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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倾颜本以为陈玉臻只是开个玩笑,可没想到一刻钟过去,那根软在他后穴里的肉刃又渐渐恢复了坚挺。
陈玉臻扶他侧躺下来,从身后抱紧他,再次耸动起腰身。
与此同时,陈府还有另一处宅院,同样在上演着一幅白日春宫图。
陈子申回到自己的住所,见榻上横着条纤细长影,便以为那人是胡倾颜,痴痴一笑,神志不清地扑了上去。
榻上之人酣意正浓,突然感觉身上承重,嘴舌被人啃咬,惊恐万状地醒转了过来。李婉儿几欲挣扎,可当她发现撕扯自己衣物的登徒子,竟是自己的丈夫后,又很快变成了顺从。
她与陈子申是指腹为婚,年少时在景安县算是一对羡煞旁人的金童玉女。她从小就喜欢那翩翩少年郎,只可惜陈子申对她无意,成亲后,又常年行商在外,她就算有心取悦,也无处可寻。
眼下正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尽管陈子申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但为了增进夫妻感情,她都能忍。
从头到尾,陈子申嘴里都吐着“骚货”“喜不喜欢老子的大鸡巴”“操死你个浪逼”之类的淫词。李婉儿出生书香门第,这话听得脸臊,也多多少少猜出丈夫可能是喝醉了,告诫自己不要放在心上。
可当陈子申掰开她的腿,一操到底,快要射精时,突然发狠问她:“骚逼嫂子,跟老子偷情爽不爽?老子比陈玉臻会操你吧,嗯?”这下,李婉儿听懵了。
射完精,陈子申趴在她身上,嘴里还在囔囔“嫂子”二字,她完全可以确定陈子申一定是认错了人,竟把她当成了前些日子刚过门的小嫂嫂。
长年累月的委屈,在这一刻如同潮水般涌了上来。她不是不知道陈子申跟府上许多丫鬟有染,但她实在想不到,就连刚进门没几天的嫂子都能在她头上拉屎撒尿,她堂堂一个大小姐,到底哪里不如别人?
一股幽怨油然而生,她忽然想到明日恰是陈玉臻的生辰,含着眼泪的水眸忽然间变得怨毒起来……
天色渐晚。
从下午开始,胡倾颜的腿就没合过。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陈玉臻插穴的功夫愈发熟练,明明只是重复着一个动作,却被他插出了不同的滋味。
胡倾颜实在受不住了,身体却被身后结实的手臂牢牢栓着,他只好扭动腰臀提出抗议,“陈玉臻你别闹了,天快黑了,等会有人来送晚饭……”
“怕什么,你开苞的时候叫得那么大声,他们早该听见了。为夫一定要坚守原则。”陈玉臻仍旧不肯罢休,继续挺腰,撞出的声音清脆悦耳。
今日胡倾颜算是彻底看清了陈玉臻的为人,分明是在贪欢,还非要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掩饰自己,读书人就是虚伪。
抗议不行,他就选择服软,撒着娇道:“你快放开我,你媳妇要饿死了,你管不管!”
果然,陈玉臻停了一下,轻叹一声问道:“当真饿了?”
“嗯,你快放开……”
陈玉臻思索片刻,依然没有松手的意思,却有些心疼:“颜颜,先忍忍好不好?再等两个时辰,为夫让人准备一桌子你爱吃的,陪你一起吃。”
“混蛋,你怎么不去……”胡倾颜羞恼成怒,可“死”字到了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
之前,他是怕陈玉臻病死,完成不了任务。可现在陈玉臻身体好了,他却又怕人妖殊途,陈玉臻下辈子会忘了他。
想到此,他忽然想起自己的锦袋中好似有一件宝物,名唤“相思笔”。
这物,是一位骨妖前辈思念凡人时,用自己的脊骨炼制出来的法器,正是“入骨相思”之意。
据骨妖所言,执笔者需真心实意,以血为墨,在心仪之人身上留下一个标记,待血干,便会形成一道魂契。之后双方无论再经历多少个轮回,只要相见,就会产生一种来自魂魄的牵引。
只是可怜那前辈,怀着一腔相思,空等了上百年,而那凡人的第二世竟是一位捉妖师。二人初次相见,捉妖师便认为骨妖是为祸苍生的妖物,二话不说,便一道法印下去,把本就修为受损的骨妖打成了一堆散骨。
他收到骨妖传讯,腾云赶到时,那捉妖师早已不知所踪。亏得骨妖临死之际还在帮那人说话,交待他往后好生修炼,不要去寻那道人报仇,最后化为了一摊齑粉,只留下一支犹似羊脂玉雕成的画笔。
也是那时,还是二尾狐妖,尚且年幼的他,第一次对红尘产生了畏惧,回到昆仑山便闭关修行,这一修便是整整八百年。
思及故人,胡倾颜不禁伤感,语气突然低如尘埃,话锋一转,问道:“陈玉臻,你可是真的喜欢我?就算下辈子,下几辈子,也都喜欢?”
陈玉臻本以为自己要挨一通骂,完全没料到胡倾颜会突然改口,这话听来还似情话,让他有些始料未及。
见陈玉臻不答,胡倾颜逼问:“问你话呢?!”
“喜欢……当然喜欢!”陈玉臻不敢再停顿一秒,当即应声。
得到承诺后,胡倾颜心头一沉,像是做了
', ' ')('重大决定,声音又恢复了往常的温柔,继续道:“那好,我有一样东西给你,就当是给你的生辰礼了。”
“生辰礼?你要送我何物?”
“不算是什么好东西。但算是家中一位长辈留给我的,对我来说异常珍贵。”话刚说完,胡倾颜突然想到,那画骨笔其实就是一根骨头,生辰送这玩意给陈玉臻,会不会不太吉利?
想了想,他又纠结着改口:“还是算了……你当我没说。我明天还是准备点其他的给你吧,这个以后再说。”
“……家中长辈?”陈玉臻虚眯起眼,据他了解,胡倾颜就只有三个长辈,林员外和养父都还在世,听胡倾颜的语气似乎有些伤怀,难道是他死去的娘亲留给未来儿婿的传家宝!
想到这个可能,陈玉臻迫不及待想拿到岳母大人留给自己的东西,笃定道:“不行,我就要你说的那个,不用明天了,你现在就给我!”
胡倾颜:“……”
一根骨头而已,急成这样?
不过,既然陈玉臻不介意,那他还在乎什么吉利不吉利?还能借此脱个身,何乐而不为?
“那东西被我放在屋里,你先放开,我去拿。”
“……啧”陈玉臻用牙缝吸了口凉气,这买卖有点为难啊……
眼下已近天黑,若就此放了胡倾颜,回房再想插进这小穴可就难了。
而且明日是他生辰,府上必定会举办酒宴,今夜需要早些休息,养好精神面貌,明日才能带着媳妇好好给所有人露个脸。
如此算来,岂不是一天一夜不能欢好?
胡倾颜见他摇摆不定,甚至连腰都忘了动,当即趁热打铁:“你还要不要?现在不要,以后就不给你了。”
“要……”被这一激,陈玉臻果断把窜上脑门的精虫统统赶了下去,非常爽快地把肉棒从后穴里拔了出来,还扯出了一股浓浊的精水。
肉穴被填满半日,突然把里面的巨物取出,胡倾颜顿时感觉整个腹腔都在极速收缩,无比的畅快。
可没一会,肠道完全并拢,他又觉得有一种气异的空虚感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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