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易礼脖子上的姑娘兴高采烈,仿佛中了大奖,兴奋异常。
易礼是个大男人,没经历过这些,但根据常识,一般小姑娘初潮不都会有点害怕或者担心么?他这个女儿,是不是被养得神经过于大条了?!
后来易礼发现,她真的粗心。自己的生理期从来记不住,经常把自己搞得狼狈。易礼只好又当爹又当妈,连她的生理期都记挂在心上。
等易蕊从洗手间回来,易礼已经把擦手的湿巾暖得热乎乎的。
“谢谢你。”
易蕊梨窝浅浅,笑得甜美。易礼看着,不自觉险些晃神。
“等下我去录音棚,你就……”
“我不去了,”易蕊连连摆手,“我在停车场等你。”
真乖,这才是个好孩子。易礼满意地点点头。
……
音频重录很顺利,易蕊只在车里睡了一会儿,就听到车门打开的声音。
“好了?”刚睡醒,她的声音黏黏糊糊,撒娇一般。
“嗯,比较简单,几句话而已。”
易礼发动车子,慢慢驶出停车位。
易蕊这才看到车旁边站了好几个人,都满脸堆着笑冲车里的易礼挥手。
“是录音组,来送送表达歉意。”易礼解释道。
易蕊鼻子里“哼”了一声:“是该道歉。”
易礼无语,专注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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