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莹做饭口味偏淡,并不是钟祈安爱吃的口味,其实他们两人在很多问题上都很难达成一致,也许这是天注定不能走到最后。但钟祈安还是吃了很多,惹得阮莹不停抱怨:“我明天中午还要带饭呢,你全都吃了,我还要再做一份。馋猫。”
“你在学校里吃食堂不行吗?”
“我又不是教师,只是后勤职工,没有补贴,食堂也是要花钱的。”阮莹心疼地道。
钟祈安抢着洗碗,阮莹乐得轻松,自己和苗苗在客厅看电视剧。苗苗看了一会儿就嚷着困了,阮莹只好抱着他上床睡觉,再回到客厅时,屋内只剩下两人,钟祈安坐在椅子上看着她,显见得是有话要和她说。
阮莹坐到一旁,手指不耐烦地敲着桌面,静待下文。
钟祈安张了张口,组织了一下语言,语气沉沉,带着歉意和心疼:“饭店里面有监控,也有人证,那个柳呈祥就是性骚扰,我们已经将他拘留,并且处以罚款,你也可以考虑诉求民事责任。”说到此处,钟祈安将凳子往前移了一下又说:“的确是鹂菲和他说你以前的工作地点,我警告过她,以后不能再编排或者诽谤你,她也答应了。但不管怎样,她是我的……所以我也要承担责任,你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和我说。”
阮莹面无表情地听着,最后嗤笑了一声:“要什么都行?”
“嗯。”钟祈安认真地点了一下头,瞳仁漆黑,专注地望着她。
阮莹侧过脸儿,面对面看着钟祈安,他的眼中倒影出自己小小的身影,阮莹倏然露出一个俏生生的笑容,生动鲜妍,惊艳了钟祈安的视觉,只听得女人娇滴滴地开口:“我要你的人,也要你的钱,能给吗?”
“什么意思?”
阮莹趾高气昂地说:“我想睡男人,看你还不错,睡你可以吗?另外,既然要赔偿,把你工资分我一部分。”
钟祈安莞尔:“这成什么了?嫖资?”
“你才嫖呢。”
“你睡我,我还要倒贴钱,哪来的理?”钟祈安打趣说。
阮莹嘟着嘴不说话了,钟祈安望着她软嘟嘟的如水蜜桃一般的脸蛋,忍不住伸出手在上面轻轻捏了一下,阮莹黑白分明的眸子立刻气愤地瞪着他,钟祈安笑道:“你确定要睡我?”
“对,睡了你,看你还怎么给你那位屈小姐守身如玉。”阮莹忽然站起身,旋而坐在他双腿上,恶霸一般将他的脑袋拉下来,犹如上次在栈桥,不甚温柔地咬着他的唇瓣,钟祈安怀抱着她,任凭她嗫咬,哪怕嘴唇破皮流血,仿佛自虐一般,就是等待着这一刻。
阮莹不解恨,继续撕扯他的衣服,钟祈安身上只有一件浅灰色的高领毛衣,显得修长玉然,可阮莹只想给他撕毁。钟祈安顺着她的举动举起手,让她顺利地将毛衣脱下扔在地面,露出里面赤裸的胸膛。阮莹的舌尖一路向下,沿着他的胸口留下濡湿的痕迹,最后来到他胸前的凸起,舌尖调皮地舔舐,如愿听到钟祈安重重呼吸的声音。
阮莹扬起脸,嘴唇在灯光下亮晶晶的,仿佛是一颗果冻,引人采撷。女生媚眼如丝,声音也仿佛浸润着甜蜜:“硬了没有?”
钟祈安握着她的手塞到裤子中,不满足得去亲吻她,阮莹却将他的脑袋推开,从他膝头滑落,跪在他双腿间,抬手将上身的衣服脱下来,只剩下一件深蓝色蕾丝胸罩,上面绣着繁复的白茶花图纹,纯真妩媚兼具。她冲他娇滴滴地笑了一下,低头来开他的裤子,解开拉链,内裤往下扯了扯,露出那根久违的粗长肉棒。
阮莹嗔道:“怎么还是那么粗?”
钟祈安嗓音沙哑,手指在她的胸罩上缘轻抚:“不喜欢?”
阮莹嘟了嘟嘴,俯下身低头含着前端的硕大龟头,毫无章法地吞吐、舔舐。她向来随心所欲,性事上也是只顾自己,初初几次都是钟祈安顾着她的感受,她一说疼就赶忙停下,以至于差点被她弄得阳痿。
现在亦是如此,阮莹舔着舔着就故意用牙齿在上面嗫咬着,又或者不甚温柔地用嘴唇箍弄,听着钟祈安痛苦地闷哼了一声。她慧黠的抬眸,钟祈安看到她的唇上沾染着自己龟头渗出的精液,淫靡至极。
他不由心绪一动,手掌隔着胸罩狠狠收拢,女孩子的奶子更加发育,自己单手甚至无法握住,犹记得当初第一次上床,软嘟嘟的奶子,倒扣碗的形状,在掌心轻易把玩。“有人揉过了?”他狠狠地揉捏,心里面嫉妒心作祟。
“你猜呢?”
钟祈安恶狠狠地说:“出去几年成了骚货了。你都被多少人干了?”
“你管我呢?我只问你要不要干我?”她纯真的脸吐出色情的言辞,诱惑着钟祈安。
钟祈安一把将她抱起,放在餐桌上,阮莹拦住他:“苗苗会醒来,去厨房。”
厨房窄小,钟祈安阖上门,将她的胸罩撕扯开,扣子直接崩裂在地面。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她剥光,露出玉莹的胴体,他解开皮带,彻底释放出自己的肉棒,抵在她的双腿间,果然触碰到湿哒哒得一片。他咬着她的唇,气息不稳,声音充满了妒忌:“被别人肏的时候你会想起我吗?他们肏你肏得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