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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急切的粗喘堪比催情的媚药。
阮乐之在他性感的粗喘中软了身子。
双腿缠在阮风腰间,双手抱住他脖子亲吻他的喉结,他的下巴,他的薄唇。
骨节分明的手指挤进被操软的后穴,几个抠挖带出丝缕白浊和透明的淫液。
后穴吞含他的手指,阮乐之轻咬阮风的耳垂,低喘连连,“爸爸,我湿了。”
小手握住他裤中的涨大,轻柔撩拨,小手伸进去握住他的昂扬。
阮风闷哼一声眼底泛红。
“它也想要了,好粗,好暖。”
缠在男人腰间的双腿用力,“爸爸,进来吧。”小手握着滚烫的狰狞戳在娇嫩的穴口。
阮风虎口卡住他的下巴,粗喘着重重吻住他的唇,胯下用力鸡巴捅了进去。
“唔。”
阮乐之仰起颈子长睫轻颤,“好,好舒服。”
“爸爸,深一点,再深一点,哈啊。”
鸡巴全根钉入。
漂亮的小腿止不住轻颤。
狰狞的肉棍次次捅入极深。
被就被操开的结肠张着小嘴吞吃操进的鸡巴,不顾主人受不住的呻吟。
之前射进去的浓精被迅猛进出的肉棒捣了出来,伴着淫液流下浸湿床单。
“爸爸,好,好深,哈啊。”
阮乐之青涩的脸上染上媚态,看得阮风心头大动鸡巴大涨。
吻上他温软的唇,舔舐吞吃他的唇瓣嫩舌,卷走他口中的津液,阮风一边清醒一边沉沦。
滚烫深埋进儿子的身体,让他哭让他叫。
阮乐之被操到射了又射,趴在床上膝盖磨红。
“不,不行了,太快了,爸爸,哈啊。”
“啊,进去了,好,好舒服,爸爸,唔啊。”
滚烫粗硕的鸡巴在后穴里摇摆淹没,顶撞里面的媚肉,揉碾敏感的前列腺软肉。
阮风了解哪些姿势,操弄哪里会让阮乐之爽到呻吟。
大手轻抚他娇嫩的肌肤,饱满的臀肉,蜜桃般的雪臀在他的手中变化成各种形状。
每一次猛顶,都能感觉到身下人儿的爽颤和绞紧,伴着悦耳的低吟。
单手捞起床上轻颤的阮乐之,鸡巴在后穴里改变方向蹭撞。
小儿把尿的姿势将人悬空抱起。
漂亮的双腿搭在肌肉线条分明的小臂上,随着男人的操弄轻晃,一步一插走到了落地镜前。
只见镜中,沾满淫液的深红肉棒不断操进娇嫩的后穴,进出在雪臀间。
眼尾泛红双眸朦胧的男孩红唇微张仰头呻吟。
鼓胀的小腹被挤压,憋胀的尿意汹涌。
粗长的鸡巴在后穴顶弄,撞击到旁边鼓胀的膀胱。
“爸爸,唔,等一下,我要,尿了。”
“啊,慢点,要被操尿了。”
阮风呼吸一滞盯着落地镜中两人连接的地方,胯间冲刺愈发迅猛。
阮乐之唯恐从半空摔下靠在他怀里不敢乱动,为了憋尿紧绷的身体让后穴更紧地含住操进的阳物。
后穴绞地越紧,阮风操弄地越凶。
阮乐之侧头亲吻他的下巴,气息不稳道:“爸爸,我,真的要憋不住了,停一下,唔。”
阮风薄唇回应他的吻,胯间打夯机操入,嗓音性感低沉,“尿吧,我想看。”
阮乐之一个机灵,险些径直尿了出来,“唔,什么?”
阮风不答,将阮乐之放在镜子前,抬起他一条腿斜着操了进去。
大手按在鼓胀的小腹,鸡巴次次撞击在脆弱的膀胱上。
“不,不能按,唔!”双手扶在镜子上,脚尖踮起,“爸爸,别操这么重,我,哈啊……”
话未说完,阮乐之身子大颤,尿意再关不住,在阴茎勃起的情况下被鸡巴操干到失禁喷尿,透明的液体淅淅沥沥喷在身前的镜子上。
阮风瞳孔放大,劲腰挺动快出残影,眼底欲火烈焰。
中途回过神的阮乐之想停下,却被阮风发现他的意图,再次把尿般将他抱起,粗硕哐哐钉入后穴。
“啊!爸爸,尿了,又尿了。”
“呜呜,被,被爸爸操尿了,慢,慢点,肚子要被操坏了。”
阮乐之整个人瘫软在阮风怀里大口急喘,额前碎发湿透。
勃起的肉棒在尿完后又被操到高潮射精,阮乐之仿佛从水中捞起般浑身湿透,爽到失了魂。
将怀里中的人放回床上。
阮乐之瘫趴在床上累到昏昏欲睡。
身后滚烫的胸膛贴近,臀瓣被大手掰开。
“爸爸,我不行了,唔。”
“慢,慢点,我刚射完,呜啊!”
阮乐之撑起自己高潮的身体朝前爬去,“不来了,爸爸不来了。”
细腰被男人单手捞住,一把拽了回来涨红的鸡巴再次全根操进。
坚实的床依旧撑
', ' ')('不住两人猛烈的情事,发出暧昧的吱呀。
……
夜里酒店外燃起篝火。
消失大半天的老板终于带着他家小儿子出现在现场。
热闹的氛围中,大家没注意到老板手一直扶在他家小儿子腰间。
阮风婉拒了下属一起跳舞的邀请,顺便帮阮乐之拒绝了几个小年轻的邀约,“他身体不太舒服。”
阮乐之的确折腾不动了,一整个下午被阮风翻来覆去地操了个透,现在腰都是酸的腿都是抖的。
昏黄美丽的篝火中,阮乐之靠在阮风身边拉着他的手放在后腰,“爸爸,再揉一揉,腰好酸。”
阮风目不斜视一边给他揉着腰,一边回旁边人的话。
“啊呀,阮总心情很不错嘛。”
阮风神情餍足轻笑道:“还行。”
旁边人被同事叫走,阮乐之微微倾身低语,“爸爸,你为什么心情很好,是因为下午把我操尿了吗?”
阮风轻咳一声,指尖微微用力警告他在外边呢。
阮乐之将全身的力气压在他肩头,“爸爸你今天下午好凶啊。”凑近气声道:“鸡巴也好粗,我的腰都要断了。”
大手在外套遮挡下狠狠捏了一把阮乐之地臀肉。
“啊呀,爸爸你又摸我屁股,我的屁股都要被你操坏了。”
阮风耳根通红,眼睛灼灼盯着阮乐之。
阮乐之被他眼中的欲火惊到,连忙紧急刹车,“爸爸你看,篝火真好看。”
侧过头和爸爸对视,在嘈杂的人声中吻在他嘴角。
蜻蜓点水般的轻啄让阮风呼吸一滞,在昏黄不清的篝火照耀下握住他的小手,和他十指相扣。
阮乐之得意地晃晃脚丫。
篝火晚会仍在继续,两人中途离场,漫步在空气清新的羊肠小道。
夜风微凉。
阮风抓着他的手放进自己口袋。
阮风和往常一样早早回到家中。
却哪里都没看到阮乐之的身影。
这才想起来他和朋友一起毕业旅行了。
夜深。
阮风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床有些大得空旷。
电话铃声打破深夜的寂寥。
阮风第一时间按下接通,电话那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几秒后,熟悉的思念的声音终于响起。
“喂,爸爸。”
简单的三个字让阮风嘴角止不住上扬,嗯了一声鼻音都带着愉悦。
“爸爸我好想你啊,你想我了吗?”
“嗯。”阮风半靠在床头目光温柔声音缱绻。
“那到底是想了还是没想啊。”阮乐之翘起二郎腿脚丫轻晃。
几秒后。
“想了。”思念多到仿佛要溢出来,“很想。”
阮乐之眉眼弯弯,低声悄悄,“爸爸的哪里想我啊?”
阮风轻笑不言,性感的声音让阮乐之身子发烫。
白皙的指尖在自己乳珠四周打圈,嗓音染上魅惑,“爸爸,你想亲亲我吗?”
“我的乳头硬了,想要爸爸亲亲它。”
手机那端传来男人紊乱的喘息,“乐之。”
漂亮的手指沿着身子游动,隔着内裤撩拨敏感的龟头。
“爸爸,我硬了。”掌心握住勃起的肉棒,蜷缩起身子低吟出声,“想要爸爸摸摸我。”
长睫轻颤软唇微张,手指滑向身后,“嗯,爸爸,后面,后面湿了,想要爸爸的手指插进来。”
阮风指尖微动,一条腿曲起,胯间顶起硕大的鼓包,内裤快要被里面全然勃起的巨物撑裂。
“爸爸……好不好?”
阮风性感的喉结颤动,口干舌燥,“……好。”
手伸进内裤,指尖沾上淫液,嘴边娇娇低喘,“唔,爸爸,进来了,手指进来了,哈啊。”
“小穴在咬手指,好暖,唔,戳到了。”
阮风带上蓝牙,不漏掉儿子每一丝娇喘呻吟,内裤前端湿了一片,褪去束缚的衣物,狰狞的鸡巴跳了出来。
大手握住狰狞的粗硕。
“爸爸,后面想要爸爸的大鸡巴进来。”
色情的马眼噗噗吐出腺液,弹跳着涨大。
阮风吞咽口水,眼底泛红,仰靠在床头发出粗重的喘息。
手机那端后穴被手指插弄时的细密水声伴着阮乐之止不住的低喘刺激着阮风的神经。
阮乐之在后穴挤进两根手指,依在靠枕上双腿大敞,秀气的肉棒勃起贴在小腹上,粉穴里手指进出淫水汩汩,脸上逐渐染上漂亮的情潮。
“唔,爸爸,你硬了吗?”
阮风撸动手中的粗硕,“嗯。”
“哈啊,想舔爸爸的肉棒,唔,爸爸的龟头好大,好好吃。”
“舌头在舔马眼,爸爸鸡巴流水了,嗯。”
深红的狰狞仿佛真的被儿子的小嘴舔弄含吮,腺
', ' ')('液止不住地流。
“乐之。”阮风嗓音低哑满是情欲。
“唔,爸爸……”
“喜欢吗?”
“好喜欢,爸爸的大棒棒糖。”
阮风眼帘低垂指腹蹭过硕大的龟头,薄唇微动,“张开嘴巴,全吃进去。”
阮乐之头皮发麻,在阮风的少有的骚话中到了第一次后穴高潮,颤着身子张开嘴巴,“爸爸,哈啊。”
“吃进来了,好大,嘴巴都要被爸爸的鸡巴撑坏了。”
阮乐之仰躺在床上双眸迷离,“唔,爸爸,全插进来,想给爸爸深喉。”
耳边是阮风愈发粗重的喘息,阮乐之握住身前肉棒缓缓撸动,全身沉浸在前所未有的感觉中,舌尖微动仿佛在舔舐阮风的阳物。
“乐之。”阮风开口,“屁股撅起来,爸爸要舔你的小穴。”
阮乐之浑身红透,缓缓跪趴在床上,雪臀高挺,“爸爸,好,好了。”
“乐之的小穴,湿透了。”
一本正经说骚话的阮风太过性感,阮乐之后穴数个蠕动泛着水光。
“唔,爸爸,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爸爸给我舔,想要爸爸的舌头操进来,哈啊。”
阮风鸡巴胀痛,“好,舌头要进去了,嗯,乐之,别咬这么紧。”
阮乐之雪臀轻颤,仿佛真的被爸爸的舌头肏了,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更高撅起屁股。
“唔啊,舔的重一点,想要爸爸重一点。”
“乐之……”
粉穴在空气中蠕动翕合,“爸爸,好痒,不够,要,要爸爸的大鸡巴操进来。”
手指插进湿透的肉穴,频频刺激前面的前列腺软肉,身前的阴茎颤颤濒临射精。
阮风快速撸动胯间胀痛,大腿肌肉紧绷,“不要乱动,爸爸要操你的小穴了。”
阮乐之瘫软在床上,手指在后穴冲刺,前侧也被握住撸动,“唔,爸爸,快进来,操操我。”
“操进乐之最里面好不好?”
“爸爸,哈啊,爸爸的大鸡巴,好粗,好长,小穴要被撑坏了。”
“唔啊,要,要被爸爸操射了。”
“好,好舒服,爸爸,嗬啊。”
阮风眉头微蹙脸上满是情欲难耐,五指紧握,仿佛真的操进儿子的小穴。
“唔,射进乐之身体里好不好?”
阮乐之濒临射精,蹭在床上身子轻颤,爸爸话语的刺激和粗喘闷哼让他情动不已,“射给我,爸爸,都射给我,老公,老公,射给我。”
说着脚趾蜷缩大腿紧绷,腰肢挺动摇摆,意识空白冲向高潮。
阮风呼吸一滞,在声声老公中激烈喷射。
“爸爸。”阮乐之软软道,“爸爸好讨厌,弄得我把床都喷湿了。”
已经射完精的粗硕在他的话中弹跳着又射出浓精,酣畅的情事让阮风浑身洋溢着欢愉。
回过神后不敢相信那些话是他说出口的。
“乐之。”阮风薄唇轻抿,“早点休息。”
阮乐之撅撅嘴,哼哼不说话。
阮风指腹摩擦在手机边缘,轻声道,“早点回家。”
……
就在阮风算着日子等着去接阮乐之回家的当天。
一位远房亲戚突然登门。
不得已阮风只能在家待客,让司机去接阮乐之。
【乐之】:说好的接我最后不来![气鼓鼓jpg]
【爸爸】:家里来人,爸爸走不开
【乐之】:生气!!!
【爸爸】:爸爸道歉好不好,想买什么给爸爸说
【乐之】:谁稀罕
【爸爸】:那你说想要什么,只要爸爸有
【乐之】:想要你
【乐之】:爸爸,我想要你!
【乐之】:老公!
【爸爸】:乐之,别闹我
【乐之】:给不给吧
几分钟后。
【爸爸】:嗯,本就是你的
阮风放下手机,端起茶水,目光温柔仪态俊雅。
见阮风的表情不似方才那般像是刻在脸上的面具,不远处的中年男人指着身边的女人开口道:“刚才忘了介绍,这位和你一个小学的呢,说起来还是同学嘞。”
女人自进门视线便黏在阮风身上,来之前她还担心人太丑,但想着为了钱也能忍,没想到进门会有这么大的惊喜。
此刻听到男人介绍自己,立马做出自以为最美的表情看向阮风。
阮风点了点头,“大哥来我这里是有什么事?”
“哦哦,家里老人惦记你,让我来看看。”男人笑着道,站起身瞥了女人一眼,“我去个卫生间,你们先聊啊。”
中年男人离开后,女人起身端起茶壶走到阮风身边,借着倒水靠近,“风哥,喝水。”
手上一抖水洒在阮风大腿
', ' ')('上。
“啊呀,对不起对不起。”
女人蹲下身拿着抽纸的手靠近阮风腿根,胸前鼓胀将要贴向他的腿。
阮乐之刚进门便看到眼前这一幕,心头微沉,脸上的喜悦僵住。
“你们在干什么!”
“爸爸,你只能是我的。”
阮风四肢被绑在床上,全身赤裸展现在儿子眼前,脸上一派淡定实则耳根红透。
“好了乐之,现在开心了,可以解开了么。”
阮乐之跨坐在他腰间,手在他的胸肌腹肌上游走,“爸爸,除了今天这个,一定还有很多想接近你吧?”
阮风顿了顿,“我都没有答应。”
“嗯。”阮乐之俯身含住他的乳粒,舌尖舔弄牙齿轻咬。
“因为那时候我还小,你担心给我找后妈会影响我的心理健康还有我的学习。”
“乐之。”阮风气息有些不稳,“别这么舔。”
阮乐之一手向下握住他的半勃上下撸动。
“现在我就要上大学了,就像刚才那人说的,你是不是也觉得到了可以找一个女人的时候了?”
“唔。”阮风闷哼出声喉结轻颤,想要挣开捆绑将在他身上作乱的人压在身下狠狠贯穿。
在阮乐之离家的几天里才才知道思念有多么难以忍受。
深喉数次,直到阮风忍不住开始挺动劲腰操进阮乐之蠕动收紧的咽喉。
阮乐之指腹蹭去嘴角的液体,抬眼间被他炙热的目光看到心头微动,“爸爸,想亲我吗?”
阮风视线扫过阮乐之好看的唇瓣。
不等他回复,软唇覆上,撬开他轻触即开的唇齿,原本一见面便情难自已的深吻此刻才堪堪发生。
两人不约而同发出舒服和满足的喟叹。
阮乐之吻到气喘吁吁,离开阮风的唇瓣银丝牵连,唇瓣果冻般红润可口。
阮风被撩拨起的情欲来势汹汹,欲求不满地抿了抿薄唇,胯间深红巨根嗤待安抚。
圆润的雪臀蹭在阮风的滚烫上,让湿润的龟头蹭过臀缝,一触即分。
而始作俑者正埋头在阮风身前,舔舐含弄他的喉结,亲吻他的耳垂下巴,含吮他的乳粒,仿佛对身下某处的撩拨毫不知情。
几分钟过去,阮风忍得辛苦,奈何四肢被绑得坚实。
“乐之,别闹我。”
某人睁大水润润的双眸看向阮风,一脸无辜道:“爸爸,你怎么了?”
抬身间再次蹭到阮风的滚烫,手向后握住在他屁股上轻蹭的巨根,“爸爸,你这里好硬好烫。”
被柔软的手握住,阮风舒服地轻轻挺动腰身,鸡巴在阮乐之手心操弄几下。
“爸爸。”阮乐之眉头轻蹙,“要是以后让小妈知道了怎么办?”
手上却不停,指腹不断揉弄在龟头肉冠颈沟处刺激他的欲望,
“乐之。”阮风忍得辛苦,“没有小妈,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真的吗?”舌尖轻舔阮风的喉结,指腹蹭在龟头溢出腺液的铃口处。
“嗯。”阮风闷哼。
“爸爸,你的呻吟真性感。”阮乐之低喃道,“爸爸想要我吗?”
阮风挺动腰肢回应他的话。
阮乐之嘴角翘起露出可爱的虎牙,凑近阮风耳边羞涩道,“爸爸,现在,小穴要吃掉你了。”
回复他的是阮风愈发粗重的喘息。
屁股微微抬起,握着阮风的粗硕戳弄在湿透的后穴,腰肢微微下塌,小穴吃进硕大的龟头,穴口死死绞紧在敏感的颈沟。
“爸爸,唔,好大啊。”阮乐之含着他的龟头晃动腰身,不再继续吃进。
阮风快要被逼疯了,鸡巴涨大一圈。
“乐之,唔,坐下来。”
“爸爸,你爱我吗?”
阮风心脏剧烈跳动,这是他从未敢仔细去想过的事,爸爸对儿子的爱自然存在,然而此刻说的爱绝不是父子之间的爱。
“阮风。”阮乐之轻唤他的名字直视着他的眼睛,“以后我做你老婆好不好?”
阮风第一次知道被人叫名字竟会让他如此心头大乱。
他想说“胡闹”,但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更何况此刻的他们正在做着这世间最亲密的事。
“给我解开。”
原本胜券在握的阮乐之心里咯噔一下,“什么?”
阮风看着他的眼睛重复,“给我解开。”
空气仿若凝固,半晌后阮乐之慢吞吞解开他四肢的捆绑,低着头一言不发挪到床边。
下一秒被拖回压在身下。
“不是说要做我老婆吗?”阮风低头咬住他的唇瓣。
凶猛的吻狂风骤雨般落下,带着男人汹涌的欲望和占有,直把阮乐之亲到快要窒息,在他粗重的性感喘息中颅内高潮,满脸清朝。
大手揉乱他的宽大的上衣,“乐之,你还有最后一次反悔
', ' ')('的机会。”
阮乐之双眼迷离环住男人的脖子,低低叫了声“阮风”。
……
半个小时前游刃有余撩拨的人儿此时颤着身子被弄到哭喘。
白皙的小腿搭在男人臂弯,深红狰狞在娇嫩后穴肆虐。
身子被猛烈冲撞出去,再被男人的大手握住腿根拽回。
滚烫粗硕的巨大撑满狭窄的后穴,蹭撞内里的敏感,操开紧闭的门,直达灵魂深处。
平坦的小腹显出色情的鼓包,被操射数次的肉棒可怜巴巴地吐水儿。
“阮风,慢,慢点。”
“叫老公。”
狰狞巨根几个猛冲,在结肠里左右上下撩拨,阮乐之哭吟出声。
“太,太深了,哈啊。”
小腿在半空踢蹬,漂亮的脚背绷直脚趾蜷缩,修长的颈子高高仰起,瞳孔扩张轻颤失焦,绯红眼角溢出晶莹泪花。
好听的哭喘让阮风失控,侧躺在阮乐之身后抬起他一条腿顶入他被操开的小穴。
滚烫的唇亲吻他汗湿的肩头,张口含住他红透的耳垂,性感的怎么都忍不住的呻吟传入阮乐之混沌的脑海。
“爸爸,唔啊,要,要受不住了。”
“太深了,要被,爸爸的大鸡巴操坏了。”
“阮风,呜呜,阮风停,停一下,我又要,射了,唔!”
阮风温柔地亲吻阮乐之哭红的眼尾,“乐之,不哭。”说着在阮乐之高潮绞紧的后穴里疯了般冲锋。
“不,不能,刚高潮,我,嗬啊!”
阮乐之身体大颤,甚至快要不能呼吸,惊天爽意从身体内部起源,催熟每一寸肌肤,最终尽数归于大脑,在那里炸出漫天烟花。
在惊涛骇浪的高潮中,阴茎弹跳涨大,随着身后的冲锋哭叫着失控潮喷。
后穴同时痉挛绞紧,深红巨龙在白皙腿心磨出白沫,高频撞击淫水四溅。
阮风抱住身前挣扎受不住的人儿,马眼大开浓精喷射。
失神间,阮乐之好似听到他喊他老婆。
温热的水缓缓流下。
淋浴冲刷下方缠绵的两人。
与第一次相同的场景,阮乐之湿身背对着阮风,不同的是,他们之间再无一丝缝隙,甚至巨龙嵌入。
阮乐之被水冲到睁不开眼睛,“唔,爸爸,不是,不是这么洗澡的。”
男人的掌心揉蹭他胸前的乳珠,将之磨到殷红挺立,胸膛贴在阮乐之后背,唇瓣在他的肩头亲吻连连。
胯间巨物进出在的后穴,快速操弄间龟头肉冠将之前射进的浓精捣出。
白浊顺着轻颤的腿根流下。
“叫我什么?”阮风轻咬他的耳垂,含进口中吮吸舔弄。
阮乐之呜咽一声声音微哑,“老,老公。”
“乖。”
大手握住阮乐之不知射了多少次的肉棒,作势帮他清洗,却惹得他嘴角泄出受不住的勾人呻吟。
阮乐之觉得淋浴丝毫不能冲刷他身体的燥热,甚至越来越热,连带着他的意识都几近融化在这连绵不绝的快感里。
“老公,不要了,唔啊。”
阮风握住他向后推的手腕,壮腰挺动,鸡巴将更多的浓精带了出来,“还没洗好,再等等。”
本就娇小狭窄的粉穴被粗硕狰狞撑圆,甬道里千万媚肉和敏感被肉柱蹭磨到止不住流水儿。
酸胀填满让阮乐之软了腰湿了身,不住地深入猛攻让他意识恍惚,漂亮的眸子迷离水润,浓密的长睫如蝶翅轻颤。
眉头轻蹙满脸情潮,呜呜咽咽低声呻吟。
“好了,爸爸,好了,不洗了,唔!”
“好。”
男人关掉淋浴,扯过浴巾裹住身前熟透的人儿,鸡巴依旧插在温暖绞紧的穴里。
擦去他脸上的水珠,浴巾垫在他身前隔绝微凉的墙壁,低头亲吻圆润的肩头,大手轻柔浑圆的雪臀。
不等阮乐之反应,青筋嶙峋的巨龙猛地全根贯入。
“唔!”
阮乐之被鸡巴钉在墙上,凶悍的巨龙操进结肠,骤然抽出毫无停顿地猛地贯入,甬道娇嫩的媚肉颤着绞紧。
止不住的淫液随着肉棒的猛烈带出,粉穴四周泛起水光。
阮乐之握紧浴巾,仰头呜咽,快感爽意几乎要碾碎他的意识,从尾椎骨到大脑皮层,从脚尖到指尖,每一寸都被拉进欲望深渊。
肉臀不自觉后挺迎合男人的失控占有,双腿软到站不住向下滑去,却被男人抵在墙上,密集满是情欲的亲吻落在后颈肩头。
染上情潮的肌肤泛着浅红,从内升起的热潮几乎要将阮乐之融化。
“爸爸,不,慢点。”
“爸爸,要,要被弄坏了,唔啊。”
回应他的是被阮风抬起一条腿,斜着进入他的深处,鸡巴顶在不同的敏感处,刺激得阮乐之哭喘出声。
阮风握过阮乐之的下巴,侧头含住他的唇
', ' ')('瓣。
粗重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白皙泛红的脸颊上,鸡巴深埋进温热紧致的深处,“叫老公。”
阮乐之腰肢止不住轻颤,不止不休的高潮将他折磨的快要疯掉,唇瓣轻张舌尖伸出迎合他的亲吻。
“老公,我,我不行了,唔……嗯!”
阮风挺动腰肢,鸡巴在后穴磨出咕叽水声,其上的青筋蹭撞在敏感的腔道里,龟头操弄凸起的前列腺软肉。
受不住的肉穴裹弄着小嘴,边缘溢出大股滑腻淫液。
硕大的肉冠刮蹭过层层媚肉,直到极深的结肠口。
“啊!老公,太深了,慢,慢点。”
阮风手指捏住他坚挺的乳珠,揉搓拉扯,滚烫的舌舔走他颈间汗珠。
阮乐之浑身发烫意识轻飘,嘴角溢出来不及吞咽的涎液,挂着泪珠的浓密长睫轻颤,被身后的凶猛弄到呜咽泣吟。
一条腿搭在阮风腕间,另一条腿仅脚尖撑地,腿心深红肉棍全根进出,白皙小腿轻颤色情的液体顺着腿根流淌。
“爸爸呜,站,站不住了。”
阮风咬住他后颈软肉,将人压在墙上一次比一次迅猛贯入,直把阮乐之弄到失控哭叫。
身前勃起的肉棒蹭在浴巾上,马眼流出大股腺液,随着男人的进攻贯穿,噗噗射出股股白浊。
“射了,爸爸,我射了,哈啊!”
“不,不能,停一下唔……”
不应期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极为敏感,更不用说被巨龙侵占的湿滑肉穴。
修长的颈子仰起,阮乐之眼角泪珠滑落,身体大颤几乎不能呼吸。
后穴高潮绞紧,极速吮吸插在其中的肉棒,阮风爽到腰眼发麻濒临射精,箍住哭喘的儿子野兽般占有钉进。
“乐之,哈啊,我的,唔!”
绞紧的穴试图驱赶鸡巴的操进,却频频失守。
“乖,让爸爸进去,唔嗯。”
阮乐之抓住一旁的洗手台,软着腿想逃走,却被阮风紧随着移动,将他按在洗手台上开始冲刺。
“要,要尿了,要被爸爸操尿了,嗬啊!”
“阮风,老公,呜啊太刺激了。”
鸡巴在后穴冲锋,次次操进结肠,洗手台上的人儿撑不住趴在台面上,满脸潮红双眸迷离。
就在阮乐之觉得自己死在这场情事中时,阮风终于在他的身体里释放。
阮风亲吻舔舐走身下小人儿轻颤脊背上的情欲汗珠,滚烫的唇在其上流连缠绵。
浓精灌满被磨红的穴。
鸡巴依依不舍抽出,被操开的殷红肉洞流出色情白浊。
阮乐之瘫软在阮风怀里。
水纹波动,身上的疲惫稍解。
阮乐之昏昏欲睡间发现自己跨坐在阮风腿上,趴在他肩头。
熟悉的滚烫蹭在他腿心。
一个机灵,阮乐之松开阮风坐直身体。
奈何腰酸腿软,只能双臂撑在浴缸两侧,“我洗好了。”说着就要起身翻出浴缸。
滚烫有力的大手握住他纤细腰肢,另一掌心握住圆润臀瓣将人扯了过去。
“老婆。”阮风轻唤道,亲吻他的唇角。
阮乐之一时恍惚,再回神便被按坐在阮风胯间狰狞上。
这般姿势让本就粗长的肉棍捅进极深,阮乐之瞬间颤着身子到了一个小高潮。
低吟急喘着瘫软在阮风怀里。
大手游走在阮乐之光滑娇嫩的肌肤上,撩拨他的欲望,鸡巴在他的身体里膨胀坚挺。
阮风握着他的腰肢前后摇晃,鸡巴在深处蹭撞。
“爸爸,真的不行了。”
“要被爸爸弄坏了。”
阮风温柔亲吻儿子红润的唇瓣,声音性感微哑,“可是,爸爸想要把你弄坏怎么办?”
阮乐之总是受不住阮风在床上的情话,双手抱住他的脖子气息不稳。
“那,那爸爸把我弄坏吧,唔!”
将桌上的倒计时翻过一页。
阮风薄唇轻吐一口气。
这已经是阮乐之开学后的第三天。
拗不过他坚持住校的要求,阮风将人送到学校,然而在返程途中便已开始想念,并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浓烈。
指尖在和阮乐之聊天界面划过。
界面上的话语无一不在刺激着他。
只见。
【乐之】:爸爸,我昨晚梦到你了
【阮风】:嗯
【乐之】:爸爸想我了吗?
【阮风】:嗯
【乐之】:爸爸想我哪里?
几分钟后。
【阮风】:全部
【乐之】:爸爸我真的好爱你啊
【乐之】:爸爸等我回家
【阮风】:好
【乐之】:爸爸这几天有自己弄吗
【阮风】:……
【乐之】:就
', ' ')('算想我也不可以自己弄哦
【乐之】:爸爸是我的,爸爸的精液自然也是我的
【乐之】:等我回家,全都射给我,好不好
【阮风】:……
【乐之】:好不好啊?
【乐之】:老公
【阮风】:好
【乐之】:爸爸想射进哪里?
【乐之】:嘴巴里,还是,小穴里?
【阮风】:乐之
【乐之】:我在呢
【阮风】:别闹我了
【乐之】:嗯?爸爸是,硬了么
阮风靠进座椅,眼底情欲汹涌。
四十分钟后。
【阮风】:我在你宿舍楼下
阮乐之刚洗漱完躺在床上和室友闲聊,时不时看一眼阮风有没有给他发消息。
正当他忍不住准备打电话时,没想到阮风竟直接来学校找他。
……
宿舍楼下,一辆低调的黑色豪车半隐于昏黄路灯中。
阮风指尖点在方向盘上,视线一瞬不瞬盯着后视镜里的楼道口。
阮乐之披上外套匆匆下楼。
微凉的夜风让他裹紧外套,敲响驾驶室玻璃窗。
车窗缓缓落下。
在几个路过学生的视线看向他们。
阮乐之眉眼弯弯,手伸进车窗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捏了捏阮风耳垂,“爸爸,你怎么来了?”
听到他的称呼,几个八卦欲刚起的男生讪讪歇了心思抬脚上楼。
阮风握住他的手,情不自禁侧头吻在他指尖,“上来。”
阮乐之身着黑色真丝睡衣坐在副驾驶,看着阮风将车子开出校园。
视线在阮风棱角分明平静的脸上扫过,硬朗的面容鼻梁高挺,眼神专注看向前方。
视线下移,阮乐之嘴角轻轻上扬。
白皙修长的手指放在阮风大腿上,感觉到他大腿肌肉骤然绷紧。
手缓缓移动,隔着裤子拢住他不知何时便坚挺的昂扬,掌心在鼓胀上揉蹭。
两人谁也不曾说话,车里的氛围逐渐燥热。
指尖缓缓解开阮风裤链,深色的内裤湿了一片,阮乐之手伸进阮风内裤中,握住他的滚烫。
掌心在圆润硕大的龟头上轻蹭,指尖轻揉龟头肉冠颈沟,撩拨敏感的铃口。
阮风握紧方向盘,喘息逐渐粗重。
将蛰伏的巨龙掏了出来,深红狰狞柱身上白皙手指缓动,时而裹紧时而轻抚。
车子偏离原始路线驶进小巷。
阮风侧头看向阮乐之,滚烫的掌心握住他的后颈将人拉近,拇指在他耳后轻蹭,眼底的欲望几近吞噬理智。
解开两人的安全带,阮风侧身吻住他柔软的唇,舌尖抵开他的贝齿挤进口中,舌尖尝到丝丝清甜。
舌尖缠住其中的软舌,舔吮甜美的汁液,大手握住阮乐之纤细的腰肢,一个用力将人抱坐到腿上。
男人的气息将阮乐之包围,大手扣在他腰后揉皱了睡衣,堪比锦缎的肌肤在男人的揉弄下逐渐发烫。
大舌在口中肆意舔弄撩拨,卷起其中软舌裹弄吮吸,嘴角溢出丝丝涎液。
阮乐之抬手环住阮风脖子,迎合他的深吻。
“唔,爸爸,你好硬啊。”阮乐之断断续续气息不稳道。
大手移动握住他圆润的臀瓣,隔着布料揉弄他敏感的菊穴。
菊穴数个蠕动紧缩,布料被指尖挤进穴口,阮乐之跨坐在他腿上前后轻晃,裤中勃起轻撞在那深红的狰狞粗硕,股缝小穴蹭坐在男人手上。
“爸爸,手指重一点,小穴好痒。”阮乐之含住男人的喉结,舌尖舔舐裹弄,在昏暗的车里低低缠绵道。
阮风呼吸微顿,大手褪去碍事的睡裤,指尖零距离触碰到菊穴。
阮乐之眼尾泛红,屁股微微后挺,“插进来,小穴想要爸爸的手指。”
情动的后穴分泌出大股淫液,指尖在穴口打圈,直到阮乐之气呼呼咬住阮风下巴,手指才缓缓挤进媚肉千百的穴。
夜色遮住了阮风眸中的幽深,长臂环住阮乐之的腰身,将他按趴在肩头,手指将湿透的穴捣到咕叽作响。
阮乐之喘息紊乱被弄到敏感处时止不住仰头低哼轻吟。
婉转的呻吟堪比催情媚药,阮风鬓角忍到冒出细密汗珠,狭小的空间空气仿佛沸腾。
“嗯,唔,爸爸,进来吧。”
牙齿轻咬他性感的锁骨,三根手指在后穴里捣弄进出,阮风舔走他嘴角涎液,将座椅靠背倾斜,凝着他脸上漂亮的情潮声音暗哑问道:“什么?”
阮乐之趴在他胸前衣衫凌乱,被手指弄到浑身发烫,深处却愈发空虚,想要什么东西填满他,抚慰他的痒。
“进来,大鸡巴,想要爸爸的大鸡巴。”
“不是有手指么?”阮风脸上不动声色,胯间肉棒弹跳涨大。
“不够,爸爸,里面,
', ' ')('里面好痒。”
阮乐之亲吻他的唇角急切低喃,“只有热热的又粗又长的鸡巴进来才能好。”
……
硕大的龟头挤开紧闭的穴口,在绞紧收缩的甬道里深入浅出。
车子在光线昏暗的小巷颤颤轻晃。
“好,好满,好舒服。”
“爸爸,深一点,再深一点,唔!”
“那里,捅捅我那里,哈啊,爸爸,好喜欢。”
阮风熟悉他的敏感,每一下都让阮乐之意识轻飘,快乐得想大叫。
前列腺高潮密集不绝,阮乐之觉得自己要被操化了,浑身酥麻想要更多。
下一秒,腰间的大手握紧他的臀肉按向身下的巨龙,噗嗤一声,鸡巴全根操进后穴,顶进深处的结肠。
阮乐之仰起修长的颈子,被插到失声数息,径直被操射了精。
“啊,爸爸,好,好爽,哈啊。”
高潮的同时后穴绞紧痉挛,阮风被夹到闷哼粗喘,按住阮乐之的腰身数十下顶入。
阮乐之受不住刚射完后的刺激,却又贪恋此刻的失控,胡乱叫着呻吟。
“爸爸,不,不行。”
“好,好舒服,别停,要,再快点,嗬啊!”
“要,要死了,唔!”
“阮风,阮风……”
“操我,不要停,呜啊……”
车子剧烈晃动,战况愈发激烈。
“要,要尿了,阮风,唔!”
滚烫的鸡巴将后穴皱褶撑开,频频蹭撞在其中的敏感处。
白皙的小腿在昏暗的光线里轻颤,白皙圆润的屁股上下晃动。
带着哭腔的舒爽低喘,受不住深顶时的失控小叫,绞紧蠕动的温热肉穴,儿子带着色情青涩的引诱。
一切都让阮风沉溺其中。
鸡巴在儿子的身体里涨大坚挺,被儿子的小穴紧紧包裹吮吸,阮风粗喘着加快速度和挺入的深度。
“唔!”
阮乐之双眸失神睁大,腰肢大颤,被阮风深顶操射。
高潮的后穴数个痉挛绞紧,阮风闷哼出声,握住阮乐之高潮中的腰身按向他的巨根。
阮乐之双手推在他肩头,想要更多身体却几乎要受不住。
但看到阮风深陷在情欲中的眸子,听到他性感的呻吟。
阮乐之颤着身子双手环住阮风的脖子,“爸爸,唔,你,你想操哭我吗?”
话音未落便明显感觉到阮风愈发粗重的喘息。
深处舌尖舔弄阮风的耳垂,“爸爸,你又变粗了。”
含住他的耳垂吮吸低吟,断断续续道:“爸爸,弄,弄哭我吧。”
狭窄的空间里两人位置刹那间变换。
白皙的小腿被阮风拉过搭在臂弯,强壮的腰身挤进阮乐之腿间,粗硕滚烫猛地全根贯入。
“呃啊!”阮乐之脚背绷紧,小腿勾住男人劲腰挺着身子被顶到小叫出声。
双手环住阮风滚烫的身躯,双腿缠紧,挺动腰身将自己送向鸡巴操来的方向。
下巴抵在阮风肩头,漂亮的眸子水润润的。
“好,好深,爸爸,好喜欢,再,再快点,唔!”
“里面,好舒服,好烫,哈啊,老公,我好喜欢。”
“啊!爸爸,太,太快了,呜啊。”
阮乐之被猛力撞出去,下一秒被大手拽回,狰狞涨大的鸡巴操进结肠。
失控的快感让阮乐之在阮风身下挺动腰身带着哭腔呻吟。
“哈啊,操,操进来了,好爽,太刺激了。”
“要,我要射了,呜啊!”
阮乐之哭喘着亲吻阮风唇角,“呜呜,又被爸爸操射了,好,好爽,哈啊。”
阮风按住他控制不住震颤高潮的腰身,额角青筋暴起,“乐之,唔,抱紧我。”
黑色的车子在小巷里剧烈震颤颠簸,久久不止。
……
“爸爸,我回来了。”
阮乐之刚脱下鞋子就被男人拥进怀里。
阮乐之垫脚亲吻在阮风唇角,“爸爸想我了吗?”手伸进阮风上衣里抚摸他的腹肌。
阮风握住他的手腕,一言不发堵住他的唇。
“唔!”
阮乐之仰头唇瓣微张含住男人伸进来的舌。
手也不闲着,隔着裤子撩拨着阮风的欲望,细密温柔的亲吻让阮乐之腿软,伸手环住阮风的脖子喘着道:“爸爸,站不住了。”
阮风让阮乐之双腿缠在他腰间,阮乐之轻晃腰身,腿心蹭在软风硕大的勃起上。
仿佛感受不到他的急切般,阮风将人放在沙发上,唇瓣下移,亲吻他漂亮的脖颈。
阮乐之扬起颈子眼尾晕染绯红,腿心湿透,小腿蹭在阮风腰间撩拨,“爸爸……”
阮风慢条斯理解开他身前的扣子,解一颗滚烫的唇便跟着下滑亲吻。
胸前的乳珠被吃进口中,
', ' ')('阮乐之急喘连连,抱住阮风的头,“爸爸,好舒服。”
说着脚丫去蹭阮风胯间快要顶破裤子的鸡巴,“爸爸再吸吸我的奶子,唔,好想给爸爸喝奶水啊。”
“啊,轻,轻点。”
阮风重重咬了他的软乳,一把撕开还未解开的上衣,纽扣飞了出去。
“爸爸,想要。”阮乐之拉着阮风的手想要塞进裤子里,被阮风按住隔着裤子揉弄起来。
阮乐之便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低喘。
大手揉在他勃起的阴茎上,酥麻从鼠蹊部源起继而传遍全身。
阮乐之觉得身体发烫,频频挺动想要阮风弄得更快些。
然而阮风纹丝不动,匀速揉着手下的一团,若不是他胯间惊人的一坨,阮乐之险些要以为他遁入空门了。
张口含住他的耳垂,吮吸舔弄,亲吻他的脸颊,含住他性感的唇瓣。
“爸爸,你,你弄快点儿。”
阮乐之在阮风的手中释放,软在沙发上满面潮红。
阮风眼底满是情欲,儿子情动的模样让他心动不已,胯间快要爆炸。
可是,还不行。
“乐之,你在学校交男朋友了?”阮风压抑住心底的怒火沉声问道。
阮乐之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没听清他的话,被弄得舒服了唔了一声。
听在阮风耳朵里便是他承认了。
几天前他在没有告诉阮乐之的情况下开车去了学校,却看到他和一个高大的男生从学校对面的电影院出来。
手下一个用力,阮乐之惊呼一声,裤子被脱掉。
双腿被抬起,腿心湿透的粉穴翕动。
阮乐之以为要开始进入正题,小腿搭在阮风肩头,“爸爸,喜欢。”
阮风看着他私密的那处,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喜欢谁?”
“喜欢爸爸。”
“那你男朋友呢?”
“嗯?”之前阮乐之也曾叫过阮风男朋友,这时以为是阮风在和他调情,欢喜地缠住他的脖子,腰身挺起,“也喜欢。”
阮风的呼吸骤然加粗,大手按在他肉穴处揉蹭。
“是吗?更喜欢谁?”
阮乐之被弄到腰身发颤,“喜欢,喜欢男朋友。”
阮乐之想,既然他自己提出来这个称呼,那这次一定要让他习惯,以后他就是他男朋友了。
阮风垂眸,手背青筋迸起,手指插进儿子紧致的肉穴,指腹撞蹭在其中的凸起处。
果然,阮乐之对他就是一时兴趣,只是为了身体的欲望。
他作为父亲竟然就这么纵容着他,甚至将自己陷了进去。
阮风抽出手指。
硕大的巨物抵在狭窄的穴口。
“爸爸,还不行,太大了,唔!”
硕大的龟头操了进去,可怜巴巴的肉穴疯狂蠕动,排斥骤然闯入的东西。
阮乐之眉头紧蹙,还未来得及说话便被阮风捂住了嘴巴。
半瓶润滑剂倒下,硕大的滚烫全根没入。
阮乐之圆润的眸子睁大,白皙的腿根湿漉漉的,颤个不停。
太满了,好胀!
这时他才发现阮风的眼神仿佛在压抑着什么,阮乐之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掌心,插进他身体里的肉棒涨大一圈。
阮乐之眉眼间皆是情态,挂在身上的衣衫半遮半掩,漂亮的眼睛勾着他的心神。
阮风不能接受他这般模样被其他的人看到,翻身仰躺在船上,让阮乐之坐在他的肉棒上。
“乐之,自己动。”
阮乐之趴在他身前,适应了他粗硕的肉穴不断分泌着淫液。
后穴绞紧,听到阮风的闷哼。
“爸爸,你又变大了。”
阮风大手握住他的圆润的屁股,第一次催促道:“乐之,动一动。”
白皙的臀瓣缓缓上移,鸡巴蹭过小穴的皱褶,肉冠蹭过前列腺凸起。
阮乐之坐起身,双手扶在阮风腹肌上,猛地坐下,同时阮风向上冲入。
鸡巴进入极深的地方,阮乐之腰肢轻颤,呻吟出声。
“哈啊,爸爸,好,好深。”
阮风握住他的腰身,“乐之,看着我。”
下一秒再次重重操入。
阮乐之看着阮风的脸,好喜欢他霸道的样子,顺着他的力道上下左右摇摆。
身前的阴茎被操到勃起。
阮乐之低声呻吟,舒爽到小叫出声。
“爸爸,再快点,想被爸爸操射,哈啊!”
阮乐之被阮风翻身压在身下,肉棒次次操进深处。
阮乐之脚趾蜷缩,小腿在半空中晃荡。
眼神迷离红唇微张。
“唔啊,里面,里面也想要爸爸的鸡巴,好,好爽。”
双腿缠住阮风的劲腰,抬起腰身迎合他的进入。
“爸爸,你好凶,
', ' ')('唔,我好喜欢。”
“要,要射了。”
阮乐之颤着被阮风操射,不应期的敏感让他在他身下挣扎呻吟。
双手紧紧抱住阮风的肩头,身体受不住地大颤。
“爸爸,呜啊,不,不要停。”
“要,要死了。”
阮风劲腰挺动,让他在高潮里失控哭喘。
直到他意识恍惚,后穴喷水。
阮风放缓进入的速度,抱住哭红了眼儿子。
“乐之,你让他操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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