻摆弄,含糊不清地答道:“刚才……刚才好爽……”
“什么?”然而,这句话就像是激怒了陈玉臻,原本温润如玉的一个人,转瞬间变得凶神恶煞起来,撞击肉穴的动作粗鲁无比,发狠问道:“再问你一次,是为夫操你爽,还是你骑得爽?嗯?说话……”
“啊……疼……不……是被夫君操得爽……”胡倾颜感觉后穴要被操烂了,急忙改口。
得到想要的答案,陈玉臻终于露出一抹浅笑,声音也温柔不少:“好颜颜,叫大声点,说你爱相公……说!”
“我爱………相公……爱玉臻哥哥……啊……”
话音刚落,胡倾颜突然受猛烈一撞,疼得大喊一声。
突然,后穴里的异物瞬间拔出。
陈玉臻大口大口喘息粗气,挪过去半跪在到胡倾颜面前,双手飞快套弄巨茎,在接近临界点时,用茎头强行翘开了嘴唇,后腰猛地发紧,一股浓稠充满膻腥的精液灌满了胡倾颜整个口腔。
精液太多太浓,有些溢出,陈玉臻见媳妇好似还不太清醒,便俯身下去用舌尖把嘴角的精液卷起,再送回胡倾颜的嘴里。
俩人从床头战到了床尾,干脆就在床尾躺下,帐中充满了交欢后的余韵,陈玉臻轻轻抚着胡倾颜的脸颊,有点像大狗撒娇在他耳边说道:“颜颜,明天我把你立为正妻好不好?这辈子我就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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