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礼斜倚着浴室湿漉漉的墙壁,妄图用墙壁的低温冷却下身的焦灼。
徒劳无功。
她软软的毛绒睡衣,亮晶晶的眼眸,红润的嘴唇,头顶小巧精致的发旋,还有,湿润柔软却义无反顾的舌尖……
易礼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
那是他一手养大的孩子,他竟然对她产生这种龌龊的念想。
消不下去的孽根是欲望的奴隶,叫嚣着、嘲笑着他一本正经的虚伪。
易礼泄愤似的握紧,飞快撸动,只求一个解脱。
易蕊站在门外,透过虚掩着的缝隙,将他的挣扎和放纵尽收眼底。
她一早发现这个秘密。
以前他们也曾像普通父女一般笑闹,他却总是下意识避开易蕊伸向他脖颈的小手。
但总有一天,那块温热的皮肤会和他的左胸口一样,被留下一圈小小的齿痕。
那是易蕊的印章。
……
卧室里,隐约漂浮着湿暖的暧昧。
易蕊呼吸急促,脑海中一帧帧闪过水雾里易礼难耐的模样。他的喘息混着水声,仿佛回响在易蕊耳边。
“嗯……”
一声绵长的呻吟,小腹绷紧,阴道联动子宫数次抽紧,易蕊仰起头,拉长洁白细致的脖颈。
如果他真的在,这时候该会吻上那优美的线条。
气息缓缓平复,刚才旖旎的想象消失殆尽,易蕊又被无边的孤独包围,她裹紧羽毛被,挣着湿漉漉的双眼与黑夜抗衡。
易礼是个成熟的男人,但自从收养了易蕊,他身边从未有过女人。
易蕊不敢问,只偷偷从网上、杂志和访谈里寻找关于易礼过往的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